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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124講▪P2

  ..續本文上一頁有它這種二行相假搭挂,假搭在一起、假挂在一起,這種都是飄忽無定的這個關系。所以四尋求就是把這種名、義、自性、差別互相依存,這種所謂暧昧的關系,好象是一種特殊的關系看清楚。實際上這東西也是很清楚的,互相依存,是假安立的,這種名跟義都是假安立的,這種自性、差別都是假安立的,沒有真實的安立的可靠的根據。這是在四尋求的方面,看名、義、自性、差別互相之間不穩定的關系。

  再來,更進一步的四如實知,四種如實知就變成了真正的識,唯識無義,真正變成識,變成了別識。變成了別識的時候,這種識體本身就是真正如實知,本身就是識體,本身識體就是如實知,並沒有一個名和義、自性跟差別這種特殊的存在。所以四尋求、四如實知,四尋求好象尋求的是指的所取的方面,色法的方面,四如實知就是指的如實的識體方面,如實知本身也就是識體,並沒有一個所取的東西,都是能取的東西,能取本身它就是一個如實知。

  四尋求、四如實知就把名、義、自性、差別的問題都給成爲無義性。它是名跟義、自性跟差別,在四尋求中是不存在的。再來自性跟差別之義,就是指四如實知的義,四如實知的自性跟差別的義也是不存在的,也是無義性。所以它本身名、義、自性、差別,自性、差別之義,這些都是根本在義方面是沒有,無義性,它根本就是一個分別。所以把名、義、自性、差別,跟四如實知裏頭的自性跟差別的義都不存在了,都是無義性,根本沒有特殊的存在的性質。所以這裏頭使我們如實地了知,所謂這些個名、義、自性跟差別都是無義性,都是了別識體,本身就是了別識。

  也可以說它是具有原由,也具有能看見,也可以說它有很多的不同的行相、二行相,但是不管怎麼樣說,它本身就是無義性。無義性就是沒有特殊存在,沒有特殊存在的可能性。所以這名、義、自性跟差別,無論在所取方面,無論在能取方面,這個所取性、能取性都是不存在的。所以真正講起來,所有意識中的诠說,根本不存在所謂六種的義性,就是無義性。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就是事物都是了別識,本身就是了別識,並沒有了別識之中有什麼特殊的存在,也沒有兩種的東西存在,也沒有多種的二行相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可以說又有原由、又有能看見,那也就是……(問:“種種的二行相”是不是指有種種的“具有原由跟能看見”?)應該是。種種的二種的又有原由、又有能看見。也就是沒有特殊的存在。所有的都是有原由、又有能看見,有原由就是有種子,有能看見就是有現行。(休息)

  

  “猶如于黑洞中轉起顯現爲蛇之繩。喻如由無有故、繩上誤認爲蛇。即諸證知彼之義者正無有時、即違反蛇覺而住于繩覺。”

  現在是把古老的人類诠說的模式已經漸漸轉爲意識中诠說,轉爲一切诠說,變成了一切诠說,也就是轉爲了別識,轉爲了別識性,這個問題已經是拿六種的所謂名、義、自性、差別跟自性、差別之義,這六種都是無義性。這成爲中心的一個問題。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存在的可能。所以使這個作爲中心,于是乎可以安立所取能取的事體,也可以同時具有種種的義顯現,外圍也成爲俱時能夠顯現各種義存在,周圍也還可以這樣子。所以在這種情況底下,各種的義,如同在黑的石窟裏頭,麻繩的東西也可以顯現爲蛇的存在,蛇的義,但是顯現蛇的義的時候,它這蛇的義根本是沒有的,所以說在弄清楚蛇覺的時候,繩覺就代替了蛇覺,代替蛇的義的存在。是在黑洞中有這個一種麻繩上顯現出蛇覺,形成蛇的感覺,這蛇的感覺實際上在繩上是根本沒有的。實際上你得到這麻繩的感覺的時候,這蛇的感覺根本就不存在了。再進一步呢,

  

  “若更作細微行相者則亦失誤。由即是以顯色、嗅氣、嘗味、及所觸爲能相故。此中如其依于顯色等覺、繩覺亦當違反。”

  這個是進一步來說,另外一種繩的一種感覺,繩的義,繩的這種存在,是不是也還是能夠維持下去呢?要按進一步來分析的話,這麻繩上有色的感覺、嗅氣聞到的、跟嘗味、所觸,現在就提出這四種的感覺,根據這四種的感覺來說,那可以說這麻繩的感覺也就不存在了。由這四種的感覺就作爲能相,把麻繩的義的感覺就沖散了,就不存在了。

  底下還更進一步,

  

  “如是依于圓成實自性之覺、若于此等以顯現文字及義六行相爲意識之分別中,如其繩覺六行相亦除遣真正之義者,則唯了別識之覺亦當破滅。”

  這更進一步,繩是不存在了,其它的六種:色聲香味觸法,這六種在了別識情況下,這六種也就不存在了。這六種不存在的話,了別識想也就動搖了。這六種存在就使得麻繩、以至于六種的義、六種的色聲香味觸法也是沒有存在的義了。沒有存在的義呢,就是了別識想,這個想也由于六種的色聲香味觸法不存在,于是了別識想進一步也就不存在了。這六種也就是整個說是了別識性,了別識想,這了別識想也就不存在了。了別識想這個想,還在六種存在裏頭它好象還存在,在色聲香味觸法這個六種義不存在的話,那就進一步了別識想也就不存在了。這一步一步地深入,了別識想也就不存在了。

  

  “如是由此菩薩悟入以意識言說顯現爲義之能相故、即是悟入遍計所執自性。”

  這是悟入叁種所知能相。第一就是悟入遍計所執性的存在。就由悟入意識中诠說,就可以知道意識中的分別就可以解釋遍計所執性的存在,這個存在根本沒有。由悟入意識中诠說,也就把所謂的義的能相就解決了,所謂義的能相,也就是這種義的存在是根本是用意識中诠說來解決的,它是根本不存在的遍計所執性。

  

  “由悟入唯了別識故、即是悟入依他起自性。”

  它這就是解釋叁種悟入。一種是由意識中诠說,解決遍計所執性的問題。遍計所執性這種都是不存在的,常、我這種分別根本就不存在。你就由悟入意識中诠說、悟入唯了別識性,由這個就根本把遍計所執性問題就解決了。就能夠悟入遍計所執性。然後再悟入了別識性的時候,也就能夠悟入依他起性。然後又問:

  

  “圓成實自性雲何悟入耶?謂通過亦破滅唯了別識想而悟入。

  這是第叁種悟入,就是悟入圓成實性。怎麼悟入呢?就是把唯了別識想也破滅了,也不存在了。唯了別識性還存在,但是你還作這個唯了別識想,還是保留著這種好象依他起性的存在一樣,那就是妨礙了對于圓成實性的認識。

  

  “爾時菩薩既已破滅義想,此中此等由以獲得意識中能诠說之諸法習氣爲因生起、即無容一切顯現爲義者複生起”,

  諸法習氣爲因諸法生起,這還是它已經破滅了了別識想,但是這唯一的習氣來說就是它還是有這種了別識想的了別識習氣還可以生起,就是了別識的種子還可以生起,這生起的時候就是義的顯現就不能存在了。“顯現爲義”的就是顯現爲非是依他起性的,就是顯現爲遍計所執性這種顯現根本就不能夠顯現出來了,就是只有依他起的識,有種子可以顯現。

  

  “因此、顯現爲唯了別識亦不複生起。”顯現成唯了別識這種情況也不生起。大夥底下就看出來,這個時候,什麼能生起,什麼不能生起?真正講起來,這時候了別識性也不再生起,就是依他起性的方面也不再生起,那就是能夠進行到能夠證圓成實性,已經到了這個分際。

  

  (韓老已經很累了,大家提些平時想問的問題吧。)

  劉東民:五種姓說是否帶有常性、我性色彩?

  韓老:種姓也可以說是容易解決,也可以說有許多過去的認識弄得很混亂。本來這種姓問題就是種子問題,離開種子問題沒有種姓問題。所以有種姓,就是因爲熏習的時間比較長了,它有決定性,我覺得就只是這麼一個問題。

  劉東民:本有種子是怎麼來的?

  韓老:本有種子,過去說本有、新熏這種話我覺得不合適,沒有本有,都是新熏的,沒有本有,你怎麼能說有本有種子呢?種子都是新熏的。有許多概念很幼稚,很難說,可是過去傳得很厲害。……過去的傳說有好多不合情理的,不能存在的,把這些當作一個了不起的問題。

  劉東民:往生淨土是屬有漏還是無漏?

  韓老:有漏種子、無漏種子有所不同。世間是有漏種子,能夠嚴淨佛陀土那就是無漏種子。這無漏還有這樣的問題,無漏種子跟無分別智,無分別智跟有漏的法不一樣。所以嚴淨佛陀土那都是無分別智、後得智所顯現的。所以這無分別智在初地的時候,已經是無分別智,初地證真如的時候,它就無所謂是能分別跟所分別的問題,已經證了初地以後,已經達到沒有所取,也沒有能取,也就是所取能取不分,成爲能緣所緣都平等,能的方面跟所的方面已經不能分開了。就是主觀跟客觀世界已經不能分別了。

  所以到初地以後,那個境界就有很多的不同了。所以那個時候初地以至到成佛,十地之中,都是無分別智、後得的無分別智的所緣境界,它不是能取跟所取這方面已經不能分開了,就是主觀跟客觀世界成爲一個了。所以那時候跟我們所想的那兩種世界,有主觀、客觀已經不同了。兩種境界都不一樣了。所以十地的菩薩一直到成佛,那種情況,跟我們現在有漏的善,這種世界,這種情況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它是根本沒有能跟所的分別,嚴淨佛土都是這樣子,好象沒有能所的分別這問題來嚴淨,沒有特殊的一種情況。下次再講。

  

《攝大乘論 第124講》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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