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有它这种二行相假搭挂,假搭在一起、假挂在一起,这种都是飘忽无定的这个关系。所以四寻求就是把这种名、义、自性、差别互相依存,这种所谓暧昧的关系,好象是一种特殊的关系看清楚。实际上这东西也是很清楚的,互相依存,是假安立的,这种名跟义都是假安立的,这种自性、差别都是假安立的,没有真实的安立的可靠的根据。这是在四寻求的方面,看名、义、自性、差别互相之间不稳定的关系。
再来,更进一步的四如实知,四种如实知就变成了真正的识,唯识无义,真正变成识,变成了别识。变成了别识的时候,这种识体本身就是真正如实知,本身就是识体,本身识体就是如实知,并没有一个名和义、自性跟差别这种特殊的存在。所以四寻求、四如实知,四寻求好象寻求的是指的所取的方面,色法的方面,四如实知就是指的如实的识体方面,如实知本身也就是识体,并没有一个所取的东西,都是能取的东西,能取本身它就是一个如实知。
四寻求、四如实知就把名、义、自性、差别的问题都给成为无义性。它是名跟义、自性跟差别,在四寻求中是不存在的。再来自性跟差别之义,就是指四如实知的义,四如实知的自性跟差别的义也是不存在的,也是无义性。所以它本身名、义、自性、差别,自性、差别之义,这些都是根本在义方面是没有,无义性,它根本就是一个分别。所以把名、义、自性、差别,跟四如实知里头的自性跟差别的义都不存在了,都是无义性,根本没有特殊的存在的性质。所以这里头使我们如实地了知,所谓这些个名、义、自性跟差别都是无义性,都是了别识体,本身就是了别识。
也可以说它是具有原由,也具有能看见,也可以说它有很多的不同的行相、二行相,但是不管怎么样说,它本身就是无义性。无义性就是没有特殊存在,没有特殊存在的可能性。所以这名、义、自性跟差别,无论在所取方面,无论在能取方面,这个所取性、能取性都是不存在的。所以真正讲起来,所有意识中的诠说,根本不存在所谓六种的义性,就是无义性。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就是事物都是了别识,本身就是了别识,并没有了别识之中有什么特殊的存在,也没有两种的东西存在,也没有多种的二行相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可以说又有原由、又有能看见,那也就是……(问:“种种的二行相”是不是指有种种的“具有原由跟能看见”?)应该是。种种的二种的又有原由、又有能看见。也就是没有特殊的存在。所有的都是有原由、又有能看见,有原由就是有种子,有能看见就是有现行。(休息)
“犹如于黑洞中转起显现为蛇之绳。喻如由无有故、绳上误认为蛇。即诸证知彼之义者正无有时、即违反蛇觉而住于绳觉。”
现在是把古老的人类诠说的模式已经渐渐转为意识中诠说,转为一切诠说,变成了一切诠说,也就是转为了别识,转为了别识性,这个问题已经是拿六种的所谓名、义、自性、差别跟自性、差别之义,这六种都是无义性。这成为中心的一个问题。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存在的可能。所以使这个作为中心,于是乎可以安立所取能取的事体,也可以同时具有种种的义显现,外围也成为俱时能够显现各种义存在,周围也还可以这样子。所以在这种情况底下,各种的义,如同在黑的石窟里头,麻绳的东西也可以显现为蛇的存在,蛇的义,但是显现蛇的义的时候,它这蛇的义根本是没有的,所以说在弄清楚蛇觉的时候,绳觉就代替了蛇觉,代替蛇的义的存在。是在黑洞中有这个一种麻绳上显现出蛇觉,形成蛇的感觉,这蛇的感觉实际上在绳上是根本没有的。实际上你得到这麻绳的感觉的时候,这蛇的感觉根本就不存在了。再进一步呢,
“若更作细微行相者则亦失误。由即是以显色、嗅气、尝味、及所触为能相故。此中如其依于显色等觉、绳觉亦当违反。”
这个是进一步来说,另外一种绳的一种感觉,绳的义,绳的这种存在,是不是也还是能够维持下去呢?要按进一步来分析的话,这麻绳上有色的感觉、嗅气闻到的、跟尝味、所触,现在就提出这四种的感觉,根据这四种的感觉来说,那可以说这麻绳的感觉也就不存在了。由这四种的感觉就作为能相,把麻绳的义的感觉就冲散了,就不存在了。
底下还更进一步,
“如是依于圆成实自性之觉、若于此等以显现文字及义六行相为意识之分别中,如其绳觉六行相亦除遣真正之义者,则唯了别识之觉亦当破灭。”
这更进一步,绳是不存在了,其它的六种:色声香味触法,这六种在了别识情况下,这六种也就不存在了。这六种不存在的话,了别识想也就动摇了。这六种存在就使得麻绳、以至于六种的义、六种的色声香味触法也是没有存在的义了。没有存在的义呢,就是了别识想,这个想也由于六种的色声香味触法不存在,于是了别识想进一步也就不存在了。这六种也就是整个说是了别识性,了别识想,这了别识想也就不存在了。了别识想这个想,还在六种存在里头它好象还存在,在色声香味触法这个六种义不存在的话,那就进一步了别识想也就不存在了。这一步一步地深入,了别识想也就不存在了。
“如是由此菩萨悟入以意识言说显现为义之能相故、即是悟入遍计所执自性。”
这是悟入三种所知能相。第一就是悟入遍计所执性的存在。就由悟入意识中诠说,就可以知道意识中的分别就可以解释遍计所执性的存在,这个存在根本没有。由悟入意识中诠说,也就把所谓的义的能相就解决了,所谓义的能相,也就是这种义的存在是根本是用意识中诠说来解决的,它是根本不存在的遍计所执性。
“由悟入唯了别识故、即是悟入依他起自性。”
它这就是解释三种悟入。一种是由意识中诠说,解决遍计所执性的问题。遍计所执性这种都是不存在的,常、我这种分别根本就不存在。你就由悟入意识中诠说、悟入唯了别识性,由这个就根本把遍计所执性问题就解决了。就能够悟入遍计所执性。然后再悟入了别识性的时候,也就能够悟入依他起性。然后又问:
“圆成实自性云何悟入耶?谓通过亦破灭唯了别识想而悟入。
这是第三种悟入,就是悟入圆成实性。怎么悟入呢?就是把唯了别识想也破灭了,也不存在了。唯了别识性还存在,但是你还作这个唯了别识想,还是保留着这种好象依他起性的存在一样,那就是妨碍了对于圆成实性的认识。
“尔时菩萨既已破灭义想,此中此等由以获得意识中能诠说之诸法习气为因生起、即无容一切显现为义者复生起”,
诸法习气为因诸法生起,这还是它已经破灭了了别识想,但是这唯一的习气来说就是它还是有这种了别识想的了别识习气还可以生起,就是了别识的种子还可以生起,这生起的时候就是义的显现就不能存在了。“显现为义”的就是显现为非是依他起性的,就是显现为遍计所执性这种显现根本就不能够显现出来了,就是只有依他起的识,有种子可以显现。
“因此、显现为唯了别识亦不复生起。”显现成唯了别识这种情况也不生起。大伙底下就看出来,这个时候,什么能生起,什么不能生起?真正讲起来,这时候了别识性也不再生起,就是依他起性的方面也不再生起,那就是能够进行到能够证圆成实性,已经到了这个分际。
(韩老已经很累了,大家提些平时想问的问题吧。)
刘东民:五种姓说是否带有常性、我性色彩?
韩老:种姓也可以说是容易解决,也可以说有许多过去的认识弄得很混乱。本来这种姓问题就是种子问题,离开种子问题没有种姓问题。所以有种姓,就是因为熏习的时间比较长了,它有决定性,我觉得就只是这么一个问题。
刘东民:本有种子是怎么来的?
韩老:本有种子,过去说本有、新熏这种话我觉得不合适,没有本有,都是新熏的,没有本有,你怎么能说有本有种子呢?种子都是新熏的。有许多概念很幼稚,很难说,可是过去传得很厉害。……过去的传说有好多不合情理的,不能存在的,把这些当作一个了不起的问题。
刘东民:往生净土是属有漏还是无漏?
韩老:有漏种子、无漏种子有所不同。世间是有漏种子,能够严净佛陀土那就是无漏种子。这无漏还有这样的问题,无漏种子跟无分别智,无分别智跟有漏的法不一样。所以严净佛陀土那都是无分别智、后得智所显现的。所以这无分别智在初地的时候,已经是无分别智,初地证真如的时候,它就无所谓是能分别跟所分别的问题,已经证了初地以后,已经达到没有所取,也没有能取,也就是所取能取不分,成为能缘所缘都平等,能的方面跟所的方面已经不能分开了。就是主观跟客观世界已经不能分别了。
所以到初地以后,那个境界就有很多的不同了。所以那个时候初地以至到成佛,十地之中,都是无分别智、后得的无分别智的所缘境界,它不是能取跟所取这方面已经不能分开了,就是主观跟客观世界成为一个了。所以那时候跟我们所想的那两种世界,有主观、客观已经不同了。两种境界都不一样了。所以十地的菩萨一直到成佛,那种情况,跟我们现在有漏的善,这种世界,这种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所以它是根本没有能跟所的分别,严净佛土都是这样子,好象没有能所的分别这问题来严净,没有特殊的一种情况。下次再讲。
《摄大乘论 第124讲》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