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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師二十五弟子

  蓮師二十五弟子

  

   正如佛之教法由上師至弟子之審慎傳遞,密教自八世紀亦由蓮花生大士于西藏相疊傳下。于西藏王朗達瑪之滅佛時期,此二十五弟子即保有及傳承此口耳之教授及密教之精華。此即爲第一代之甯瑪瑜伽者繼而相續無斷傳承,曆經十二世紀以迄于今。 當蓮師抵藏之時,宮內已秘密傳出有一無上密乘之上師將傳金剛乘道之說。

   未幾,不少弟子即依止蓮師,精進修持。漸次,其中有超凡能力者冒出,蓮師即個別傳以甚深之修法及儀軌。了知西藏毗鄰各佛教國土經典之豐富及深邃,不少弟子即開始有系統地將顯密經典取回,加以翻譯。 與此殊勝之承事,弟子以身、語、意作法之供養。

   如蓮師在“大白塔的傳奇”中雲:“當吾于桑耶大寺之上,尖蒲附近山岩上獨自修法時,藏王赤松德真....及二十五弟子等,前來供養黃金,及其他珍貴供物,祈以恩准開許諸佛壇城。吾于展示壇城之後,乃與其灌頂。” 嗣後,二十五弟子均各將蓮師各部教法圓滿,各得證量。每一弟子即以某一示相顯現,此中畫像則留形後世。

   以下傳略,即爲對此等畫像之略釋,每一表義實乃顯示心性中某方面特質之外示相,而非容易表達或經曆者也。 二十五弟子之傳記,賦于我輩正願行----對無染正覺心之冀求----的事例。于上師親前得入壇城,每一弟子均須以身、語、意供養,此以投華入壇心以表。此之密意爲獻與上師無比珍貴之供物。無論以身,或以觀想入壇,均乃甚爲重大之行動。行者之整體----其意念、感受與觀念均須完全投入。

   與其冀望將來的成就,行者當下將自身完全獻出,無小分執著,若不具此無余支出之基本意願,真正之自在是無有可能者。 以此之故,不少佛法著意闡明欲念之虛妄。貪欲使人痛苦,墜入自我中心之纏繞。誤認自身之局限,遂欲以此世界換以虛幻不實之所謂“無限”與“超脫”。進入壇城,則能令一切貪欲寂息,生起生命之投入,一如其所展現。

   以進之故,“進入”無不先須“獻出”。對于發起于一期成佛之心者,進入佛法之任一次第,必須涉及戒之受持。此種戒律,非爲盲瞎之教規,而是對本來面目堅決投入之外示,而不分別計量自我之發展。若必欲有所見,則正見足矣。 此正覺之發心,生起厭舍輪回,複由與實無二,具無染淨覺、大悲大行,正覺總集之上師所照引,于灌頂時,弟子各以能展出蓮師某種心意之八大兮魯迦作爲典範。

   我輩之畏怯性格,雖只局于虛構之境,忿怒諸尊或兮魯迦則無系于虛幻之“遠外”。彼能跨越一切界限。而茁壯一切境之孕育。其大力生自忿怒之實性,無染于身、語、意之誤用。其身之大行----對實性之自發投入----顯示爲二十五弟子所修之甚深法要。同理,由內在之轉化,語則爲表達密咒精義之本領,在各環境中溶彙生命之本然價值。由密咒故,意即能任運、集中和起覺,洞識身、語、意之一切示相,均甚圓滿。 召請本尊或內依怙,即能喚醒對覺性之深在關連。

   譬如,馬頭金剛 (語之主,無量光佛之忿怒尊) 之召入,授權降伏愛欲汙染心之力。金剛普巴 (無畏不空成就佛之忿怒尊) 斷除源于瞋妒之習氣,消滅由于不安、恐懼與自卑引起之無依。以此召請自身之兮魯迦即將遍境之上師覺性,帶到生活上當前事件之有意義關系。此之結合生起全新之意像與觀點,行者以整體去了知所處之境,以本體透視和諧之相關境地。

   蓮師之弟子圓滿此等結合,以達神通之程度,而爲不具信者所不知,實爲人人皆可之自發與激起之行爲。如于石中取水等超常能力之示現,實顯出于常理概念诠釋之外,有一真實層面之存其上,無分別智能任運于經驗界中自在無礙操作者。一旦此種覺性能生起與建立,諸大弟子,即了知塵色世界,既非固定、亦非實體。

   由觀照現像存有之不實,即會介入物質----如穿過岩石等----猶如透穿心意微細部份之易。非爲幻師亦非由本尊之故,諸大弟子由入世諸大行示現直入了悟之果效。如今陳出之畫像,故亦只代表以上可能大海中之涓滴,籍圖像以便了知罷了。 吾現收集敦珠甯波車“甯瑪教史”中藏文傳略,恭初“大辭典”及吾對吾師蔣楊親尊羅爵教授之記憶以成。

   諸二十五大弟子,及其弟子亦負起早期將經綸翻成藏文之責,不少即存于收集甯瑪密法之“甯瑪十萬頌”中。時至今日,不少學者,仍未能察覺諸甯瑪譯師如毗盧渣那、jia華巴支、移喜德、確露汝曹山、瑪甯青楚等之廣大譯事,故吾以爲將此等名號,介與西方,實有其用處也。 世紀以來,不少西藏佛教各派之大寶師 (甯波車) 已經甯瑪修法之口言教授及灌頂中獲利,瑾願對此古老直接傳承之記憶,與微妙力分與各人、留下種子,圓滿蓮師對金剛乘教法于世弘開之授記。

  一、赤松德真

   以西藏最具威力之王(755-97 AD.),赤松德真將其邊域遠推藏土之外,而其勢力遙及當時已知地域之叁分之一,不滿于世成就,而欲統一雪峰之地佛陀之教法。以此之故,邀寂護菩薩以經意教藏人,十六戒律與大乘之熏修。具信于無上之佛教授,赤松德真更延請邬金大師,具名蓮花生入藏,蓮師即帶入密法之內義與密咒道之口耳傳授。

   即爲藏王灌頂,爲其與高法弟子開許諸佛壇城。藏王所供金花落于壇之中央達勒兮魯迦處。以此修法,藏王之心意遂與馬頭金剛無二而入于叁摩地。 赤松德真與寂護共研帶入之經典,乃決定將之由天竺文翻爲藏文。以此之故,遂遣過百大臣住印習梵文。隨又帶回更多印度班智達所造之經論。

   後有啤瑪那密渣與毗盧渣那之加入,于桑耶大寺中,將無數顯密經論,翻成藏文。 然大王之種性乃源于古老之笨教,故難說服大臣邀入印度僧侶之事。大臣之家族,用特殊之宗教、社會與政治手段,恫嚇國王之佛教上賓,各誣藏王爲印度幻師之迷惑,抽空國庫用以建造桑耶大寺。此等大臣乃質問雲:“延請佛徒有何價值?其只知浪費資源,將食物供與忿怒諸尊又未見食用者”。

   諸臣之威脅毫不止息,步步進迫而言:“王乃出于笨教之傳統,而笨教爲一尊貴之傳承,故不應延請印度之僧侶,以影響社會之秩序。”而外戚亦加反對並請印度諸班智達離境。不知應對之策,藏王只有籌辦一辯論大會,決定誰掌管西藏之宗教事業。笨教徒以爲自己雄辯過人,具諸神力,乃對此次辯論作大肆之宣揚。 辯論之期至,本于山岩修法之蓮師弟子,乃結集于拉薩城。于一名爲達馬甯蔣之地,已建立起棉帳。

   不少苯教與佛教徒雲集而各派公正。于此之時,赤松德真曰:“諸位細看,誰真誰假,誰又有更大之神通力。于此,笨佛定要決一勝負。”而比試即行開始矣。 諸佛弟子早有准備,其甚深之修持已生起及堅固,確知一切諸法皆均可能,而且有無止之自在,諸弟子以神通外示其心智之發展。

   蓮花導師將其鬥篷挂于晨曦的曙光,寂護菩薩投出金剛杵住于空中一日,南卡迎波將其念珠留于半空,巴支星叽于空中繪出霓虹畫像,謝渣華羅爵令猛獸馴服,舒波那巴使虎、豹、熊、罴馴若小犬,瑪甯青楚迦趺坐于空中,jia華巴支自斬其首重新安上,毗盧渣那之神足快若小鳥,那森渣華蔣操將寶瓶置于半空,蘭佐君楚忠蘭坐于烈火而不被灼傷。以此奇妙展視之後,藏王即召其大臣宣示曰:“以佛之聖教,利于現在與未來故,吾促汝等皈依佛教......嗣後,即以佛法治國矣。”于苯教典籍中,亦宣稱曾顯通力,然藏王欲修佛法,笨教徒唯有歸順。

   其時,不少苯教徒轉投佛教,而蓮師二十五大弟子則被封爲密咒道之真實導師。赤松德真乃文殊化身,接受蓮師之全部教授,而爲蓮師之法嗣,繼而傳下名爲“羅本青波巴邁加索”之大圓滿教授。藏王造經論之疏釋,修習密法,而入于正定。此後,不少學者與譯師來自印度,獻上寶貴之舍利與珍寶。赤松德真乃以此修建松贊幹布已開始營造之一百零八佛塔。以赤松德真之督導,佛法乃于全藏弘開猶如日光之普照。

  二、移喜蹉嘉

   移喜蹉嘉爲蓮師最密切的弟子而能掌握大師之全部教授。于壇城之灌頂,她將花供投于普巴金剛,向其顯示原始覺性(移喜),與一切功德發放。本爲赤松德真之妃嫔,得蓮師賜“蹉嘉”一名,意即“海之主者”。一日,移喜佛母于路上遇一剛死去的年青人,由悲愍其未亡之母故,乃使其複生。

   自此,當起周遊時,即解脫無數衆生于下趣之苦惱。 移喜佛母常與蓮師交談,向其請益,並將其教授記下。以此,她即能請教密法之精要。由于博問強記,她將蓮師之教授記錄成高度之符號化、密碼化之傳本,只爲高灌弟子方可了解者。她將此等傳本,或岩藏,寫于黃色之羊皮紙上,有等縮成一頁,有等較詳細而有多葉。該等傳本數以百計,小心包好,不受天氣及腐爛之破壞,藏于蓮師指定之地點中。

   蓮師離藏之後,移喜佛母與生遮移喜再度結集多冊關于蓮師之教授,包括“啤嗎唐益”蓮師廣傳。她常周遊西藏及尼泊爾境,勸人發菩提心,並教以蓮師咒。據稱她在此世上超過二百年,而爲大辯才天女之化身。她不曾死亡,而是化虹光到銅色山與蓮師會合。以其與蓮師無二故,一切灌頂,岩取者及悉地均來自移喜佛母。由其大慈悲行故,能使常念蓮師咒及修習其教授者得到覺悟。

  叁、毗盧渣那

   毗盧渣那爲蓮師之最恩寵之弟子。生于拉薩附近遮卡之巴角族,而于岩中修法,不爲憂樂所染。據記載,其八歲時已于尼母的石上留下陷入的足印,以表其修持境界。作爲寂護訓練七僧之一,受赤松德真派往印度,就學于師列星哈,入夜,大師密至,授與阿的瑜伽之密法,以羊乳寫于白布者,師列星哈言:“將布熏于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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