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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貢拿旺累巴尊者傳

  蔣貢拿旺累巴尊者傳─往生彌陀淨土的藏密大成就者

  蔣貢拿旺累巴仁波切系于一八六四年生于多康噶圖一地,系第一世蔣揚欽哲(一八二○至一八九二年),第一世蔣貢康慈(一八一八至一八九九年),和蔣揚仁欽多傑等諸位大師的心子,其學養與修持證驗之豐富不但聞名于西藏且馳名于整個中亞。

  累巴仁波切幼時即能痛念無常而發心修行,當他修習菩提心時,他的親弟弟不幸被人殺死,累巴仁波切非但並未生起怨怼、報複之心,反而深深地悲憫凶手的無明業障,顯示出仁波切菩提心之真切與清淨。

  累巴仁波切在九歲時,于薩迦哦支派所屬寺院的堪布座下出家、受沙彌戒,並接受喜金剛灌頂。又依當地一位名爲拿旺西竹嘉措的大師,開始其初止之修學,在讀、寫、文法上均奠下良好基礎,並接受了許多灌頂;由于累巴仁波切的好學不倦,因此對各種顯密經典均能如實通達。大約二十五歲時,他又依止了一位前藏的大師蔣伯天津修學,蔣伯天津以身爲大護法瑪哈嘎拉之化身而聞名,曾在古吉寺完成了一億遍瑪哈噶拉七字咒之念誦;累巴仁波切由這位大師處,得到了瑪哈嘎拉外、內、密之全部教法。

  然後累巴仁波切離開了他位在前藏的家鄉,來到後藏的哦大寺,依止拿旺洛竹甯波大師,得到許多深奧之教法,並且領受了具足戒。這位大師是當今薩迦茶支派領──秋吉崔津仁波切的先祖。累巴仁波切從他領受具足戒起,直到七十二歲圓寂爲止,一生茹素、不食酒肉,即使是在密秘荟供修法時亦然,他僅將酒、肉觸及其舌而已;平日並以最簡樸的方式取其生活所需,同時他也過午不食,夜不倒單,持戒十分精嚴。當然他是一位真正的比丘,因此他僅著叁衣,身無長物,一切均依律儀而行,具有最完美的道德行爲。正如印度的世親菩薩所說:「一個人若先具足了堅固完美的道德律儀基礎,則種種功德自然就會生起,一切修學及證悟皆奠基于此。」

  當累巴仁波切二十七歲時,他來到前藏的佛教中心──德格,與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以及第一世蔣貢康慈兩位大師相見。他當時很窮,將自己的全部家財背負在肩上,步行到德格去,路途十分遙遠而艱辛。他在德格停留了數年,很想得到欽哲仁波切的教誨;但是他實在太窮了,無法供養上師,因而感到自己的處境十分困難。

  有一次累巴仁波切很想參加欽哲仁波切舉行的一系列深奧灌頂和教學法會。當時,參加法會的人有數百位,其中包括了出家男衆、在家二衆和各行各業的人,對于受法的人並沒有資格限製。而累巴仁波切非常謙虛的坐在最後一排,心中非常渴望得到這些灌頂和教法。突然,坐在大寺法座上的欽哲仁波切望著累巴仁波切說:「把這個來自噶的肮髒和尚丟出去!」所以他就被抛到寺外去了。起初他想:「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在我身上發生呢?」但是他對欽哲仁波切的信心從未動搖過。于是下一回傳法時,累巴仁波切與先前一樣,他又來參加,非常謙虛地坐在最後面,希望能得到教法,此時欽哲仁波切又指著他說:「把這個褴褛的和尚丟出去!」在衆目睽睽之下這種的事,一共發生了五次之多。

  如果是我們去見一位上師,而上師對我們的態度,未如我們的期望,或只是不停地責罵,可能我們的信心一下子就全部喪失。然而累巴仁波切在這種情況之下,被抛出去多次,而他對上師的信心仍絲毫未曾動搖過,也從不對上師的行爲感到嫌惡。相反地,他卻認爲欽哲仁波切確是文殊師利菩薩;而他自己真是個無知且罪業深重的衆生,上師的做法是爲了能淨化他過去所造的果報和罪業。

  累巴仁波切就是如此不間斷地提醒自己生起信心:上師就是覺者的清淨見和清淨觀。不過,累巴仁波切仍多次地在衆人面前受辱,然後被抛出去,最後他感到實在非常的沮喪和煩惱,因他爲了求法而從遠方來,受了很多委屈,卻無法得到上師的教法。然而,他仍視上師──欽哲仁波切與佛陀無二無別。

  這時有一部欽哲仁波切的傳記正印行中,其中講到欽哲仁波切,過去世如何是中國五臺山的具瑪拉密渣大師,而未來將如何化身爲身、口、意、功德、事業五位上師。于是對欽哲仁波切生起極大的信心,而且累巴仁波切發願:如果他能得到欽哲仁波切的教法,他必定精進修持,直至開悟、證果,立誓要成爲薩迦派的大師之一。可是目前他實在很難親近欽哲仁波切,也很難得到想學的教法,即使如此,累巴仁波切仍從未對欽哲仁波切喪失信心。

  累巴仁波切在德格渴望得到欽哲仁波切的教法,但因自己實在太貧困、毫無資産,以致無法供養上師。然而他確實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比丘,律己甚嚴,他僅僅有的就是肩上的那條破舊的袈裟。累巴仁波切在行爲上從不犯戒,不沾酒肉,與他生活一起的出家人,經過一段時間共處後,都留下深刻的記憶,于是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褴褛者」。

  終于,有一位出家人與累巴仁波切是很好的朋友,他很喜歡累巴仁波切,而且與欽哲仁波切很親近,可以見到欽哲仁波切,所以累巴仁波切將自己對欽哲仁波切的感受告訴了他,以及極想親近得到他的教法,並說明自己目前困難的處境等。于是這位出家人便代替累巴仁波切向欽哲仁波切說:「有一位比丘非常優秀,自律甚嚴,很想得到您的教法,但是卻無法見到您!」欽哲仁波切說:「他是誰啊?」這位出家人說:「他就是那位褴褛的比丘。」

  于是他把自己所見有關累巴仁波切的各種良好品性都告知欽哲仁波切,以此因緣,累巴仁波切終得親近且受教于欽哲仁波切,也跟隨寺院中的其他上師學法,他和欽哲仁波切的秘書──徹仁劄西學習文法和文學,與寺廟裏的其他大師學中觀哲學、菩薩道,這些大師都回報欽哲仁波切說:「累巴仁波切學習過程的表現是非常的優秀,且極具有智慧!」于是欽哲仁波切,終于傳授了累巴仁波切深廣奧秘殊勝的教法。譬如:薩迦巴的金剛瑜珈母、薩迦班智達與文殊師利菩薩合一的修法,各種律儀誓願、菩薩戒、還有許多密乘的殊勝灌頂和教法。

  此外,累巴仁波切在德格還拜噶瑪噶舉派第一世蔣貢仁波切爲師,學到了九十五種的灌頂和教法。他還追隨約叁十位大師學習,最重要的是薩迦哦寺的住持──洛竹甯波;從這一位大師得到「道果」教法。在這叁十位大師中,累巴仁波切對欽哲仁波切和蔣貢仁波切最深具信心,他經常對這兩位上師不斷祈請,在完成了德格數年的求法和修學後,累巴仁波切回到自己的家鄉──噶。

  在家鄉住了一段日子後,不久,累巴仁波切的父親過世了,接著他又接到上師們相繼圓寂和許多朋友也過逝的消息。這些事使他非常悲傷,並對輪回生起了極大的出離心。

  叁十七歲那年,爲了進行嚴格的閉關修行,累巴仁波切在山中找到一個非常隱蔽的洞窟,並且用岩石將洞石封住,僅留了個小洞做爲食物和送水的窗口,將自身封閉于此石窟中達十五年之久,在這十五年中,累巴仁波切嚴持戒律,精進不懈地修持著。

  閉關開始時,累巴仁波切有一本觀音修法的精簡教本──名爲《摩尼卡布》,此書在西藏甚爲通行,當時閱讀後,知道了觀世音菩薩深奧教法的所有殊勝功德,令他感動得熱淚奪眶,身毛皆豎,于是便將法本頂在自己的頭上以表尊重,然後說道:「我必須終身修行觀音法,念誦六字大明咒,這樣此生必定能夠證悟。」接著他又想,在西藏確實有很多人修持觀音法因念誦六字大明咒而得成就,然而在薩迦派裏,少有人專門修持「道果」,因「道果」是非常困難、深奧的,很少人能夠徹悟,于是他決定選擇以「道果」做爲他的修行之路,並將「道果」的傳承複興發揚起來。但這是一條非常困難且深奧的證悟之道,因此他覺得必須向薩迦班智達祈禱,以獲得傳承的全部加持。爲達到目的,累巴仁波切將薩迦班智達作爲一切皈依對象的總集化現,而虔誠地祈禱著。

  累巴仁波切有一幅薩迦班智達的唐卡,這幅唐卡是按照薩迦班智達──文殊師利菩薩合修法所繪製的,其身相是橘色、頭戴班智達帽,手持大般若經和智能劍,周圍環繞著許多供養天女,以及他的大施主──當時的蒙古皇帝。累巴仁波切把這幅唐卡挂在牆上,代表所有皈依境,然後持誦修持許多種不同的皈依文,包括皈依上師、佛、法、僧的四皈依文,六皈依文以及皈依佛、法、僧叁寶的叁皈依文。

  總的說來,累巴仁波切一共做了兩百四十萬次的皈依祈禱。此外,他又特別向薩迦班智達祈禱,其祈禱文是薩迦班智達親自寫的,也就是《因明論理寶藏》一書中的第一偈,他每持誦此祈禱文一次便禮拜一次,最後圓滿了四百一十萬次,對薩迦班智達的禮拜和祈禱念誦。累巴仁波切還修持金剛薩埵、百字明一百八十萬次,又很謹慎地修了一百萬次的七支曼達供養。

  累巴仁波切又體悟到,欲將自心完全地轉向佛法、對佛法生起堅固的信心並深得其感受,必須先體悟無常的真理。因此,他專心觀修無常,爲期長達十二個月之久,因爲體悟無常是非常的重要。另外,他也完成了許多其他的供養和修行,包括修了七十萬次的水供,並向薩迦班智達做了一百五十萬個酥油燈供養。累巴仁波切的修行非常注重對薩迦班智達的祈禱、供養和觀修,爲完成這些供養,需要大量的酥油,在這十五年中,他卻從未吃過一滴酥油,因爲酥油全部都用于點燈供養薩迦班智達了,如此虔誠地苦修之下,累巴仁波切終能完成一百五十萬個酥油燈供養。

  其間,當累巴仁波切完成了相當多的酥油燈供養時,他還想要更多的酥油,以用來修更多的供養。此時護持他閉關的是他的母親,由山下將他的生活所需帶上來,所以酥油也是由她帶來的,于是他向母親要求更多的酥油,他母親聽了很生氣的說:「你應該知道我們很窮困,要拿到酥油,並帶至山上是很困難的,而你卻坐在裏面吃酥油。」累巴仁波切回答說:「媽,我未曾吃過這些酥油,連嘗都沒嘗過,所有的酥油都用來供養薩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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