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佛之教法,
皆依二次第,
一爲生次第
二爲圓次第。”
密宗無上之智所引述的一切方法皆歸于二次第之中,此乃爲所之要義。
所謂大手印之詞義是,梵語爲天修淨分。手是空智,印是從輪迥印中解脫。所謂從舊密和大手印明點中得到,此說是錯誤的梵語應爲瑪哈穆噸,瑪哈意爲“大”,穆吒意爲印、記號、形狀和符號等,故譯爲印。義是如阿瓦塔哈烏底所雲:“手指所結之,故名爲印,叁域同昧爲大手。”即爲把印蓋子生死涅之樂雙運等一切教法之上,則實行之義名稱大手印之見。生有次是,當部分補特伽羅之賢劫被報智決定之時,即會生大手印之相智,然而大多數是依賴修方便道。初生近似大手印,後轉生大手印法相。所謂近似大手印是相同毒類與單純弊端二者之種。春舉是像聞思致使略有覺悟和修成成慧致使略有尋思之報有隱退.雙運結合生爲弟兄。單純是單一存在、轉變爲單純分尋思。轉變爲單純現分,轉變爲單純空分。使身之溫暖和跳動語文不定言冷、意之不定等持等各種心境變爲單純叁門方境,及成爲唯一能阻滯昏迷和大資糧之蟀遊。行走地道之方法是,還得菩提,則按共乘大見從追求成熟灌頂開始至消除過失之態束.即稱爲資糧道。正如《喜金剛續第二品》所雲:“此如遍智。”生空樂雙運之法相智續,則形成無妄念之風氣,遮止套之微小習氣,如同天亮日出,遂生智續,即稱爲加行道。正:《法相論》所雲:”心識之法性已逝去,執持無二智之心境,有尋思住運天成。”具有珠勝一切種相之空性需現實尋思無妄;之法相智,則初生大手印之智,即可謂得見道。經常調善見道,之日益向前發展直至十二地,即稱爲修道。此後,若親至十地,則可得四身五智等德海,遂能實現無學之道。著力是共同則爲加行道;若如是不共則生大手印喻法相智續,遂現寥了義之智。若願現實雙運持金剛之品位時,則按續部所說的品存和近因去修持,如是獲得印度衆得道者之成就有何不行。生喻祛相智續之後,若無修行亦能完成圓寂和中有之教誠。一部分人楊謂“大手印太獨斷,估量地道愚昧無知”的說法是錯誤的。《法相論》雲:“護特十地之自在。”阿比哈俄哈那說大乘菩薩十叁地爲:
“歡喜地和無垢地,
發光地和焰慧地,
極難勝地現前地。
遠行地和不動地,
善慧地和浩雲地,
無喻地和具智地,
持金剛等十叁地。”
續部和悉地之大師們詳盡著述了地道論典。《法相論》所說的:“一刹那即圓覺,”是行走地道之終極即可觀前征得之境。邊喝益西所謂”“思想通達即爲覺者,故修習其他覺者未能追求之塔界”之說如是薩樂和所雲:“獨一心性爲一切之種子,遍微生乃與涅集,惠施欲界之果實,向如意寶之心頂禮。”爲現實阿賴用識之世俗和勝義之境界,行走地道以謀求證覺。如雲;“由寶心轉識外界,無有覺者亦無衆生,或有意識上存在義,非能變爲外境。”和“有色純潔智和輪回之妄念,並非有微差異”法王薩班又說:“有寂之一切明見爲心識同味之關鍵,多丹你要把此教法記于心中,認真修習,將會對你大有神益。”爲此將爲其講論了此教法,多丹堅波找到大手印語訣之門限,對法王薩班所講論之教法反複勤奮修習。此記載由比機寫于五臺山。
其次,法王薩班往于涼州宮廷,講論佛法之時,許多人前往五分山朝拜;衆人皆夢見文殊菩薩現在不在五臺山。正在涼州廷講法。醒覺後,大家一致同意前往涼州。法王薩班親肩接見並講了發殊勝菩提心,使衆人皆獲得佛法。再次,法王薩班與古王闊端多次進行暢敘。當談到《經部金光正法論》中記載角有毛之時.闊端爲反駁此說,拿出一張一尺多長的皮子.皮子長有長彩毛,請法王薩班觀看。薩班說;“此何曾是龜皮,俗水中之動物,即爲菩提勇識論中所說的所有一切象龜之有形司大的皮子。此原因很明顯,一著即知。這張皮子上顯現有幹了和菩薩近待八弟子之身像。”並指給大家看,使此地的衆生驚訝,闊端育點羞愧,准備報複一次,進與衆大臣商議.請魔對們在一前所未有的地方幻變一座奇有之寺廟。此後,闊端對掃薩班說;“你是被我召請來的一位賢者,看到你的勝妙功囵非常高興。現在一幽靜地方有一圓滿寺廟,特賜與你,請前往此後,法王薩班師徒和闊端主仆一同前往,當到達此地時,一看即知悉此爲幻變之寺廟,遂拔除許多怖畏守門之鬼魔,多開光之花撒向其他尊者身上。據傳當時未破除之幻術,現在天看到,故稱之爲幻化寺。如是薩班做出許多奇迹、使漢地之日益興盛。
其後,法王薩班見駐錫涼州較返回吐善更打益于佛法,重心住于此地。他給著士爲寺院及弟子捎去許多布施和禮占作爲散法的禮品消去《入菩提道次第論》,並吩咐說:“在賊、康叁處各法會上講說此經文。我之弟廠俱受過教誨,可等閱讀此信,照此行事。”與此口信一趄帶抉衆弟子的信件生如下:
“祈願吉洋利樂;向上師及曹旮文殊菩薩頂禮;具專詳薩迪班智達致書衛、藏.阿裏各地善知識大德上施主:吾爲利益于佛法及衆生。尤爲操吐著語之衆,前來蒙地。召我前來之大施主甚喜。曰:“汝攜帶如此幼小之八思巴兄弟與特從一起前來,是眷顧于我。汝以頭來歸順,他人以腳來歸順,汝系因我召請而來他人則是因恐懼而來。此情吾豈能不知!人思巴兄弟先前已習知吐善教法,可仍著八思巴學習之,著恰那8傑學習蒙古語言。若否以世間法護持,汝以出世間法護持,釋讪牟尼之教法豈有不遍弘于海內者欲!”
此菩薩汗王敬奉佛教,尤崇叁寶。以良善之法度護持臣下,對我之關懷更勝于他人。汗王曾對我雲:“汝可安心說法,汝于所需,香俱可供給。汝作善行吾知之,吾之所爲善否,天知之。”彼對人思巴兄弟尤爲喜愛。彼有“爲政者善知執法,定有益于回有國土”之善願,曾日:“汝可教導沙吐善之部衆習知法度,子當使安樂2”故衆人俱應努力爲汗王與王室請人之長壽而析該祝願之!當今之勢,此蒙古之軍隊多至不可勝數,竊以爲贍部洲已5都人于彼之治下。與波同心者,則苦樂應與波相共。彼等性情月決。故不准口稱歸順而不遵彼之命令者,對此必加摧滅。畏兀1之境未遭塗炭且較前昌盛,人民財富皆歸其自有,必閣赤、庫在及別藝均由波等自任之。漢地、西夏、阻蔔等,于未滅亡Z前,將波等與蒙古一樣看待,但波等不遵命令,政滅之後,別無路,只得歸降。其後,因彼等悉遵命令,故現在各處地方亦多委任其貴人充當別乞、庫吏、軍官、必閣赤者。我等吐善部民晨頑.或期望以種種方法逃脫,或期望蒙古因路遠而不來,或期營與之交戰而能獲勝,凡以迫、班、詭橘叁種辦法對待蒙古者,終必遭毀滅。各處投降蒙古之人甚多,因吐著衆人愚頑之故,只堪被驅爲奴仆賤役,能被委爲官吏者,恐百人中不到數人。春歸順者雖衆,然貢物微薄,故其貴人們心中頗爲不悅,此情至關重要。
前此數年,蒙古兵未至上部地方,由我率自利歸順,因見此歸順甚佳,故上部阿裏、衛、藏等部亦歸順,複又使白利諾部輸減,故至今蒙古未遣軍旅前來,亦已受益矣,然吐善之上都諸人有不知此情者。其時有口稱歸降,但所獻貢品不多,未能取信而道兵渦,致使人財盡失,此事想爾等亦有所聞。與蒙古交兵者。欲想以其他臉、人勇、兵衆、甲堅和姻熟箭法等而能獲勝,終遵覆亡。
衆人或以爲:蒙古本部烏拉及兵差輕微,他部烏拉及兵差甚重,殊不知與他部相比。蒙古本身之烏拉及兵差甚重。兩相對比,他部之負擔反較輕焉。
(汗王)又謂:若能唯命是聽,則汝等地方及各地之部衆原有之官員俱可委任官職,對于由薩迹之金字使和銀字使召來彼等,任命爲我之達魯花赤等官。爲舉薦官員,汝等可派遣幹練使者前來。將該處官員姓名、百姓數目、貢品數量繕寫叁份,一份送來我處,一份存放薩迹,一份由各自長官收執。另需繪製一帷標明某處已歸陷及某處未歸降之地圖,若不區分清楚,恐已降者受未降者之牽索,遭到毀滅。薩助金字使者應與各地官員商議掃事,除利益衆生之外,不可擅作威福。地方官員亦不得在不與迎金字使商議的情況下擅權自主。不經商議而擅自妄行是目無法度,若獲罪譴,我在此亦難求清,推望汝等衆人同心協力。奉毛蒙古法度,則必有好處。
對于金字使者應好生迎送,殷勤服侍。蓋出金字使者至。(汗王)必先向彼等衆人:“有逃遁者乎?遇拒戰者乎?對金使者殷勤服侍乎?有烏拉供應乎?歸降者堅城乎?”若有對全使者不敬,彼必進危害之言;若恭敬承事,彼亦能福佑之.若刁聽從金字使者之言,補救甚難。
此間對各地貴人及攜貢物而來者俱善禮待之。若我等亦願5到禮遇,那麼我等之所有官員則應攜帶豐盛貢物,差人與薩人同來,商議進獻何種貢物爲好,我亦可在此計議。然後返回地方,對已對他俱有樣益。總之,去年我亦曾造人告知汝等。”著如此而行則爲上策,”然未見汝等照此行事者,豈汝等願宅改災之余方俯首聽命耶?汝等今日不聽我言,將來不可謂:“須人窒蒙古地方後,對我等並無利益。”我懷舍己身利他人心。爲利益所有操著語之衆而來蒙古地方。如聽我之言,必有處.汝等未曾目睹此間情形,放對耳聞又難以相信。那種欲憑力而行事者,正如“安逸之余美遭魔鬼壓”之諺,在受此曆次後,則恐衛、藏子弟及生民等等仍將被驅來蒙古之士。我無論禍得福均不後蔔。憑籍上師一,寶之加持恩德,仍可得福也,汝亦應做奉叁寶。
汗王對我關切逾于他人,故漢地、吐善、畏兀兒、西夏等之善知識大德及官員百姓均感奇異,前來聽經,極爲崇敬。允g跋慮蒙古如何對待我等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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