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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大寶藏論▪P35

  ..續本文上一頁釋迦牟尼像送還漢土,但叁百人也未能運走,只好埋在沙坡裏面;將拉薩作了屠宰場。那時,當政的“納朗”王朝的“塘那壩王”突然背裂而死,厥住傑

  桑傑貢也焦渴而死。說這是將佛像埋在沙坡下的惡報。于是挖出佛像,用兩條騾子運到“芒裕”區的“吉仲”城中。拉薩的喀紮寺和正桑寺也遭搗毀。

  那時,壩朗納的壩色朗的後裔,有兄妹兩人同時死去,漢地和尚給他們修了法事,一年之後,其女投生爲子,能回憶前生事情。後來王子派大臣到芒裕去時,恰逢尚喜到了芒裕,尚喜只好隱居卻紮寺中。那時,赤松德贊已滿十叁歲,前來國都擬繼承父親及祖父的事業時,聽到先輩對教法所敘述的史實和領授秘法的故事,他大生敬信!當即命“甲麥瑪閣”及班智達、阿倫達等叁人翻譯法典。但當譯經事業剛一開始,大臣瑪香、仲巴傑等人就前來阻止。敬信佛法的諸大臣派遣尚喜到芒裕辦事,“色朗”則未在芒裕住下,而前往印度禮供“瑪哈菩提”[10]及“希那爛陀”[11],他路過尼泊爾時,和阿阇黎“菩提薩埵”[12]相會,他發心啓請阿阇黎“菩提薩埵”到芒裕,並允修寺廟。此後,他(色朗)起名爲“耶喜旺波”(意爲智王)。當他啓請阿阇黎到西藏去時,阿阇黎作了授記,並同意赴藏而經過尼泊爾。他學習了秘法,並在“弄楚(暴風)宮”中和藏王相會,商談關于教法事宜。他在藏王前詳陳“菩提薩埵”的史實。藏王說:“你暫時藏起來吧!(因不喜佛教的大臣對他不利)我同香

  嘉業梁桑商恰善計。”于是香

  嘉業梁桑和廓

  赤桑等喜信佛法的大臣們商談振興正法事宜,香

  嘉業梁桑說:“瑪香的權力很大,常懷破壞佛教的心,恐怕善業難成!”廓

  赤桑說:“我們應該采取妥善的辦法,即最後拿出鎮壓的辦法來。”王臣等作出決定後,即由廓

  赤桑出了主意,將瑪香

  仲巴傑誘至墓道裏,用大磐石堵塞墓口,將馮香活活埋掉,于是派遣耶喜旺波前去迎接阿阇黎“菩提薩埵”,並派朗仲納惹、業達

  真東日、章

  嘉惹勒日等叁人作爲歡迎使者,在芒裕會見了阿阇黎。于是留朗仲納惹同阿阇黎在芒裕暫候,其余的人到王宮向藏王呈述了情況。香大臣等說:“還得觀察南尼泊爾的邪密派是否從中作怪。”于是派尚喜、生貢

  拉隆日、青

  麥倫等叁人前往芒裕,由于彼此語言不通,即求喀什米爾的阿倫達作譯師。他們爲了考察阿阇黎是怎樣的人物,問了很多話後,一致感覺阿阇黎是一位賢善的大德。他們想不要再擾亂大德的心意了,當即迎請阿阇黎來到藏王宮裏,由阿倫達作譯師,在藏王的“弄楚宮”中,經四月之久,阿阇黎講說了《十善道》、《十八界》、《十二因緣》等教法。因此觸怒了藏地的邪惡鬼神,發現澎塘被水沖塌,紅山被雷轟擊,人疾畜瘟都同時發生。以此心懷惡意的人們說:“這是作佛法所得的惡報。”因此,又將阿阇黎送回尼泊爾去了。過了一段時間,複命壩

  色朗前往漢地去求法;又派“尚喜”等叁十人再去迎請阿阇黎。那時,漢地的和尚說:”經過六月零六天,有一“馬鳴”[13]的化身來到此間,並畫出了來人的畫像。藏人到漢地後,中原皇帝重賞他們,並對他們優禮有加,賜和尚修身教谕,對其徒衆也賜以禮品。”藏王說:“現在阿阇黎還未來到,當繼往尼泊爾去迎請”。阿阇黎來到“紮瑪正桑”對藏王說:“如不將藏地凶惡鬼神製伏,是難于作佛法事業的;而且藏王壽命也將受害而減短。製伏的辦法是,有一位具有神通威力的阿阇黎名叫“白瑪桑壩哇”(意爲蓮花生),去將他迎請來吧!”據說這是藏王在夢中得到的啓示。當即派了壩

  芒傑色朗和生貢拉隆二人爲主,及隨行仆從納朗

  多傑准郡、傑

  業納悉底、青

  釋迦紮壩、章底

  紮雅利克達、須布

  伯季生根等五人同去迎請阿阇黎蓮花生。阿阇黎蓮花生得知此事,來到芒裕的貢塘地方和來人相見。他漸次製伏了諸凶惡魔類使其誓護教法。繼來到“黑波山”和藏王相會後,去到麥卓普製伏了藏地一切凶頑魔類使其立誓不再作惡。此後,迎請阿阇黎蓮花生來到桑野地區,修“土地儀軌法”。阿阇黎菩提薩埵作了地土觀察;並按照“阿旃延那布尼寺”的圖樣,設計出須彌十二洲、日月雙星,周圍繞以鐵圍山,以表莊嚴。于丁卯年奠基,首先修建了阿雅壩洛洲寺,寺內的菩薩像,系仿照藏人的形象塑造的。藏王元妃“澤邦薩

  瑪甲麥多卓瑪”修建了康松桑康領寺(意爲叁界銅洲寺);王妃波玉薩修建了烏察色康領寺(金洲寺);王妃卓薩

  绛秋麥修建了格傑節瑪領寺(意爲宏善沙洲寺)等。在已卯年完工後,阿阇黎菩提薩埵和阿阇黎蓮花生作了開光法事。在十叁年上辦了慶祝盛會。在羊年迎請來“說一切有部”的十二位比丘,爲了考驗在藏地能否建立出家僧伽,最初以應試七人來出家。即所謂“叁老叁少一壯”。所謂“叁老”系壩

  曼殊西、巴惹達

  那肯達、鄭

  嘎谟底嘎等叁人;“叁少”爲昆

  納根紮、巴閣

  毗若遮那、章

  德唉納紮等叁人;“一壯”系朗嘎達那。由達那西來作他們出家的親教師。以上系一部分人的說法。實際是由菩提薩埵作他們出家的親教師,首先剃度“嘉亦日”出家,後來成爲具足五通[14]的大德。次剃度壩

  色朗、壩赤協

  舍西達、巴閣

  毗若遮那惹肯達、硬朗

  嘉哇卻央、昆

  魯旺波松哇、麥阿紮惹

  仁清卻、章

  勒珠等七人出家。他們的法名爲“耶喜旺波”,或“伯央”等名號。此即所謂“應試七人”。以他們的名末安立有“菩提薩埵”的名號——辛達惹肯達(梵語),細加考察,很顯然他們是菩提薩埵的弟子。至于阿阇黎的傳承,乃是在桑野寺的壁畫中所繪畫的師傳:舍利弗、羅睺羅、龍樹、清辯論師、吉祥隱、智藏、阿阇黎菩提薩埵等。

  此後,阿阇黎蓮花生將“昂學沙漠”變成草原,將江河導入地穴中;將銀瓶抛向空中,取來滿盛乳色的天露,以作藏王洗發之用。由于大臣們撥弄是非,後來送蓮花生返回印度。

  此外,由印度阿阇黎毗瑪那彌遮、桑傑商哇、辛底嘎壩、毗須達生哈等,及西藏的譯師“應試七人”,並卻季朗哇、本德朗喀、卓

  仁清德、朗巴

  彌垛巴、釋迦光等作譯師,翻譯了許多佛教法典。複迎請持密大師“達摩根底”,在伏魔密寺中,傳授《瑜伽金剛界》等曼荼羅灌頂。由迦濕彌羅的班智達“枳那彌遮”,及“達那西”等師在淨戒寺傳授戒律。由漢地和尚在不動禅定寺淨修禅定;在修詞梵寺中作修詞學;在閣卓白哈寺裏,安置財物;在毗盧遮那寺中講說佛法。完成如此種種事業,使佛法圓滿地興盛起來。于龍年住白淨宮翻譯“聲明”的導師本德,伯哲及本德魯伊旺波等在藏、康地區翻譯出佛教法典,並將硃書名簽,及卷數和頌偈數目,經審定後,書寫于目錄中。

  繼後,阿阇黎菩提薩埵作授記說:“將來西藏有外道出現,佛教將分爲兩派,且發生爭論。那時,可去迎請我的弟子嘎瑪那西那來作辯論,將能息滅邪論,顯揚正法。”之後,阿阇黎因被馬踢傷而示圓寂。繼選舉伯央爲阿阇黎講說教法。耶喜旺波逃到妥紮寺中淨修去了。于是漢地和尚瑪哈雅那的門徒們勢力大了起來。他們說:“以身語作善法行,是不能成佛的。當住于一無所作中而成佛。”他們固執此一斷見,而不修善行。當時西藏人大都喜學和尚之宗;伯央和壩惹達那等少數人仍宗菩提薩埵之規。因此發生了兩種見行不同的爭論。藏王吩咐說:“當依阿阇黎菩提薩埵的見行而行。”以此激怒了愚昧的導師們,他們手持利刃,揚言凡不宗漢地和尚者全部被殺掉。藏王心中不安!便派人去召喚耶喜旺波來,連召兩次都未召來。第叁次派人去如不應召前來。則以違王命論處,即將殺掉。使者來到他的住處岩穴,用六丈長繩吊到洞下請他出來,如再不出來當即殺掉,勢將逼他自盡。此時他陳請說:“我懇求藏王不要召我,藏王別忘了,有阿阇黎的遺囑在呀!”他提醒了藏王的記憶。藏王立即遣使去迎請阿阇黎蓮花戒。這情況被和尚知道後,他們取來了《廣本般若經》等一切深奧經典進行講習,並宣說《不修正法睡可成佛論》,著有《禅定睡眠論》,還有發揮此論的《離诤論禅定複書》,及《再次答複書》。以這種理論作爲依據的,還有所謂《見之表面》;用教義來成立論點的,有所謂《八十種經根據論》等。當和尚們見到《解深密經》的教義和自己的見行相矛盾時,使用鞋底擦毀經文。那時,耶喜旺波上書藏王說明阿阇黎菩提薩埵的密意是如此這般。藏王心中大悅,稱贊說:“你真是我的印度阿阇黎。”相繼又迎來蓮花戒大師,于是藏王坐在中間,和尚座次排在右邊,蓮花戒座次排在左邊。不以和尚爲宗的人們都附坐于蓮花戒座次的後面。藏王將兩串花鬘分交阿阇黎及和尚,並且說道:“請你兩人辯論吧!負者應向勝者獻上花鬘,而且不許留駐西藏,必須離開此土。”于是開始辯論,和尚說道:“作善不善業,不外往善趣[15]和惡趣[16]兩途,以此仍未解脫生死輪回,而且是成佛的障礙。譬如黑白兩雲,任何一種雲都是障蔽天空的。須任何亦不作息,由任何亦不思想而獲得完全解脫生死輪回。任何亦不作意、不加分別、不去觀察,即是“無緣”[17]。這與一時頓入“十地”[18]無異。”蓮花戒大師說道:“如你所說任何也不思想,它即是舍離“妙觀察智”[19],須知“清淨慧”[20]的根本,亦即“妙觀察智”。因此,如果舍離此智,必將舍離“出世間智”[21]。如果沒有“妙觀察智”,瑜伽行者都住入“無分別”;如果一切佛法都是無想念、無作意的話,則一切修行的體驗,都不能想念,不能作意了。如果想我所修是不念法,那將成爲極念想作意。如果僅作“無想念”,那末昏倒或迷失知覺的時候,就應成爲證得“無分別”[22]。在沒有清淨的“妙觀察智”中,是無法證入“無分別”(智)的。僅遮止了想念,如果沒有清淨的“妙觀察智”,如何能證入一切法無自性[23]呢?在還未通達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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