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有如此球,球之光彩,內外瑩徹。如此介紹以後,蓮師遂不見焉。又看見事業大吉祥兮魯迦之身體,卻將教傳岩傳之護法,一刹那間,明顯鈎召回來,並發布命令,予以隨後灌頂、教誨;既畢,聞受授記標題之偈頌多首,遂乃如睡初醒以出定。當會供唱金剛歌時,生起煖樂,其心甚爲愉快,如此加被降下之標識,均得到焉。密點父母之黃紙,亦爲蔣揚予以抉擇;而七部甚深道之法,是羅爵自己所抉擇者。複在清淨明顯中,看見蓮師變現啤嗎森巴華之服裝,名爲啤嗎榮增(蓮花持明)傳授之以叁次之傳誦(西藏音龍)。從達金汪浦,取出七語功德修法 類,並得清明耳傳之表示,乃以告蔣揚。且有標識所依,以表示五種無盡之輪,(身、語、意、功德、事業。)以呈獻之;及其所抉擇之黃紙,如此大部分均已抉擇矣。乃相偕從事化身海生金剛之會供時,蔣揚有極殊勝之定境(明顯)。在容密加摩虎穴,抉擇佐類之修法,既畢,同作會供時,蔣揚在明顯中,看見一白一黑之蠍子,乃說是因爲此法極嚴之象征。且于珍打甯青岩,與仲素善逝結巢大聖地,生起極清淨之定焉。
羅爵後來請求卓朱,開大聖地之門,並造聖地之說明,因此便從巴渣岩,取出二十五個大聖地之標題,以開其門。並照蔣揚之意見,複開阿羅巴笛湖,珍打之基本聖地啤華之門,且能朝見聖地。更將已完成抉擇之灌頂、傳教,以傳授于嘉巴石佐、薩(薩迦)格、(格魯)謝達、嘉馬甘倉等主要殊勝者,與具福所化,故其恩德甚大。躬親依照傳承,以造弘法利生之事,向各方面以弘揚,故其事業是無量數者。其在灌頂、大修、會供時,甘露既開,溢流于外,香味曆久不散。余如虹光、彩雲、光蘊、下花雨等,極希有之標識,一切衆生,有目共見。羅爵複能無礙以到宮中各處,(按即不須依正路面往)且能在石上,留手足印;其明見是無執著之本性。
依照岩傳授記標題內所說:其壽命本來甚短;但以修習金剛瑜伽,與氣脈能力之關系,遂將其壽命延長至八十七歲。時其身體膚色,依然有如年青時,眼睛亦極明亮;此乃其內成就之標識;故其事業,已達究竟。八十七歲己亥年十一月十一日,示現極希有之各種神變,其身體則已圓寂,而前往西方之聖打布呢城,其意則入空行法界。
羅爵之從意與語所有諸弟子,是不可思議;主要則爲蔣揚,而蔣揚與之互爲師徒。其次則至于今尚有存在,名爲蔣幹、青恭兩人,如此善妙名稱,在康藏各地,從學者、班知達,以至牧童,均如風行草偃,無人不知者也。若其佛法所傳承,成爲其代表者,是嘉馬巴斯之十四代,與十五代達斯都(按此爲漢土皇帝所賜之封號,或譯“八思巴”。)之第十位及第十一位,嘉、祝、謝、達等,教傳派噶朱巴之善士者。他遮教主蔣揚羅帝汪波、鍾沙雅呢之卓渣恭嘉蔣揚等薩迦俄之善士。麥彭蔣揚能渣、笛敦利饒甯巴、麥昂敦汪波尊者,及至宗親那箴卑忠蘭等古代方面之善士。珠密廟之堪布移喜恭柏,渣育之轉世,楷卓鴉汪登楚渣楚等格魯巴之善士。總而言之:從前後藏及西康上中下叁地之學者、班知達、成就者,及大聖士之大者小者,無不是其弟子。
古代佛教大乘麥彭蔣揚能渣渣楚,其父是天族,名朱幹波達遮;其母名穆波東渣星聰瑪。于第十四耀宗年丙午歲,在多康達龍河邊之雅秋丁聰出生其叔父名殷喇嘛啤嗎達遮,爲之命名爲麥彭渣楚。從小時對佛法極具信心,及出離心、智慧心、慈悲心等,如此大乘行人,所應具足者,皆是與有生以俱來者。
麥彭從六、七歲,于叁律儀已能背誦;于曆算白月黑月之前行,均已學習。十歲于書寫念誦,皆得無礙,且能造成演講錄。十二歲住邬金文佐甯巴之卓朱石青丹衣達遮靈廟之支分廟,名朱密柯生鴉卓陵時,與普通僧侶無異,(按即不具化身等之地位)衆皆贊歎之,稱爲小和尚學者。十五歲,讀妙音經數日,並禱告文殊,乃得無余智慧。又在珠容列爵(列爵者山上之精舍也)住十八個月,以修文殊說法獅子法,並造丸子和合之事業,得極殊勝相應之標識。彼亦自謂:從斯時始,于顯密與各種明(五明)論諸經典,偶然過目,便能勝解;但只有傳教之傳承,未經學習而已。十七歲時龍容帝沙山上之牧民,遷到果廬居住,乃亦隨衆前往,而于堪興地理之學,卻甚通達。及十八心猿意馬,隨古桑竺生同到前藏,朝該處之聖地,住伽敦寺(叁大寺之一)一個月後,複往朝南部之聖地。在中途柯渣卡操時,所見出現空樂證境(清淨明顯),遂得暖樂,如是數日,因言此乃聖地之加被使然。在北方道上,于證境中,手裏得到一經,經名普遍觀見大妙音明鏡經,如此事迹,便在經之後頁,明顯記載。回時朝見劉幹君汪青遮饒多傑,從之聞白文殊隨許之灌頂,在灌頂時,修馬赤(白文殊)合業,得從經典所說之標識,從此智慧異常增長。從巴朱邬金芝麥卓之汪波者五日,聞佛子入菩提心論之智慧部,便能徹底領悟其中之義理,後來且造智慧部之解釋。尤其是與因業有關之蔣揚親遮旺布,往皈依之,蔣揚自念只有彼是其意子,第一次遂將白文殊隨許傳授,以開共同與不共之一切法門,近傳顯密之經典,與大密金剛衍繹一切教傳岩傳成熟解脫所依之法,所有口訣、修法,及直接之教授,均傳付與之。
此外並先後從羅爵夫賢學聲明月亮,與水銀烹洗等共同明論,壽主妙吉祥,渣珍渣德等不共之成熟解脫法。從左青康波啤嗎班渣等甚多善士,聞受顯密明論等,爲數無量。
如是聞法已,複研習修行,並從精勤學習因身無量壽佛法。得到“白業熟練”之能力,因此上師大悲加持之緣起,其智慧乃如夢初醒焉。于是所有善逝之語所說之經,甚深廣大之內容,皆清淨無遣而得領悟。其自生智慧明顯,高如虛空,有如此自在解脫八種辯才之寶庫。
複從善士朱安芝麥多傑,聞受結集經根本傳教,聞後于一個月之時間,即能以之開示于朱安。(按垀彭與朱安是互爲師徒)從龐沙格西雅汪忠蘭,聞中觀時,請求上師傳教,其他不敢奉擾,(按意爲只求傳教不求開示)傳教以後,即將考試卷呈獻。當中觀之開始時,格西說:我是得格西名位者,但我之智慧,比不上爾之智慧一分。許多眷屬,皆予以贊歎。從教主羅德汪波,學習因明;從舒敦啤嗎聞受仁慈法等,其于經論之開示與傳教,聞畢即向羅德等造廣大之解釋,以奉獻焉。如此經、續、注解一切之理,從其意中,自然流露。故對許多講經典之學者,無所怖畏,有如獅子王。其開示與經典之注解等,綿是無礙,且無人能與之比擬。
麥彭自言:我從小時,已有許多新舊派善士,9按指許多殊勝上師)爲轉*輪;但我從巴朱甯波車只學佛子入菩提心論之智慧部,其他則未嘗多學;後來上師與本尊賜予恩德之關系,不需經如何困難,所有經典,一經念誦,于其大意,均可了了。故方開始學佛時,于新派經典,容易了解;但于古派經典,則領悟較難。是時我想,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惟在持明傳承之殊勝經典,一定須有極簡要之道理,故不敢于即使一刹那間,而稍有所致疑;以是緣起,遂成智慧成熟焉。此後如須看此等經典,一切甚深之綱要,均是從古教所傳來傳承之教誨,同時我亦得到極決定之勝解。時蔣揚饬我造一個“自宗教規”之論著,乃遵照上師之命令,以智慧之熏習,著作許多顯教等之經籍,全爲弘揚佛法而成;遂于其著作中,寫作一部分自規願望之能力,所以有等宗派,認爲是遮,而後來各方面,均爲此寫成辯論文,亦複不少。事實上我之動機,只是遵照上師之命令,與現在古代之佛教,有如接近繪畫而來之燈。大部分只有他規,是諷刺他人者;而極少人研求自規宗派綱要之道理;所以希望對于他人。有多少利益,而從事著作,並不是對他規起嗔恚心,與自慢之驕傲,——即在夢中,亦無此種觀念;所以從具足智慧眼之佛視之,當可無愧。如要寫成答複辯論之話,但因自己未得聖法,如何能領悟一切所知。而合理不合理之事情,完全依止無垢之佛語,與西藏大乘諸聖士所造之注解,自己亦需考察合不合宜;如此言之,亦是對利他有益之事。假如自己不能證悟,所證悟者,是邪分別;反而將佛語與注解,成爲過失,如此對自己了脫生死煩惱之門,爲之障礙,而于他人,亦領導之趨此邪道,其爲罪過實莫大焉。倘使遵照正徧知清淨教派之破除邪分別,應如病者之依止醫師無二,而嗔恚比較之心,是永遠不應存有者。我以正直之智慧,貢獻此區區之意見焉。因此殊勝諸善士,聞此勝論,贊歎佩服,得未曾有。爲保護此法庫,皆將邪分別消除,故其意義與價值甚大也。
楷卓桑饒沙,與麥彭二人,是互爲師徒者,如是雙方之意,合而爲一,所以彼此獻花贊歎。麥彭說:“當我研究解釋量時,在夢中看見一位本性是薩迦班知達,而其形狀作印度班知達之服裝,鼻尖而勾,告我以解釋量無有不能解悟之處,只是遮、表二種,乃將手持之一本解釋量經,分之爲二,以一半一半置我手裏,使我鼗斯二者,一並包裹之。我方加以包裹,其書突然變成長劍;而一切智之法,均在前面,我乃執長劍以揮舞,卻出現一切無始無明一時切斷之境界,甚爲明顯。如是內外對于解釋量,無有一句不了解者。”複說:“第一次讀律藏根本經時,感覺比較不易了解,其後乃將甘珠,從頭到尾,再讀一遍,然後讀律藏十叁種經,如是于私藏根本經,無有不了解。此並非閱讀在西藏先後不同之甚深綱要經典,亦需如是;但于造承事時爲之,則能開智慧之脈。于是上師與本尊之加被,遂如從自己意中,自生出現,淋漓洋溢,不可遏止,而無法不形諸筆墨焉。(按以上是麥彭對于其所著各論發表之意見。)
一次,在良辰吉日中,蔣揚將小而重要之顯密經論中各明顯之一切經典綱要,置于供桌之上,作廣大之供養;而在前面,供一高座,請麥彭坐上。並告之曰:如此經典之教誡,均已給爾;從此應以開示、著作、辯論叁種方便,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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