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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世記經▪P20

  ..續本文上一頁。那個時候,釋提桓因(帝釋天)即命令忉利天(叁十叁天,第

  二層天,帝釋天居在四八叁十二天的中央之天,計爲叁十叁天,故忉利諸天爲帝釋天的部屬),而告訴他們說:『你們現在要去和他(指阿修羅王)共戰的話,假如得勝,就捉拿毗摩質多羅阿須倫(阿修羅王的名),應用五系(頸、兩手、兩足都縛在一起,後注)把他系縛,帶他到善法講堂來,我欲看看他。』這時,忉利天的諸天,受帝釋的教令後,就各自去莊嚴(整裝)。當時,毗摩質多羅阿須倫也命令諸阿須倫,而告訴他們說:『你們現在要去和他們(指帝釋天和忉利天)共戰,假如得勝的話,就必須捉拿釋提桓因,要用五系將他系縛,帶他到七葉講堂來,我欲看看他。』這時,諸阿須倫受毗摩質多阿須倫王的教令後,就各自去莊嚴(裝備一切)。

  于是,諸天與阿須倫衆,就這樣的在戰場互相戰鬥,諸天則得勝利,阿須倫乃敗退下來。當時,忉利諸天就順其戰勝之勢,而捉拿阿須倫王,就用五系把他系

  縛,帶他到達于善法堂之處,以獻示與天帝釋。這時,阿須倫王看見天上快樂的情形,就生欣慕的樂心,即自念而說:這個地方非常的殊勝,即可以居住,用複還歸阿須倫宮爲(爲甚麼須要回到阿修羅宮去幹甚麼?沒必要之義)?他發此念之時,其身上的五系即得解開,天上的五樂即在于前。然而如果阿須倫王生念而欲還回其本宮殿(阿修羅的七葉講堂)的話,則其身上的五系,會還縛其身,其現前的五樂也就自會離去。這時,阿須倫王所被系縛在于身上的,會一轉而爲更加牢固,被魔王所系縛之事,乃勝過于如此之事的。如妄計吾我(自我)的人,就會被魔王所縛,不妄計自我(吾我)的人,則魔縛自會得以解脫的。受我(執取受爲我)就會爲縛,受愛(以執受爲愛)就會爲縛。我當有(執計我實存于此世間)就會爲縛,我當無(執計我沒有在于此世間)就會爲縛,有色(執計我爲有色)就會爲縛,無色(執計我爲無色)就會爲縛,有色無色

  (執計我爲有色無色)就會爲縛,我有想(妄執我爲有想)就會爲縛,無想(妄執我爲無想)就會爲縛,有想無想(妄執我爲有想無想)就會爲縛。執我就會爲大患,就會爲癰,就會爲刺。

  因此之故,賢聖的弟子,都知道執我爲大患,爲癰、爲刺,而舍棄吾我之想(不執著此自我爲實在的我),而修習無我之行(凡夫的世間,沒有常,沒有單一,沒有實體之我的存在)。觀察彼我(所謂我)爲重擔,爲放逸、爲有爲(因緣所生法爲有爲法);當有我是有爲(將凡人所妄執的有我,爲有爲之法),當無我爲有爲(將凡人所執的沒有我在此之事,爲有爲法);有色是有爲(凡人所執的有色爲我,爲有爲之法),無色是有爲(凡人所執的無色是我,爲有爲之法),有色無色是有爲(凡人所執的有色無色爲我,爲有爲之法),有想是有爲(凡人所執的有想爲我,爲有爲之法),無想是有爲(凡人所執的無想爲我,爲有爲之法),有想無

  想是有爲(凡人所執的有想無想爲我,是有爲之法);有爲之法,爲大患、爲刺、爲瘡。因此之故,賢聖的弟子知道有爲之法爲大患、爲刺、爲瘡之故,就舍棄有爲之法,而行無爲之行(無爲爲無造作變化,也就是脫離因緣生滅之法,所謂涅槃-寂滅)。」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在往昔之時,諸天將和阿須倫共鬥之時,釋提桓因(帝釋天)曾命令忉利天(叁十叁天的諸天),曾告訴他們說:『你們這次要去和阿須倫共鬥,如果得勝的話,就捉拿毗摩質多羅阿須倫,就用五系去系縛他,將他帶回善法講堂,我欲親自觀察他。』這時,忉利諸天受帝釋天的教言後,就各各去白莊嚴(去整裝)。當時,毗摩質多羅阿須倫也命令諸阿須倫,而告訴他們說:『你們現在要去和他(指帝釋天)共戰,假如得勝的話,就捉拿釋提桓因(帝釋天),就用五系去系縛他,將他帶回七葉講堂來,我要親自看看他。』這時,諸阿須倫受毗摩

  質多阿須倫的教令後,就各自去莊嚴(整裝)。于是,諸天與阿須倫衆,就遂共戰鬥,結果爲諸天得勝利,阿須倫的兵衆乃敗退。忉利諸天就捉拿阿須倫,就用五系去系縛他,將其帶回善法堂之處,獻示與天帝釋。這時,天帝釋,正彷徉(徘徊)而遊在于善法堂上,阿須倫王遙見帝釋天,就在于被縛的五系(用死人死蛇等五屍,系在于犯人的兩手、兩足、頸等處)當中以惡口而罵詈。當時,天帝的侍者就在于天帝之前,以偈唱說而說:

  天帝何恐怖 自現已劣弱 須質面毀呰 默聽其惡言

  (天帝!您爲甚麼恐怖他呢?爲甚麼自己現出劣弱的姿勢呢?爲甚麼白白被質多阿須倫當面毀呰呢?爲甚麼默然而聽他的惡言,並不反言呢?)

  這時,天帝釋就又以偈回答侍者說:

  彼亦無大力 我亦不恐畏 如何大智士 與彼無智诤

  (他也沒有大神力可毀傷我,我也不會

  恐怖他;爲甚麼有大智的衆生,需和他那種沒有智慧的衆生诤論呢?)

  那時,侍者又作偈頌白帝釋而說:

  今不折愚者 恐後轉難忍 宜加以杖捶 使愚自改過

  (現在如果不折伏愚者的話,恐怕嗣後會愈轉爲難忍之事。應該用杖加以捶打他,使愚者能夠自己改過自新罷!)

  這時,天帝釋又作偈頌回答侍者而說:

  我常言智者 不應與愚诤 愚罵而智默 則爲勝彼愚

  (我常常說過:有智慧的,就不應該和那些愚者诤論〔沒必要〕。愚者如破口大罵,智者就應保持靜默,這就是所謂智者勝過愚者的地方!)

  那時,侍者又作偈頌白帝釋而說:

  天王所以默 恐損智者行 而彼愚騃人 謂王懷怖畏

  愚不自忖量 謂可與王敵 沒死來觸突 欲王如牛退

  (天王之所以會靜默,就是爲了恐怕有

  損智者的品行。然而那些愚騃〔愚癡而無知〕的人,卻會以爲天王您乃懷著怖畏,才不敢反罵的。愚騃的人並不自忖量〔不自量力〕,說他可以和天王您對敵。沒死〔冒著死亡〕而來觸擾撞突,是欲使天王如牛之退下那樣耳。)

  這時,天帝釋又作偈頌回答侍者說:

  彼愚無知見 謂我懷恐怖 我觀第一義 忍默爲最上

  惡中之惡者 于瞋複生瞋 能于瞋不瞋 爲戰中最上

  夫人有二緣 爲己亦爲他 衆人有诤訟 不報者爲勝

  夫人有二緣 爲己亦爲他 見無诤訟者 反謂爲愚騃

  若人有大力 能忍無力者 此力爲第一 于忍中最上

  愚自謂有力 此力非爲力 如法忍力者 此力不可沮

  (那位愚癡者並沒有知見,而說我爲懷恐怖的心;我乃觀察所謂第一義,就是以

  忍辱靜默爲最上的。乃衆惡中的惡者,乃對于瞋恚當中,而一再的生起瞋恚者!假如能夠對會瞋恚而不起瞋恚的話,就是戰爭當中的最上之策!)

  (大凡,人都有二種緣〔都爲二種事緣〕,第一就是爲了自己,第二,也是爲了他人。衆人都有诤訟的事,不報複打就是勝者哩!大凡人都有二種緣,爲了自己,也爲了他人;看見沒有诤訟的人,反而說他爲愚騃的人。如果有人爲有大力的人,然而他卻能忍耐那些無力之人的羞辱,這種力量就是最爲第一的,在于忍耐當中,爲最上的。愚騃的人自己說他有大力,這種力,並不是甚麼力,如法而忍辱之人的力,這種力,乃不可以沮阻的〔不能抵禦的〕。)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那時的天帝釋,豈爲他人嗎?不可産生這種觀念!那時的天帝釋正就是我身是!我在于那個時候,修習忍辱行,不行卒暴,常常都在稱贊能夠忍辱的人。假如有智慧的人,欲弘揚我

  道(佛法)的話,應當要修習忍默行,不可以懷有忿诤之心!」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往昔之時,忉利諸天,曾和阿須倫共鬥。那時,釋提桓因,曾對質多阿須倫說:『你們爲甚麼嚴飾兵仗,懷著怒害之心,共爲起戰诤幹嗎?現在當和你講論道義,以知有勝負吧!(藉論道義,以決勝負!)』那位質多阿須倫向帝釋說:『正使(倘若)舍棄諸兵仗,而止息诤訟,而文靠論議的話、誰能知道勝負呢?』(只說道義,怎麼能決誰勝誰負呢?)」帝釋教他而說:『只要共相論議,現在你的大衆當中,和我的天衆當中,自有智慧的人知道誰勝誰負的。』這時,阿須倫對帝釋說:『那麼,你先說偈好了。』帝釋回答說:『你是舊天,你應該先說。』那時,質多阿須倫就爲了和帝釋議論而作偈頌說:

  今不折愚者 恐後轉難忍 宜加以杖捶 使愚自改過

  (現在不折伏愚者的話,恐怕後來會展

  轉而爲難以堪忍的。應該加之以杖捶〔應用杖捶去犯愚者〕,使愚者能夠因此而改過自新)。

  這時,阿須倫說此偈頌之後,阿須倫衆就大歡喜,就高聲而稱此偈頌爲善,唯諸天衆們,則保持緘默無言。那時,阿須倫王對帝釋說:『輪到你說偈之時了。』那時,帝釋就爲了應付阿須倫之論議而說偈說:

  我常言智者 不應與愚诤 愚罵而智默 即爲勝彼愚

  (我常常說:有智慧的人不應該和愚騃的人诤議。愚癡的人如破口大罵的話,有智慧的人則會保持靜默不語,這就是所謂智者勝于那愚者的地方。)

  這時,天帝釋說此偈後,忉利諸天們乃皆大歡喜,都舉聲而稱爲善。當時,阿須倫衆乃默然無語。那個時候,天帝釋對阿須倫說:『你再說偈看看。』這時,阿須倫又說偈而說:

  天王所以默 恐損智者行 而彼愚騃人

  謂王懷怖畏

  愚不自忖量 謂可與王敵 沒死來觸突 欲王如牛退

  (天王你所以會保持緘默的原因,乃恐怕會損傷智者的品行,然而那些愚騃的人,會說天王你乃懷著怖畏之心的。愚者並不自忖量〔自不量力〕,而說:可以和天王爲敵!因此,都沒死〔冒死〕來觸擾撞突,欲使天王你,有如牛之退敗!)

  這時,阿須倫王說此偈後,阿須倫衆就踴躍歡喜,都發聲稱爲善。當時,忉利天衆則默然無語。這時,阿須倫王對帝釋說:『換你說偈吧!』當時,天帝釋爲了應付阿須倫而說偈說:

  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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