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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叁明經

  (二六)叁明經{一六}

  大意:

  此經敘述佛陀在俱薩羅國伊車林中時,叁明(通于梨俱、沙磨、夜柔之叁吠陀)婆羅門中之沸伽羅娑羅婆羅門的弟子-婆悉咤,與多梨車的弟子-頗羅墮,二位都自說自己之道才是真正得達出要之道,都說自己之教才能至于梵天之道。因诤論不已,而請佛陀評論。佛陀則批評他們的生天論,而舉出日月之喻,梯之喻,河之喻,山水暴起之喻,以示叁明婆羅門之所謂梵天道之虛妄。佛陀說五欲執著之人,是不能生到梵天,行持沙門的清淨梵行,才能生至梵天。

  佛陀又說梵天是沒有恚心、瞋心、恨心,沒有家屬産業等,而得自在的。而叁明婆羅門則和此相反之故,梵天與叁明婆羅門並不是「同趣同解脫」,也就是說,並不是同道。因此,叁明婆羅門是不能生到梵天。佛陀並說明行持慈悲的比丘,因和梵天同趣同解脫之故,命終之後,會生到梵天!他們聽後,則遠塵離垢(遠離煩惱之塵垢)。而生法眼(洞察真理之眼),而奉行佛法!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在俱薩羅國的伊車林中時,通于叁明(叁吠陀)的婆羅門,沸伽羅娑羅的弟子,名叫婆悉咤,和多梨車的弟子,名叫頗羅墮,二人诤論其各人所學的道爲真正而出要,爲通于梵天之道,最後都求決于佛陀。佛陀乃批評他們的生天論之非,而舉出日月之譬,梯之喻,河之喻,出水暴起之喻等。

  佛陀說執著五欲的人,不能生于梵天,修行清淨的梵行,才能往生其處。梵天並沒有恚、瞋、恨等心,也沒有家屬産業,而得自在,可是他們卻和此相反,怎能生彼?而行慈的比丘,乃和梵天同趣同解脫,故能生在其處。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曾在于俱薩羅國的人間遊行,和大比丘衆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而詣于伊車能伽羅村,爲俱薩羅國的婆羅門村,止宿在于伊車林內(園林)。

  這時,有婆羅門,名叫沸伽羅娑羅,及婆羅門,名叫多梨車,他們由于小緣(有些事情),前往伊車能伽羅村。這位沸伽羅娑羅婆羅門,其七世以來的父母都真正(血統純正),不被他人有所輕毀,對于異典的叁部(叁吠陀)都諷誦通利。種種經書也善能分別,又能善于大人的相法,能觀察吉凶,及諸祭祀儀禮。有五百名弟子,都教授不廢。其中一位弟子,名叫婆悉咤,其七世以來的父母也是真正,也不被他人有所輕毀,對于異學的叁部聖典,都諷誦得通利,種種的經書,都盡能分別,也能善于大人的相法、觀察吉凶,祭祀儀禮等事。也有五百名的弟子,都教授不廢。

  多梨車婆羅門也同樣的,其七世以來的父母也是真正,也不被他人有所輕毀,對于異學的叁部聖典,也諷誦通利,種種的經書都盡能分別,也能善于大人的相法,能觀察吉凶,祭祀儀禮都通曉。也有五百名弟子,都教授不廢。其中有一位弟子,名叫頗羅墮,也是同樣的,其七世以來的父母都真正,都不被他人有所輕毀,對于異學的叁部聖典,都諷誦通利,種種的經書都能分別,也能善于大人的相法,能觀察吉凶,通于祭祀儀禮,也擁有五百名的弟子,都教授不廢。

  這時,婆悉咤,和頗羅墮二人,在于清旦,到了園中,遂共論議,更相是非(相互論說其道爲是,他道爲不是)。這時,婆悉咤對于頗羅墮說:「我所行之道爲真正的,爲能得出要(能出離苦惱的要道),能至于梵天(指婆羅門教所奉的最高的神,及其處),這是我的大師(其師父)沸伽羅娑羅婆羅門所說的。」頗羅墮也說:「我所行之道爲真正的,爲能出要,而至于梵天的,這是我的大師多梨車婆羅門所說的。」像如是的,婆悉咤乃再叁的自稱自己之道爲真正,頗羅墮也再叁的自稱自己之道爲真正,二人的共論,都各不能決其誰是誰非。

  這時,婆悉咤對頗羅墮說:「我聽說沙門瞿昙爲釋迦種族的弟子,已出家成道,于拘薩羅國(俱薩羅)遊行于人間,現在乃住在于伊車能伽羅林中,有大的名稱,流聞于天下。爲如來、至真、等正覺,佛陀的十號都具足,在于諸天、世人、惡魔,或魔天(梵天)、沙門、婆羅門當中,自身作證,也爲他人說法,所說之法,上中下言(始終所說之語),都是真正,義味都具足,梵行爲清淨。像如是的真人,宜往觐現(應該去拜訪)。我聽過人說:那位瞿昙乃知道梵天之道,能爲他人講說,常常和梵天有言語的往返,我們應當同往去拜見那位瞿昙,共決此義,假如沙門瞿昙有甚麼言說(指教)的話,就應當共同奉持。」那時,婆悉咤、頗羅墮二人,就相隨而到了伊車林中,到世尊之處,而問訊後,退坐在一邊。

  那時,世尊知道他們二人的心中所念之事,就告訴婆悉咤說:「你們二人,在于清旦,到了園中,作如是之論,共相說是非,你們其中一人說:『我法爲真正,能得出要,能至于梵天,這是大師沸伽羅娑羅所說的。』另外那一人說:『我法才是真正的,爲能得出要,能至于梵天的,這是大師多梨車所說的。』像如是的,再叁的更相是非,有如此之事嗎?」

  這時,婆悉咤、頗羅墮,聽佛的此言,都均驚愕,衣毛都爲之倒豎起來,他們都以心自念而說:沙門瞿昙乃爲有大神德的人,而能先知他人之心,我們所欲論的事,沙門瞿昙都已事先說完。這時,婆悉咤白佛而說:「此道、彼道,都同樣的稱爲是真正,都說能得出要,能至于梵天,到底爲沸伽羅娑羅婆羅門所說的爲是,或者爲多梨車婆羅門所說的爲是呢?」

  佛陀說:「如果確實使你婆悉咤所說的此道,和對方所說的那種道都爲真正出要之道,都能得至于梵天的話,你們爲甚麼在清旦之時來至園中共相論議是非,乃至再叁的論議呢?」

  這時,婆悉咤白佛而說:「諸所有通達于叁明(梨俱、沙磨、夜柔的叁吠陀)的婆羅門,都說種種道,所謂自在欲道、自作道、梵天道,此叁道都是向于梵天。瞿昙!譬如村營裏所有的諸道路,都向于城的那樣,諸婆羅門雖說種種之道,都是向于梵天的。」

  佛陀問婆悉咤說:「那些道,都均趣于梵天嗎?」回答說:「盡趣于梵天的。」佛陀又再叁的垂問而說:「種種的諸道都盡趣于梵天嗎?」回答說:「盡趣于梵天。」

  那時,世尊按定其語後,告訴婆悉咤說:「雲何(你的意見如何呢?)在通達于叁明的婆羅門裏面,是否有一人得見梵天的嗎?」回答說:「沒有人看見過的。」佛陀說:「雲何呢?婆悉咤!叁明婆羅門的先師們,是否有人得以看見梵天的人嗎?」回答說:「沒有看見過的人。」

  佛陀說:「雲何呢?婆悉咤!在過去的叁明仙人之所謂耆舊的婆羅門,他們都諷誦通利,能爲他人講說古舊的諸贊誦,以及歌詠詩書(對于古傳的吠陀聖典都能諷誦的靈通,也能教人去諷誦,同時歌詠詩書,都事事皆能),這些人的芳名就是:阿咤摩婆羅門(被人尊稱爲古仙人之一,以下同)、婆摩提婆婆羅門、毗婆審咤婆羅門、伊尼羅斯婆羅門、蛇婆提伽婆羅門、婆婆悉婆羅門、迦葉婆羅門、阿樓那婆羅門、瞿昙摩婆羅門、首脂婆羅門、婆羅損陀婆羅門,他們是否也得看見梵天了嗎?」回答說:「沒有看見過的。」

  佛陀說:「如果那些叁明的婆羅門並沒有一人得見梵天的人,如叁明婆羅門先師們,並沒有人看見過梵天的人,又諸古舊的大仙叁明婆羅門-阿咤摩等仙人,也沒有人得見梵天的話,則應當知!叁明婆羅門所說的爲非實在的了!」又告訴告訴婆悉咤說:「如有一位淫人說:『我和那位端正(美麗)的女人交通(很親密),都稱歎淫法。』那樣,他人曾問他說:『你認識那位女人嗎?到底住在于何處呢?是東方呢?西方呢?南方呢?北方呢?』回答說:『不知道。』又問:『你知道那位女人所住的土地、城邑、村落嗎?』回答說:『不知道。』又問:『你認識那位女人的父母,以及其姓字嗎?』回答說:『不知道。』又問:『你知道那位女人是剎帝利女呢?或者是婆羅門、居士、首陀羅(奴工)之女嗎?』回答說:『不知道。』又問:『你知道那位女人爲長短(高矮)、麄細、黑白、好醜嗎?』回答說:『不知道。』你的意見如何呢?婆悉咤!那個人所贊歎的爲實在嗎?」回答說:「不實在。」

  佛陀說:「像如是的,婆悉咤!通于叁明的婆羅門所說的,也是如是的。爲沒有實在的。雲何呢?婆悉咤!你們這些叁明婆羅門看見日月所遊行、出沒的處所,都向之而叉手供養,而能作如是之說:『此道爲真正,當得出要,而至于日月之處。」與否呢?」回答說:「如是!叁明婆羅門看見日月所遊行出沒的處所,都叉手供養,然而不能說:『此道爲真正,當得出要,至于日月所住之處的。』」

  佛陀說:「如是!婆悉咤!叁明婆羅門看見日月所遊行出沒之處所,都叉手供養,但是不能說:『此道爲真正,當得出要,能至于日月所住的處所。』然而卻常叉手供養恭敬,這豈不是虛妄嗎?」回答說:「如是!瞿昙!那實在是虛妄!」

  佛陀說:「譬如有人,將梯立在于空地(沒有堂閣的地方),其余的人問而說:『你立此梯作甚麼呢?』回答說:『我欲升上堂閣去。』又問:『堂閣在甚麼地方呢?是東呢?是西、南、北方呢?』回答說:『不知道。』你的意見如何呢?婆悉咤!此人立此梯而想升上堂閣,這豈不是虛妄了嗎?」回答說:「像如是的,他實在是虛妄啊!」

  佛陀說:「叁明的婆羅門也是如是,爲虛诳無實。婆悉咤!五欲潔淨,非常的令人愛樂(依于眼根等五根而分別,而會使人生喜樂的色境等五境)。那五種呢?眼根看見色境,而令人非常的愛樂,耳聽聲,鼻嗅香,舌嘗味,身感觸,都非常的令人可愛樂。然而這在我的賢聖法當中,爲之執著,爲之系縛,爲之鈎鎖的。那些叁明的婆羅門都被五欲所染,都愛著堅固,而看不見其有過失,而不知道出要之法。他們被五欲所系縛,好像奉事日月水

  火等事,而唱念說:『扶接我去往生于梵天者!』這是不會有的事。譬如阿夷羅河(無勝河,沿舍衛城流經迦毘羅城之南,而往東南流之河),其河中之水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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