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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沙門果經

  (二七)沙門果經{一七}

  大意:

  此經敘述佛陀在王舍城的庵婆園中時,阿阇世王曾問雨舍大臣說:今宵爲十五滿月之日,應該做甚麼?大臣則請大王尋求六師外道之學說信條,以期心識之領悟。而壽命童子(醫師)則請大王到佛所去求心理之開悟。阿阇世王采納壽命童子之語,而詣于佛所去請教佛陀。大王說:從前曾經請問六師外道之不蘭迦葉(倫理的偶然論者)、末伽梨瞿舍利(一種宿命論者、懷疑論者)、阿耆多翅舍欽婆羅(一種唯物論者,主張唯物的斷滅論)、婆浮陀伽栴那(一種唱說機械說者-自然主義者)、散苦夷毘羅梨沸(一種詭辯論

  者)、尼幹子(唱克己說者)等人有關于沙門的果報。然而都不能得到圓滿的解答。佛陀則說能出家爲沙門,就會受大家的尊敬,會得叁明(了知智法之明-宿命明、天眼明、漏盡明)。阿阇世王則于佛前忏悔其殺害父王之罪,而得受叁皈五戒,而爲優婆塞。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在王舍城的庵婆園中時,阿阇世王乃以十五日滿月之時,曾問雨舍大臣該做甚麼事?大臣建議應訪大師外道去求心靈的安甯,壽命童子則請他去佛所,以求內心的開悟。王乃往訪佛所,述及從前請問大師外道有關于沙門的果報的問題,都不得滿意的回答。佛陀說出家爲沙門,則受衆人所尊敬,而得叁明。阿阇世王在這時忏悔殺害父王事,而受叁皈五戒,而爲優婆塞。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在于羅閱祇(王舍城)的耆舊童子(小兒醫師,名耆婆,壽命童子)的庵婆園內,和大比丘衆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

  那時,國王阿阇世-韋提希夫人之子,在于十五日月滿之時,命第一的夫人,對她而說:「今夜乃非常的清明,和白畫並沒有異,應當要做甚麼爲宜呢?」夫人白王說:「現在十五日夜,月滿之時,和白晝並沒有異,廳該沐發澡浴,和那些諸婇女們,以五欲自娛爲宜。」

  這時,大王又命第一太子,優耶婆陀(帛賢),告訴他而說:「今夜爲月的十五日,爲月滿之時,和白畫並沒有異,應當要作甚麼爲宜呢?」太子白王說:「今夜爲十五日,爲月滿之時,和白晝並沒有異,應該聚集四種兵隊,和他們共謀議論

  討伐邊逆,然後回來在此共相娛樂爲宜。」

  這時,大王又命勇健大將,告訴他而說:「現在爲十五日,爲月滿之時,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當做甚麼爲宜呢?」大將白王說:「今夜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該召集四兵,案行天下,以察知有逆順之事。」

  這時,大王又命雨舍婆羅門(婆羅門出身的大臣),告訴他而說:「現今十五日,爲月滿之時,此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當要往詣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有所開悟我心呢?」這時,雨合大臣白王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不同,有一位不蘭迦葉(倫理偶然論者,六師外道之一,以下同),他在于大衆當中,爲一導首,有多智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多所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的人。大王!應該要往詣其處去問訊,大王如果往見的話,心內或者會開悟(會快樂)!」

  大王又命雨舍之弟,須尼陀(大臣),告訴他而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該詣于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須尼陀白王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有一位末伽梨瞿舍梨(宿命論者),在于大衆當中,當爲導首,有多智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沒有不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的人。大王!應宜往詣其處,去問訊,大王如往見的話,內心或者有所開悟。」

  大王又命典作大臣,而告訴他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該往詣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典作大臣白王說:「有一名阿耆多翅舍欽婆羅(唯物斷滅論者),他在于大衆當中,爲之導首,有多知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沒有不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的人。大王!應該往詣其處去問訊,大王如往見的話,內心或者會開悟的。」

  王又命伽羅守門之大將,告訴他而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當往詣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伽羅守門大將白王說:「有一位婆浮陀伽旃那(機械論者),他在于大衆當中,爲之導首、有多智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沒有不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的人。大王!應該前往其處,去問訊,大王如往見的話,心靈或者會開悟。」

  大王又命優陀夷漫提子,而告訴他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該要往詣于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優陀夷白王說:「有一位散若夷毗羅梨沸(詭辯論者),在于大衆當中,爲一導首,多所知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沒有不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的人。大王!應該前往去問訊,大王如往見的話,心靈或者會開悟。」

  大王又命其弟,無畏,而告訴他說:

  「今夜非常的清明,和白晝並沒有異,應當往詣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其弟無畏白王而說:「有一位尼幹子(裸形外道,苦行主義者),在于大衆當中,爲一導首,多所知識,其名稱乃遠聞,有如大海之沒有不容受那樣,爲大衆所供養。大王!應該前往其處去問訊,大王如往見的話,心靈或者會開悟。」

  王又命壽命童子(耆舊童子),而告訴他說:「今夜非常的清明,和自晝並沒有異,應當往詣那些沙門、婆羅門之處,才能開悟我的心靈呢?」壽命童子白王說:「有一位佛陀、世尊,現在住在于我所有的庵婆園中。大王!您應該到那裏去問訊,大王如果往見的話,內心必定會開悟的。」

  王乃敕壽命童子說:「整嚴我所乘的寶象,以及其余五百白象。」耆舊童子就受王的教令,實時叫人嚴飾大王所乘的白象,以及其它的五百象,然後,白王而

  說:「嚴駕等事都已完備了,唯願大王知時!」

  阿阇世王就自乘其寶象,令五百位夫人乘五百牝象(母象),手裏各執火炬,現出大王的威嚴,離開羅閱祇(王舍城),欲往詣佛所,小行進路(剛起步不久),乃告訴壽命童子說:「你現在诳惑我,陷固于我,引我,以及大衆,欲與冤家嗎?」壽命童子白王說:「大王!我不敢欺惑大王,不敢陷固而引大王及大衆,持與冤家,大王只要前進的話,就必定能獲得福慶的。」

  這時,大王又小前進,又告訴壽命童子說:「你欺诳我,陷固于我,欲引我,及諸大衆,持與冤家嗎?」像如是的一而再,再而叁的問他。爲甚麼呢?因爲大王聽說佛陀那邊有大衆一千二百五十人,都寂然無聲,疑爲將有所謀的樣子之故。壽命童子乃再叁的白王說:「大王!我不敢欺诳陷固,引王及大衆持與冤家的。大王只要前進,必定會獲得福慶的。爲甚麼

  呢?因爲那位沙門之法乃常樂于閑靜,因此之故,就聽不到有人發聲之音,王只要前進,你看!園林也現在眼前了。」

  阿阇世王到達園門時,就下其象、解其所帶的劍,退下其傘蓋,去掉其五威儀(所謂劍、蓋、冠、拂、屣,均有珠寶飾物),以徒步進入于園門,而告訴壽命說:「現在佛陀、世尊到底在甚麼地方呢?」壽命報告說:「大王!現在佛陀乃在于那高堂(講堂)上面,前面有明燈,世尊一定處在于其師子座(佛爲法王,其座席乃形容爲萬獸之王之座),南面(面向南)而坐,大王小一前進,自會見到世尊。」

  那時,阿阇世王乃往詣講堂之處,在于外面洗足,然後上堂,默然而回顧四方,而生歡喜心,口自發言而說:「現在諸沙門都寂然靜默,止觀具足(完成內心之靜止,故都說上觀成就),願使我的太子優婆耶(優耶婆陀,帛賢),也能上觀成就,和這些人沒有不同!」

  那時,世尊告訴阿阇世王說:「你懷念太子之故,口自發言:願使太子優婆耶,也能止觀成就,和這裏的人無異!你可以到前面來坐。」這時,阿阇世王就到前面,將其頭面禮拜佛足,然後退坐在一邊,而白佛說:「現在欲有所問,如有閑暇(不打擾清修,允許發問),乃敢請問。」佛陀說:「大王!如果欲有發問的話,便可以發問的了。」

  阿阇世王白佛說:「世尊!如現在的人們,有的乘象、乘馬車,學習刀、矛、劍、弓矢、兵仗、戰鬥之法;那些王子、力士、大力士、僮使、皮師、剃發師、織發師、車師、瓦師、竹師、葦師(織席工人),都用種種的伎術,以便自求生存于世間(各有職業才能生活),也由之而可以自恣娛樂。父母、妻子、奴仆、僮使,也因之而共相娛樂(都有生産,而得以養活他人)。像如是的營生,而現有如是的果報。現在的諸沙門們,以現在之所修,現在能得其果報嗎?」佛陀告訴大王說:

  「你是否曾詣于諸沙門(通指出家學道的人)、婆羅門之處,去問過如此之義嗎?」

  大王白佛說:「我曾經往詣諸沙門、婆羅門之處,去問過如此之義。我憶起有一個時候,到了不蘭迦葉(偶然論者)之處,問他而說:『如人們之乘象、乘馬車,學習兵法,乃至以種種工作去營生(以工作而自存活),而得現有的果報(能快快樂樂的活下去)。于今在此的大衆,現在修道,現在能得果報嗎?』那位不蘭迦葉回答我說:『大王如自作,或者教人去作,去作那些斫伐殘害,煮炙切割,去惱亂衆生,使衆生愁憂啼哭。或者殺生、偷盜、淫逸、妄語,或者踰牆去劫奪人家的財物,或者放火把他人的家産焚燃,或者斷阻人的行道而爲惡等事。大王!行如此之事,都不是叫做惡。大王!假如用利劍去脔割一切的衆生,作爲肉聚,彌滿在于世間,這也不是惡,也沒有罪報的。在于恒水(恒河)的南岸,脔割

  衆生,也沒有惡報,在于恒水的北岸,作大布施的祭祀大會,布施給一切衆生,利益他人,平等的利益人,也沒有甚麼福報的。』大王講後,又白佛說:「猶如有人問起瓜之事,而他卻以李之事回答人家,問起李,而回答瓜,也是如是的。我問他現在可以得果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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