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明體;修得不太好的還有指甲和頭發留下,其余都化成光了;修得最壞的情況是身體不能化成虹光,而是縮陰,就是身體縮小了。比如供養在九華山百歲宮無暇禅師的報身,就是縮得很小,不足二尺,裝金後供在佛龛裏面供人瞻養,那就是縮陰。
要修虹光法就不能工作,要閉關,要從早到晚不停的修才行。如果修一修又去上班了,那就不行。因爲這個法不是看太陽光就是看水光,不是看水光就是看月光,不是看月光就是看燈光,不是看燈光就是看黑光。總之要一天到晚打坐修法才能成就,不然就化不成光。所以沒有時間或不具備好的外部條件都不能修。比如你現在要看水光,那就必須有水才行啊!所以虹光法修起來很難。即使虹光法修成後,也不能有所住著,如果住著在虹光上,也只不過是法界一遊魂,不能圓證佛果。因爲佛性本來是空的,我們的心,就像整個大虛空一樣一絲不挂,一塵不染。一切相都是我們本來具有的佛性所顯現的。佛性是具足萬相,具足萬能的。因爲一切都沒有,所以才能有一切。佛教的教理是最圓滿最徹底的。而其他宗教總有個東西,總有點住著。如果住在一點東西上,其它就不能圓滿具足了。
可見密宗到最高層和禅宗講的完全一樣,也是無相的,有相法都是導引法,都是初步的攝機法,無相法才是上上法。禅宗其實也是密法,並不是顯教。密者就是如來密因,無法可見也。《楞嚴經》中不是講:大佛頂首如來密因修證了義嗎?!我們的佛性就是無相可見,無聲可聞。既然無聲無相又怎麼能見到呢?所以說大佛頂是見不到的(只要心心相應就是)。這就是如來密因,這就是秘密。就像惠明問六祖大師:“還有更密的嗎?”六祖說:“密在汝邊,與汝說者即非密也”。意思是說秘密在你自己,和你講的就不是秘密。前面我們講過禅宗有外道禅、凡夫禅、小乘禅、上乘禅、最上乘禅。外道禅是帶異計而修的,心外有法,欣上而厭下,他們不知道上下都是平等的,衆生就是佛,佛就是衆生;凡夫禅不是帶異計而修,是正信因果而欣上厭下;小乘禅是悟了偏空真理而修的,認爲這個身體不是我,偏空了;上乘禅(又稱菩薩禅)是悟法、我二空之理而修的;最上乘禅就是悟了我們本身就是佛,佛就是我們。如來自性我們一點也不缺少,同佛一模一樣。這樣來修就是最上乘禅。這和密宗的大圓滿不是一樣嗎?!所以講到最高處密宗和禅宗完全一樣。
(四)
“相傳在西藏密部中,有不修而成佛的法門兩種:一種是遷識往生的頗哇法;另一種即本法。”(見原文叁十五頁)。不修就可以成佛,那該多好!大家都想得到這樣的法。不修真能成佛嗎?其實不行啊!關于“頗哇法”我們前面講過,所謂不修是不需要修禅觀,但還是要修觀想的。而這本《中有教授聽聞解脫密法》雖如本經所說:“此法爲不需要修習禅觀見法即得解脫之甚深教授。”(見原文四十頁)。但我們熟悉本法的內容,時時刻刻不忘記,也等于是修啊!所以大家不要貪便宜。
我們現在修法都不離禅觀。觀就是觀照,就是看著念頭起處不跟著它跑。淨土宗的“般舟叁昧”,“念佛叁昧”就是禅觀。《觀無量壽佛經》中就講了十六種觀的方法:觀太陽、觀淨土聖境、觀阿彌陀佛等等,其中最容易的念佛觀是第十六觀。就是耳根要聽著自己念佛的聲音,字字分明。現在的淨土宗人散心念佛就不能入觀。他們一面念佛,一面妄念亂動,還說廢話,所以修得不得力。以爲反正阿彌陀佛發大願要來接引我們,只要相信有西方極樂世界,再念念佛就行了。因爲我們是帶業往生嗎!業造了可以帶走,帶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真這麼便宜嗎?其實錯誤了。帶業往生是不錯,但應明白業就是心念動。心念一動無明就起。所以《起信論》中說:“無明爲因生叁細”。這叁細相就是業相、轉相、現相。心念一動無明起就是業相,即造業之相。我們本來沒有相,因爲法身無相,一點東西都沒有。在《四書》中也講:“混沌初開。”混沌的時候本來是沒有相,就是我們大家不安分,妄念亂動。這就叫真如不守,自心亂動。認爲有覺性就應當有所見到,怎麼沒有見到東西呢?怎麼是空呢?因爲追求有相,動的就更利害了,動上加動,所以業相就是動出來的。從無要轉到有這個過程就是轉相。最後于混沌中現出相來這就叫現相。所以“無明爲因生叁細”中的叁細就是業障。這個業障不是我們一生一世修行就能了光的。到了等覺菩薩位(十地之後就是等覺妙覺)還有最後一分無明未破,這就是業,要生西方極樂世界還得帶著走,所以叫帶業往生。不是說我們一面打坐念佛,一面修法,一面做點壞事造點業不要緊,不能這樣理解。我們假如已經信佛修法就不能再造業了。再做壞事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做壞事就要下地獄,不是說可以帶著往生。所以我們要小心,千萬不要錯會“帶業往生”之意。我們要衆善奉行,多做善事。諸惡不做,壞事再微小也不要做。現在修淨土宗的人認爲:我們帶業往生,臨終十念就可以生西了,現在不修行不要緊。現在不修行到臨終時你能念嗎?!臨終能念就要靠我們現在做功夫才行。我看到很多人臨終時四大分散,非常痛苦,根本就不能念了,甚至聽也不想聽:“哎喲!煩死了,我的心亂的很。”這是什麼緣故呢?因爲他心裏不清淨,舍不得離開這個世界。他生于斯,死于斯。他的親屬、金銀財寶,名譽地位都在這個世界上。再加上四大分散苦不堪言,那時叫他念佛他念不出來了。臨終時能念佛就要靠現在做功夫。要有很好的定力,病痛來了也沒關系,還能念佛,正念還能提起來。現在不用功靠臨死那一會兒怎麼行呢?從前我們有個師兄弟也是這樣說:“現在不用功不要緊,等我快死的時候用一個星期的功就行了。《阿彌陀經》不是說:若一日二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亂,彼佛現前嗎?”後來我看他非但一個星期的功夫用不上,還痛苦混亂的已不知道用功了。所以不是這麼誇誇其談就行的,臨終十念帶業往生不是那麼簡單。我們要想穩妥,還是現在要好好用功,要做到一心不亂才行。
禅宗也是一樣不離禅觀。比如法相宗要修唯識觀,天臺宗要修止觀,還有參話頭都是禅觀。參話頭要起疑情,整個身心都觀注在這個疑情上凝做一團,果真能如此好消息就來了。就怕你心散亂起不了疑情,所以一定要深入禅觀才行。密宗更是注意禅觀,它是以身(印)、口(咒)、意(觀)叁密加持。手結印腳敷坐,手腳都不動了這是身密;口持咒不停,這就是口密;意就是觀照,這就是意密。所以密宗也離不開觀。有相密更是不離禅觀:觀種子、觀光、觀佛、觀月輪、觀日輪、觀氣脈明點等等,沒有一個法不用禅觀。
而這本《中有教授聽聞解脫密法》與其它法不同,它直接指示我們,每一個人到死的時候,都有死光發現,都要放光明。不是因爲修而放光,不修的人死後也要放光。因爲本性是具足光明的,只是因爲我們被色相所迷而不覺。所以我們只要把經中所述的經過情形記得很清楚,到死的時候識神一出來,邊上再有道友給我們提醒,我們一醒悟與本性光明合上去,就能成就了。這就像我們演戲時,一個角兒在臺上忘了臺詞,邊上有專門提詞的人給他一提醒,他就想起來了,就知道該如何去做。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本經的確是不需要修禅觀就可以解脫的法門,但是大家不要貪這個便宜。一聽不用修,你們就不修了,放放野馬!這樣可就壞了。因爲現在你不用功修法,一點功夫也沒有。到死的時候就像喝醉了老酒,昏昏迷迷、糊裏糊塗的,既使邊上有人提醒你,你也不能醒悟。由于光明顯現的時間不長,只有一頓飯的時間,頂多半個小時之後,生前所造的業就像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地現前了。這樣你就跟著這些業障走了,而錯過了解脫時機,那就太可惜了。另外臨命終時沒有好的因緣也不行。佛在《阿彌陀經》中再叁叮囑:不可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所以時間因緣很重要。比如快死的人被送到醫院去搶救,醫生用很長的強心針給他打進去,還“砰咚、砰咚”的爲他做人工呼吸。快死的人已經很難受了,這樣做他還能安穩嗎?還能給他行這個法嗎?就不能做了。所以還是要小心謹慎爲妙,大家還是要好好用功才對。另外,人的根性各不相同,有的人很早就聽到淨土宗的修法,可是沒有很好的修行,只是隨隨便便的做做早晚課。而有的人一直不知道有這個法,在臨命終時才聽到善知識和他講:念佛可以生西方極樂世界。他有大善根,那時候就能一切放下,馬上正念提起: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一念也能生西,也能超脫。所以不能一概而論。不修禅觀的確可以解脫,但是我們現在能多用功還是多用用功好,以防萬一我們到臨命終時不具善緣而未得解脫,錯過此生。
我們活的時候,修法不得力,修未成佛,就得靠本法在中陰時期得度。就連藏密黃教的祖師宗喀吧大師也是靠中陰救度法成就的,因爲他在世時要整理紅教的教規: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嚴持戒律。他作爲一代導師要領導群衆,爲大家奔忙,自己修持的時間少,耽擱了自己。所以我們一定要用功才行,不可大意!爲什麼我們活的時候,修而未成佛呢?老實講還是自己不肯用功,不肯放下一切。貪、嗔、癡還很厲害。假如我們果真肯放下,沒有一個不成功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肯放,當下就是!因爲我們本來是佛。我們開悟了,就明白了:實相是無相的,就是了了分明的靈知。它是包含一切的大能量。所有相都是假的,都不可得。要在境界中磨掉自己的習氣,才要著相,趕快凜覺,禅宗稱此爲“牧牛”。就是把牛的疆繩抓緊,鞭子高高舉起,才要著相就抽打過去。這樣做一定能成就。所以在有生之時修未成就者,都是因爲自己不肯努力用功。現在圖個惬意,吃吃大魚大肉,跳跳舞,搓搓麻將,多開心啊!哎,著相著得厲害,不肯放手一切。不好好用功怎麼行呢?!我們本來是佛,只要我們把習…
《中有成就秘笈 (中有聞教得度釋義)》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