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教淨土信仰與基督教因信稱義的比較【Niels C. Nielsen:Buddhism and Christianity: Advancing the Dialogue.Christian Century Apr 25 1984.】、
佛教對涅般的體驗與基督教對上帝體驗的比較、《心經》智慧與基督教智慧的比較、佛教語言觀與基督教語言觀的比較【Leo D.Lefebure:Divergence, convergence:BuddhistChristian encounters.The Christian Century Vol.113 No.29 Oct 16, 1996.】、
佛教的空爲基督教體驗上帝提供的互補【Paul O. Ingram:The Modern Buddhist-Christian Dialogue:Two Universalistic Religions in Transformation.Reviewed by Charles Hallisey,Philosophy East and West
Vol.42 No.1 1992.】、
佛教與基督教的回鄉之路(coming home) 的比較【John W.Healey:When Christianity & Buddhism meet.Commonweal Vol.124 No.1 1997.】、
佛教再生(reincarnation)與基督教複活(resurrection)觀念的比較、佛教的“偉大生活之源”(the Great Source of Life)與基督聖靈觀念的比較(Holy Spirit)、禅定的身心脫落(Body and soul have fallen away)與基督教的密契冥想的比較【William Johnston:Endo and Johnston talk of Buddhism and Christianity.America Vol.171 No.16.(Nov 19, 1994)】、
佛耶語言觀的比較、佛耶的解構觀比較、佛教的分別智與偷吃禁果的比較【Gregory Spearritt:Don Cupitt: Christian Buddhist
Religious Studies Vol.31 No.3 Sep 1995.】、他力與自力(other-dependency vs self-dependency)、
佛教的奉獻與基督教的承諾、上座部儀式與天主教的聖禮、佛耶在宇宙觀、社會倫理方面的互補、佛耶對現實世界的看法【Buddhism and Christianity:Rivals and Allies.Reviewed by Arnold Wettstei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arative Sociology Vol.38 No.4 Sep.1998.】……等等。
雖然佛耶在上文所述的諸多方面有著廣泛的對話空間,但是,正如有的論者所指出的那樣,比較佛教與西方思想的遊戲是充滿危險的,過于急切地想發現兩者的一致可能導致各自傳統的變形,口頭上的一致可能模糊本質上的不同【Gregory Spearritt:Don Cupitt: Christian Buddhist
Religious Studies Vol.31 No.3 Sep 1995.】。宗教對話的結果,是既要相互交融,又不應失其自身的特色,從“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到“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再到“只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
從中國曆史上看,佛教在與中國文化對話的過程中因能充分汲取對方之長而豐富了自身的理論。同樣,佛耶對話的結果也應當是充分汲取對方的優點,使雙方原有的理論更富有深度,更具備應對各種挑戰的開放性特征。我們認爲,真正的對話,是體驗性的“對話 ”,而宗教的最深層體驗,是既不能用語言說明,也也不能爲理論所論證的。它屬于另一層面。因此,宗教對話的“界限”問題,既富有挑戰性,又富于吊詭性,正應了一句禅語:“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永遠不會有明確的答案。我們所要做的,就是順應時代的需要,積極參與、推動對話。國際學術界的佛耶對話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近十年間産生了叁十余部英文專著和大量的論文,有的學者認爲已經進入了所謂的後佛耶對話時代,而漢語學術界對佛耶對話的認識、關注、參予還爲時不久,但在總的參與度上還遠遠不夠。希望通過大家不懈的努力,盡早進入一個富有成效的佛耶對話時代。
按:【】中的文字在原文中系當頁腳注。
此文是作者在“文化對話:可能性與界限”國際學術研討會上發表的論文,非定稿。將在聽取批評意見的基礎上作進一步的修訂。歡迎大家批評指正。
《佛耶對話叁模式》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