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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等大集賢護經》講記 大方等大集賢護分具足五法品第十▪P5

  ..續本文上一頁“五具足”法,個個漸次引導,乃至到第六個五法中,廣泛細膩地于凡夫熱惱有情作細微分析,令我等以五法得叁昧之樂,遠離世俗散漫、無記、善惡之苦,此叁昧之樂是一切智者、善根純熟者所守護,也就是說,此叁昧王具一切法,是佛地,是佛智,是法性,是僧性,如是真實利益,我等當勤學、勤修持、勤觀察。

  “若能如是得叁昧”,在學習過程中,此教典不斷提示我們這個清淨的當下、具足的當下、真實的當下,若真能時刻在當下運用得好,般舟道場就在我們每一個步履下,每一個舉手投足間,每一個言談話語中,皆是叁昧之行,我們每一個意識的閃動,皆是叁昧正受的延續。最大的般舟道場,就在我們如法的思觀中、如法的現緣中。

  一般我們對有般舟道的、能清晰感知的道場,有比較清晰的向往,或者去實踐,或者是畏懼。當然也有畏懼者,畏懼者自知,如一些出家、在家菩薩這樣說,哎呀,等我資糧足的時候再走般舟;或者說,我對般舟有疑慮。這真是有人福德具,有人不具,有人法具,有人法不具,如果福慧二法真正具足,才能去特定地行般舟一法。這不是故意來贊許,或說鼓噪這個法則,非是如是,如果我們真正單獨地、專一地去行般舟,實在要有多善根福德因緣的成熟。很少人真正觀察此處,我們不妨把閑雜的用心靜下來觀察一下:若是真正具足專門行法的機會,就要有衆緣所成、衆緣所熟啊,缺一緣不熟,即難行持,很多人發了很長一段時間心,用了好幾個月作准備,結果往往不能按自己的意願去行法,因爲衆緣很難具足,一日一夜尚爲方便,若多日,叁日、七日,或者更長時間,這樣的因緣就更難真正相應了。一個人走七日七夜、七日八夜的般舟行法,需要大量人付出自己的精力、心力、慈悲和智慧力,來養育這一個人行法的整個過程,尤其是在後四天。許多人行七日七夜,因自製力不夠,結果基本是大家在行般舟,對此我們都是有所見、有所知、有所參與的。

  我們在日常生活中所行之般舟,是道業純熟者的所謂“隨意叁昧”的修持,這是善根極成熟有情所能清淨延續的法則,若失一念,他就會生慚愧,若于事中丟失法則的利益,或說當下與法不相應,他就會有悔恨之心,或厭離之心,或有菩提心的觀照,或有直達法性的猛利,而不黏著于事相、丟失清淨的法則。這樣的修持,實際是我們應普遍鼓勵的一個廣大善巧,因爲般舟道中的行法,畢竟是極少人、極少人所能成熟的善根與機製。即使現在,還有很多出家、在家菩薩對此行法心有畏懼,乃至十分畏懼,畏懼什麼呢?不睡覺,不坐,一日一餐,對其是不能想象的。也許對我們行過般舟的人來說,這是沒有什麼可畏懼的,而長時間熏習此法則的人對此也沒有什麼感覺,認爲這是很自然、很平和,乃至說很好的一個法則,但對那些還未有涉足、還有畏懼的有情,這反而還是一個畏懼處。有些人自以爲有很大的善根,但涉足到這樣的行法中就舉步不前,爲什麼呢?還是有畏懼。看似容易,成熟這個善根還真是需要佛威神加被,需要經常祈禱以成熟這樣的衆緣和合。因此,我們不妨兩條腿來走路,一是運用這個專一的般舟道中的般舟行法,再一是在日常生活中對自己不要放松,對自己不要過份地原諒,當然寬松心地是應該的,如法是應該的,但不要原諒自己那已經十分純熟的世俗的心念,或者已經習慣的輪回業力的思維方式和生活方式,這樣我們對法就會有向往心,有猛利心,由此精進的善根就容易成熟。

  按世尊的授記,我們這個時代是一個無力修持的時代,那爲什麼世尊又授記般舟一法會廣泛盛行于世呢?正是世尊的威德加被、神力加被、誓願加被、福德遺付于我等、激勵我等的最後機緣。在娑婆世界人壽百歲之時行道、聞法,對此他方世界有情是難以思維審視的,壽命極短故。我們自以爲現在的生存環境還是很優越的,但如果真正知道他方世界,或者那些善根成熟、那些勝功德成就者們的生活環境、壽命情況,我們一定會痛哭流涕的,一定會珍惜自己生命所延續的每一分、每一秒的,因爲什麼?會有極大的反差的感知。若我們與人壽八萬四千歲的福德相比,你說我又見不得,又聞不得,又知不得,怎麼來對比呢?可以依經教來對比。例如,在我們人類所生存的群體中,善根福德因緣與果報的差別就已經看似很大了,有的人身體很健康,有的壽命相對長一些,有的很小就夭折了,有的到中年就跨掉了,有的人得種種難以言說的病痛,有的人生活在資源匮乏的區域,有的人生活在氣候環境惡劣的地方,有的人就生活在福德比較具足、條件相對完善的環境中,這些差異大家可知可見,但與福德具足的他方有情相比,這一點點差異已經十分得相近了。爲什麼常常提這樣的話語呢?還是鼓勵我們了知無常,常念無常。

  印光法師一句話十分感動人,老一代善知識說法,乃至交流,說話都很重,就是因爲悲心徹骨啊,以策勵警醒于末學,令後人能夠警悟自己的現緣與機製,所以說“把死字貼到額頭上”。我們這個生命不知哪一日就是一抔黃土,或說一把骨灰,每個人都在所難免,何一時節因緣呢?有幾人能了知,有幾人能把握,有幾人能抉擇呢?對此我們真是應該正觀察、正思維。如果不在額頭貼個“死”字,我們很難真正地來思維這個法則。但因爲後有的相續心是十分廣遠的,所以人往往不善于接受“死”。有一些教言就是來修持對死亡的安樂、對死亡的向往、對死亡的踴躍、對死亡的喜悅的,不斷培養自己對死亡的無畏與親切的感知,這種無畏于死亡的修法,乃至觀察,能令我們舍棄我執,若不經常這樣作爲,就會認爲無常大鬼好象殺不得我們一樣,就會有還年輕、還健康,還有諸多機製尚未涉足等種種想法。這些提法,無外乎是給大家一些“厭離一切諸後有”、“智者不願一切生”的思維參照。

  不用一切諸外論  乃至語言不聽受

  心外求法即爲外道,即爲外道知見。我們實在不應在諸多境界、雜緣之中過份糾纏,應該直達本心,直徹本源,直視法則,不用虛假委屈用功而多走彎路、少獲利益,即多有勤勞而不獲其利啊,所以“乃至語言不聽受”。若是有不相應知識多以是非、困擾來困惑我等心智,令我等執著事相者,可以不聽其語,先閑置一處,自己念佛、念法、念僧,念于叁寶、念于悲憫,如此方便,這樣在一起共住相處就會有清淨的加持與相互的鼓勵,有意無意地就會利他。

  我們如此說,也要不斷地如此做,不管別人對自己是打罵、是贊辱,我們就這樣來觀察。實際打罵、贊辱,乃至诋毀,的確不是我們聽受的,若在此處惑亂了、染著了,以爲實有了,我們就會丟失現前行法,或現前念佛的當下修的機製,結果還是被外道知見所困,多有委屈。這個委屈延續得逾久,我們離法就愈遠,于真正的利益也就愈遠,由此迷失得就愈久。我們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知見大概是不成問題了,但用得上、用不上呢?還是有待每一個現前善知識自我照見。我們只能自我審視,審視別人有太多的困難、太多的不便、太多的沈重、太多的不可把持,而審視自心,識得萬法唯心,識得一實境界,識得本無生滅,的確就會十分法喜、十分善巧。

  永斷世間諸五欲  若能如是證叁昧

  “五欲”者,我們都比較清晰明白,容易感知得到。

  “永斷”者,莫畏懼!行爲中會害怕這個“永斷”,我們不妨先用心念永斷,用意識去涉足它,在意念的王國中去建立永斷五欲的安樂住處,也就是以所謂的戒、定、慧、解脫、解脫知見這樣的五法之樂來觀察,用慈悲度衆生之樂來觀察,用禅定、神通、大方便來觀察這個五欲過患,這樣我們就不會沈浸在五欲的糾纏與世俗之中。

  我們要審視自心,不要涉足別人,因爲涉足別人的時候往往是妄念推導,有太多苦難與不相應。如果我們各個向外緣一推,那就不是道場了,大家就會爭鬥,無端地爭鬥,沒有邊際地爭鬥。而我們各個自省之時,道業就有了,道場就有了,各自審視自心就是相互利益,這樣佛法就會清淨、無畏地延續下去。我們學佛人本來是應生無畏心的,所以與他人提意見、作說教,一定應無畏,乃至說在業處也應該無畏,何以故呢?我們在生命的延續過程中,尤其是凡夫有情,還有諸多知或不知的業習煩惱,對于知者,我們善忏悔,那是很好的增上轉化,若不知者,則還真需要明眼人,或說所知人的善提醒。

  諸位善知識,我們怎麼來認識“永斷世間諸五欲”呢?首先要在意識中敢涉足,然後業相上才能真正涉足,乃至未來世的果報中,我們才能真正地在廣大威德的通力中、善巧中、度生方便中,在自己清淨的刹土中,廣利人天,自他圓滿。若涉足的意念尚沒有,還在貪嗔癡邪見中蒙昧自心,在粗重的煩惱中折磨自己的依正二報,那實在還是比較苦惱的,因爲我們知道,一個法若能自害,就能逆害于周邊有情,若能自利,則有時無意識地就會利益有情。

  “永斷世間諸五欲,若能如是證叁昧”,對于般舟叁昧,雖然未斷五欲,即可令十方諸佛悉皆現前來宣化正法,令我等趣于無生忍,證得種種善巧。我們讀過羅什大師答遠公大師的一段文字,羅什大師舉了幾種叁昧力的修證及幾種見佛的因緣,如我們最開始提到的四法見佛:若現前境界中,若夢中,若舍報時,若禅定中能見于諸佛,在這四法中,我們能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見佛呢?若有淨欲菩薩得以諸通力善巧,有身如意通,可以步履他方世界,欲見他方佛者,依通力故,轉念瞬間即至,頂禮世尊足,善巧聞法,那是善根成熟者。沒有這樣的通力怎麼辦呢?尤其是未淨欲凡夫怎麼能現前見佛聞法呢?般舟叁昧是一個不共的教言。“永斷世間諸五欲”雖然是對智者,對見佛者的一個猛利的提示,也不失爲一個善根的給予。那你說:“我就對這個世界五欲貪愛熾盛,該怎麼來實踐這個法則呢”?真正在念佛時、經行時,即在一段時間專修時,勇猛地舍離,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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