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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義貫 卷一 第一篇 方便示導令悟本體▪P2

  ..續本文上一頁涅槃經》中解釋“首楞嚴”爲:“一切事究竟堅固”。“一切事”,簡言之即自利化他二事,亦即福德、智慧二事,或自受用、他受用(法身與應化身);詳言之即是:四念處、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正道等叁十七道品(蕅(ǒu)益大師在《佛說阿彌陀經要解》(簡稱《彌陀要解》)雲:“所謂“四念處”,一身念處,二受念處,叁心念處,四法念處;“四正勤”,一已生惡法令斷,二未生惡法不令生,叁未生善法令生,四已生善法令增長;“四如意足”,一欲如意足,二精進如意足,叁心如意足,四思惟如意足;“五根”者,信正道及助道法名信根;行正道及諸助道善法,勤求不息,名精進根;念正道及諸助道善法,更無他念,名念根;攝心在正道及諸助道善法中,相應不散,名定根;爲正道及諸助道善法,觀于苦等四谛,名慧根。“五力”者,信根增長,能破疑惑,破諸邪信,及破煩惱,名信力;精進根增長,破種種身心懈怠,成辦出世大事,名精進力;念根增長,破諸邪念,成就一切出世正念功德,名念力;定根增長,能破亂想,發諸事理禅定,名定力;慧根增長,能遮通別諸惑,發真無漏,名慧力。“七菩提分”,亦名七覺分。智慧觀諸法時,善能簡別真僞,不謬取諸虛僞法,名擇法覺分。精進修諸道法時,善能覺了,不謬行于無益苦行,常勤心在真法中行,名精進覺分。若心得法喜,善能覺了此喜,不依顛倒之法而喜,住真法喜,名喜覺分。若斷除諸見煩惱之時,善能覺了,除諸虛僞,不損真正善根,名除覺分。若舍所見念著境時,善能覺了所舍之境虛僞不實,永不追憶,名舍覺分。若發諸禅定之時,善能覺了諸禅虛假,不生愛見妄想,名定覺分。若修出世道時,善能覺了,常使定慧均平;或心沈沒,當念用擇法、精進、喜叁覺分以察起之;或心浮動,當念用除、舍、定叁覺分以攝持之;調和適中,名念覺分。“八聖道分”,亦名八正道分。修無漏行觀,見四谛分明,名正見。以無漏心相應思惟動發覺知籌量,爲令增長入大涅槃,名正思惟。以無漏慧除四邪命,攝諸口業,住一切正語中,名正語。以無漏慧除身一切邪業,住清淨正身業中,名正業。以無漏慧通除叁業中五種邪命,住清淨正命中,名正命。以無漏慧相應勤精進修涅槃道,名正精進。以無漏慧相應念正道及助道法,名正念。以無漏慧相應入定,名正定。”)、以及六波羅蜜、四攝、四無量心、四禅八定、滅受想定、叁明六通、十力、四無所畏、四無礙智、十八不共法等,悉皆成就、堅固、不動不壞、稱爲“首楞嚴”。若以本經而言,則爲依于如來秘密之本修因(真如本性、或如來藏性)而起修,曆六十階,證二十五圓通,而契入如來覺性大海,堅固不動、不生不滅,從而從體起用,稱爲“首楞嚴叁昧”。“叁昧”者,定慧等持,定以自持,慧以化他。是故此叁昧境界,即是佛之境界,此定即是佛定。佛自住于此叁昧,用以自利、化他也。換言之,佛菩薩之一切度生事業,皆是在叁昧中行,非于散亂中行(——散亂何能度生耶?!)如《准提陀羅尼經》中,釋迦牟尼世尊爲“愍念未來薄福惡業衆生,即入准提叁摩地(准提叁昧)”,而說出“過去七俱胝佛所說陀羅尼”。又如《地藏十輪經》述地藏菩薩每于晨朝,入于首楞伽摩叁昧(即首楞嚴叁昧)、加持衆生。故知佛菩薩之定,非沈空味著之小定,乃自利化他、一體成就之大定。

  “經(Sutra)”:梵文,修多羅,有二義:

  一、“貫串”之義,佛以名身、句身、文身,亦即種種語詞善說,而將其所開示之教法貫串起來,令不散失,亦令受者易持,如線串珠,則易執持而不散失。再者,佛所開示八萬四千法門有如一大串摩尼寶珠所成之璎珞(項鏈)——其中每一顆珠皆各代表一大法門——而此等諸寶珠則是由一條線貫穿于各珠之中心,故不散失,而得成一整體;此貫穿各珠中心之線,即是叁世之佛心:由諸佛一貫之大悲一切智心中,流露出無量妙門,度脫衆生。故此諸妙門,既由諸佛一切智大悲心中出,即不得離于此心,若離此心,法即散失、墮落;故一切法恒須以佛心爲本、爲依,方能持之不墮;行者如是持,方冀有朝一日得其“心要”入佛本心,更而得其全體之珠,而非但以得一珠二珠爲已足。此爲“修多羅”深秘之義。

  二、修多羅是“契合”、“契入”之義。這是指佛一切所說,不但契理,而且契機。“契理”即是如理而說,指佛之所說,未有一法而違于理,皆與道理相合,不作妄說,故經中言:“如來是如語者、是實語者、是不妄語者。”然而,如理如實之語,則未必能令聽者信解、受用。故佛語除契理外,還具 “契機”的特色。“契機”的“機”字,有根機、時機、與機緣叁義。亦即佛所開示之法,不但契合真理,且契合當時聽者的根器(根機),並能配合當時的因緣(時機、機緣)。詳言之,佛對上根且機緣成熟之人,即開示無上直指之法;對中下根人、或因緣未熟之人,即爲說種種接引之法,以次第成熟之。若對下根人說無上法,即不相應,而不能信解、奉行;反之,若上根人爲說下根法,亦不相應,不能得益。是故佛語一方面谛實、契理、順理,一方面又能隨衆生之根、性、欲而達契機、隨機;因而佛語于人、于法,皆能兩全、圓滿。

  複及,末法時期談佛法者,常太側重所謂“契機”與“隨機”,而幾乎忽略了契理,因此常衍成“于理不合”,或“于理無據”之現象,如是即導致“不如法說法”,甚或爲了一時“契機”或迎合時尚,而“非法說法”(不合佛法的言說,而說是佛法)、“法說非法”(明明是佛法的,卻說不是佛法——此即是謗法),而名之爲“方便”,或“方便說法”。凡此種種即有嘩衆取寵之嫌,實不了“契機”與“方便”之真義。所謂“方便”,梵文爲“漚和俱舍羅”,譯爲“方便勝智”,或“方便善巧”,簡言之即是“方法”或“巧妙的方法”之意,乃八地菩薩方能現出之大智慧。故知“方便”絕非“隨便”。

  【義貫】

  此經爲開示自如來的“大佛頂”(無見頂)相上所現出之“如來”之秘“密”、依于“因地”本心“修證”、而達到之“了義”境界,及如來教敕六十階位“諸菩薩”,依此因地而起自利利他之“萬行”,悉皆達于究竟堅固“首楞嚴”之契“經”。

  【唐中天竺沙門般剌密谛譯】

  【注釋】

  “唐”:中國唐朝,其時約在唐中宗神龍年間(西元七0五——七0六)。

  “中天竺”:“天竺”是古印度,分爲東、西、南、北、中五區,共有七十余小國。

  “沙門”:梵文(Sramana),義爲勤息,即是勤修戒定慧叁學、以息滅貪嗔癡叁毒之人。

  “般剌密谛”:這是譯主的梵名,中文義爲“極量”或“極恭”,又,此《大佛頂首楞嚴經》原來是藏在龍宮;龍勝菩薩(亦即龍樹菩薩之異名)至龍宮說法,見龍藏中有此經,拜閱之下,歎爲稀有,便將全經默誦下來,以利益閻浮提衆生;出龍宮後,便將此經誦出,記錄下來,呈給王家,王家也把它視爲稀有之法寶,珍藏在國庫中,並且禁止傳到外國。雖然此經尚未傳到中土,但其威名早已爲大家所知:曾有一位梵僧,見智者大師所立之叁觀,而告訴智者大師說與他們國中的《楞嚴經》之意旨相符合;于是智者大師便設了一個拜經臺,西向拜經,但拜了十八年,終未得見《楞嚴經》(到現在,天臺山的拜經臺還在)。

  話說本經譯主般剌密谛,依于願力,要利益中土之人,第一次身上藏著《楞嚴經》東來之時,被守邊界的官吏查獲,而不許他出境,這反而更激發了他宏法之願,更加堅定,並且更加精進。他並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將此經攜帶出境而不被發覺;他用極細的白絹書寫此經,然後剖開自己的肩膊,將經文縫藏在其中,等瘡口平複之後,再申請出國,海關搜查無疑,才得航海東來。大師于唐中宗神龍元年(西曆七0五年)到達廣州,那時正好首相房融被貶在廣州,房融便請大師住在製止寺,于是剖膊出經,譯成漢音,譯事完畢,便速回本國,以解除邊吏所受之難;由于譯主藏經出國,國王因此罪責守邊之官吏查緝不嚴,因此大師譯經完成之後,便速即回國,原以自身承當所有罪責。大師如此冒險艱苦,乃至不惜身命榮辱,正是所謂重法輕身,所成功德,不可思議;我國之衆生,均霑(zhān沾)其法施之益。

  “譯”:般剌密谛法師所譯的,不是將原文譯成漢文,而是將梵音的經文,用漢字拼出來,也就是所謂的“音譯”,例如“摩诃般若波羅蜜多”一語,就是梵文的漢字之“音譯”,若是“義譯”,則爲“大智度”或“大智慧到彼岸”。因此,《楞嚴經》雖經般剌密谛大師翻譯成漢字,但因只是譯其音,所以中土之人沒學過梵文的,還是看不懂,故須再加以“義譯”。

  【烏苌國沙門彌伽釋迦譯語】

  【注釋】

  “烏苌國”:在北天竺,即阿育王的園苑所在,玄奘傳稱之爲烏仗那。 “彌伽釋迦”:義爲能降伏。

  “譯語”:即將梵音翻成中文。

  【羅浮山南樓寺沙門懷迪證譯】

  【注釋】

  “羅浮山”:在廣東省廣州東方博羅縣西北之羅浮山脈中,長二八0余公裏,高峰四百余座,爲嶺南名勝,寺院道觀頗多;其中之寶積寺、龍華寺、資福寺、東林寺、南樓寺等五寺,已于明洪武二十五年(一叁九二年)並入延慶寺(見明代陳琏撰《羅浮志》)

  “懷迪”:唐代僧,循州(廣東東陽)人,初住羅浮山南樓寺,博通內外典籍,並就梵僧學梵文。神龍二年(七0六)菩提流志譯《寶積經》時,奉诏入經證譯,後于廣州府與一梵僧(蓋即彌伽釋迦)共譯出《大佛頂首楞嚴經》十卷。

  “證譯”:亦即證義,爲譯場上擔任證明梵文文義之職稱。據《佛祖統紀》卷四十叁載,古時譯場,除譯主之外,另設有八項職稱,各司一項職事,“證義”即其中之一。任此職者,坐于譯主之左,于譯主宣讀梵文之前,與譯主共同評量該梵文文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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