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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義貫 自序▪P6

  ..續本文上一頁、六祖與禅定

  問:“請問師父,您所說的似乎與六祖大師所說的不同;因爲六祖大師說:唯論見性,不論禅定解脫。”

  答:“當然,你如果是六祖所說的上上根器之人,直下能夠見性,那你也就不用再去“論”禅定解脫了。但,你是已能見性的上上根人嗎?此其一。

  其二,看經須懂得佛菩薩說法所對的根機,即所謂“當機”,以及說法者的“真實義”。六祖所說的“不論禅定解脫”,是指凡外、小乘的“四禅、八定、八解脫”,也就是小乘定與凡夫定,而不是不要菩薩定、佛定。因爲凡小之定是沈空滯寂,躭(dān同“耽”)于空寂之受的,而大乘佛定、菩薩定即非如是;佛菩薩並非無定,佛菩薩的定,只有更深更廣更微妙,但其定力都是用來廣利一切衆生的,而非爲已求,故是不同。

  其叁,我現在問你:六祖的心是散亂的,還是有定的?——當然是有定的(如果沒有禅定,怎能稱爲禅宗祖師?)

  再問:六祖打不打坐?乃至“達摩”祖師打不打坐?若六祖不打坐,爲何爲“道明”開示時,盤坐石上?(據雲其石上至今猶有六祖衣印。)”

  再問:六祖開示不開示禅定叁昧法門?

  ——當然開示。試舉《六祖壇經》中所說如下:

  1.《妙行禅定品第五》:“師示衆雲:此門坐禅,元不著心(如凡夫),亦不著淨(如二乘),亦不是不動(如外道)。”

  故知六祖在此是以很簡單的言詞,看來似乎沒有高深道理的“白話”,在總破一切凡夫禅、外道禅與二乘禅,以確立大乘無上禅。所以看懂六祖意之所指的“著心”、“著境”、與“不動”,不是那麼簡單,須得通達一切大小乘法教,乃至楞嚴、楞伽等甚深法門,才能真正懂得;否則光看表面文字,依文解義,很容易錯解祖師之意,反成疑謗法門。

  2.又雲:“善知識,何名坐禅?此法門中無障無礙,外于一些善惡境界心念不起,名爲坐;內見自性不動,名爲禅。”

  其義是說,禅者不止在坐中“心念不起,自性不動”,而是于一切時,四威儀中,都要如是,才能稱爲是“坐禅”之人——而我們末世凡夫,一般連盤起腿都不能攝心,一直在打妄想,更何況能在行住坐臥中都能“心念不起,自性不動”?這等于是小學生連算術都沒有學好,就說他能學微積分一樣!

  3.又雲:“善知識,何名禅定?外離相爲禅,內不亂爲定。外若著相,內心即亂;外若離相,內心即不亂;本性(本來是)自淨自定,只爲(凡夫人)見境、思境即亂。若(能)見諸境(而)心不亂者,(才)是真定也。”

  這就是大乘定的精義:不能象二乘人,離群索居心才不亂,要在境界中也不心亂,才是功夫!但你如果在境界中,卻生貪愛、取著,那不是“大乘”,而且“愚夫”了。因爲你于外不能“離相”;什麼是“離相”?指離對諸相的貪著。“相”是什麼?五欲六塵相(財色名食睡相、色聲香味觸法相)、名利相、權位相、男女相、苦樂相、衆生相、國土山川相、有情無情相,乃至法相非法相等——若能離對這一切相的貪著,才能稱爲“外離相”。又,再以《金剛經》之經文言:“離一切諸相,即名諸佛。”所以六祖所說的“外離相爲禅”的禅,是佛禅、無上禅——你若能如是,即許你“不論”凡小禅定解脫(因爲你已畢業了),而直依于本性、如來密因,直修大乘無上禅首楞嚴大定,福慧雙嚴!

  4.《忏悔品第六》雲:“今可各各胡跪,先爲傳自性五分法身香……二、定香,即睹諸善惡境相,自心不亂,名定香。”

  5.《機緣品第七》偈雲:“五八六七果因轉,但用名言無實性;若于轉處不留情,繁興永處那伽定。”

  最後一句之義:即使處在內自身心、外之境界,種種生死來去不斷之中,也永遠住于那伽定之中。“那伽定”:佛定,如龍象不動之定。

  6.《付囑品第十》中雲:“汝等若欲成就(一切)種智(亦即佛智),須達一相叁昧(與)一行叁昧:若于一切處而不住相,于彼相中不生憎愛,亦無取舍,不念利益成壞等事,安閑恬靜,虛融澹泊,此名一相叁昧。

  若于一切處,行住坐臥,純一直心,不動道場,真成淨土,此名一行叁昧。

  若人具(此)二(種)叁昧,如地有種,含藏長養,成熟其實;一相一行(叁昧),亦複如是。”《大乘起信論》說:一行叁昧就是真如叁昧。

  由以上所引《壇經》經文,可知六祖大師並非“不說”(“不論”)禅定,而只是:他所說的禅定,並非一般的禅定,不是凡外權小的“有所著、貪求小境、小果”的小定,而是諸佛如來的究竟大定,惟求作佛、成就種智的“一行叁昧”、“真如叁昧”。

  因此,並非我與祖師所說不同,而是恐怕你並沒有真解得六祖之意,或者是如一般末法時期衆生一樣,想拿著斷章取義、一知半解的六祖之“羽毛”,當作你“不需要修行”的“令箭”。爲什麼?因爲修定太苦、太難了!

  2、判經真僞

  問:“請師父慈悲開示:有人說《楞嚴經》是一部僞經,爲什麼?又,討論《首楞嚴經》真僞之辨的文章或論文,可參看那些刊物或書籍?”

  答:“首先,爲何近代有人說《首楞嚴經》是一部僞經?因爲這是一部專門破魔的大寶典,令修行人得以辨魔、遠離魔事,修行沒有障難。而末法時期魔強法弱,故魔力令愚癡邪妄之人,謗此法門,令人不信,即無所依怙(憑恃hù);此法門即被謗、被毀,衆生不信此正法,魔于是得肆無忌憚,放心大膽地大造魔業,大成魔事,于焉一切修行人不能出于魔掌,墮于叁途,遑論明心見性、修行菩提;故可知毀謗此經,即是毀去末法時期修行正法之人最大的靠山,竊取一切正修人士的護身符、以及破除魔事的無上法寶。因此,毀謗此經之事實即末法一大魔事之肇端——魔尚未被破,已然先發製人,“搶先出招”了。惡心、邪心之人爲魔所用,而發如是破法邪言,而一般大衆,愚昧無知,不知輕重,也盲然隨之應合。

  其次,《首楞嚴經》是一部破魔大全的寶典,是諸魔的克星,有人說它是末法時期的一面“照妖鏡”;一切佛法修行人,欲免于魔事,必須參究《楞嚴經》。又,末法時期,法欲滅時,這部《首楞嚴經》最先滅;因爲《楞嚴經》一滅,諸魔橫行,即無人能製,一切邪魔外道、邪師邪說便能肆無忌憚,橫行無阻。如今末法已五百年,經法將滅時,即有邪心人,爲魔所用,因而自疑經謗法,且令人疑經謗法;衆生疑經謗法既久,共業成就,經法即滅,這世間便再也找不到這部經書了——法如是故,衆生業報如是故:因爲衆生共謗如是經法,便再也無福見聞、領受如是正法。話說,近世最先起來倡導疑謗《首楞嚴經》的,是民國初年幾個白衣,後來亦時有所聞;乃至近年來,有人在注解《楞嚴經》時,也自已主動提到,說:“有人說《首楞嚴經》是僞經”,但作者只提這麼一筆就罷了,並非加以任何的評論或駁斥,是故徒啓讀者之疑窦,且又象是在“默認”或默許其說,于是更令讀者心中狐疑不決,因而于此上妙法門即有障難:不能解,更不能悟入,遑論悟而後修。因此鄙人希望末世一切講經注經者,若遇有人謗經毀法,應善爲衆生釋疑、破疑、解惑,普令衆生于如來正法起正信、正解、正修行。這是講解正法者的職責,這也才達到講經的目的;否則講經何爲?

  前述“首楞嚴叁昧法門的殊勝處”中所引之諸經論,便可用來作爲“以經證經”的最佳例證(亦即,用其他佛所說經典的聖言,來證明本經與他經所說無異),故知《首楞嚴經》不但是一部佛口親說的真經,而且是一部極爲完備,圓滿殊勝之經。隋代天臺“智者”大師,即已聞說西天有此殊勝經法,便期盼此經趕快傳來中土;其期盼之切,乃至造了一座“拜經臺”,天天都親自去西向拜經,盼其早來。然而盡智者大師一生,竟無緣親見此經;因爲印度的國王,深以此經爲國寶,不聽其外傳他國;後經般剌密谛法師千方百計,在唐時偷渡傳來,漢土衆生才有緣得聞如是妙法。不過此寶典最後之所以得以傳來中土,可能智者大師拜經的誠心也是一個增上緣。

  東晉的高僧法顯(西元叁四0——四二0年頃),于其所著《佛國記》(或稱《高僧法顯傳》)中雲:“佛昔于此說《首楞嚴》,法顯生不值佛,但見遺迹處所而已,即于石窟前誦《首楞嚴》,停止一宿。”

  由此可見古人于佛、于法的信心之一斑,近世人根鈍,且不知惜福,不知經法之可貴,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乃至依于世見、慢心,輕法慢教,疑謗正法,謂非真經,或曰非是佛說。試想:如是清淨、勝妙法門,一字一句,讀之都令心遍心清涼——如是智慧、妙法,除了佛的一切智外,還有誰能說得出?又,佛弟子不同于世間儒者或學問家,佛弟子或菩薩,若有所說、有所作,絕不會、也不須妄語假讬是佛所說,因爲他們不須象孔子有“托古改製”的需要;他們沒有什麼“製”可以改、或須要改;諸菩薩、祖師大德,皆是承佛之教,弘傳如來正法,其所作也都名正言順的稱爲“論”,而爲叁藏之一,與佛所說的經藏一樣受到尊重,受曆代弘傳;因此這些如來的賢聖弟子實在沒有必要這樣犯戒,欺诳如來及衆生,而“僞造經典”——再想:若菩薩或祖師大德,已修到了能造出如是上妙經典、能開悟度化無量衆生的境界,他還會去造這樣的欺诳之業嗎?他心中還會有如是欺诳的雜染心嗎?連一般受五戒的居士都不會輕易妄語,更何況有如是智慧與修行境界的菩薩或祖師大德,會去犯這最基本的戒律?再說,如果菩薩已達到能宣說如是清淨上妙之法的境界,他一定不會犯戒、僞造佛經,一定會按照正途而“造論”,且于其論中推仰如來,推尊如來修多羅教,宣揚如來修多羅之教旨,(這是一般論藏的通途),而不會“假裝”自己是佛,而“假藉佛的名義”來說他自己的法,這種事,菩薩是幹不出來的。

  再者,我已如是稱揚贊歎此首楞嚴法門,亦引諸經論加以稱揚——我講這麼好的經給你聽,你卻來問我此經是真是假?!若是僞經,我幹嘛費這麼大的工夫爲你講?

  身爲佛弟子,深受佛恩,不知寶愛佛經之可貴,卻聽從惡知識來疑它、謗它,辜負如來。譬如有人被父母養育成人,一朝忽聽惡人造謠,說他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于是起疑,乃至不信親父,甚而忘恩絕義,聽信惡人謗法者亦如是,若因此疑而不信正法,忘佛深恩,即斷絕善根,成一闡提人。

  經中說:佛初成道時,魔王波旬即來見佛,勸請如來速入涅槃。他說:世尊所作已辦,已證一切法無生,可以速入涅槃。

  佛對波旬說:我諸弟子尚未成就,我不宜入涅槃。 

  波旬說:那麼待世尊弟子皆成就時,應即入涅槃。

  佛默然應承。 

  于是魔王波旬歡喜踴躍。

  波旬又對釋尊說:世尊,世尊滅度後,于末法時期中,我將化爲比丘僧,于世尊佛法中出家,披佛袈裟,誦佛經典,而破壞佛法。 

  于是世尊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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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再說一句話:若連信根都沒有,如何堪受如是“如來密因、諸菩薩萬行”的大法?《地藏菩薩本原經》雲:“或有善根,聞即信受;或有障重,久化方歸。”

  願您堅信,佛不妄語,菩薩不妄語;佛語谛實,決定不虛。”

  八、古德序文

  (一) 大佛頂經開題 

  日本·弘法大師(空海)撰

  將釋此成佛了義經。略有叁門。謂大意題目入文判釋也。載夫六爻精微老聃難窮。系象幽源孔子喟然。塵埃纏縛未出區表。妄海滉(huàng波動搖蕩)瀁(yǎng泛指光影等搖動晃蕩)邅(zhān轉)回迷津。豈如法身性相循環九域、拯濟群萌。真性纜藏、黜陟閻都、引導黔黎。霧中逐月叁惑爰斷。海浦攀蓮淹醉便醒。是故衛城營齋崇頓證教。寶冠月光重中道理。初始大意蓋有斯哉。

  第二釋題目者。謂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者。“大佛頂如來”謂無爲心佛是也。“密因”謂佛性也。“修證”謂同揚因果也。“了義”者中道了義也。“諸菩薩”謂通地前地上之因也。“萬行”謂表菩提薩埵之萬行也。“首楞嚴”者梵語也。此雲健行定也。“經”者舍新也舊語。今新謂蘇怛纜也。

  第叁入文判釋者。略此十卷了義經凡有叁段。初從“如是我聞”至于“願聞法要”此謂序說分也。次從“于時世尊頂放百寶無畏光明”下至于第十卷“無複魔業”是謂正宗分也。次從“佛說此經已”下至于“作禮而去”是謂流通分也。此了義經者大唐大聖大孝皇帝之代中天竺波賴密帝叁藏所翻譯也。輪王之苑求金色華非小所爲。琉璃之林問摩尼果大緣攸勤。于佛授記可奉書寫此佛性典。祗林付屬必應值遇此頓證法。見者研眼登諸佛位。聞者耳中照吠琉璃。叁門分別略釋如是。

  寬治五年二月八日于皆明寺(《大正藏》卷六十一)

  (二)注大佛頂真言 並序 日本·南忠法師撰

  夫無一而不多者實相也。 無同而不異□□(于諸)乘焉。所以遍照輪光多都同等。由斯一道清□(淨)群品各解。見實相于普門則衆業歸本。悟□□(一乘)于聲字則群心開覺。 今言大佛頂真言者。是□證聖智之秘楗(jiàn⒈插在門闩上的關門木栓,門上關插的木條,橫的叫“關”,豎的叫“楗”)。外護生界之密甲矣。雖爾□□(真言)持誦者只在胡音尚有訛謬。況悟句義科□□釋。 吾靈岩和尚入于巨唐請益此真言釋。□于日國傳持彼尊儀軌。于是南忠在受法次被授彼釋。可謂伏藏示處貧兒知玺。長夜有曉昏蟄見日。尋即被和尚印可取不空梵本。橫書梵漢兩字梵語。豎記科段別釋句義。若持誦之者明察此注旨。將修行之徒更學彼儀軌。字與句相應刹那證悉地。口與意平等即身至菩提。

  承和十四年(847A.D.)歲次丁卯夏女月注矣。

  六興善寺叁藏沙門不空奉诏譯

  釋名者。 大佛頂如來頂髻白蓋無有能及甚能調伏陀羅尼者。梵漢雜舉。若具存梵語。可謂薩多二合 他孽姤烏瑟尼二合 莎悉多(引) 多缽多藍二合 阿波羅爾擔缽啰二合 登擬覽陀羅尼。若具譯漢語。可謂大佛頂如來頂髻白蓋無有能及甚能調伏總持也

  娑哆二合 他誐(é吟哦)睹(引如來) 烏瑟膩(引)二合 衫(頂髻) 悉亸(duǒ)跢缽哆二合(白蓋) 阿跛羅爾哆(無有能及) 缽啰二合 底孕二合 祗覽(甚能調伏) 陀羅尼(總持)

  此陀羅尼以五佛頂明爲一大真言。分爲四段。一金輪佛頂段。二普通成就佛頂段。叁白傘蓋佛頂並光聚佛頂段。四辨事佛頂段。初段有六。一歸命諸尊。二明能除諸難。叁列能護者。四明祈願。五說咒。六又祈願。初歸命又二。先總後別。(《大正藏》卷六十一)

  

  

《大佛頂首楞嚴經義貫 自序》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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