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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主要道甚深引導筆記·開妙道門 改正動機與觀察所修之法▪P18

  ..續本文上一頁面根本見不到叁主要道體驗法或體性特別的教授。

  這是說那些被認爲是極了不起的教授都沒有《叁主要道》殊勝,我們今天所學的《叁主要道》是密法裏也沒有講過的,所以是很不容易的。不要說我們開始修了,就是現在這樣大家來共同學習,也是種了善的種子,將來都要生善果感得我們會有緣來修的。只要現在我們心識裏有了這種善的種子,通常被稱爲有了潛伏意識,潛伏意識將來是要現行。在佛法裏面這就是植習氣,就等于撒下了種籽,將來必定要起善因。不要說修《叁主要道》,就是過了一遍,未來生中都能保證我們成佛。如果我們能努力地修就快速成佛;如果我們慢慢地修就緩慢成佛,都是要成佛的。因爲念一句阿彌陀佛的人都要成佛,我們修《叁主要道》怎麼會不成佛?

  這個“菩提道次第”既不是傑仁波切所創造,也不是覺窩傑所發明,而是由正等覺本人所傳下來的。一旦你理解了這個教授,你將認識到一切佛經都是道次第,而不管經題中是否有“道次第”這個名字。比如,佛經中最上、最勝、最妙的是大寶《般若波羅蜜經》,此經包含八萬四千法蘊一切關要,正說甚深道次第,隱說廣大道次第。其傳承之紹繼:廣大道次第由大師上首弟子慈氏傳于無著,甚深道次第則由妙音傳于龍猛,從而形成二種不同的道次第傳承。慈氏造“五法”,無著造“五地”,龍猛造“六正理聚”等以解釋道次第。

  [傑仁波切]指的是宗喀巴大師;[覺窩傑]指的是阿底峽尊者;[正等覺]指的是佛。[慈氏]指的是彌勒菩薩;[妙音]指的是文殊菩薩;[龍猛]指的是龍樹菩薩。

  如果我們不認識道次第,那麼我們所看到的只是各種經。佛經都是佛根據前來請法的不同根器的衆生所說的,也就是說各部經都是針對不同的衆生而說的,所以沒有道次第。假如我們認識了道次第之後,回過頭來再看經書,就能知道裏面都有道次第:這部經是上士道修的,這部經是中士道修的,這部經是下士道修的。因此,我們把《菩提道次第》學好了之後,一切的經、論都能活學活用,我們就可以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修什麼。比方說五部大論,你們學了《俱舍論》就知道是詳講下士道與中士道的,那麼這個經是在修下士道與中士道時用的。

  爲什麼帕邦喀大師要特別稱贊《般若波羅蜜經》呢?佛說了一輩子的法,就是爲了斷衆生的煩惱。這部經在顯的方面全部是給我們斷煩惱的,在隱的方面(也就是方便分)教我們如何修行,所以這其中方便分和智慧分是都有的。

  慈氏所造“五法”我沒看過,也沒有傳承,所以不敢亂說。我的體會“五法”大概是彌勒菩薩的根本論——《現觀莊嚴論》、《大乘經莊嚴論》、《寶性論》、《辨中邊論》、以及《辨法法性論》,無著造“五地”是《瑜伽師地論》,龍樹菩薩造“六正理聚”他們都是講道次第的,講應該怎麼樣修、該按什麼次第修才能生得起功能。

  以前,深、廣道次第傳承是各別傳的。無等大覺窩從金洲上師聽受廣大道次第,從明杜鵑聽受甚深道次第,而將教授合流。不僅如此,他還是由妙音傳寂天的廣大行傳承和密咒傳承等顯密全圓傳承的承紹者。

  文中[甚深道次第]是講空性的教授。[廣大行傳承]在西藏稱爲廣行派。廣行派、甚深派以及加持派都稱爲道次第傳承,就是由阿底峽尊者傳出來的,我們在皈依境後方所緣念的就是加持派。這段話是說由于阿底峽尊者得到了[顯密全圓傳承],就等于說方便分和智慧分這兩方面的教授他都得到了。

  覺窩在西藏造出了攝集聖教全圓扼要的《菩提道燈》,現在流行的“道次第”一名就是從那時起開始有的。從那以後,見行傳承雖已合流,但因爲廣略的不同又分爲“噶當教典”、“道次第”和“教授”叁派。後來,傑達尼欽波在洛劄大成就者和劄窩堪欽·卻嘉桑波二位上師前聽受這叁派教授,從那以後,這叁派又變成一個傳承。

  《菩提道燈》即爲《菩提道燈論》,其內容是說菩提道該怎麼走,就像點了一盞燈給你指路,你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方向了。在阿底峽尊者之前沒有道次第這種說法,只有佛說的經和以後菩薩解釋的論,更沒有《菩提道次第》這樣的法。“噶當教典”、“道次第”和“教授”叁派是噶當派當時這樣分的。教授派多半是重耳傳,說該怎樣修行,我們現在觀想彌勒菩薩下面的叁組傳承師的方法就是這樣來的。我們現在所得的宗喀巴大師的教授就是這叁派教授合一的教授。

  傑仁波切在熱振的獅子岩腳下著出《啓請·開聖道門》一文,又將覺窩歪頭像迎請來。在作啓請的時候,親見道次第傳承一切上師現身說法,尤其是親見覺窩、仲敦巴、搏朵瓦、夏惹瓦諸師達一月之久。最後,其他叁位融入覺窩身中,阿底峽將手置于宗喀巴大師頭頂上說道:“去作利益聖教的事業吧!我將作你的助伴!”實際上,這是勸請宗喀巴大師著述《道次第廣論》。于是宗喀巴大師完成了《道次第廣論》奢摩他章以下的部分。後來又經至尊妙吉祥音勸請完成了大毗缽舍那章。其他方面不必說,只要看一看此論的勸請者,就可知道這是部包含加持寶藏的大論。該論後跋中的“從佛菩薩微妙業”數語隱含著這層意思。

  [傑仁波切]就是宗喀巴大師。文中所說的[親見]不是在夢裏,而是像現在這樣面對面地談,並且不是一兩次,而是一個來月的時間。宗喀巴大師在寫《菩提道次第廣論》的時候,寫到止觀章時就想擱筆,爲什麼想擱筆呢?是因爲怕後人不懂,傳承師又現形來勸請他,他才繼續做下去。今天我們遇到此法實在太容易了,因爲這個法來得實在太艱難了,當年大師們辛辛苦苦舍命得來的法,我們坐在這裏輕輕松松的就幸運地得到了,所以這是極爲難得的。這反映了衆人的福報和佛的悲心,我們大家有這樣的福報,再加上佛的悲心加持,這樣殊勝的教授才會來,我們才能在這裏學習。不然當年文革期間破四舊,什麼都燒光了,現在我們爲什麼又可以聽聞得到呢?

  [加持寶藏的大論]意思是說只要有了這個寶藏,什麼好處我們都可以得到,所以比牟尼寶還殊勝。它不僅能滿足我們世間的需要,而且能滿足我們生生世世、乃至究竟成佛所需要的一切,都可以在這個寶藏裏取。這個寶藏就是《菩提道次第》。這是大家一定要認識的。我們能這樣學一次,不知道自己需要積有多大的福報,過去生中怎樣的修學,今天才能感得學這個法。現在在內地,什麼經都有人在講,很多種修法都有人在講,就是不講這個法。當然不是不願意講,而是沒有因緣講。現在我們來學習這個法大家應該高興,在座的諸位成了在內地學習《叁主要道》的創始人了。

  [從佛菩薩微妙業]就是說這個法,無論再困難的時候也要來,衆生有再重的煩惱也要來,再苦的環境還是要來,都是要達到一個利生而圓滿福慧資糧的目的。

  後來,傑仁波切又省去《道次第廣論》的繁說,攝其要義著出《道次第略論》。此論以耳傳爲主,前者以講傳爲主,因此,教授的扼要各有不同,可相互補充。

  宗喀巴大師覺得後來的人沒有時間,學《菩提道次第廣論》辦不到,所以又開出《菩提道次第略論》。我們現在應該全力學修《菩提道次第略論》,《菩提道次第廣論》就作爲參考。

  我舉個例子說明這兩者之間不同的道理:《菩提道次第廣論》是怕衆生的思維開小差,所以舉了很多相關的例子來說明這些都是不對的,這就是詳說。《菩提道次第略論》則是略說,也就是選最扼要的例子說,也就是挑主要的舉一個例子把問題說清楚就是了。我在康定學的時候,昂旺朗吉堪布上師就說過這樣的話:“你們只要照《菩提道次第略論》來修學,你們學佛已經是小康之家了。”所謂小康之家,就是家中基本需要的都有了。那麼還需不需要廣說呢?還是需要的。宗喀巴大師就說過:“初務廣大求多聞”,就是要多聞。是什麼時候多聞呢?不是我們這個水平,是在修《叁主要道》起碼生起相似功德的時候才能廣開。廣開的用處是使我們證的量更大,使我們度有情時的方便更寬、更容易。因爲衆生有無量的業力,有無量的煩惱,你說這個是對的,可他就是不信,你就必須用其他的方法來說服他,那個時候就需要博學多聞。在我們沒有生起功能以前千萬不要博學,千萬不要以後成了白頭老翁沒有力量修了。

  文中提到《菩提道次第略論》是耳傳教授。耳傳是要有師承的,所以才有耳傳的教授。爲什麼《菩提道次第略論》以耳傳爲主呢?就是因爲其著重在修,而不是只講道理,在修法中耳傳教授非常重要。《菩提道次第廣論》以講道理爲主,昂旺朗吉堪布上師在給我們講《菩提道次第略論》時,凡是《菩提道次第廣論》的要義,他也都講了,並不是抛開《菩提道次第廣論》。

  傑仁波切意識到,將來會有人不知道如何將這些(較廣的)教授用于實修,他本人曾指示說:“然能了解一切講說皆爲修持者實屬少際,故能略攝所應修事亦可別書。”于是就有了嘉旺索朗嘉措的《道次第· 純金》;第五世達賴喇嘛的《道次第·妙音口授》,此論可視爲《純金》的注解;班禅洛桑卻堅的《樂道》;至尊洛桑耶協的《速道》,此論猶如《樂道》的注解。

  由于宗喀巴大師知道後來的凡夫能知道他所講的一切都是可用于修學之教授的人一定很少,所以才指示其他大師可以將修行的方法提出來,另外寫書也是可以的。這段中所列舉的書名是帕繃喀大師告訴我們有這些書,都是幫助我們修行的。我們了解了名詞就是了,沒有譯本,我也沒有看過。

  我的體會是:現在人們都很忙,我們大家沒有空,哪有時間來修廣的?因此當然要學扼要的。比如《般若波羅蜜經》是斷煩惱的,我們哪有時間來修呢?我們能體會《心經》還是一樣的。

  像這樣,宗喀巴大師的廣中二種道次第和較略的道歌,以及上述四種“明晰引導”,再加上達波·阿旺劄巴的《善說精髓》,這八種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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