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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經講解 第六講▪P4

  ..續本文上一頁解受持。

  【所以者何。我相既是非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既是非相。】這時須菩提理解的更深入了,又深入的說,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這四相都破了,破了四相也就不受四相的束縛了,見相離相的時候就是實相,實相就是非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通通都是非相了。因爲心不挂礙了,吃飯沒咬破一粒飯,穿衣沒有挂一絲絲了,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通通都是非相,非相就是心不再會被這個色相所纏縛,被外相來纏縛了。

  【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即名諸佛。】原因是只有離開一切萬事萬物的相的時候,才能稱爲是諸佛啊。諸佛必須離相,是心離開相,並不是我們的身體離開相。釋迦佛如果身體離開相了,心和體分開了,我們就不能聽到這麼好的法了。是說我們那個清淨心啊,不會再沾染心以外的所有的相。比如說須菩提有個相,迦葉有個相,阿難還有個相,釋迦佛本身也有個相。如果他執著這些相的時候,那就不是佛了,更不是菩薩,就是凡夫了。

  要想證到佛地佛果,必須心離開一切事相。事相也包括凡間的萬事萬物相;也包括法上的相,非空即空也是相,也要離開,就是心不去執著法裏和法外的一切相。什麼叫法裏和法外呢?法外就是心外,法裏是心內,心內還有個阿彌陀佛的相、藥師佛的相、彌勒佛的相。你執著他們這個相的時候也不行。要沒有相,心中常寂,常寂就是常常空寂,覺照自己,這個時候不會有任何的相。

  不黏附任何相的時候,你才是了達諸相。這時諸相就是實相,實相就是非相。一切相都不是真實的,都是幻滅的,哪怕彌勒佛的笑臉相也是人造就出來的,他本身並不是那樣的相。北京雍和宮後面有彌勒佛的相,瘦的很。實相也是我們的心,是無形無相的,無實無虛的,稱爲佛心。佛心,離開了相,就稱爲諸佛了。

  【佛告須菩提。如是如是。】須菩提把自己心中的話都說出來了,佛聽了之後很高興,就說是呀是呀,就是這樣,善解我心善解我心啊。這個時候釋迦佛知道,須菩提沒有迷失,明白了他以前所說的話,其他的徒弟們也可能都明白了,所以說他很高興。因爲釋迦佛的心通非常厲害啊,別人的起心動念他心裏了了分明,所以說這個時候他很欣慰。

  【若複有人。得聞是經。不驚不怖不畏。當知是人。甚爲希有。】我就是在“不驚不怖不畏”六個字上當下承擔,當下明了的。

  聲聞、緣覺雖然不執著于我相,但是他們執著于法相。八地菩薩往下,還執著于法相,八地菩薩往上就不執著了。羅漢基本上都是屬于八地菩薩了。

  羅漢和菩薩有時很難區分,只要這個羅漢受過菩薩戒,不做自了漢,我們都稱爲菩薩。自了漢才稱爲羅漢。

  羅漢也是佛爲了區分比丘和凡夫、菩薩,立的一個假名字。聲聞還執著于法相,執著于有爲,不了諸法的空義,他還要聽釋迦佛講解一些法上的東西,來破他的執著。只有你諸法本來空的時候,你的心才會空,才會更好的建立萬法。但是羅漢聲聞沒有明白這個道理,釋迦佛講大法的時候,他們聽聞不了。釋迦佛真正用法身給那些上根人(大菩薩們)講經的時候,像《妙法蓮華經》純粹是給大菩薩們講的,小羅漢們小僧人們根本就聽聞不了。

  不驚不怖不畏。爲什麼驚?爲什麼怖?爲什麼害怕?是因爲我們心中還有妄念,妄念也爲魔,也爲鬼。黑燈瞎火的,一推門外面冷風嗖一下子過來,頭發一栗,不敢出門了,有驚恐了,說明我們心中有鬼。

  心有驚有怖,是因爲心中有魔有鬼。如果一個人聽聞這部《金剛經》之後明白了,當下承擔,不驚不怖不畏,心一下明了了,原來萬法本空,沒有一個實相,也沒有一個非相。實相非相的實質都是我們自己原本的相,這個時候你自然就會不驚不怖不畏。不驚不怖不畏的時候,當知是人,才是真正的大人,不是凡夫了,這種人真的是很希有,甚爲希有啊。

  我們的心一旦承擔當下認可的時候,也就入了禅門,也就知道了禅,明白了禅。什麼叫禅?禅就是當下承擔。當下不敢承擔,入門比較困難。當下承擔了,你的心就會明明朗朗,不會有是非了,不會有長短了,不會有魔和鬼了,也沒有佛和神了,一切空空曠曠,所以說心能立萬法,也能建萬法,也能破萬法。但我們不建也不破,不立也不靠,隨心去。

  我們的心就是無位真人,不用我們的後天思維去參與。無位真人是從道家挪用的詞彙。在宋朝的時候,中國的道家學說也是非常圓滿的,說這個詞的人是修禅宗的臨濟宗,就用道家的無位真人來比喻這個心(佛性),這麼一比喻,反而開悟還快了。所以說道和佛,裏面只是用的詞彙不一樣,其實都是在描述那個心。

  【何以故。須菩提。如來說第一波羅蜜。即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爲什麼稀有哪?是因爲這個人得到了心法,即宇宙的第一義。前面幾個稀有表明已經離一切諸相,得到真實的心法,即實相第一波羅蜜。接著佛又對須菩提解釋什麼是第一波羅蜜,如來說第一波羅蜜,是指自己的心,是佛性,是本性,是大靈,是心法,是宇宙虛空,是無形無相的,是中道,是用心來領悟的,非是語言能達及的。即非第一波羅蜜,但這個心不是表面第一波羅蜜的名字能說得清楚的。是名第一波羅蜜,只是假名爲第一波羅密,爲了表述的方便。

  口說心行悟明波羅蜜,口說心不行不明波羅蜜。心有能所即是妄,心無能所則明。心所滅,心行處滅,都是在表明這個心。你真的心行處滅的時候,萬法皆空了,無形無相了,佛心(清淨心、涅槃心、妙心)就會現前,這就是真實之相。

  修行之路是心路,需要心來行,心行心才明,明了才是第一波羅蜜。

  【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接著佛舉了一個忍辱波羅蜜例子。什麼是忍辱波羅蜜?以及忍辱波羅蜜如來修?

  須菩提啊,一個人真能達到忍辱波羅蜜了,是通過智慧透過的,並沒有忍辱波羅蜜的概念,也沒有忍辱和非忍辱的心態了,只是給它安一個假名叫忍辱波羅蜜。

  忍辱波羅蜜是六波羅密中的一種,修布施可度悭貪;修持戒可度毀犯;修忍辱可度瞋心;修精進可度懈怠;修禅定可度散亂;修智慧可破一切邪見。釋迦佛做忍辱仙人的時候,修的是忍辱波羅蜜。

  忍和忍是不同的,比如說甲和乙打仗,甲把乙打了,乙就生生的忍,反正你打不死我,但他心裏恨他,你今天打我,我今天不惹你,等哪天我乘你不注意,我也打你。這個雖然是忍了,但他有忍的概念,有忍的境界,就不叫忍辱波羅蜜,叫生忍。生忍就是我憋著,我也不還手,也不罵你,也不惹你了,但心裏恨你。生忍跟忍辱波羅蜜就完全不是一碼事了。

  忍辱波羅蜜是心無忍的概念,心無忍的境界,是按照中道說的忍辱波羅蜜。無恨無是無非,隨你怎麼來吧,想打想殺都可以,他沒有忍辱的境界。人空、法空、空也空了,沒有忍辱的概念了,也就沒有忍辱波羅蜜了,我們只是叫它爲忍辱波羅密,爲了表述的方便。

  忍辱波羅蜜,就是你的心真正的達到了那個境界,不會因爲疼、別人罵、被別人欺負啊,而去生生的在那兒忍著,而是很自在的,心中沒有怨恨的這種境界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忍,才是真正的忍辱。具有忍辱的智慧,是需要心法通達才能做到這樣的境界。這種忍辱波羅蜜的心法,是內性的東西,是無形無相的,不是忍辱波羅蜜這種外在的名稱能等量齊觀的,只是給它冠以一個假名來表述而已,大家要通過這種文字的表述,能領悟心法,而不住在文字相上,死在文字上。

  【何以故。須菩提。如我昔爲歌利王割截身體。我于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節節肢解時。若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爲什麼能做到忍辱波羅蜜哪?緊接著佛就講了忍辱波羅蜜這個法門如何來修?

  佛怕須菩提不明白,就用自己的例子來解釋原因。我在往昔被歌利王割截身體的時候,如果有我相、有人相、有衆生相、有壽者相四相出來,就會生嗔恨。正因爲我心中沒有四相,而是護住我的心脈心性的時候,感覺不到被人家節節肢解。

  沒有了四相,六根就閉住了,一體同觀,色不異空,空不異色了,也就沒有痛苦的覺受了。

  【須菩提。又念過去于五百世。做忍辱仙人。于而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接著佛對須菩提又講了他自己在過去做忍辱仙人的情況,我在過去的五百世修忍辱波羅蜜、做忍辱仙人的時候,假如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的時候,我就會恨欺辱我的人。正因爲我修忍辱的時候,心中沒有了四相,所以心中沒有忍的概念,更沒有忍的境界。這個境界不是修佛的那種境界,這個境界是代表一種沒有忍的那種狀態。因爲他的心完全護住了他的原本法身。我們來分析他的狀態,雖然他的身體被人家一段段的割掉,但他那個色魂和他的法身和合了,色空等同觀了,他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所以說他才會無是無非,冤親平等了。歌利王最後也皈依了佛法,也開始了修行。

  【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叁邈叁菩提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前面說的是佛,是指要達到的境界。現在開始說菩薩,是指修行的人。

  所以說須菩提,你應該明白呀,修行人要見相離相發無上正等正覺的菩提心,不應該住色聲香味觸法生心。只有你的心見相離相,心才是無所住,才是清淨心。住色聲香味觸法生心,是因爲心不清淨,還有所束縛,還沒有達到無礙無牽無挂的境界。

  這裏還是佛告訴如何來修心,只有離相,心無所住,心才能平靜啊。如果你的心不清靜,是因爲你還有妄念,還有求個什麼的心,就是不清靜的心,就是妄想妄念的心。所以說我們的心只要清淨下來,才能住在無念之上,住在無住之中。

  【若心有住。即爲非住。】如果心有住,那麼所住的東西也是虛妄不實在的,都是妄念所幻化的,不能作爲依靠的。

  只要心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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