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另外,特別在國王面前更不應該講,一定保持僧人的好,一問:“僧人怎麼樣?”“好!”因爲是自己家的一點事,是不是?不能說出去。如果說了,國王一旦失去信心。他有權力呀,他要下一個錯誤的決定,就壞了。如果一旦說錯了話,會使整個佛教受到重大的損失。所以說我們不應該在國王面前舉比丘罪。
二者不和僧衆于梵志衆前,率爾呵舉破戒苾蒭。
不能在“梵志衆前”,就是于修外道的面前。這些修梵志的,就是外道衆的意思。就是像道教啦或是什麼教啦,不能在他們面前說僧人的過失,或是呵斥都不可以。你一說,他那些人就瞧不起佛法。他本來應該改邪歸正的,因爲你呵舉某個僧人,他就認爲僧衆不清淨,失去了改邪歸正的機會,會産生邪念,這不應該。
叁者不和僧衆于宰官衆前,率爾呵舉破戒苾蒭。
也不允許在宰相,還有縣官,包括那一些有權位的世間官人前,不能講僧人過失。現在就成爲一個大顛倒,有個別管宗教的人,才不管你那個呢。看到出家人有不足的地方,他是真說啊,真管你,什麼話都敢講。所以這都是大病啊!如果我們僧人在這個上,再給加個杠:“對,管得好!他這人呢,太不像話了,你把他製裁才行呢!”壞了,就算對他進行製裁了,實際上,他反過來也會對你進行製裁。而且,以後他對所有的僧人都要製裁,那時候佛法就要毀掉了。在他面前也不能講。
四者不和僧衆于諸長者、居士衆前,率爾呵舉破戒苾蒭。
也不能在長者,就是有德的人才。就所謂的世間人,比如在這一族,這個人是最高的,有德行的,家庭環境比較好的,這個叫長者。在長者面前,或是居士衆前,也不能說。我們有時候,老犯這毛病。居士在道場住著,在居士面前,有時候不管這些,就說了:“你怎麼回事兒?某甲沙彌,你這樣子的?”這不能講,這講了都不行啊,在居士面前絕對不能講。或是跟居士在一起幹活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呵斥僧人的過失。
另外,還得注意什麼呢,依教奉行。在居士面前,比如師父或是別人安排活的時候,你可千萬加小心,別引起矛盾。你比如師兄弟之間,可能是某沙彌告訴親某了,說:“你,親某,去把那個牆上的洞好好砸一砸。”親某不能說:“我不去。”就算親某如果說:“我還有別的事。”你不能再說:“你看你這個人,我告訴你幹點活,你什麼都不幹。”這種話,兩人都不能講。他不能頂嘴,你也不能去再把這個事情擴大了,這個事就得忍耐下去。
這某沙彌我得說你了,上回砸牆上的洞,(你坐那,沒事,我是舉例子說)砸洞的時候,我說:“你這怎麼……”我是怎麼說來著,我告訴你這個洞如何的砸法。然後我走了,你就在那說:“師父還叫我這麼砸呀,你看這我能砸得動麼?”吵吵幾句,那林工就過去了,林工說:“那我來砸!”
那林工雖然是去砸了,好像替你解憂,實際上,他想維護師父這句話。但同時這裏都有過失,埋怨的話叫白衣聽了不行啊!我都沒敢跟你頂嘴。因爲這個環境不允許我再說——我找你算帳,我說:“你幹嗎,師父說話,你還敢這麼樣的?”我都沒敢找你,我都扭頭就得走,這就趕緊回避了,不能造成矛盾。
後來林工去了,我告訴親某,我說:“你上去,你把林工替下來。”是告訴你了?還是告訴他了?上去把林工趕緊替下來,得這麼處理。你這一句話給我嚇壞了。你看我有權力吧,但是我也不能在這時說你們。你們也不應該在居士面前,就是不論這個我安排得對錯,或是師兄弟安排得對錯,都不能頂。你頂,到時候造成的這個印象不好,會說咱們僧衆不和合。我給你說,幹活事小,咱僧衆和合的那個僧相事大。
所以這個大家要注意,咱們最容易犯的毛病,就在這。因爲居士中,有很多他要出家的,他是我們的後備力量。如果你說多了,看毛病看多了,他不出家了。就像王工似的,一天沒事兒就盡看僧人的過失,看來看去把自己看沒了。本來我最同情他,一個是年齡大,另外他有點技術,這倒是小事,關鍵是年齡大也沒啥去處。讓他住在這裏,也能有口吃的,至少可以護持叁寶。但是,嘴不好,老說僧人過失。最後說來說去,就把自己說跑了。就算我不挑你,自個就不行了,龍天護法就不護持了。
所以說,有很多人爲什麼退道了?就是因爲不斷地說僧人的過失,居士說僧人的過失,僧人自己說僧人的過失,這樣退道的。
很多發心的居士本來很好,來了以後,說:“師父你看那個怎麼辦?”處處都請教你。等你與居士兩人處得時間長了,熟了,就不加小心,不加防備了,你和僧人之間說話也不分場合地點了,居士在旁邊時,就說:“你看看,這個親某他也不聽話呀,他老迷迷糊糊,怎麼回事呢?原先可發心,現在怎麼這樣呢?”
這話不能講啊!你倆說話是這麼說了,覺得沒什麼。但是旁邊的人聽見心想:啊,僧人也這樣。我原先尋思,那個僧人形象不知道是多麼光榮啊,我將來還要出家。原來你們這個僧團也不清淨啊,得了,我走吧!就退道了。這裏不出家上哪去呢?還是在家當居士好。
現在爲什麼很多的居士不上寺院?就因爲有人贊成在家當居士好,不贊成僧人,而說僧衆的過失過多。所以就造成這種現象,使居士失掉了信心。另外我們僧人之間又不加小心,不知道損失掉僧相的害處,不知道僧相的利益。僧相一旦損失了,這個害處那是無量無邊,那是叫人墮落地獄。
就像一個大法船似的,人家本來要乘這個船,可以渡過苦海。你硬在旁邊攔著,說:“不行啊!這船走一半,船就得漏,你看那塊壞了,那塊掉漆了。你走到半道上……”老是去詛咒。正好大船走了,這個人只好乘一個別的小帆船,大風一來了,可能這人就掉到海裏淹死了。因爲他的小帆船過不了苦海。只有這個大船能救他,但是你又給攔住了,不許他登這大船,你說你不是害人嗎,是不是?你有意也好,無意也好,終究是害人。所以你不能那樣,不能攔著人家不讓登大船。本來他就夠危險的,在苦海裏掙紮著。好不容易知道有叁寶,我們應該去教他恭敬叁寶,將來好出家修道。本來是鼓舞信心的,因爲我們自己無知,不知道這個厲害,由于說僧衆的過失,而令人最後失掉信心。這等于把他這個人又推進大海裏,推到生死苦海裏。這就是見死不救了。
五者女人衆前,率爾呵舉破戒苾蒭。
也不能在女人衆前說僧人的過失。這個女人,有兩種女人,有一種信佛的女人,恭敬僧人的女人;一種還沒有信佛的女人。如果她恭敬僧人,你卻在她面前說僧衆的過失,她會失掉信心。因爲女人成佛必須得轉男身,因此女人必須得恭敬男子,最後才能成佛的。一旦她失去了對男子、男身這種好相的恭敬,而失去信心,會使她墮落,永遠不能脫離女身。
另外,女人容易嘲笑別人。有一種女人,就是暗中嘲笑。如果你要是說了這個僧人的過失,她心中暗暗嘲笑,一旦嘲笑,壞她自己的法身,壞她自己的心。
而且女人再一個就是兩舌的多,她會輾轉地唠嗑,和別的女人唠嗑,“哎呀,那天怎麼怎麼的了。”那長舌總去講,說叁道四的。本來是不點事,她給誇張得那麼大。最後弄得滿天風雨。
另外女人好嫉妒,有很重的嫉妒心。你說某人了,她就會起一定的想法,在裏面就挑撥是非了,“你看誰又說你了,你可得加點小心啊!”她去告訴那個人,那個人以後就對你起了嗔恨心。本來沒有啥事,都是一時的氣話,或是一時的小問題,最後由于女人的輾轉,使很多人失去了解脫的機會,造無邊的口業。
另外有個別的女人,也會有空可鑽。她那個眼睛啊,像毒蛇似的,像針似的,看誰有過失。咱這個僧團就像銅牆鐵壁似的,她就像什麼呢?就像是小蟲子,就是到處找窟窿去,找你裏面的漏洞。她要把你給吃了,要把你給拉下水。如果你這裏有一個漏洞露出來了,她就心中暗喜,“噢,可算在這清淨之中找出一點不足了。”這一是滿足她的心願,另外她要下手,從僧衆下手。
比如說,你說一個人不好,她就可能知道這個人有點什麼弱點了。妥了,她就開始做這個人的工作了。大展其能,就是來引誘這些男人,最後達到她那種卑鄙的目的,最後叫你在僧團裏整個地壞下去。你說多厲害啊!那女人可了不得!所以她見縫就鑽!千萬不要說僧衆過失,要遠離女人!特別不要在女人面前講,無論她信佛不信佛,都不能講。如果你不在女人面前講,她對僧人有一個這種真正清淨相,她將來會得到解脫。就算有了過失,你不講,她也會得到了一定的正見。因爲啥呢?她不知道你有過失,她對你還恭敬,恭敬以後,實際上還是成就她。
六者男子衆前,率爾呵舉破戒苾蒭。
不允許在這個男子面前說僧人的過失。一切男子,他都是七寶身,而且很容易得到這個出家的機會,出家很容易成就的。在他面前講僧人過失,會壞掉他的信心。另外,這男子都是我們的前生父母,所以我們應該恭敬。另一方面,我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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