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己所造殺業之嚴重,于是後來信佛吃素一心忏悔,希望藉此可以彌補前愆,後來退伍後,乃決意出家,據他說,或許當初的一念之善,將他今生所造的嚴重殺業,重報輕受了。
他說,在一九七四年,那時他在南投某地閉關拜淨土忏,有一天,當他拜忏時,感覺身體突然輕了起來,向著四方前行,走不到幾步,聽到身後有很多雞鴨的叫聲,回頭看去,只見成千上萬的雞鴨追隨在他身後,沿著它們的行列往後望,行列竟然迤逦兩裏多路長,才看到它們的集合場,那裏還有牛狗豬等一大群,在排隊等著上路呢!
廣化法師看到此種情形,知道它們終于來找他算帳了,不禁大吃一驚,如夢初醒,誰知道,就在當晚于禅房裏,在平坦的地上,莫名其妙的突然跌了一跤,摔斷了左腿,雖延請名醫治療,終歸無效。
廣化法師因此透露他的親身經曆,希望大家以他爲借鏡,早自警惕,戒殺茹素,免得重蹈他的覆轍,廣化法師的一片苦心,實在值得敬佩!
(五)幸運的折磨
曾經在一份刊物上,看到一篇由署名“劉中平”其人所寫的親身經曆,因極具啓示性,特摘錄于後。
據這位劉先生說,在他十八歲左右時,由于感覺生活乏味,爲了尋找刺激,于是用數年的積蓄買了一枝獵槍,以射殺鳥類爲娛樂。
在兩叁年間,他練就了一手好槍法,經常在田野間、樹叢邊,或到山裏去伏擊鳥雀,往往一槍射去,在枝頭歡唱的小鳥,即應聲倒挂在枝頭上,鮮血往下一滴滴的染紅了枝葉,有時被射中的小鳥,掉在地上撲翅掙紮,羽毛四散,血流滿地,有時小鳥被射傷,撲翅竄逃,他就窮追不舍,追到了再補殺一槍,直弄到小鳥血羽模糊或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抽搐著死去爲止。
當時無知的他,一點也不覺得殘忍,而小鳥殺多了,不論他去哪裏,不論手中有沒有拿著槍,小鳥一見到他就老遠飛逃,當時他還以自己身上帶有一股殺氣而沾沾自喜著。
在那幾年中,只爲了玩樂,不知殺了多少小鳥,後來殺多了,漸漸的感到良心不安,也聽到一些“因果”之類的故事,雖然不很相信,但心靈上畢竟有陰影存在,因此才開始停止殺戮鳥類的殘忍行爲,雖然如此,但他說,從此卻開始了爲期長達十八年的“血債血還”!
因爲在兩年後,他突然發覺長了五六個痔瘡,時常作痛,長痔瘡本是很平常的事,因此他就延請了一位高明的痔科醫生做治療,當時這位醫生的治療方法,是用一種腐蝕性很強的藥水,注射到痔核裏去,將痔核一個個蝕掉,藥水裏面含有份量很重的砒霜。
那知當醫生一針注射下去,不到五秒鍾,他就感覺心跳急促,呼吸困難,眼前發黑,原來醫生不慎將含砒霜的藥水,注射進痔內的靜脈血管了,後來經過急救,總算才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雖然命撿回來了,但後遺症卻産生了,苦難的日子從此開始!
因爲腐蝕劑的作用,注射的針孔從此很難愈合,每當入廁時,痔瘡的血,就像小血柱般的噴射而出,每當上完一次廁所,總是血流了一大灘,長期下來,失血過多,弄得而色慘白,四肢無力。
後來他又到某大醫院,找了一位極高明的痔科專家,這位醫生用的是結紮法,用藥製的細繩,將每個痔核的根部紮緊,讓痔核自己枯死脫落,果然,在一星期後,他所有的痔核一個個枯死脫落,也不再流血了,他非常的高興,以爲總算可以從此脫離大量失血的惡夢,但誰知好景不常,半年後,痔瘡一個個又長了出來,而且血流如常。
由于天天流血,他的身體迅速衰弱削瘦,雖然找醫生打止血針,但仍無效,仍是每天流一大灘的鮮血,雖然失血如此嚴重,但因爲前兩次治療失敗的經驗,使他對自己的痔疾抱著消極的態度,不願再求醫治療。
就在那時,村中來了一位外鄉的郎中,據說用祖傳的秘方,專醫奇難痔病,家人朋友都 勸他去試試,但他都堅持不肯,後來村中有人患痔疾十多年,卻在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被這位外鄉郎中給治好了,接著村中連續又有幾位痔病患者也都給治好了,因此,這位外鄉郎中的盛名,更是不胫而走,村民奉他就好像活神仙一樣,到處被奉爲上賓。
到這時,他終于經不起家人的請求和村人的說服,只得抱著姑且一試的心理,請這位外鄉郎中到家裏治療,這位郎中的治療方法很簡單,不注射、不結紮,只在痔核輕敷上祖傳的藥油,據說只要七天即可無痛痊愈。
出乎意料的是,等這位郎中將藥油一敷上去,血就馬上流了出來,而且越流越多,將藥油都沖洗掉了,即使用了不少的止血藥,也一概無效,更出乎意料的,這無關痛癢的治療,卻造成更嚴重的折磨與痛苦的開始。
因爲痔核開始作痛,而且到了晚上也開始靡爛,因此痛得更厲害,他由忍耐到呻吟,而肛門的痔痛,就好像火燒刀割般的難受,因此他忍不住的就嚎叫起來,痛得直冒冷汗,手腳到處亂抓亂舞的在床上翻滾,鮮血染滿了床褥和衣服,在場的外鄉郎中和親朋好友,都看得目瞪口呆,束手無策。
經過了一整天,他的痛苦仍絲毫沒有減輕,痔部且繼續靡爛,鮮血不斷的流,他臉上流著淚和汗,頭發蓬亂,嘶吼哀哭著,兩手撕破了衣服,兩腳亂踢的蹬爛了被子,整個人像瘋子一樣,但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得上忙,看到的人,都低下頭,搖頭歎氣,有的甚至流下了同情的眼淚。
後來,在不間斷的忍痛翻滾中,他意外發現,只要稍微提高臀部,將頭俯臥成“倒吊”姿勢,就可以減輕一些痛苦,于是,他要家人把叁張厚棉被疊起,他爬到上面采取俯臥,將頭倒吊下來的姿勢,甚至吃飯睡覺也是采取這種姿勢進行,就這樣,倒吊著不知過了多少日夜。
有一天,在“倒吊”的姿勢中,他偶然看到流出來的鮮血染成一片,一滴滴的在被子上凝固成一條條的血流,這幅情景深深的觸動著他,他突然醒悟到,原來自己“倒吊”的姿勢,不就正像小鳥被射殺後,倒挂在樹枝上的模樣嗎?而被子上血流斑斑滴滴,不就像小鳥的鮮血,在樹枝葉子上染紅一片的情景嗎?
他回想起以前射殺小鳥時的種種殘忍情形,再對照這半年來所受的種種痛苦,發覺自己的遭遇,不就正是一幕幕活生生的“因果報應”和“血債血還”的現世報嗎?
從此後,他深深覺悟了,不再怨歎自己所遭受的,也不再怨恨那幾個將他“醫壞”的醫生,還非常感激他們,使他有將“血債”早日還清的機會,在人生觀徹底改變後,他常常忏悔到流淚痛哭,並下決心要用余生廣做善事,來彌補前愆,將功贖罪。
說也奇怪,自從他忏悔發心後,原來嚴重的痔疾痛苦,就漸漸減輕了,流血也漸漸的減少,次數逐漸減爲兩叁天一次,以至一星期一次,約半年後,身體複原到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他因此更把握每一個可以積德行善的機會,後來痔血終于漸漸減至一兩個月一次,以至完全停止。
說來,這個人也算是幸運和有善根的了,因爲他發病得早,使他“幸運”的能以年輕的體力來承受,也因爲他的“善根”,使他得以提早覺悟,能夠以平靜、甘願、寬容的心情,來看待自己所承受和將要承受的痛苦,更難得的是,他以深切忏悔的眼淚,和把握每一個可以行善、放生、護生的機會,來洗刷自己曾造下的“血債”。
不然,到老年或來世時,這筆血債,不知將要如何還起呢!
(六)筆者親見
在筆者家鄉,有一個人生了個兒子,出生時就先天無腳,其人曾在年輕時曾把一只貓砍去四個爪子,因此獲得此報。
在山東陽谷筆者曾見到一位居士,因在年輕時打死過一條蛇,被這條蛇的冤魂纏上,全家不安,後在寺院作了一次超度,方才恢複平靜,自此發心吃素,虔誠學佛。
在山東冠縣,一位曾經開飯店專殺魚的女居士兩條小腿全部長了魚鱗;在陽谷,一個專門宰殺雞的則每天天色一晚便站立不住,只能在原地團團打轉,與雞被殺時的情景極爲相似。
在筆者記憶中,凡是所認識的從事殺業和參與殺業的人,在老年全部是死于非命。這一點每個人都可以回憶一下,在自己認識的人中,從事宰殺、捕獵、垂釣、閹骟、鬥雞、鬥蟋蟀等殘忍行業的人,到老年時其本人和家人的種種相狀,就能總結出殺業的可怕。
所謂“如是因,如是果”,因果的嚴峻與不爽,真真令人畏懼與警惕。理所當然,世間所有的苦難困厄,都是值得我們予以深切憐憫的,但每一件苦難困厄背後的業力因緣,更值得用來讓我們警惕和啓示!
雖然,我們曾經因爲“無知”,而造下讓其他生靈痛苦,也讓我們日後痛苦的行爲,但當從別人的痛苦或自己的痛苦中,得到某種的啓示與覺悟後,我們就從痛苦中超越了,因爲我們學到什麼是“同情心”:我會痛苦,所有生靈也會痛苦,因而不再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所有生靈的痛苦之上。
也更因而讓我們從痛苦中覺悟了:我們加諸在所有生靈身上的痛苦,也就是加諸在我們自己身上的痛苦,因爲所有的生靈都是法性一體的,而所有的因果報應,都是不爽的!
二、戒棄偷盜
第二種身惡業是“偷盜”。若不戒棄偷盜的惡業,它將成爲對自己及他人傷害很大的惡業。不論是富有或貧窮的人,都對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相當執著、愛戀。一位富有的人喜愛他的財富;一位貧窮的人也喜愛他所擁有的平凡物品,因爲他可能花了很大的精力才得到這些東西。無論如何,當他們終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都非常珍視它,假如有人將它偷走或搶走,他們將感到極大的痛苦。所以,偷盜會製造許多心理上的痛苦,也可能帶給受害者實質的匮乏之苦。
偷盜帶給他人許多的不快樂,也會帶給造作者困擾。偷盜,必須耗費一番功夫才能取得某樣東西,這個過程可能包括身及意方面的困難。最後,當他終于取得它之後,將會擔心揭發並受到懲罰。欲望是永遠無法滿足的,因爲貪求的心會愈來愈強,一旦偷盜過之後,再度偷盜的沖動又會生起;但這也無法帶來完全的滿足,于是又有另一次的偷盜,並如此一直繼續下去,直至走上不歸路。
然而他不知道…
《認識因果 第四章 清淨身業》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