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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許則許 (陳海量居士)▪P3

  ..續本文上一頁亡,不可收拾了。”

  “得善而遇到災殃的,是過去世罪業造得深;假使不行善,所的殃就更大。譬如犯重罪的人,在沒有行刑之前,立了一些小功;因爲功小的緣故,罪業不能完全赦免,可是總能改重爲輕。倘能日日立功,因爲功積得多而且大的緣故,罪就可以獲得完全赦免,重複封侯拜相,世襲爵位,與國同休了。”

  今生的善惡影響今生的禍福,這叫做花報。今生的善惡決定來生的苦樂,叫做果報,也叫做業命。今生花報的影響來得輕,今生所受前世已成熟的果報業力比較強;所以只有大善大惡的人,才能轉變今生的業命,因爲他們的心力比他們的業力還強。一普通的人就不能超出業命的範圍,因爲他們的心力敵不過業力的堅強。世人往往略行小散善,就癡心妄想地要獲得轉移業命的效果,不是很謬妄嗎?所以那一碰著逆境而退失修善心,和希求不能達到目的的因而退悔的人們,都是因爲他們修省改過的功夫還未能做到。這種人怎能挽回定業呢?我們應該自省一下啊!

  信奉佛法的人們,倘若求子病愈而子反死了,可不必哀傷退悔。我們怎能知道,也許這個兒子是爲討債來的呢?他日或許被他弄得破家蕩産,使父母吃老苦呢?現在佛菩薩的慈力,消除宿怨,使他早些離開,正是做父母的大幸事啊!譬如我得罪了人家,他想來報複;幸而得有勢力的人,從中爲我們調解,使對方的怨恨消釋了,不再同我爲仇。這上多麼幸運的事啊!因爲仇恨的心像是黑暗,遇到佛光一照,黑暗隨即消滅。所以能得佛爲垂護的,任何怨仇沒有不能解散的。

  世人求子病愈而子反死的,做父母的正應該感謝佛菩薩的大恩,努力奮勉修習佛法,並且勸化衆生共同信佛才是。倘若反生怨心,悔心,退心,怪佛菩薩無靈,這真是辜負佛恩呢!至于求其他眷屬如:父母,夫妻愈病而反死的,都應當作這樣的看法。因爲一家眷屬的聚會,無非報恩和複仇而已。

  或許有人要問:“兒子生病禱求佛菩薩而反死去,說是佛力解怨使他即便離去,固然不錯!然而爲什麼不解怨以後使他勿去,而仍舊做我的兒子呢?這是一點。還有一點,假使他不是來討債的,那麼終究是我的兒子了;不求佛力救助,他也不至于死的,何必要祈禱呢?”

  我的回答是:人生所遭遇著的,都是從過去世善惡業力所感召得來的。心力弱,業力強,就被業力所支配。只有學習佛法,心力訓練得強的,可以不被業力所束縛;普通一般的,大多數不能超出業力範圍的。你的兒子——因爲你和他在過去世所種業因的關系——爲著討債而來,現在佛力消除了宿怨;而你還要他不死,仍舊做你的兒子。

  這譬如有人到你家裏來討債或報仇,當時因著一位有道德威望的人從旁調解;這個人意氣平靜下來,就此放棄債權。你想,那時這個討債的人,仍舊留在你家裏呢?還是回去呢?當然的!他一定就回去了。現在你的兒子爲著討債而來,怨氣平釋以後,他也當然回去了。理由是一樣的。

  關于第二個問題:“假使他不是爲討債來的,不求佛力,他也不至于死。”這話你只說得半邊。人們的疾病,表面上雖然是從風寒虛勞,四大不調而起,實在是他們前生的惡業作爲主因的。你兒子的病苦,一方面固然爲討債而使你受累;而另一方面,他也有他自己的惡業存在著,使他不得不受病苦而至夭折。假使他前世的惡因是十分,那麼這病就得受十分的苦果。譬如拍球,用十分的力氣向下拍,它反跳的高度也有十分。力的強弱,要看拍的人而有差別;也就如造惡因的時候,心力的猛利程度各有不同。

  倘使你兒子有十分的惡因,他一定要自受十分的苦果才能了結;要想減受五分,是不可能的。假使能歸信佛法僧叁寶,至誠恭敬地忏悔,並且做種種善事,就能得佛菩薩的慈悲保護,可使重報減作輕受。譬如世間法律所規定的一般,殺人的人要處死刑,倘使去自首,罪就可以減輕。向佛菩薩忏悔的,就和自首一般,病苦怎得不減輕呢?

  然而不要誤會!佛菩薩並非製裁人們罪惡的主宰者。佛說“一切唯心造”,禍福壽夭,恩怨眷屬,一切是我們自心所造,自作主宰的。因爲歸向叁寶,至誠忏悔的心,能順合忏悔者本具的佛性,順性而起,就和佛菩薩已經證到本具佛性的境界相契合;這是此方的感而得到彼方的應,很自然的結果。

  衆生心力的光很是微弱,不容易消滅黑暗的業力;現在和佛菩薩光明無量的心光接觸,就能增強我們心力的光,足以消滅我們黑暗的業力。然而還須看各人歸向佛菩薩的心力強弱程度怎樣,而決定其減輕苦報的分數。譬如五燭光的電燈泡,必定發五燭光的光明;五十燭光的電燈泡,必定發五十燭光的光明。因爲光度強弱不同,黑暗的減退也就隨之有異。所謂心光,本來是人人都有的,只因各人被業力所蒙蔽的程度有差別,所以所顯現的就各不相同了。

  賀國章先生說:“有一位黃桐生君,他的眼能夠看見鬼神,並且能夠辨別人的氣色。據他說,頭上有白光的,這個人必定是佛教徒。尊貴的人有紫色的光,財富的人有紅色的光,生病和失意落魄的人,他們頭上的光是灰色的。普通的人則是蔚藍色的。頭上的光現出黑氣的,這個人定要死亡,否則是個大惡人。”

  心光雖然是常人所不能見到,然而是可以實驗的。馮寶瑛居士說:“我們可以拿布施的事做試驗。假使真心爲人而布施,沒有利己念頭的人,他的心中必定有一特別愉快的景象,這就是光明發越的表征啊!”專心念佛,也容易得到愉快的景象。融空居士說:“靜寂地念佛稍久一些時候,就能覺得頭部熱蒸蒸的,四肢百骸融融地。這就是心光透露的證驗。因著發光而生熱,這是物理學的定理。”《華嚴經》裏也說:“大士光明亦如是,有深智者鹹照觸;邪信劣解凡愚人,無有能見此光明。”

  當我二十九歲的時候,和我的妻遠信住在赤城山。這時遠信是二十五歲。在某一日的早晨,她下山去,行走在田野間的當兒,沿路專心在念佛。這時太陽剛上山,晨曦遍地,她偶然看看她自己的影子;發現頂上有一圈圓形的光,周圍和肩相齊,其大小約有直徑二尺光景。它發出燦爛的光輝,有不可形容的美妙,和佛像背上的圓光相似。

  她心裏覺得奇怪,還是繼續地一面走一面念佛,並且時時看她的影子;這個圓光依舊煥發著,她稽首這是念佛所得的現象。于是,她試試看,停止念佛而念世間的雜事,同時再看看影子,圓光就沒有了。因此就可以知道,念佛最能發揮我們本有的光明,消除業障的黑暗。

  念佛,念雜事都是念,爲什麼所表現的有這樣的不同呢?這譬如人的憂喜,憂的時候愁眉苦臉,喜的時候嬉皮笑臉;憂喜同是心念,而表情就不同了。佛號的念隨順我們的本性,雜事的念是違反我們的本性;念的主動體固然是同一個心,可是被動的念頭就有分別了。假使念佛功夫得力,那麼塵勞就是佛事,在酬應一切世事的時候,都不會有什麼妨礙。所謂“竹密不妨流水過,山高豈礙白雲飛”,到這個時候,順性,逆性不過是方便之談罷了。

  人的疾病,多是業報的關系,在業報沒有完盡的時候,假使要求其早日痊愈,就非求佛力保護不可了。世上很多中外名醫沒法醫治的危症,因祈禱佛菩薩而獲得痊愈的事實。

  如最近邵聯萼君也因念佛得救:邵君是杭州人,年十九歲,在上海患著重症,到寶隆醫院去療治。經醫師診斷以後,說他這病是沒有希望了。在進院後第七日的夜裏,他忽然看見牛頭馬面,夜叉小鬼,搖搖擺擺地向他的床邊直奔而來。這時室中電燈很是明亮,而他的神志地很清楚。他稽首這是來捉他的,他是將死了,于是鼓足勇氣坐起身來。

  後來再一想,既然有鬼神,一定有佛菩薩的。就想起“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字,隨即大聲地念起來。當他一念之後,許多的鬼怪突然都給他嚇退到數步之外,不敢走近身來。邵君覺得這六個字有不可思議的效力,能夠退卻鬼的襲擊,于是誠心誠意地不斷誦念著。因爲小鬼捉他不到,後來閻羅王也親自出馬來了——他是身穿綠袍,頭戴平天冠的;然而他也被佛號擋了駕而不得近身。邵君看見佛力這般偉大,更加放膽高聲地念起來。

  院中的醫生們,認爲他的聲浪妨礙其他病人,就來勸阻他不要再念,而邵君在這生死關頭怎肯停止呢?後來醫生沒辦法,只得把他搬到另外一間病房去住,邵君仍繼續著在念佛。這樣經過了將近五日,他忽然看見一顆金光,漸次地由小而大,頃刻照耀遍滿大地。

  在光中,有一位金身的佛,卓然地伫立在空中,足下有金色雲一朵,佛身上更放射著光芒,左手持著數珠,右手合指放在胸前,對著邵君在微笑。慈顔喜悅,態度很是可親,原來就是阿彌陀佛啊!這時那一群鬼怪不知在什麼時候都消失了,後來佛身也就隱去。邵君既然親眼見阿彌陀佛的降臨,他是更加興奮了。病苦已經消失,第二日就出院,身體輕快康健已經恢複常態了。

  念佛能愈不治之症,那麼,念佛人不就可以不死了?

  關于這個問題,應該這樣解釋:人們的生是業力而來的,等到一期業報完畢以後,這個身體也就完了。這個身體譬如是燭,佛菩薩是燈籠,風雨來的時候可以遮蔽;假使燭的本身完了的時候,燈籠也就無能爲力了。不過壽命的長短,也可以隨心力而轉變的;精修佛法的人,是不被業力所拘束的。

  佛菩薩救度衆生,有順度的,有逆度的,有顯度的,也有隱度的。求病得痊,或所求遂意的,那是順度;求壽反夭,或所求不遂的,那是逆度。感得佛菩薩爲你現身的,是顯度;因祈禱而感得人事湊合,機緣相助的,是隱度。

  周梅泉居士說:“佛菩薩是慈悲無量的,他們有很多的方便法門;遇到人力所絕對不能挽回的事情,就以不可思議的神力加以救度。若是世間常理還可以辦得到的,就在冥冥中使其機緣宛轉湊合而加以救度。又何必件件事情都顯現不思議的方式,使世俗的人們驚怪,才算是靈感的征驗呢?”

  明白了順顯隱救度的道理,信心就能純正而加強了。倘若遇到水火盜賊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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