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诤。但得法者,只勸修行。诤是勝負之心,與佛道違背。”第46頁。
116、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7頁。
117、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3頁。
118、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2頁。
119、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48頁。
120、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47頁。
121、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14頁至15頁。
122、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16頁至17頁。
123、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19頁至20頁。
124、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的18頁至19頁。
125、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14頁至15頁。
126、案:《壇經》敦煌寫本的全稱即作《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诃般若波羅蜜經六祖惠能大師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頁。楊曾文將“惠能”均改作“慧能”,今複其舊。
127、均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6頁至27頁。
128、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7頁。
129、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7頁。
130、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9頁至30頁。
131、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五祖夜至叁更,喚惠能堂內說《金剛經》。惠能一聞,言下便悟。”第12頁。
132、案:郭朋《壇經校釋》“序言”說:“曆來傳說,自達摩以至道信,都是以《楞伽》印心;至了弘忍,改成了以《金剛》印心。其實,這都不過是一些宗教傳說而已。”中華書局1997年10月印行本第9頁。
133、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9頁至40頁。
134、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41頁。
135、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0頁。
136、案:道信《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又曰:“用向西方不?”信曰:“若知心本來不生不滅,究竟清淨,即是淨佛國土,更不須向西方。……佛爲鈍根衆生,令向西方,不爲利根人說也。””見《楞伽師資記》“第五”,《大正藏》85/2837/1287下。
137、案:《修心要論》:“答曰:常念他佛,不勉生死。守我本心,得到彼岸。故《金剛般若經》雲:“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故知守真心勝念他佛。”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59頁下。
138、案:宋/志磐<佛祖統紀>卷第二十六“淨土立教志第十二之一”雲:“蓮社七祖:始祖廬山辯覺正覺圓悟法師(慧遠,師道安法師),二祖長安光明法師(善導,雲是彌陀化身)。”見《大正藏》49/2035/260下。
139、見“曆代會要志第十九之叁”,《大正藏》49/2035/365中。
140、案:唐高宗儀鳳元年,公元676。
141、案:唐高宗儀鳳二年,公元677。
142、見《觀無量壽經疏》卷第叁“正宗分定善義”。見《大正藏》37/1753/268上。
143、見《往生禮贊偈》,《大正藏》47/1980/439上至中。
144、同上,第439中。
145、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30頁。
146、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2頁。
147、見《雲棲法彙》之“手著”,據金陵刻經處光緒刻本,第十一頁。
148、見《雲棲法彙》之“手著”,第二十一頁。
149、見明/憨山德清撰《古杭雲棲蓮池大師塔銘》:“若夫即萬行以彰一心,即塵勞而見佛性者,古今除永明,惟師一人而已。先儒稱寂音爲僧中班馬,予則謂師爲法門之周孔也。”《雲棲法彙》末附之“雲棲大師塔銘”,第七頁至八頁。
150、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第26頁。
151、見姚秦/鸠摩羅什譯《阿彌陀經》,《大正藏》12/366/347中。
152、見《大正藏》37/1762/365上。
153、見屬于惠昕本系統的興聖寺本《六祖壇經》“八問答功德及西方相狀門”,第十頁。《禅宗全書》第37卷第341頁上。案:郭朋說:“惠昕本帶頭,在此句下面又加進了如下兩句:“東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國。”把慧能寫成了從根本上否定淨土的人。”見《壇經校釋》第68頁。
154、見《觀無量壽經》,《大正藏》12/366/346上。
155、見神會《菩提達摩南宗定是非論》,第30頁。
156、同上,第31頁。
157、見唐/宗密《禅源諸诠集都序》卷上之一,《大正藏》48/2015/402中。
158、見唐/宗密《中華傳心地禅門師資承襲圖》,《卍續藏經》第110冊第875下。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景印本。
159、見柳宗元《曹溪第六祖賜谥大鑒禅師碑》。《全唐文》卷五八七,第5933頁下。
160、見宋/志磐《佛祖統記》卷四十五“法運通塞志十七之十二”:“荊公王安石問文定張方平曰:孔子去世百年生孟子,後絕無人。或有之而非醇儒。方平曰:豈爲無人?亦有過孟子者。安石曰:何人?方平曰:馬祖、汾陽、雪峰、岩頭、丹霞、雲門。安石意未解。方平曰:儒門淡薄,收拾不住,皆歸釋氏!安石欣然歎服。後以語張商英,撫幾賞之曰:至哉此論也。”《大正藏》49/2035/415中。
161、見《雲棲法彙》之“手著”,第叁十七頁。
162、案:如宰相兼詩人楊億,就參與了《五燈會元》的編纂和修訂工作。
163、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5頁。
164、《念佛叁昧詩集序》,見唐/道宣集《廣弘明集》卷叁十“統歸篇第十”,《大正藏》52/2103/351中。
165、梁/僧祐《出叁藏記集》卷第九“序”,《廬山出修行方便禅經統序》,見《大正藏》55/2145/65中。
166、見《大正藏》48/2015/397中。
167、案:禅宗不依文字語言,以心傳心,直悟佛陀所覺的境界,自謂“教外別傳”;一切依據佛陀言語傳授的教法而修持的教派,便稱之爲教內。
168、見《中國佛學特質在禅》“第六節宋元明清禅”之“叁、禅淨合修”。《禅學論文集》第2卷第77頁。
169、見《雲棲法彙》“輯古”。第二十二頁。
170、《樂邦文類》卷四姑蘇禅師守讷之“唯心淨土文”,見《大正藏》47/1969/207下至208上。
171、見《大正藏》47/1972/294上至下。
172、見《雲棲法彙》“輯古”,《禅關策進》“古音琴禅師示衆”,第叁十一頁。
173、見《雲棲法彙》“輯古”,第六頁。
174、見《雲棲法彙》“手著”,第二十頁。
175、見宋/宗曉《樂邦文類》卷第四引永明延壽“萬善同歸集揀示西方(六重問答)”。《大正藏》47/1969/199上。今本《萬善同歸集》未載此語。
176、見《大正藏》47/1973/318中。
177、案:從記載來看,《四料簡》之有文字記載,始於元代天如唯則《淨土或問》:“客乃整衣起立,從容而問曰:竊聞永明壽和尚禀單傳之學于天臺韶國師,是爲法眼的孫。匡徒于杭之淨慈,座下常數千指。其機辯才智,雷厲風飛,海內禅林推之爲大宗匠,柰何說禅之外,自修淨土之業,而且以教人複撰揀示西方等文,廣傳于世。及作四料揀偈,其略曰:有禅無淨土,十人九蹉路。無禅有淨土,萬修萬人去。看他此等語言主張淨土,壁立萬仞,無少寬容,無乃自屈其禅而過贊淨土耶?此疑非小,師其爲我辨之。”(見《大正藏》47/1972/292上至中)由于現存的延壽著作中均無《四料簡》的記載,故有人懷疑乃是後人僞托。《四料簡》的思想,確實有拔高淨土、抑製禅宗之嫌,但是,與延壽推崇淨土思想不無瓜葛。從《淨土或問》並未將《四料簡》全部寫出來看,《四料簡》在當時流傳已廣,爲大家所熟知。“作僞”者很難說就是惟則。所以,有關《四料簡》的來源問題,尚待進一步考察。至於《四料簡》的思想傾向問題,虛雲老和尚曾在《禅宗與淨土》裏作過解答:“惟我平常留心典章,從未見到《四料簡》載在永明何種著作中,但天下流傳已久,不敢說他是僞托的。他所诃責“有禅無淨土”,難道禅淨是二嗎?念佛人心淨佛土淨,即見自性彌陀,這淨土與禅是不二的。但今人卻必限于念佛爲淨,參禅爲禅。昔日我佛逾城出家,“入檀特山修道,始于阿藍迦藍叁年,學不用處定,知非便舍。複至郁頭藍弗處叁年,學非非想定,知非亦舍。又至象頭山同諸外道,日食麻麥,經于六年,……八日明星出時,廓然大悟,成等正覺。乃歎曰:奇哉一切衆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著,不能證得。”其時那裏來的禅和淨呢!以後說法四十九年,都未究竟。至拈花微笑,付法迦葉,亦未說出禅字。禅是最上一乘法,猶如純奶,賣奶的人,日日加了些水,以至全無奶性。學佛法的人,也如純奶滲了水,永明看到便對滲了水的禅說,“有禅無淨土,十人九蹉路。”並不是說純奶的禅“蹉路””。禅宗的禅法是上乘禅,但是末世行人參禅,確實有走錯路的,也無怪永明“四料簡”中所責。《萬善同歸集》裏,“略標”邪見,就有一百二十種之多,“罔識正宗,多執是非,紛然诤競,皆不了祖佛密意”。至於淨土宗中某些人藉此批評禅宗,是別有用心,則不在此列了。
178、見《雲棲法彙》“輯古”,《禅關策進》“空谷隆禅師示衆”,第叁十頁。
179、見《雲棲法彙》“輯古”,《禅關策進》“師子峰天如則禅師普說”,第二十二頁。
180、同上“楚山琦禅師解製”,第二十九頁。
181、案:如“亡僧”條說:“既至塔頭,住持已下燒香,略聲法事,下火訖(當有法語),十念阿彌陀佛。再聲法事。”見《卍續藏經》第111冊第913頁上。
《略論禅宗與念佛--以四祖至六祖爲中心(下)》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