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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全通居士念佛往生淨土事迹▪P5

  ..續本文上一頁阿彌陀佛聖號,一心向善,且發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只要日夜不斷地念阿彌陀佛的聖號,臨壽終時,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及大勢至菩薩同來迎接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

  之後我再問父親:“爸,想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父親說:“想。”我又對父親說:“爸,你已皈依叁寶,皈依阿彌陀佛,是阿彌陀佛的弟子,阿彌陀佛最慈悲了,我們專心念佛,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引,阿彌陀佛來接你時,你一定要告訴我們唷!”父親答:“好。”父親又問:“衣服准備好了沒有?”我立即答到:“爸,都已經准備好了,在臺北就已經都幫你請好了。”父親答:“喔。”我又問:“爸,阿彌陀佛什麼時候會來接你?”父親說:“不會是今天。”

  又念了一會兒佛號,父親右手往枕頭下面找東西,說要拿紙筆,要抄地址。我告訴父親:“爸,到了西方極樂世界之後,想去那兒就去那兒,想找誰就可以找到誰,自自然然地就可以找到,不需要地址。而且那裏想要什麼樣的家俱,家俱自然現前,想換個家俱,自自然然地就換了新家俱。”這之後,父親開始心很安定,很專心地念佛,有時會自己中氣十足地唱起佛號來。這一段念佛期間,父親依然會不時地、抽痛地叫起來,我則會更堅定地告訴父親:“爸,專心念佛,其他什麼都不要管。淨空老法師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是活著走的,絕對不能死,死了就不得了了。”父親問我:“要怎麼專心,是不是痛都不要管他。”我回答說:“對,痛都不要管他,要一心一意把心專注在佛號上。”如此協助父親將哀叫聲轉爲佛號聲,漸漸地父親會一痛就自己念出阿彌陀佛聖號,有時由父親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真的很痛,但父親仍可以咬著牙念出阿彌陀佛聖號。父親這段時間也曾說:“明天是抓鬼的日子”、“他們好餓”、“蓉蓉這個孩子本性不壞”、“我有個好太太”等,而只要父親不是在念佛,我則趕緊提醒父親:“爸,什麼都不要想了,我們要專心念佛。”

  這一段其間,又面臨了幾個臨場助念的問題,譬如說:

  第一:父親很愛說話,是讓他把他心中的疑慮講出來比較好呢?還是應提醒父親專心念佛比較好?

  第二:念佛時是要念得大聲一點好呢?還是念得小聲一點較好?

  第叁:在感覺父親很痛苦時,若將佛號念得更大聲,會不會增加父親的痛苦?

  于是星期叁的下午五點左右,我又打了一通電話到臺北請教廖居士。廖居士說:“一方面要讓父親將心中的疑慮講出來,以免他心中還有挂礙,但也不能只顧著講話,而忘了念佛。在念佛號時,重點不在于念的聲音大小,重點在于要將佛號念得很莊嚴。佛號念得很大聲很刺耳,會增加父親的不舒服,佛號念得莊嚴,可以減輕父親的病痛。”廖居士還說:“觀佛像也是一個很好的方法,助念的人可以觀佛像,觀想佛光照住父親的全身,可以減輕父親的病痛。同時也可以與父親的冤親債主開示,希望能把握這一次父親往生的難得機緣,大家一起助父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何況今天父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並不是一走了之不管了,父親到了西方極樂世界,作了阿惟越致菩薩,就有能力來幫助我們也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所以我們今天成就父親的往生,其實也就是成就自己的往生,並將此次父親往生的功德全部回向給父親的冤親債主。”廖居士又說:“我們至誠懇切爲父親助念最重要,但若能面向西方上香,以至誠恭敬心懇求佛菩薩大慈大悲,佛力加持父親正念分明,接引父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也是一個很好的助緣。”因此我告訴小姑及弟妹,可以觀佛像念佛,求佛光照住父親減少父親的病痛。同時我們也開始面向西方上香,每一次面對西方上香時,我是這麼祝禱的: 南無阿彌陀佛(十聲) 南無觀世音菩薩(十聲) 南無大勢至菩薩(十聲) 南無清淨大海衆菩薩(十聲) 彌陀弟子妙音翁霓 懇請佛菩薩慈悲加持駱全通先生 句句彌陀聖號 念念西方淨土 臨終一念十念 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作阿惟越致菩薩 一生不退成佛

  一月七日星期叁,下午我將客廳牆上的大幅阿彌陀佛聖像挂到父親床邊的牆上。晚上七點多,父親要求將阿彌陀佛佛像挂到他眼前的牆面,他好觀佛像。當時小弟正好回來,就由小弟將佛像安置妥當。當佛像安置妥當之後,父親突然緊握著我與小弟的手說:“你們兩個任務重大。”我不懂父親的意思。晚上時間父親念佛號念得相當好,有時自己會唱出佛號來,而且可以持續唱很長一段時間。曾經家母抱著妹妹不到一歲的小兒子進房間,父親並沒有看到(因爲自從佛像安置好之後,父親便是面對佛相的側臥睡姿 ),當時父親一手是抓著牆上的阿彌陀佛聖像一邊在念佛號,而另一邊卻向門口揮著手說:“來送爺爺一程啊!再見啰!再見啰!”之後又繼續念佛。夜晚是由小姑先值班助念,半夜小姑把我叫醒換班時告訴我說:“你父親的情況非常好,有時候可以自己唱佛號唱好長一段時間,往生應該沒有問題。”淩晨二叁點小弟回來接班,我就又去睡了一會兒。

  障緣現前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上午,我與家母問父親:“爸,我們去洗個澡,洗幹幹淨淨地再跟阿彌陀佛去西方極樂世界好不好?”父親答:“好。”當時父親體內的汙物幾乎已經排除幹淨,因爲父親自星期一開始便沒有進食,我們開始爲父親助念之後,曾經問父親會不會肚子餓,父親都說不會,所以我們都只是以吸管喂一些水份給父親,當時父親都是包著成人尿布。到了星期四清洗完畢之後,父親的體內幾乎已完全排幹淨了。

  清洗幹淨之後,父親躺回床上繼續念佛,過了不久,父親對我說:“翁霓啊!他們要錢,你去銀行領錢給他們。”每當父親不在念佛號,在講些其他話時(好像是在跟其他人聊天 ),我就會提醒父親:“爸,專心念佛,誰來都不要理他。”不過這一次我是告訴父親:“爸,好,我來幫你處理,你專心念佛。”因爲我聯想到昨天星期叁,父親曾經說:“他們好餓。”我還問父親:“爸,是不是你好餓?”父親回答:“不是。我不餓,是他們好餓。”這讓我想起曾經有人問淨空老法師:“超度亡魂燒紙錢有沒有用?”淨空老法師的回答是:“如果超度的亡魂是在地獄道、畜生道,則超度亡魂燒紙錢是沒有用的,只有當超度的亡魂是在餓鬼道,燒紙錢給他才有用。”因爲曾經聽過淨空老法師講經的這一段話,所以現在父親說:“他們要錢。”再加上聯想到昨天父親說:“他們好餓。”直覺告訴我,父親的冤親債主是在餓鬼道的。當時我完全不知道該不該燒錢,因爲一心一意希望以如理如法的方式爲父親助念,我不知道燒紙錢會不會不如理不如法,其實心裏很想再打電話向廖居士請教,但因爲已經連續打了好多次電話(廖居士都很有耐心地提供協助 ),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煩他,所以想了很久,還是請妹妹去買了好多紙錢,打算分批燒給父親的冤親債主。第一次是在中午時燒的,下午五點多又燒第二次。下午在燒的過程當中,我的小女兒一直緊跟著我不放(她當時一歲半,平時是可以自己玩的 ),我請她進客廳,自己先玩,但她一看到進客廳的門口就放聲大哭不肯進去,妹妹的小兒子亦不停地哭鬧。沒多久家母又無緣無故地在客廳摔了一跤,痛得不得了,人幾乎站不起來。我趕緊去提醒家母大聲念出佛號。我告訴家母:“媽,你看爸爸這麼病痛,都能自己念佛號,我們也要學爸爸的好榜樣。況且,你現在如果痛得哀叫而不念佛,正好滿了爸爸冤親債主的願,中斷了念佛聲。”家母聽了我的話,趕緊忍痛強打精神大聲念出阿彌陀佛四字洪名。從那時候起,我感覺我們必須更專心一意地念佛,因爲父親出現了一些現象,包括:父親說要把佛像拿開,他不要佛像了。父親直說:“沒有用啦!念佛沒有用啦!”又想把蓋在身上的往生被拉開,不要蓋往生被等。我告訴父親:“爸,佛像不可以拿開,我們可以觀佛念佛,專心念佛一定有用。”因爲父親有這些現象,加上兩個幼兒的哭鬧,我真的覺得一定更要專心念佛才是。而且從那時候開始,每一炷香燒完,我就再向佛菩薩上一次香,懇求佛菩薩慈悲加持父親正念分明,祝禱文一如前述。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夜晚十一點整,該是我去接班的時候了。當時也正好該上一炷香,因此我雙手持香口中念佛號地往院子走去,才剛出客廳門就感覺頭皮到肩膀整個發麻,附近鄰居的狗叫個不停,我不予理會地跪在地上照著原先的祝禱文念完,再念著阿彌陀佛四字聖號返回屋內。午夜十二點,小弟回來了,我請妹妹先進父親房間爲父親助念,我則在客廳將父親今天整天的情況,以及家中今天所發生的事,告訴了小弟。我告訴小弟:“叁姐今天回來,是一定要爲父親助念到底,但是如果有你的協助,相信可以減輕父親的病痛。”之後我又進父親房間爲父親念佛,小弟也跟著我一起念佛,我突然體會到父親昨天晚上緊握著我和小弟的手說:“你們兩個任務重大。”的意思了。我更明確地了解到,今天晚上非常重要,要很專心地念佛。到了淩晨兩點四十分左右,父親說了一句:“時候到了。”狗又開始叫了,我和小弟則更專心更莊嚴地念佛號,父親也會跟我們念。淩晨叁點半左右,小弟告訴我說:“叁姐,我要先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我應:“好。”因爲念佛要專心,絲毫不能勉強,小弟若累了就讓他去休息。小弟才剛走出父親的房門,外面的狗又叫了,小弟又趕緊回來爲父親念佛。一直又念到清晨四點四十五分左右,小弟說他五點鍾去休息,我則告訴他:“應該沒關系了,你現在就去休息一下,待一會兒還要上班。”

  阿彌陀佛慈悲接引 (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

  早晨小姑來接班時,父親說他好累,就開始睡得很沈,但我們仍然在旁助念。由于昨晚的情況相當緊張,我又不知道燒紙錢到底好不好,所以又從中興新村打電話到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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