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阿弥陀佛圣号,一心向善,且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只要日夜不断地念阿弥陀佛的圣号,临寿终时,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及大势至菩萨同来迎接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
之后我再问父亲:“爸,想不想去西方极乐世界?”父亲说:“想。”我又对父亲说:“爸,你已皈依三宝,皈依阿弥陀佛,是阿弥陀佛的弟子,阿弥陀佛最慈悲了,我们专心念佛,阿弥陀佛一定会来接引,阿弥陀佛来接你时,你一定要告诉我们唷!”父亲答:“好。”父亲又问:“衣服准备好了没有?”我立即答到:“爸,都已经准备好了,在台北就已经都帮你请好了。”父亲答:“喔。”我又问:“爸,阿弥陀佛什么时候会来接你?”父亲说:“不会是今天。”
又念了一会儿佛号,父亲右手往枕头下面找东西,说要拿纸笔,要抄地址。我告诉父亲:“爸,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之后,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找谁就可以找到谁,自自然然地就可以找到,不需要地址。而且那里想要什么样的家俱,家俱自然现前,想换个家俱,自自然然地就换了新家俱。”这之后,父亲开始心很安定,很专心地念佛,有时会自己中气十足地唱起佛号来。这一段念佛期间,父亲依然会不时地、抽痛地叫起来,我则会更坚定地告诉父亲:“爸,专心念佛,其他什么都不要管。净空老法师说,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是活著走的,绝对不能死,死了就不得了了。”父亲问我:“要怎么专心,是不是痛都不要管他。”我回答说:“对,痛都不要管他,要一心一意把心专注在佛号上。”如此协助父亲将哀叫声转为佛号声,渐渐地父亲会一痛就自己念出阿弥陀佛圣号,有时由父亲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真的很痛,但父亲仍可以咬著牙念出阿弥陀佛圣号。父亲这段时间也曾说:“明天是抓鬼的日子”、“他们好饿”、“蓉蓉这个孩子本性不坏”、“我有个好太太”等,而只要父亲不是在念佛,我则赶紧提醒父亲:“爸,什么都不要想了,我们要专心念佛。”
这一段其间,又面临了几个临场助念的问题,譬如说:
第一:父亲很爱说话,是让他把他心中的疑虑讲出来比较好呢?还是应提醒父亲专心念佛比较好?
第二:念佛时是要念得大声一点好呢?还是念得小声一点较好?
第三:在感觉父亲很痛苦时,若将佛号念得更大声,会不会增加父亲的痛苦?
于是星期三的下午五点左右,我又打了一通电话到台北请教廖居士。廖居士说:“一方面要让父亲将心中的疑虑讲出来,以免他心中还有挂碍,但也不能只顾著讲话,而忘了念佛。在念佛号时,重点不在于念的声音大小,重点在于要将佛号念得很庄严。佛号念得很大声很刺耳,会增加父亲的不舒服,佛号念得庄严,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廖居士还说:“观佛像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助念的人可以观佛像,观想佛光照住父亲的全身,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同时也可以与父亲的冤亲债主开示,希望能把握这一次父亲往生的难得机缘,大家一起助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何况今天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并不是一走了之不管了,父亲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作了阿惟越致菩萨,就有能力来帮助我们也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所以我们今天成就父亲的往生,其实也就是成就自己的往生,并将此次父亲往生的功德全部回向给父亲的冤亲债主。”廖居士又说:“我们至诚恳切为父亲助念最重要,但若能面向西方上香,以至诚恭敬心恳求佛菩萨大慈大悲,佛力加持父亲正念分明,接引父亲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也是一个很好的助缘。”因此我告诉小姑及弟妹,可以观佛像念佛,求佛光照住父亲减少父亲的病痛。同时我们也开始面向西方上香,每一次面对西方上香时,我是这么祝祷的: 南无阿弥陀佛(十声) 南无观世音菩萨(十声) 南无大势至菩萨(十声) 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十声) 弥陀弟子妙音翁霓 恳请佛菩萨慈悲加持骆全通先生 句句弥陀圣号 念念西方净土 临终一念十念 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作阿惟越致菩萨 一生不退成佛
一月七日星期三,下午我将客厅墙上的大幅阿弥陀佛圣像挂到父亲床边的墙上。晚上七点多,父亲要求将阿弥陀佛佛像挂到他眼前的墙面,他好观佛像。当时小弟正好回来,就由小弟将佛像安置妥当。当佛像安置妥当之后,父亲突然紧握著我与小弟的手说:“你们两个任务重大。”我不懂父亲的意思。晚上时间父亲念佛号念得相当好,有时自己会唱出佛号来,而且可以持续唱很长一段时间。曾经家母抱著妹妹不到一岁的小儿子进房间,父亲并没有看到(因为自从佛像安置好之后,父亲便是面对佛相的侧卧睡姿 ),当时父亲一手是抓著墙上的阿弥陀佛圣像一边在念佛号,而另一边却向门口挥著手说:“来送爷爷一程啊!再见啰!再见啰!”之后又继续念佛。夜晚是由小姑先值班助念,半夜小姑把我叫醒换班时告诉我说:“你父亲的情况非常好,有时候可以自己唱佛号唱好长一段时间,往生应该没有问题。”凌晨二三点小弟回来接班,我就又去睡了一会儿。
障缘现前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上午,我与家母问父亲:“爸,我们去洗个澡,洗干干净净地再跟阿弥陀佛去西方极乐世界好不好?”父亲答:“好。”当时父亲体内的污物几乎已经排除干净,因为父亲自星期一开始便没有进食,我们开始为父亲助念之后,曾经问父亲会不会肚子饿,父亲都说不会,所以我们都只是以吸管喂一些水份给父亲,当时父亲都是包著成人尿布。到了星期四清洗完毕之后,父亲的体内几乎已完全排干净了。
清洗干净之后,父亲躺回床上继续念佛,过了不久,父亲对我说:“翁霓啊!他们要钱,你去银行领钱给他们。”每当父亲不在念佛号,在讲些其他话时(好像是在跟其他人聊天 ),我就会提醒父亲:“爸,专心念佛,谁来都不要理他。”不过这一次我是告诉父亲:“爸,好,我来帮你处理,你专心念佛。”因为我联想到昨天星期三,父亲曾经说:“他们好饿。”我还问父亲:“爸,是不是你好饿?”父亲回答:“不是。我不饿,是他们好饿。”这让我想起曾经有人问净空老法师:“超度亡魂烧纸钱有没有用?”净空老法师的回答是:“如果超度的亡魂是在地狱道、畜生道,则超度亡魂烧纸钱是没有用的,只有当超度的亡魂是在饿鬼道,烧纸钱给他才有用。”因为曾经听过净空老法师讲经的这一段话,所以现在父亲说:“他们要钱。”再加上联想到昨天父亲说:“他们好饿。”直觉告诉我,父亲的冤亲债主是在饿鬼道的。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烧钱,因为一心一意希望以如理如法的方式为父亲助念,我不知道烧纸钱会不会不如理不如法,其实心里很想再打电话向廖居士请教,但因为已经连续打了好多次电话(廖居士都很有耐心地提供协助 ),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所以想了很久,还是请妹妹去买了好多纸钱,打算分批烧给父亲的冤亲债主。第一次是在中午时烧的,下午五点多又烧第二次。下午在烧的过程当中,我的小女儿一直紧跟著我不放(她当时一岁半,平时是可以自己玩的 ),我请她进客厅,自己先玩,但她一看到进客厅的门口就放声大哭不肯进去,妹妹的小儿子亦不停地哭闹。没多久家母又无缘无故地在客厅摔了一跤,痛得不得了,人几乎站不起来。我赶紧去提醒家母大声念出佛号。我告诉家母:“妈,你看爸爸这么病痛,都能自己念佛号,我们也要学爸爸的好榜样。况且,你现在如果痛得哀叫而不念佛,正好满了爸爸冤亲债主的愿,中断了念佛声。”家母听了我的话,赶紧忍痛强打精神大声念出阿弥陀佛四字洪名。从那时候起,我感觉我们必须更专心一意地念佛,因为父亲出现了一些现象,包括:父亲说要把佛像拿开,他不要佛像了。父亲直说:“没有用啦!念佛没有用啦!”又想把盖在身上的往生被拉开,不要盖往生被等。我告诉父亲:“爸,佛像不可以拿开,我们可以观佛念佛,专心念佛一定有用。”因为父亲有这些现象,加上两个幼儿的哭闹,我真的觉得一定更要专心念佛才是。而且从那时候开始,每一炷香烧完,我就再向佛菩萨上一次香,恳求佛菩萨慈悲加持父亲正念分明,祝祷文一如前述。
一九九八年一月八日星期四夜晚十一点整,该是我去接班的时候了。当时也正好该上一炷香,因此我双手持香口中念佛号地往院子走去,才刚出客厅门就感觉头皮到肩膀整个发麻,附近邻居的狗叫个不停,我不予理会地跪在地上照著原先的祝祷文念完,再念著阿弥陀佛四字圣号返回屋内。午夜十二点,小弟回来了,我请妹妹先进父亲房间为父亲助念,我则在客厅将父亲今天整天的情况,以及家中今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小弟。我告诉小弟:“三姐今天回来,是一定要为父亲助念到底,但是如果有你的协助,相信可以减轻父亲的病痛。”之后我又进父亲房间为父亲念佛,小弟也跟著我一起念佛,我突然体会到父亲昨天晚上紧握著我和小弟的手说:“你们两个任务重大。”的意思了。我更明确地了解到,今天晚上非常重要,要很专心地念佛。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父亲说了一句:“时候到了。”狗又开始叫了,我和小弟则更专心更庄严地念佛号,父亲也会跟我们念。凌晨三点半左右,小弟告诉我说:“三姐,我要先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应:“好。”因为念佛要专心,丝毫不能勉强,小弟若累了就让他去休息。小弟才刚走出父亲的房门,外面的狗又叫了,小弟又赶紧回来为父亲念佛。一直又念到清晨四点四十五分左右,小弟说他五点钟去休息,我则告诉他:“应该没关系了,你现在就去休息一下,待一会儿还要上班。”
阿弥陀佛慈悲接引 (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星期五)
早晨小姑来接班时,父亲说他好累,就开始睡得很沉,但我们仍然在旁助念。由于昨晚的情况相当紧张,我又不知道烧纸钱到底好不好,所以又从中兴新村打电话到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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