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開始她雖然每天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的念,但心裏卻孫子孫女的放不下。後來,經過我和姐姐以及我外甥女的勸說開導,她真的放下了,一心一意,專心持念阿彌陀佛。所以她老人家得到了真實的利益,得到了佛菩薩的護念。最有力的證明就是她不僅示現病腳不痛,而且還開了智慧。
先說示現疾病,而不痛苦。母親早年就有腿病。原來兩條腿疼起來,,連四指高的臺階都上不去,念佛之後逐年減輕。大概在她往生前兩年左右,她腿腳浮腫,特別是左腳腫得裏面的水好像隨時都要流出來,而她卻說一點都不痛。大夏天,我們都穿裙子還嫌熱,她卻身著春裝不感到熱。今年春天,我們發現她右胸骨高起很多,到醫院檢查,發現裏面的腫瘤已有拳頭那麼大,把肝都頂到上面去了。但只要別人不有意去按,她都不感到疼痛。母親往生前,臥床半年多,無論何人何時問她有什麼不舒服沒有,她都說哪都舒服,一直都很安詳,身上也沒起褥瘡。
再說念佛開智慧。我有一個姐姐,兩個哥哥(他們各有一子一女),父母由于房子與二哥在一起,所以與二哥同住。這樣晚輩們孝敬父母好吃好喝的,二哥的兩個孩子就少不了一塊吃。俗話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遇到東西多的時候,母親就惦著叫大哥的兩個孩子過來一塊吃,或者是給他們留點送過去。這樣一來,我二哥和二嫂認爲母親偏心大哥他們。二嫂更是時常有不敬之詞,言來語去的數落母親。母親生性老實,一生爲人忠厚和善,不善言談,更不閑話別人是非。所以當此之時,母親既不回敬,也不辯解,只是自己心裏生悶氣,覺得二嫂不講理,再後來幹脆不理她,別人也勸說不開。她認爲我這是惹不起,躲得起。這樣婆媳兩人之間就有了隔閡,時間久了嫌隙越來越深。誰要說請母親去小住一陣子,她都不肯。說什麼我越不在家裏住,時間久了他們越容不下我。
母親念佛之後,慢慢地心胸開闊了。我的表姐、表兄們誰來請,也肯去了。後來竟主動提出到我姐姐家常住。我姐故意問她:“你不怕回來人家容不下你了?”她笑笑說:“我打算去極樂世界了,管他容不容呢!”後來母親主動跟我二嫂說話。二嫂表面支吾,心裏卻不肯和解。
母親剛臥床不起那段時間,每天除了睡覺,嘴不停地動。問她是不是念佛,她說是。問她別的,她要麼不出聲,要麼來句阿彌陀佛。大家都說你傻了,怎麼問什麼都是阿彌陀佛。她也不回答。可是要問她吃飯了嗎?誰做的?她總說吃了,英蓮做的。問誰喂你吃的,英蓮。英蓮上哪兒了?怎麼不在這?英蓮是我二嫂。其實既不是她做的飯,也不是她喂的飯。但是,不管我二嫂在不在跟前,她都這麼說。大家紛紛責備我二嫂:“你還說你媽心裏沒有你,明明她心裏只有你。別人侍侯她的功勞她都記在你身上。現在你該看出來吧,她心裏到底向誰了吧?”二嫂深感慚愧,終于冰釋前嫌,自此照顧母親非常細心。那時大家都認爲母親是老糊塗了,可我心裏卻很明白,知道這是母親念佛開了智慧,將冤親債主化解成了菩提眷屬。
家母往生前幾天,停止進食,只偶爾進一點點白開水。當時,我和姐姐都很不安。因爲我們家族很大,家母的輩份最高,所以每天探視的人不斷,他們都不信佛。按印光大師的開示,人臨終時,最少八小時不能動,只能念佛不能哭叫。自己家裏人還好說,擔心我那些堂、表兄姊們不聽勸,到時候哭叫,影響母親往生。後來,我們才知道自己是多余擔心。因爲母親好像早就知道這些事情,她老人家在夜裏十二點十分往生的,一下排除了一切幹擾。使我們(大哥全家、二哥全家、姐姐、姐夫、我和丈夫共十二人)得以一心一意爲母親助念了八個小時。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半以後,我們才開門通知親友。中午十點多爲母親擦洗身子時,姐姐親自探視,母親全身冰涼,只有頭頂微溫。
看到母親往生的殊勝,又想到家父。家父比母親先去,雖然他們同時信佛。但是家父由于認爲自己有點文化(因爲我祖父是清末的秀才,私塾的教書先生,自然他也跟著學過幾年),能斷文識字,不肯老實念佛。他雖常常勸我母親和鄰裏的一些不識字的老太太們老實念佛,說你們不識字,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吧,古往今來憑一句阿彌陀佛往生的人多得很。而他自己卻把精力放在研讀經典上;今天讀這個高僧的疏鈔,明天看那個大德的注解。結果到最後業障現前,病魔纏身,一天到晚喘得接不上氣,連佛都顧不得念,更別說讀經了。更爲糟糕的是,家父是在外邊坐著取暖時突然去逝,當時只有我表姐一人在他身邊,而我表姐卻是信耶稣的,致使助念的機緣都沒有。
父母同時信佛,由于行持的不同,而得到了迥然不同的結果,也使我不得不對自己進行一番認真的反省。這麼多年來,今天聽說拜《大悲忏》能滅重罪,趕緊去拜《大悲忏》,明天又聽說誦《金剛經》功德無量,又趕緊去誦《金剛經》,後天又聽說《地藏經》可以解冤釋怨,又趕緊誦《地藏經》。聽說《楞嚴經》是開智慧的經典,希望早開智慧,就趕快誦《楞嚴經》;又聽說《法華經》是成佛的經典,更希望早日成佛,所以又趕快誦《法華經》......,再加上古今大德的疏鈔、開示等等,今天讀這部經,明天讀那部經,今天持咒,明天拜忏,十多年了哪部經典也沒有真正讀懂,一種功夫也不得力,更別說了生死了。
想想家父,比比母親,幡然醒悟自己的根本問題就是貢高我慢,自作聰明,認爲念阿彌陀佛是不識字的人或老年人才學的法門,不能聽從古大德的教誨老實念佛,真修,實幹,老實專一。同時也使我明白只有老實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才是我了生死成佛道的唯一出路;也是最直接的路、最保險的路。家母往生使我下定決心,堅修念佛法門,今後就憑著一句阿彌陀佛,一直念到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新加坡淨宗學會鄭智如居士提供
金光照射,天樂接引
■澳洲/雪梨淨宗學會
彭蘇雪蓮居士往生紀實
公元二○○○年一月一日晚上九點廿叁分,彭蘇雲蓮居士端坐在自家佛堂中的沙發上,已經長達叁十多小時了。此時她雙眼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阿彌陀佛聖像,並揮手示意,請捧佛像的同修放低一點。突然之間,她睜大雙眼放出異樣的光芒,兩手伸直撐住沙發的護手,似乎想要站起來恭迎阿彌陀佛的來臨。嘴上仍然極有規律的一張一合,一直念佛。這樣持續了數分鍾之後,終于合眼,只有嘴唇依然緩緩的張合,念佛不止。
來參加助念靠近她的同修,忽然聞到一陣陣清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一直緊閉雙眼坐在旁邊認真念佛的女兒,“鳴空的天樂”突然在耳邊響起,她原以爲是誰在播放音樂,睜眼一看,同修都正襟危坐,圍在兩邊,專注地念佛,仔細端詳坐在身邊的媽媽,已經蒙佛接引,合眼往生了。母親終于解脫纏縛,進入她日夜思念的阿彌陀佛極樂淨土。
阿彌陀佛在發四十八大願時說:“我作佛時。十方衆生。聞我名號。發菩提心。修諸功德。奉行六波羅蜜。堅固不退。複以善根回向。願生我國。一心念我。晝夜不斷。臨壽終時。我與諸菩薩衆迎現其前。經須臾間。即生我國。作阿惟越致菩薩。不得是願。不取正覺。”
這是二○○○年發生在澳洲雪梨Yagoona一位念佛叁年、發願求生西方極樂淨土,臨終時蒙佛接引往生的真人真事。常聽人說,念佛人多,往生成佛的少。蘇居士是什麼人?她如願往生的因緣在哪裏?她往生的過程給我們什麼啓示?爲此,我們參加助念的同修,與蘇居士的女兒、親人,多次座談、探討,希望能找到答案,以不負蘇居士臨終示現的一番苦心。
彭蘇雲蓮居士是一位外表忠厚純樸,性情溫柔善良,能隨遇而安,而內心十分獨立堅強的人。一九一五年她出生在中國廣東省普甯縣一個佃農的家庭。十幾歲時就長得高高瘦瘦,她是家中的長女。由于家境清寒,家中大小粗重的工作,不論耕田、挑水、煮飯、洗衣、照顧弟妹等大小家事,她都主動爲父母分擔。她默默工作,不辭辛勞,生活再苦也毫無怨言;可說是從小就在貧困的生活中磨練自己吃苦耐勞、獨立堅強的個性。
十七歲那年,憑媒妁之言,與一張未婚夫的照片,就嫁到夫家,婚後丈夫隨公公遠赴越南謀生,兩年後,十九歲的她跟婆婆一起移居越南。在越南叁十多年的歲月裏,她以瘦弱的身體,既要協助丈夫謀生,每天要搬運各種粗重的貨物,維持生活,又要侍奉婆婆,養育四男六女十個孩子,真是艱難困苦,辛苦備嘗。曾經有一段不幸的日子,丈夫沈迷賭博,對于家中的生計、年幼子女的教養都置之不理,但是她仍然一肩挑起重擔,含辛茹苦,想盡辦法維持生活。
沈重的家庭負擔,養成她獨立堅強的個性,做事任勞任怨,縱然受盡委屈也默默承受,從不對人訴苦,一切苦難都往肚裏吞。大家細細地去體會、感受蘇居士在越南的經曆,可以發現她所遭受的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磨練。雖然當時的她沒有機緣接觸佛法,但是她的表現,卻圓滿的印證佛法的六度波羅蜜:
布施—對公婆、丈夫、子女、家庭不斷的付出。
持戒—數十年如一日辛勤工作從不懈怠,而且毫無怨言。
忍辱—縱然受盡委屈,仍然克盡本分,從不對人訴苦。
精進—勤持家務,以身教爲子女示範,無有間斷。
禅定—生活再苦也能如如不動,安分守己隨遇而安。侍奉婆婆,教養子女,對人溫和善良,對己刻苦勤儉,終其一生始終不變。
智慧—在生活中能隨遇而安,隨緣而行。
老人家在當年雖然沒有機會讀書識字,接受教育,但她確確實實在困苦的生活中磨練,成就了種種優良的品德,證實古德所說的“生活就是修行,修行不離生活。”
一九七八年越南淪陷,蘇居士全家移居臺灣。一九八六年她與先生在兩個女兒的安排下,又自臺灣移居澳洲雪梨。晚年在澳洲的生活是她苦盡甘來、一生吃苦修福得到的結果。也多虧這些孝順的兒女,才能含饴弄孫享受清福。兩位學佛的女兒女婿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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