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佛的家人目睹,老菩薩的頭頂上發出一道光,蒙佛接引。身心柔軟安然地往生西方淨土!往生後老菩薩對多位親人(大都未學佛者),現出家相,很慈祥的揮揮手,告知往生西方淨土真有其事!陳師兄全家及親友們諸多受其父親往生的感應,進而吃素、放生、念佛、拜佛等,樂在其中矣!
戒殺延生錄曰:“果思邀福,務廣其善,善何以廣,莫如放生。”隨著每個人的看法,對于放生就有截然不同的反應與見解?若能單單純純地發慈悲心救贖生命,沒有考慮,沒有目的,沒有分別;只求用不用心、盡不盡力。如此即能如師父雲:“戒殺不結衆惡緣,再能放生惜物命,回此功德向法界,必登西方九品蓮。”
靈蛇報恩
賴淑鈴口述/臺北市
我佛慈悲,普渡衆生苦厄,地藏菩薩發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此等大慈大悲,天地爲之動容。不慈不悲,何以成佛?佛者,得證智慧,慈悲爲懷,了卻無常者也。
慈悲之心,己所不欲,勿加衆生。俗雲:“吃人半斤,還他八兩”,汝若爲禽獸,亦樂乎刀斧臨軀,供人盤餮?故佛戒殺茹素,慈念衆生感懷上天慈悲,得證菩提正果。
近世俗衆食不厭精,凡山林鳥獸,水澤魚龍,盡皆窮羅,以逞口欲。殊不知殺生造業,累世墮入輪回,冤親糾纏相報,不可不察也。佛雲:“衆生一切平等”,畜牲惡鬼,六道衆生,皆有佛性,若一心向佛,亦有緣得道,印證涅槃,永脫輪回。昔日佛祖靈鸠說法,天龍八部,盡皆聆訓。若未逢佛法,先入網網,即若天龍部衆,亦無得道之日。故慈悲衆生,力行放生,彌大功德,慈悲正道也。
昔有大德,結廬于陽明山,見有獵戶活捉一蛇虺,欲賣予屠戶,佐爲蛇羹。大德感我佛慈悲,蛇蠍蟲虺,亦有好生之德,當予生路,即取幣與獵戶,救下蛇虺放回山林,臨行曉以大義,望其不得無故傷人。此蛇頗有靈性,匍匐點首方蜿蜒入林。
是夜大德入夢,有一年輕男子翩然前來,叩首再生大恩,直言吾乃日間所放之蛇,知恩主久患腰疾,特來相報。大德不居其功,謙遜此乃叁寶本分,望蛇君勤修佛法,得證正果。男子叩首再叁,方乘霧而去。大德一夜夢覺,纏身之疾不藥而愈,回思夢中所見,如幻似真,直感放生功德無量。
此證佛言衆生皆佛,縱若衆人畏布之蛇虺,亦有佛性。昔佛祖入定,蛇王張首爲之護法,助佛祖頓悟,功德比天。況我叁寶子弟,更應遵循正道,參悟聖谛,宏揚佛法,渡己渡人。
放生行善,衆教奉行
徐秀鳳/竹山鎮
放生非獨佛教所專,古代聖賢哲士,儒中君子,亦多推廣。如戒殺放生文中載:“解網著于成湯,畜魚興于子産...。救龍子而傳方,孫真人之慈風未泯。”本文主角,雖非佛教蓮友,卻與放生法門結下妙緣,過程回異,匪夷所思。
竹山徐秀鳳居士,一貫道道親,慈顔善目,聰敏睿智。十余年前,忽染怪疾,每即夜半,腹痛綿綿,轉側難眠,坐立難安。幾經檢查,打針服藥,終無結論。
後因緣際會,于聖德堂道觀,拜讀蓮池大師戒殺放生文。文中字字珠玑,句句隽美,沁人心腑,撼人方寸。居士深爲所感,當下發心伍仟元助印。說來怪哉!當晚腹痛即未發作,一覺至天明。心中感念,放生功德殊異。自此,開始力行放生。期間,腹痛時發,但只要身感不舒,放生即緩。如此這般,持續一段時日,怪症始漸痊愈。
華嚴經雲:“若此惡業有體相者,盡虛空界不能容受。”末法衆生,業高如須彌,障深似萬壑。初發心勇猛,長遠心難持。居士亦然,歎言!腹病愈後,放生即斷。迨至八十四年,又面臨難題。榮總體檢,發現卵巢長瘤,院方建議割除,雖說不是甚爲嚴重,心中難免忐忑、焦慮不安。至此,乃憶及久未放生,遂決定手術後,痛下決心,放生不斷。甚至進手術房前,亦電告家人代放,如此用心,手術平安順暢。
恩師曾開示:“放生行善,惟貴有恒,長遠心行之,日日積,月月累。久則慈心濟世,殃報遠離。”曆此二難,居士自悟,放生行門,修福增慧,善廣福崇。並非徒然爲感應而爲之。自此,恒行不辍,除私下自放外,亦參與上圓下因老法師大放。並推己及人,見有急難重病者,苦勸其戒殺放生,多有收效。鑒此,再提及幾則放生感應實案,供衆參考:
一則,施素娥師姐,數年前首次參與放生。行前並未告知她有小便困難之隱疾。那次放生,地擇日月潭,待放畢,衆人行步至車站候車。素娥師姐突匆忙奔走相告,喘息中難掩興奮,上氣不接下氣說:“師姐!師姐!放生爲何如此之好?”
居士滿臉孤疑,反問:“如何好法?”
她吱唔道:“我從未有小便如此順暢過,尿如水銀泄地—ㄔㄨㄚˋㄔㄨㄚˋ叫(臺語)。”
望著笑顔欣慰的素娥師姐,居士亦感同身受,心戚戚然也!
二則,埔頭頂林茂林師兄之同修,患脾髒腫大,右腹傷口感染發炎,膿血不止,每日均需抽取膿水,且高燒不退。于臺北榮總住院觀察,居士慈悲,常勸其放生消厄。
某日,其兒欲北上探病,臨行居士叮咛勸言,見命放生,必有效驗。殊不知,一出臺北車站,即見商賈兜售烏龜,共六只。其兒見狀,悉數盡購。回至榮總,央求醫生,請假帶母外出放生,適時母正高燒,醫師一再阻止,其子不爲所動,決然赴行,六只烏龜安然放生。
放畢回至醫院,准備抽取膿水。當打開紗布,那膿水竟源源流出,根本無需抽取,數日後,傷口亦結痂愈合了。
叁則,埔頭頂鄭信子居士,慈悲精進,貌似芙蓉,念佛數十年。夫兒俱喪,孀居山中,了無挂挂。常來回于山間小路,見著蟾蜍路中休憩,便將其趕至林叢,免其被穿梭車輛輾斃。若有蟾蜍余屍,亦哀愍悲憐,將其埋葬念佛,免其再一次被輾,如此用心相待,數十年如一日,始終不變。
秉著這一份對蟾蜍的悲心與親近,所謂“人同此心,物亦同感”,蟾蜍本有靈性,知其視己如親,不致傷害,故亦無畏。某日,正當鄭居士佛堂誦經念佛,突有一蟾蜍跑入,長蹲桌前,頭首向內,專注聆聽,晨來暮歸,連續叁日。
蛇蠍蟾蜍,衆人視之毒物,避之猶恐不及,鄭信子居士卻悲心憫物,獨排衆議,誠信蠢蠕蠉飛,皆能物物得所。故能得蟾蜍信任。同時亦說明,物皆有情,只因業途迷惘,墜入畜道,口不能言,佛心卻不二。蟾蜍亦欲聽聞佛法,親近叁寶,以期早日離苦得樂。同吾人一般然也!
徐秀鳳居士以一介外道,對放生法門卻如此真信用心,推崇普及,吾等比之,豈不汗顔。末後,居士以蓮池大師一偈:“物物各有情,何苦煎太急。”與諸同道,砥德砺行。
業報難逃償宿債
林錦和/臺北新莊
愚業重矣!非此世,過去,即種諸惡因!故恐懼刀兵劫,知己劫數難逃。或言短命相,無過叁十,其言不假,至今,行善之日幾奚?所患病,業障也,直不愈;如憂箭射心,容色憔悴,悲苦莫名。
十叁、四歲,凡吃、喝、嫖、賭,皆習染。本家中麼子,倍受寵,幾至驕縱蠻橫,乖違難調。偶有不如意事,必斥父母,甚而拳毆;如此逆子,不報親恩,反招惡源,令雙親痛心疾首。一旦“子欲養而親不待”,雖欲反哺,遲矣,嗚呼!誠畢生最深疚、長痛處!
嗟夫!因果森森,業海茫茫。十八歲始,至北謀生,職餐事,輾轉十年,頻換四家,其間川菜活魚叁吃、火鍋城、各式大小宴酌,悉皆招辦。問何之?言爲嗜肉者,若餐餐不見肉食,必憤然,重至诟人。
某日,備喜宴,特設珍禽異獸多道。各桌有鼈肉一盤,宴後,見佳肴幾未被食,原封不動,歡喜收回,大塊朵頤,竟至兩耳流水,難以入眠。
又曾殺害狗、擊斃蛇...。且平素憎惡蟑螂,因夜半窸窣響,致一夜不眠;急追捕殘害,將頭與身抽離,漸成癖。
家母與親姊持長齋,亦多阻撓,還自誇二人宿業皆來擔。豈料?語一出,十余年,衰頹羸弱,無法謀生!
吾不敢诳語。有期年,如墮地獄,受椎心刺骨煎熬,其驚恐赤烈,非筆墨形容。年中,夜怯懦顫抖外,晝亦長憂不甯。一日如半載,綿綿漫漫,了無盡期。途經某戶,可判,不久爲喪家矣!而體虛氣弱,常令父母操煩,雙親爲此,煞費心思,圖求神蔔,亦無效用。日日所過,地獄般,苦不堪言。
年後,家父往生。喪間甚忙,延誤用餐,致饑餓難捱。待食冷飯,吞入喉,于食道中,忽化熱火,燒灼過痛,不能下咽。如此,達一月余。苦哉!人在陽間,身如餓鬼。
詩曰:“惡業因緣果不亡,有朝相遇必遭殃;若人信佛聞經法,切戒貪嗔莫自傷。”
愚明知重病不愈,必不久人世。然求生仍熾!本忏摩心,懇乞菩薩大慈大悲救渡,望遇通人,解脫病苦。一日午後,于公園憩,巧遇善者,談甚歡,後贈素食健康書。初閱,知素齋者—少病、延壽、長養慈悲心也。遂痛斥己身孽重,阻礙母、姊持齋;當下發願,從今爾後,改食全素。
食十一日,當夜,現夢境,有雞、鴨、豬、魚、蝦...,皆嗔恚伸“手”討債,自此惡境不斷。然不爲動,仍持之不殆。漸至精神好,頭腦清醒、耐力增強、少煩惱。惜仍感不足,單持素,何消宿世重罪?故必有他法可修,念頭方起,放生因緣已成。
二年前,即聞放生:累世殺業能滅、又避刀兵劫。此千載難逢不易法,一旦聽聞,怎可錯失。便在鄭居士邀約下,得參加上圓下因老法師主持之放生。
初報名,每遲至;但平日與人相約,皆能准時。惟放生日,晨曦,臥榻上,猶重石壓身、如繩索捆綁,動彈不得。而就車時刻將至,卻喘息不止,心似麻痹,死寂無力,焦急奈何?此際,獨毅力與堅定心,咬緊牙,勉強爬起;終在千鈞一發中,奔上車。故愚能成行,由衷感恩。
愚放生前,飯量少,僅一碗或無食,精神懶無力。工廠搬布匹,一匹已喘聲噓噓。放生後,特好,每餐,飯叁碗,精神抖擻,一次可扛布匹二、叁,氣力倍增,輕松自在,真天淵之別也。
然頻觀往昔,造諸惡業,非一朝一夕!
經雲:
“己作不善業,今受苦惱果,
自癡心所作,後則被燒煮。
如是不善業,己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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