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心所作,
今受莫呻喚,何用呼嗟爲?”
噫!愚之業,豈二、叁年放生可了?同當忏悔、念佛,發長遠心,不畏重阻,使信心具足,道心堅固,則心開意解、解冤釋結,指日可待。
隨緣,歡喜放生
劉繼元/竹山鎮
放生這麼好,知道的人這麼少。
能長遠行之者,更如鳳毛麟爪。
真是可惜!可歎!可悲啊!
這是出自一位放生十余年,以此爲職志者之肺腑摯言。不也正是反映時下衆生對放生的淡薄嗎?常聞人言:“吃素就好,何必放生?”或雲:“吃素就是放生。”等等訛語,深植人心。誠如李炳南老居士雲:“下功斷緣戒殺,中功斷緣兼素,上功斷緣放生。”扪心自問,您要的是下功、中功、還是上功,如人飲水,各取所需吧!
竹山劉繼元居士,性情中人,率真耿直。未學佛前,生活糜爛,放蕩不羁,夜夜笙歌。家産揮霍殆盡。後因父喪,守靈期間,忽爾異香撲鼻,時而清雅,時而膿郁,日日如此。甚則爲母病上九華山祈求大悲水,此香亦指引迷津,不至迷路。至此,才省悟,世間除了眼所觀,耳所聞外,必有另一無法捉摸理解的情境存在。乃發心斷惡去習,潛心學佛。並于淡水某道場短期出家。祝發期間,法門無量,唯對放生,至爲歡喜。認爲放生法門,不論人衆人寡,財多財少,隨時隨處,盡皆可行,是一單純又有功德力的殊勝法門。
還俗後,對放生推廣亦不遺余力。後有因緣,親近上圓下因老法師,蒙師鼓勵有加,對放生更是笃信真切。
繼元居士從事汽車買賣,在其車中,常備氧氣桶及各類放生器具,常言救命如救火,見有物命,危在旦夕,若不買回放之,稍縱即逝。救一命,是一命,常因放生而致兩袋囊空,錢財散盡,但仍了無所憾。
將放生融合生活中,居士足堪爲範,其與同修成婚之日,亦辦放生祝囍,吉祥如意。亦曾路見運雞車欲送往屠宰,心生不忍,乃至整車雞只買下,載至山谷放生,對放生的用心,其至情至性,實屬罕見。諸如此類,不勝枚舉,談及感應,林林總總,大小不一而論,記憶較深刻者,有下二則:
幾年前,老法師于水裏溪邊領衆放生,初時烏雲蔽日,待師父爲物命皈依、灑淨,頓時空中風起雲湧,雲開日灑,一道熙光,直射師父身軀,光芒萬丈。此景殊勝萬般,直覺放生現場,天龍八部,護法在側,放生功德,不待言喻。
再者,數年前,某次集衆私下放生,約十數人。待衆人將物命皈依念佛後,突有一嬸,口中念念有詞,喃喃自語,狀著靈媒附身。衆人視之,呆若木雞,仔細聆聽,所言盡是梵語。居士鹹認,此嬸乃爲舊識,鄉村仆婦,識字無多,何以能口出哲理,令人難以索解。
待其蘇醒,乃直言:“適才護法附我身,欲告之,汝等放生,諸佛菩薩盡皆歡喜。”可見放生功德,不僅諸佛歡喜,土地神祇,亦同贊共歎!
繼元居士,近來頻遭事業瓶頸,雜事紛擾,故無暇每次參與師父大放。但其言,每觀師德相,憶及師帶衆放生之悲願,即不致退道迷卻。
放生之要,在發心真誠,眼見時,隨意買放,隨處遠放。一錢非不足,萬金非有余,一物非少,衆生非多。久而行之,則殺機漸減,生機漸增,這一團和氣,在吾等方寸之中,盎然不息。
今能念佛,又能放生,九品蓮臺高步無疑
陳宜真/臺中市
菩提路上,八苦荊棘,跌倒了,再站起來,一次又一次的磨砺陶镕,總在血淚交織後,渴望火焰早日化成紅蓮。
宜真居士,豆蔻年華,甫出校門,旋即成婚,步入家庭,育二子一女,因遇人不淑而離異。爲謀生計,于市場販賣甘蔗、玉米。又因經濟所需,轉任KTV會計。
初覺乳房上長小硬塊,不以爲意,至身體不適,先後在臺北國泰、臺中榮總切除腫塊,然癌細胞已轉移,病勢轉重。某日于第叁市場,購買生機飲食,巧遇賴媽媽勸勉:“快來念佛,念佛可以消宿業。”共修時,宜真常忍著痛念,甚連痛到趴在椅上,仍堅持用生命念佛。每晚,孩子一聽到宜真敲擊引罄,定前來陪媽媽念佛一小時,經濟雖然拮據,但母子親情更加凝聚。
昔日摯友,戒妄居士,知宜真病重,鼓勵參與放生。八十九年二月,首次參加,清晨四時許,搭乘遊覽車,抵達基隆,大雨滂沱,寒風砭骨,但見著物命,聽聞聖號,放入海中,雀躍奔騰,欣喜萬分的模樣,直覺放生乃一念一觀音,一放一普賢之殊勝行門。連續兩次,雖無立竿見影之效,且四月份後,病情日趨嚴重,無法親臨現場,但往生前二個月,仍委托妹妹芳裕代爲劃撥,也希望孩子在她往生後,皈依上圓下因老法師,宜真對放生的信願,可見一般。
轉至澄清醫院後,隨著癌細胞蔓延,白血球過低,只能作症狀治療及疼痛控製,陸續進出醫院二~叁次。最後止痛針已無作用,改用口服嗎啡止痛,但仍時有失控。病發時,痛到在床上大吼大叫,抓著床搖,一會兒要熱敷、一會兒要冷敷,宜真痛不欲生,家人幾近崩潰。鄭老師來訪,告訴芳裕:“醫藥治不了她,祈請佛菩薩加被,念佛求往生。”
回家後,蓮友趕來助念,但冤親債主催逼愈急,宜真痛至仆地撞牆。因癌細胞侵蝕肋骨,改由注射止痛,宜真熬不過,未及一小時,即要求注射,家人只好半哄半騙拖延時間。上道下證法師雲:“以前在醫院,若有那麼一天,沒有人告訴我他要自殺,那麼那一天就是個奇特的好日子。”可見癌症患者,身心的煎熬,如處人間煉嶽。行筆至此,望著窗外藍天,普願法界有情,都能在觀音搖籃裏,共沐佛陀慈晖,撫慰所有傷痛。
見藥石罔效,手足情深,心靈交感,知姐來日無多,芳裕于觀音聖像前,焚香默禱:“若念佛能救姐姐,請菩薩加持,與我上樓。”手執引罄,閉目,端坐,再再懇求冤親債主,饒過宜真,一同念佛,往生西方。爾時,心無雜念,佛號出于口,入乎耳,注于心,漸漸的,一切語默動靜,皆是梵音缭繞。突然!彌陀現身,連轉叁相,並囑叁件要事,驚喜之余,頻頻彎腰作揖。菩薩聞聲救苦,佛力不可思議啊!宜真已十叁小時未注射嗎啡。待蘇醒,趕緊告知:“阿彌陀佛來了,他正看你怎麼做。”往後二人念佛,更加堅毅。
平靜一段時日後,某晚,宜真之女,聽見房內角落,群魔商議,直覺欲加害媽媽。果真累劫惡業再現,次日又發作,家人束手無策,只好住進菩提醫院安甯病房。因連續注射嗎啡,反應變得遲鈍。有一天,念佛時,突然笑了,笑得異常燦爛,滿心喜悅的說:“床兩端,站了阿彌陀佛及觀世音菩薩,莊嚴慈祥。”
八月十二日晚,醫院通知家屬,謂血壓突然下降,芳裕匆忙趕抵,辦理出院手續,已量不到血壓,但宜真卻意識清楚,端祥自在的說:“各位拜拜,我要走了。”返家後,約十一點五十四分往生,適逢假日,善緣俱足,衆多蓮友前來助念,約百余人次,聖號不絕,持續十五小時。
宜真與妹婿吳明賜居士,情同姐弟,住院時,曾允諾:“如果往生,會讓你知道。”果真于助念時,見西方叁聖,相好光明,金光燦爛,及清淨大海衆菩薩,前來接引,宜真著白衣長跪,欲接彌陀手中白蓮。內心雖喜,亦不舍,步出房門,忍不住啜泣。宜真交待:“替我轉達家人,謝謝蓮友助念,並代爲照顧叁個小孩。”明賜點頭應允。
入殓時,竟體棉軟,面貌莊嚴,歎爲希有。衆人佛聲震天,數位蓮友見佛光普照,場面令人動容,火化後得六百顆五彩舍利。
火化前,芳裕憶起,七、八月姐姐病危,曾兩度叮咛,代爲劃撥千元放生,卻因忙碌而疏忽,一起此念,電話鈴響,戒妄居士告知:“某蓮友,昨晚夢見一位叫什麼真的,約叁十多歲往生,欲將放生款項,委托護念師姐,代爲處理。”一聽大爲驚喜,如此因緣巧合,莫非是宜真的安排。
昔蓮池大師,專事念佛、放生,橫超叁界。普勸世人,隨所見聞,以放生行門,助修道業,如順水張帆,必速至涅槃彼岸。
只因迷妄因緣,衆生耽溺六道,待財、色兩空,才懊惱過去荒唐與無知,所造惡業,虛空無法容受。滿懷忏悔、愧疚、欲重回母親懷抱,始覺!彌陀悲願遍叁千,如母憶子心相連,日夜倚門望兒歸,輕喚:“孩子,進來吧!”
大龜報恩
吳溪圳口述/水裏鄉
黃陳晴撰稿
大約在叁十幾年前,發生在武界附近的深山裏:當時山洪很大,山內有山崩的現象,我們一群人大約有六、七個人,被困在山崖邊。後面已山崩,前面是深崖,崖下有溪水湍流,我們這群人才想說出口:“進退無路”時,我看見前方約二公尺處的山崖邊,有二盞類似煤油燈一般的光,亮一下又熄一下、亮一下又熄一下。我向同伴說:“前面有二盞燈光,可能有住家。”即向發光處走去,原來那二盞燈光是一只大龜的雙眼,我們問烏龜要帶我們去那裏?它就帶路一直往上遊走去,原來有路可通到山崖下面,走到最下面有一條山地同胞走的路。走到上遊,有一道木板橋,到了橋邊,烏龜就大叫叁聲,我們整群人就跟它走過橋。
隨後,大家正要向大烏龜跪下來禮拜答謝時,我突然想起:在十多年前,于神木村(林班地)聽臺電收音機廣播有臺風,我與叁、四位同伴要走出山,但是走到站牌處,車已開走;我們一致決定,連夜走出山。
沿路走著,發覺有山崩的現象,並且在路上發現有一只大烏龜約汽車引擎蓋的四分之叁那麼大,頭部寬約十二公分,長約廿五公分,它被巨大的落石壓住,爬不出來,卻仍奮力掙紮,那落石叁個人也擡不動。當時有人說:“山上的落石一直滑下來,逃命要緊,不要管它了。”我說:“不行!爲善事要緊,那有見死不救的!你看,它吐舌頭,眼睛有淚水,哀哀可憐,頭又一直點;絕對要救!”後來,我與張木及郭金泉的父親合力救它。先鋸樹枝,再用樹枝把落石移開,而後我們用開山刀在龜殼上刻下叁個人的姓及末後一個單名,共七個字。而現前這只,不知是否是當年所救的那只?我們六、七位就用打火機照龜殼,結果正好有以前刻的那七個字。經過十多年,這只龜又長大了十幾公分,並且可能有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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