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之行可謂“重生之旅”。此行與同修何其有幸,得遇臺中縣太平市洪師兄與其同修,放生茹素因緣于焉成熟。在二位善知識提攜接引,入得佛門,依上圓下因老法師授叁皈依。師兄師姐軟言曉喻下,了悟學佛真義,窠臼盡破、師兄複勸:“衆生本是我父我母、我兄我弟、我姐我妹......將心比心就對了。”豁然開朗,放生茹索二事,其功德之無量,實爲當務之急。自省觀照,憶及童年殘忍無知,犯種種傷害無辜小生命之罪,更形羞愧難以自處。每值夏日,愚即爲蚊蟲叮咬所苦;當年蒙懂無知,時以捕殺蚊蠅爲樂,所殺生命不計其數,慚之愧之。
加國之旅返臺第叁天,幸值難得于臺北舉行之大放生,二話不說即欣然赴會。百萬搶救而來的魚類,前所未見。一部部載滿物命的卡車前,井然有序的人龍順勢排開,一桶桶的魚在一位位師兄師姐阿彌陀佛佛號中傳送著,重獲自由地躍入大海中。眼底所見,盡是前所未有的震憾—高挂的豔陽、洶湧的人潮、綿延不斷的佛號、接續不斷的魚桶、掙紮不安的物命、撼人的悲心、得水的喜悅、魚兒自由了—愚亦仿佛重生了。此情此景,讓人既喜、又悲、還憂:喜悅今日魚兒重獲自由之難能可貴;悲憐舊日曾恣情食啖葬身腹中之無數生命;更憂心衆生終日互相食啖之冤仇何時了。
如此磅礴之放生氣勢,奠定日後堅定放生之決心。臺北放生之行後,與同修行小放生,于焉開始。夏末,幾乎每遇周末即驅車前往漁港搶救將爲盤中飧之沙蝦;臨冬、轉往臺北鳥街拯救斑鸠、黑嘴鳥或麻雀。雖所救命數極少,總思能力所及救一命是一命。猶記首次小放生,情景之殊勝,至今難忘。
首度放蝦毫無經驗,當念完叁皈依,海浪一波波,蝦桶往水中順流一倒,見蝦子入水隨波逐流,安靜異常,口中阿彌陀佛不斷,心正忐忑,莫非已往生;忽覺腳下一陣搔癢,定眼一瞧,怎知蝦群竟圍繞二人腳踝處、蝦須正頻頻磨蹭著。直覺,陣陣海浪似趕不走蝦兒們聆聽佛號切切之心;一陣浪退後,忽見四、五尾蝦兒,于左腳前方四十五度處,原地飄浮,一字並列排開,蝦頭朝向這頭,搖首乞尾,似正畢恭畢敬傾聽佛號,又像列隊道謝感恩,不願離去。頓時,莫名喜悅油然而生,久久不去。此經驗之于從未擔任大放生最前線之人而言,實難體會,萬物是如此靈性通人,就在物命重獲自由之際,忏悔心亦隨之而起。頓覺,衆生本是一家人,原是同根生。
陸續亦放過一次大泥鳅,此次感應更爲殊勝。從未見過如此大泥鳅,身長滑溜狀似大蛇,嘴帶長須更像古怪老翁,似通人性,望之令人心生畏懼,不敢久視,只忖速將成箱擠成一堆之泥鳅放入水中了事。待念佛號放入溪中,亦見大多停留岸邊、圍繞不去。倏然,其中一尾,頭部竄出水面,朝同修猛力點起頭來。見狀既驚又喜,與同修二人滿臉興奮,且以更大聲佛號與之應和。孰料,前一秒鍾猶如大水怪,瞬間變身調皮可人小泥鳅。萬物皆有靈性,不可不信矣!
繼幾次小放生,慈悲心日興,茹素之心更形笃定。各種放生小感應屢見不鮮。正值冬雨連綿,海浪洶湧,幾次險象還生後,即轉至居家後山一地藏廟前放鳥。,八十九年冬初,家母經檢,驚覺乳房腫瘤,醫師判斷應爲零期乳癌。百般勸說,家母始終不願手術。見狀,唯有放生一途。幾番勸誘,家母亦加入同行小放生。頭遭放鳥,感應亦別。斑鸠較之黑嘴鳥與麻雀,更見靈性。聽聞車上朗頌佛號,斑鸠們即停止騷動;至山林中,待箱口大開重拾自由時刻,亦不急不徐、不沖不撞。緩緩棲身枝頭邊上,萦回不去。幾次經驗累積,得知其停留不忍離去無非二事:一則欲聆聽難聞佛號;二爲感恩道謝。每至後山放鳥,行經山中小徑,傳來陣陣輕脆悅耳鳥樂聲,家母總喜悅道:“這些唱歌的鳥兒,會不會就是我們放生的那些鳥啊!”聞言,心情亦隨之輕快踏實起來。當初人雲亦雲的母親,也因親領放生之殊勝,漸有轉念。農曆年後,家母終于點頭,面對現實接受手術。驗果,原本零期乳癌,因拖延手術已轉爲第二期。幸病未重且手術順利,免除駭人放射性化療,取之以注射性化療。術後二周,恢複良好,即攜母續放。惟盼,家母速離疾惡、早日同參佛道、同行大放生,堪稱圓滿。個人放生茹素以來,體質轉變,不畏寒冷。每值大放生日,莫名欣喜,雖言睡眠未足,頭疼卻不發,且精神奕奕,當然遠離藥罐。
常聞:所有功德,放生最大;一切罪惡,殺業最重。
地藏經雲:“見光目女母墮在惡趣,受極大苦,羅漢問光目言,汝母在生作何行業,今在惡趣受極大苦,光目答言,我母所習,唯好食啖魚鼈之屬,所食魚鼈,多食其子,或炒或煮,恣情食啖,計其命數,千萬複倍。”
滿足口腹所造殺業,本易輕犯;再見此罪能重及下獄;怎能不生警惕。心存僥幸,人之常情。待受苦痛,方知覺悟,爲時已晚。放生、茹素之緊急,當下不行,更待何時?
聞訪嘉義
洪居士等
頂著十月的豔陽,禁不起日前一場風寒;全身直打哆嗦,頭罩千斤般重。四肢酸麻、腳踩油門,失焦的暈眩,南下高速公路,怎麼特別的漫長。
若不是爲了信守約定,記錄篇篇動人的樂章,不會如此拿生命開玩笑。但憑毅力的堅持,深信必蒙福佑。百感交集,漫漫長路,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下了交流道,加速直奔目的地。行經産業道路,兩旁一畦畦的魚塭,陣陣寒意沁至心底。此處乃養殖業的重鎮,殺業的溫床:放眼阡陌交錯,波光潾潾,綿延數裏。業力,難以承受之重,世代相傳,猶無力反轉;與之所接觸盡是樸實、敦厚、慈善的嘉義人。造化,真是捉弄!
師姐們的熱情接待,倦容已消去大半。聽其娓娓訴說親身經曆,雖不是驚天動地的感應,卻感于那份信願的虔敬,真個老實修行。
洪老菩薩,罹患“退化性關節炎”多年,骨頭都已變形,且不良于行。老菩薩內心明白這是“業障”,卻堅強的考驗自己,是“願力大”,還是“魔障大”?每次放生必強迫自己參加。雖行動不方便,仍和大家一起走路,一起搬魚,幾年下來,平安順利,每天至誠禮佛,愈能自如彎曲。
因身體已沒什麼大礙,于是心想放生休息一次吧!錢托潘師姐交予師父即可。沒想到話才出口,當晚作夢,夢見好多、好多的魚在沙灘上,海水竟仍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看了心裏非常著急,直呼兒子、女兒,趕快幫忙撿魚,安置到有水的地方。正當努力撿魚時,發現海水開始漲潮,層層移近,魚兒溯著海浪遊走,彌彌潋滟,濤濤相連。
放生當天,才下遊覽車,怵目驚覺,幾乎看不見海水,怎麼放生?直到九點叁十分,海水開始漲潮,所見皆跟夢境一模一樣。怦然自忖:“莫非護法神刻意提醒,放生萬不可偷懶!”好險,這大把年紀,能有多少機緣,怎可輕失怠忽,真是忏悔!
蔡阿惜、吳蕭合兩位居士,初學佛時,同爲病苦所惱,因赤誠虔敬,精進修行,兩人分別有觀世音菩薩的加持、及見佛的奇遇。非但鼎力護持放生,親自參與,更積極抛磚引玉,倘被拒絕,或代付車資,均毫無怨言。
一年多前,兩人共乘機車,往義德寺途中,至仁義潭附近,當時並無往來的車輛及行人,而且路很平坦。不知怎麼搞的,兩人突從車上摔下來,蔡阿惜沖入路旁的稻草堆中,暈了過去。吳蕭合則直接跌坐原處的柏油路,呆若木雞。待回神時,驚魂未定,茫然失措、心系救人要緊,馬上攔車,趕往義德寺求救。回到現場,蔡阿惜已漸漸蘇醒,刹那恍如隔世,兩人抱頭痛哭。還好沒有任何外傷,甚或腦震蕩,一切平安,感恩佛、菩薩,曆劫一難。
她們均歸功于放生的利益,令善念增長,致家庭圓滿。觸及心扉,感同身受,頃悅謙沖,共享心路曆程,忘卻了來時的病痛。
回程,全身輕安,北上高速公路,雲蒸霞蔚,斜陽半奂。掬一氣節自勉,慶幸,能追隨上圓下因老法師,宏揚放生理念。百年樹人,植善播種。
夫妻本是同林鳥,病苦來時相扶持
黃居士/彰化縣伸港鄉
夫妻是緣,孩子是債。
善緣惡緣,無緣不聚。
討債還債,無債不來。
吾爲鄉下愚婦,無智無德。平日奉上圓下因恩師慈谕“老實念佛、禮佛忏悔、戒殺持素、放生贖命”達七、八年之久。得遇善知識祺雄居士爲近鄰,故知放生功德,不可思議。
同修宿患糖尿重疾,十余年,身體欠安。于八十九年六月,因頭痛劇烈,左手腳痙攣,中風迹象顯露,送往彰基急救。于加護病房中深度昏迷,生命迹象漸失。醫生搖頭歎息,望著孤立無援的他,渾身插滿管子,口戴氧氣罩,明知夫妻因緣而聚,緣盡而散,但面臨生離死別,鑿心之痛,難以言喻,頓失所措。
危急之際,突顯“放生贖命”之善念,遂趕回家中,淘空行囊,湊足萬余元,委托祺雄居士、阿嬸婆等代買物命放生。聽天由命、靜待奇迹。
連續放生叁日,于第叁日午後,再回加護病房探視,同修突然清醒,並索粥食用。驚喜之余,趕緊通報醫生,大夥直呼“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印祖警語:
“人惟欲眷屬團聚,壽命延長,身心安樂,諸緣如意,正應發大悲心,行放生業,使天地鬼神,悉皆愍我愛物之誠,則向之所欲,當可即得。”藉同修因放生贖命,夫妻聚首之見證,與諸位同參道友共勉。
視仇如親系于心
王貴屘/臺中市
苦啊苦!這個世間好苦,
刹那之間愛離別苦,
來來回回生死苦,
朽幹殘枝病老苦,
憎怨苦,求不得苦。
苦啊苦!有誰讓我來倚怙,
有誰帶我出離苦,
惟依慈悲彌陀父,
扁舟渡海到淨土。
貴屘居士,家庭和諧,溫馨融合,先生體貼盡分,是標准的丈夫、父親。奈何天妒良緣,八十九年元月同修突染肝癌惡疾,二十六天的挫手不及,竟撒手人寰。速來的不測,讓居士心痛悲切如焚,憂傷郁憤。
家中姊親,多有學佛,惟居士屢以因緣未俱,未能親熏佛悲。然此次同修身後事,衆多蓮友前來助念、關懷。不求回報,無私的付出,讓居士領悟,原來佛性,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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