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麼一句阿彌陀佛,一抹眼神間溫暖的交會中萌芽了。自此,才了解以前身在福中,不知向佛,愧疚萬般。
一個完整的家,就像樹;迎著朝陽,蔥翠的綠葉,但如果失去了枝幹的補給,也會萎黃枯落。貴屘居士自同修往生,家庭重責由其擔當,屢屢夜闌人靜,睹物思人,不知其靈歸何處,憶及傷心處,淚下沾襟。所以,居士初學佛時,坦言是有所住的,舉凡念佛、放生、布施諸等功德,悉皆回向亡夫,期盼他能往生善道,莫墮黃泉。
問世間情爲何物,情執束縛之苦,是難解脫。貴屘居士雖愛夫逝去,卻得聞兆劫難遭難遇的佛法。可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藉著佛理的融通,加上放生時對物命重生喜悅的感受。體悟出緣起性空何所執,緣聚緣滅皆爲幻。漸漸的,對亡夫的思念淡然放下。轉之而成的是念佛的歡喜心,放生的同悲心,乃至于了脫生死的菩提心。
現在居士除了每個月固定隨上圓下因老法師放生外,私下藉著生意接觸,也會積極鼓勵別人放生,常藉著放生問答一書,來說明放生的道理,及回答衆人對放生的疑問,現在的貴屘居士就誠如她所說的“歡喜做,甘願受”。然而,也就是她如此的慈悲善念,理事用心,護法在側,讓其躲過了一場劫難。
今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氣寒雨霪,約八時許,貴屘居士正在櫃臺內側念佛,是時進來了一個頭戴安全帽,外披風衣的青年,順手從廚櫃上拿了瓶飲料,抽出百元鈔票,示意要找錢。居士不疑有他,打開收銀機,瞬間手臂上感覺一陣麻痛,原來是歹徒用電擊棒射出二針麻藥。居士當下直覺反應是搶劫,乃奮力抽身往外狂奔,大聲喝斥。歹徒見狀,面色狐疑,以閩南口音連說叁聲:“那也按呢?”亦拔腿外逃。街坊鄰居趕來探望,幸哉!居士安然無恙。
案後,警員勘察,望著居士臂上二針,直呼不可思議,因爲那是最新型的電擊棒,麻藥之強,十五秒令人癱瘓,叁十秒令人昏厥,若不幸射中頭部,有成爲植物人的可能。然居士只是手臂麻痛,且人財無失。聽完警員一番分析,當下心中默念,感恩哪!這一切都是菩薩垂佑。
若一個人念頭忌克,心就如朔雪陰凝。若念頭寬厚,心就如春風煦陽。事後,貴屘居士細細思量,爲什麼一個二十初頭的年輕人,會如此的沖動、魯莽、無知?是缺錢?亦或急用?才會讓他出此下策。以他的年紀不正與吾兒相彷嗎?這時居士對歹徒的態度,已由憤怒轉化成悲憐與不舍。所以當警員詢問,捉到歹徒後如何處置時,慈悲的說:“原諒他吧!畢竟只是個孩子。”
望著歹徒匆忙留下的百元鈔,貴屘居士心緒盤旋,這是累劫中結下的惡緣,有以前的因,才會有今天的果。當下忏悔,並將那一百元委托師父放生,希望二者惡緣當世釋解,並藉此功德能稍減這位年輕人今夕種下的惡業。
菜根譚雲:
“一念慈祥,可以醞釀兩間和氣。
寸心潔白,可以昭垂百代清芬。”
雖然只是區區百元,卻蘊含著包容、寬恕與悲憐。貴屘居士雖謙稱學佛僅年余,但這寬仁大度的胸襟,恒持刹那的悲心,不正是菩薩精神最佳的示現嗎?
久病,非片刻之法藥能愈
鄭雅泯/臺北叁童
積習難除!
人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道:“性從偏處克將去。”了凡居士改過,皆由難克處著手。欲去習,談何容易?
叁年前,至蓮因寺,發現後山小徑,直登而上,巧遇上圓下因老法師。師父剀切訓示:“鄭居士,安住在家,心莫外馳,老實念佛,護持放生。定靜匡習,方有所得。”弟子愕然!弟子我慢、攀緣重,從前已被數位師父指正。臨下山,師父再叮咛:“明日有大放生,可參加。”孰料!是宿習漸斷之始,亦逆境現前之際。
早期,常至民間廟宇,同修曾任一貫道堂主。自皈依、學佛,跑遍全省各道場、法會,攀緣熾盛,可想而知。
過去,事業騰達,錢財寬裕,浮躁易怒,無明、我慢起;未先報恩,反退道心。每思及,痛心疾首。
自依止師父,逐摒外緣。因父親往生、事業受挫、金錢匮乏;母親、同修,業病纏身,苦擾不堪。我慢稍熄。每至夜闌人靜,內省澄觀,爲冀贖前愆,發願革除惡習,並日日放生一年。無論風雨,重重險阻,身心疲累,皆恒持不辍。學佛貴勤,譬如磨鏡,垢去明存。
發心未久,左腳大姆指至腳盤前,紅腫如發酵面包,敷貼何藥膏,無效;二周過,化膿、退腫。然左腳一好,右腳隨腫,二周方愈。期間,即使痛至椎心刺骨,步行不易,請人攙扶,仍不忘放生。
近年,做手機生意,與人交易,改以誠心,惡緣漸散;一遇逆境,有貴人來助。巧的是,至金山海放幾次,今年竟可設店,且有業績。
母本有胃出血,年初(八十九年)至巴西旅遊一月。回臺後,體虛如生完大病,昏倒數次,帶她每日放生,半年後,不見愁容,展顔開懷,神采奕奕言:“放生,吾一輩子事。”
同修,原體質差,在家靜養二年多。中醫診,肝有濕氣,影響胃腸。血氣不足,經脈不暢,又經年累月頭痛,一星期休四、五日;病重時,臥躺自早至晚才起身。放生一年,間用中藥調服,今年初,醫師斷,好至五、六成。最妙者,原下巴長疹(因肝起),服藥罔效,放生卻除。今回店工作,精神熠熠,音聲宏亮,深體放生功德,無形中利益:生命健旺,智慧開展,心胸寬大,是無上方便之教化也。
嗟夫!人之有病,業習來擾。愚一家人,因放生,致身體、事業、習氣、人際皆獲改善。懇勸先進,有習要改,痛下針砭,切勿輕忽,修行功德,自然渠成。
放生,真的很好
廖裕/竹山鎮
俗諺有雲:“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若是世間,財食小福,不值一書。若爲了生脫死,修佛大福,即值贊歎。
廖裕老菩薩,性慷慨,樂助人。笑臉常迎,慈祥貞靜。學佛因緣,起自一場,生死車禍。憶及當時,心有余悸,亦至感恩,如來加被。十年前,老菩薩與同修,共乘一車,由信義回程,山路彎蜒,于郡坑處,車滑出道,墜入山崖,芒草堆中。因地偏僻,罕無人迹,呼天喊地,無聲無息。同修不治,當場身亡。老菩薩亦傷重昏迷,無法起身求救。就此,躺在崖下,望著青天,心中默禱,靜待奇迹。二天叁夜,端靠求生意志,露水止渴,花草充饑,終得獲救。
所謂“禍福無門,唯人自召。”老菩薩平時樂善好施,終能重難獲生。幾經轉送,至八○叁醫院急救,曆時數月,傷痛大致痊愈。唯右膝關節,膿血黑瘀,腫脹如昔。院方建議,截肢保命,老菩薩聞訊心驚,遂出院,轉民俗療法診治。兒子劉繼元居士,親近叁寶,孝廉有加。知觀音靈感,救急救難,乃至九華山,虔請大悲水,爲母擦拭病處。如此,病勢轉佳,後得痊愈。
老菩薩經此生死交關,體悟人生無常,命不堅久,乃聽孝兒勸勉,皈依佛門,茹素念佛,戒殺放生,常隨上圓下因老法師大放,亦私下隨緣放生。
翌年,突身感不適,形體消瘦,下體出血。至榮總診查,才知是子宮頸癌四期,院方建議,開刀割除。住院期間,放生更勤,金額亦大,手術過程,順利無比。
時光荏苒,物換星移,手術迄今,業已十年,始終堅持放生,從未服藥,同期病友,幾已往生。現每兩年,回院複檢,健康依舊。
曆經兩番險境,老菩薩體驗,生命短促,世間一切,如夢幻泡影,看破放下。如今,日日念佛,拜佛,謙言識字無多,不會誦經,唯念佛,放生爾爾。私行放生,均懇請諸佛菩薩,加被十方衆生,離苦往樂邦,同證菩提,合家平安,古德言“目不識丁能味道”,廖裕老菩薩虔勸末法衆生,多行善放生,因爲她說:“放生,真的很好。”
蠢動含靈,皆具佛性
淨霞居士/臺中市
人生在世,爲了貪戀,財色名食,汲汲營營。時刻不斷,爭名奪利。“勤勞者”爭得多,“懶惰者”爭得少。爭得多、爭得少,全都活不好,因爲“爭”而失去了“方寸”,失“方寸”者,日日打轉日日憂。
末學,自幼賦性悍烈,利欲熏心,爭功取利,百中一、二。有朝聞得佛法,才恍然;原來身挑百千擔重,皆是來時路,自己一個石子、一個石子的往肩上放,悲哉!不禁莞爾過去愚癡,如今雖知佛法,仰望經典之堂奧,卻已爲人妻、人母。只能巴望傻楞,後悔莫及。但也真信因果,深知面對有情生靈,都應以慈悲心懷,如親以待。
“慈爲善本”,佛之弟子,應有愛己之心,推己及人,推人及物,人物一體的悲願。于此,野人獻曝,提供二則自身體驗,以供養諸衆!
一者:約在七年前,某日夜裏,家中浴室突現一條碩大黑亮的蜈蚣,蜈蚣身懷劇毒,若遭咬噬,將危及生命。當時,末學小兒子剛學會走路,跌跌爬爬,若不慎觸及,後果堪憂。眼盯蜈蚣,口念佛號,心中惦念,有何方法?不用殺害,毫發無傷的將其帶出。又恐其逃離視線,四處竄躲。
正當躊躇猶豫之際,不自覺的對它說起話來,希望它能會意:“你的毒我們都很害怕,你進入家中,令人不安。我不願傷害你,更不願家人傷害你,請你爬上長刷子,我帶你出去。”口中仍續念“南無阿彌陀佛”,見那蜈蚣竟不遲疑,爬上長刷,靜止不動,令人驚訝。見狀,便疾步謹慎,拖它帶出門外,沿路佛號不息,小心翼翼,將之放生。
二者:民國八十六年,某日午後,適逢親友來訪,帶著兩個活潑好動,童稚可愛的幼兒。當時,店雖已開幕年余,但親友送來的祝賀盆景,依然林立,恰有只蝗蟲誤飛入店,伫立在盆景上,在都會中,能見蝗蟲,已屬不易,何況是體型肥長壯大者,更是少見。初見如此雄大氣赳之蝗蟲,讓吾等一幹,見識淺薄,化外之民,大開眼界,新奇萬分。正當衆人雀躍觀賞之余,童心未泯的幼童,竟無知的拿起清潔劑,噴灑向它,甚至手拿利器,企圖玩弄傷害。末學恻隱,見狀急切阻止,善巧引開孩童,勸其勿傷害物命。
須臾,趁四下無人,信手拿出一本書,遞向蝗蟲,示意要其走上書本,帶它離開,放之外面的行道樹,以免被玩弄致死。妙哉!這蟲兒似能會意,也不畏懼,緩步走上書本,任我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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