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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聖賢錄易解 (往生王臣第六)▪P5

  ..續本文上一頁我的禅而樂生淨土,禅本來就沒有客沒有主的差異,極樂本身也沒有垢濁和清淨的分別,客人您本來就不用呵斥我啊!”

  明穆宗隆慶初年(西元一五六七年),又起來擔任主管官吏選拔考核升遷的官職。明神宗萬曆年間(西元一五七叁~一六一九年),官至“刑部侍郎”。萬曆十六年(西元一五八八年)七月,臥病在床,但是稱念佛名更加虔誠。當時只要曾經在京城作大臣官職在叁品以上的,到了夏天的月份都可以賞賜冰塊。冰塊放在陳瓒的床前,大衆都看到冰中湧出七級的佛塔,其中的欄楯吊著美麗的裝飾,窗戶的格子玲珑美妙,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冰塊漸漸地融化,佛塔的影像也漸漸消瘦。不久,陳瓒氣絕往生,而佛塔的影像也消失了。當時京城的人都傳聞驚異此件不可思議的事。(明史。樂邦文類。談荟)

  明 嚴澄、嚴樸

  嚴澄。字道徹,江蘇常熟人,文靖公嚴讷的兒子。年少即有清高的氣節,因爲父親的庇蔭,擔任“中書舍人”(中書省繕寫文書之人),官至邵武的知府。晚年辭官家居,奉持雲棲蓮池大師的教化。他的兒子嚴樸,平日敦厚誠敬樂行善事,年二十五歲,得疾病,將要命終,嚴澄告訴他說:“不要雜思妄想,只要一心念佛。”嚴樸回答說:“是!”嚴澄又說:“從今以後,我也要一心念佛。”嚴樸歡喜的說:“果真如此的話,兒子我就不再擔心了!”說完之後,端正儀容,合掌而往生。嚴澄于是拿嚴樸所刻的《龍舒淨土文》來印刷出版,普遍地贈送給親人故友,並附帶書信說:“嚴澄我一經生病幾乎就要命終,如今也沒有想要再生存。現在雖然苟延生命,但是那裏知道來日又如何呢?回首我此生所經營計謀的這些舊事,就如同嚼蠟般毫無味道。這一具臭皮囊,終須敗壞,此心則是六塵緣影虛幻不實,有什麼是堅牢不變的嗎?不如換卻凡夫之心,求生極樂淨土。稱念一句阿彌陀佛,消除罪業無邊。姑且奉上勸導之文,用以表示我的誠意。”往生時,年七十八歲。(常熟志。雲棲法彙。淨土文跋)

  明 蔡承植

  蔡承植。字槐庭,湖廣(湖南)攸縣人。平日個性孤獨高遠,淡泊于世間的聲色名利。年二十余歲,長年持齋奉持佛法。曾經背誦叁千佛的洪名,每日記憶叁個名字,經過叁年才背完,從此以後終身不忘。明神宗萬曆十一年(西元一五八叁年)中進士,官爲紹興的太守。當官的期間,每日課誦《金剛經》,室內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只有爐、香和誦經的桌子而已。發心重新整修古代的楞嚴寺,禁止民間殺生來祭祀鬼神。曾經問法于雲棲蓮池大師,因而專修念佛叁昧。

  後來官“太常寺卿”(管理祭祀、禮樂的官府之官員)時,請求退休歸鄉,晚年結草庵爲念佛會,引導所有賣菜的菜販,一同回向往生淨土。並作偈頌謝絕賓客曰:“安養思歸客,湘江一腐儒,不愁明日事,但覓往生符。鬥室隨緣住,稀羹信口糊,胸中絕憎愛,一任馬牛呼。”將要往生的那一年,自己命名爲“不久道人”。等到生病時,令人擡到佛寺,請僧人剃發。回到臥室的時候,見到銀臺來接引,連連稱念觀世音菩薩,然後往生。著有淨土詩,以及談論因果的書流行于當世。(金剛新異錄)

  明 虞淳熙

  虞淳熙。字長孺,浙江錢塘人。生下來就是不閉眼睛睡覺。叁歲時,整日唱念佛號不停止。念佛念到蓮華和寶樹,顯現于室內,虞淳熙以此事告訴祖母,祖母說:“這是西方極樂世界的瑞相。”祖母因此教他學習禅定,從此以後就時時閉目端坐。弟弟淳貞,字僧孺,從小就和他心意相投。後來守母喪的期間,兄弟兩人一同學習天臺的止觀。虞淳熙長大之後爲鄉裏中私塾的老師,教導他的小朋友學生學習靜坐數息觀,因此而忤逆了主人,但是他卻毫無恐懼。後來中了鄉試的秀才,接著就于毗山教授學生,與同社的朋友一起誦梁皇忏,到了第二天,雲中的光明照入屋內,甘露沾濕了牆壁,空中落下金色的小米、玉米、及沈水香。當時正值冬天,可是卻萬花盡開。虞淳熙因爲感應了這些靈異的現象,因此學習禅定更加堅定,後來能夠事先預知將來之事。雲棲蓮池大師聽到此事之後而呵斥說:“虞生墮入魔網了啊!”

  明神宗萬曆十一年(西元一五八叁年),中進士。後來因爲父親過世而歸故鄉,在父親的墳墓旁建茅屋守孝叁年,並受歸依五戒于蓮池大師。守孝住在山上時,每天以菜飯布施給野鹿兔子,若有老虎來則將它呵斥離去。守孝期滿後,又擔任“職方司”(掌天下輿籍、軍製、城隍、鎮戍、簡練、征討等事)的主管。不久之後,又辭去官職告假歸鄉,上天目山,坐在高峰禅師修行的死關之前,日夜精進用功。到了第二十一天,極爲疲倦,想要就枕休息,忽然看見高峰禅師來斬他的左手臂,頓時豁然有所省悟,于是即刻奔往雲棲山找蓮池大師印證,大師說:“凡是從夢中睡醒的人,如果不梳洗戴頭巾,而又倚靠著棉被枕頭,必定很快又睡著。從愚迷中醒悟的人,如果不往生莊嚴的淨土,而又親近穢濁的世界,必定很快又迷失了。火中的蓮華容易枯萎,新長的竹子容易折損。你要爲自己思量計劃一下,千萬不要以暫時一點的悟境,阻礙了進階修行之路。”蓮池大師勸他回向淨土;以接續以前的因地,虞淳熙于是依教奉行,終身修習淨土法門。如果有人不相信念佛法門的,虞淳熙就告訴他說:“自覺覺他,覺行圓滿,稱之爲佛。念佛者,就是念覺悟,念念之間不能常常覺悟,而念念常迷失,這樣可以嗎?人民居住在城邦田野,鳥群居止在小山丘陵,不止于至善之地,而卻止于不善之地,這樣子可以嗎?”

  有人問他要如何念佛?他說:“念佛就只是提醒正念,相續不斷而已!無論百千的方便,就只在一個“知”字。如果能夠念念無量光,怎麼會不能“入佛知見”呢?學佛的人修道之時,專求出離生死,如果能夠念念無量壽,又有什麼生死可以舍離呢?”後來又回複官職,轉職爲“主客司員外郎”(負責各藩屬國朝聘、接待、給事等事。)又改爲“司勳”(掌理功賞之事),接著又請求離職歸鄉,與弟弟淳貞遊玩于湖上。當時蓮池大師正好在南屏山,講說《圓覺經》,並募錢贖萬工池,建立放生社。僧俗有數萬人參加,諷誦的聲音,震動了河川山谷,一時有清高德行的士人,大多參與其盛會,而此事其實是由虞淳熙倡導率領之。因此而恢複了叁潭的放生池,築堤防建樓閣,放生種種的魚鳥。不久之後,入南屏山修行,不再出來。其弟淳貞也隱居于靈鹫山,因此而終老一生。(德園集附錄)

  明 唐時

  唐時。字宜之,湖州(浙江吳興縣)人,以秀才身份進入京城的太學。後來出來治理壽陽,接著治理襄國。流賊攻破襄陽之時,唐時跳入端禮門左邊的井中,後來被家人扶救出來,死而複活。自己上書訴訟,皇帝上诏交付刑部查究詢問,因此還得清白,放回家中。唐時最初參禮蓮池大師,大師傳授他念佛法門,于是精勤專修淨土行業。所有的眷屬都能夠背誦《金剛經》和《普門品》。白天大家各自作自己的事業,晚上則共集在佛前念佛回向,以此爲日常的慣例。唐時曾經說:

  “修習淨土的人,以觀想之門爲最重要,必須無論穿衣吃飯,都常常在觀想之中。或者觀想神遊于蓮海之內,身在蓮華之中禮拜阿彌陀佛。或者坐著觀照七寶的國土,佛光注照于我身上,淨土的觀想既已成就,往生西方就是必然而不必期待的事了。”唐時平日專修阿彌陀佛的觀想。有一天前往南京的長幹寺,正在禮拜佛塔稱念佛名的時候,見到塔頂放出白色的光,阿彌陀佛現出身相,如黃金色一般地耀眼光明。又有一天,唐時靜坐于禅堂,推開禅堂的窗子,忽然看見大海中湧出一座高山,阿彌陀佛坐在山上,金色的光明徹照于四方,禅堂所在的牆壁林木,盡皆空去不見。唐時的精進誠懇所得的感應大多如是。

  唐時專精于詩詞文章,在他歸心佛法之後,常常隨順世間的語言,演說種種的法要,著作《蓮華淨土詩》、《如來香》、《頻伽音》等書,刻版印行于當世。唐時曾經自己預先准備墓地,後來舍棄而入棲霞寺中,並交待遺言說,死後一定要用火化荼毗的方法。臨命終時,現諸種種的瑞相,正念分明而往生。(金剛持驗記。淨土晨鍾)

  明 袁宏道、袁宗道、袁登、袁中道

  袁宏道。字中郎,號“石頭居士”,湖北公安縣人。兄宗道,字伯修。弟中道字小修。叁個兄弟先後都中進士,皆好禅宗。明神宗萬曆年間(西元一五七叁~一六一九年),袁宏道爲江蘇吳江的知縣,後來在禮部主理事務,以病緣爲理由而辭職歸鄉。最初學禅于李卓吾,悟解的能力通達銳利,喜歡和人辯論。稍後自我檢討說:“此是空談,並非實際的境界!”于是回向淨土法門,早晚禮拜課誦,秉持戒律。後來廣博地采錄經教,作《西方合論》,圓融性相,入于不二法門。其中談論到五種行門,尤其確切簡要,其中約略是說:

  “一者信心行,經典雲:“信爲道元功德母”一切的諸行,皆是以“信”爲正因,乃至于成佛時菩提的果德圓滿,也只是完成此信根。譬如稻榖的種子墮地,一直到稻榖成熟果實,也不異于最初的種子。又如由幼筍到參天的竹林,仍然是本來的竹子。初發心的菩薩,無有不依靠信力而成就的。淨土蓮宗尤其仰仗信心爲根本。第一個要相信:阿彌陀佛的不動智、根本智、與我自己的本性無異。就如同太虛空,日光映照則光明,雲霧來時則障蔽,虛空本來就沒有這些,又雲霧日光即是虛空的緣故。第二個要相信:阿彌陀佛無量萬億劫以來,難行能行難忍能忍,種種修行學習之事,我也能夠實行。何以故?我們無始劫以來漂流沈溺于叁途之中,生也苦死也苦,無論是披毛戴角、鐵床銅柱,一切無益的痛苦,都能夠忍受之,何況今日行菩薩道的六度萬行,濟度衆生的事,難道不能夠做到嗎?第叁個要相信:阿彌陀佛有無量的智慧,無量的神通,以及成就無量願力等事,我也能夠證得,因爲諸佛如來自性的方便妙用,具有如是不可思議之事,而我們和諸佛如來又同樣具有自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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