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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聖賢錄易解 (往生比丘第叁之四)▪P2

  ..續本文上一頁專修念佛叁昧,著有《念佛直指》上下二卷,其中直指心要一篇,破斥邪妄顯示真理,最爲精細微妙。其文章曰:

  “有大雄力的本師釋迦牟尼佛,觀察這個娑婆世界有生、老、病、死、業力系縛的種種痛苦,因此教人念阿彌陀佛,求生極樂國土。然而現今距離聖人的時代愈來愈遠,人心世道澆漓淡薄,錯解“一切法在心”的意義,于是只認識心中攀緣六塵影像的妄心,認爲極樂淨土在人內心之中,而不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然而卻不知此攀緣六塵所産生于心中之影像,皆屬外在客塵,本無自體。外在的塵境若無,此緣影的妄心即滅,怎麼有樂土在此妄心內呢?又有人說:“悟道後便是佛土在心。既然見性了,那裏有反過來執著極樂世界這些六塵緣影的道理呢?”世間再沒有比這個更下劣的見解了。

  你如果想要悟得真實的本心,應當觀察所認取的六塵緣影之心,本來就在你的胸中,而胸住于身,身居于國土,同時一切的清淨或汙穢的世界海,都在虛空之中。虛空沒有邊際,十法界的依報正報,一切都是在虛空之中,此虛空雖然很大,而我真實不動的本心,非有數量大小而又無邊的廣大。彼虛空在我真實本心之中,就如同一小片的白雲點綴在清淨廣大的天空之中,怎麼可以說一切的清淨或汙穢的世界海不是在我們真實本心之中呢?然而佛陀說“諸法在心”者,並非在胸中妄想緣影的妄心內,乃是在于現前一念本來真實的心內,此本然真心離卻意識的知覺,超越感官的見聞,永遠斷除一切生滅增減的形相。

  既然一切的色身與國土都在此真心之中,則知極樂淨土、娑婆世界等境界,全都是我的心。在真心中任意的舍東取西,厭離穢土欣願淨土,熱衷地著相而求,皆不離開我們的真心。因此,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相好光明顯現時,即是我們自心的顯現。自心顯現時,即是彼阿彌陀佛現前。我的心與彼阿彌陀佛的心,彼佛與我心中自心之佛性,同是一體無二無別。故說“唯心淨土、本性彌陀”。並不是說西方沒有國土、沒有阿彌陀佛,不須求生極樂世界,而卻妄想執著在你生滅緣影的妄心之中,才叫做“唯心淨土、本性彌陀”。

  求彼阿彌陀佛即是求自心,要求得自心必須求彼阿彌陀佛,爲何今日破滅佛法無明散亂的凡夫僧、閑散的道人、追求名利的儒生,與一般參究禅理之人,都不知道境界即是自心,求生並不妨礙真心的道理。反而在不二的法門當中,分內分外,辨別境界辨別自心。教人舍外境而取內心,背離境界而趨向自心,使得愛憎的情意轉多,分別的心念更盛。只要一分別境界與自心有二,便以極樂世界爲外境,教人不必求生淨土。一分別其心與境有二,便妄指六塵緣影虛僞妄想的爲自心,而認爲極樂世界在妄心內。又自己思惟此妄心沒有形質,本來就沒有一切因果善惡、以及修行證悟之法,從此之後便任意虛妄地牽扯世俗的因緣,教人不須禮佛、燒香、燃燈、誦經、忏悔、發願等等,說這些是著相修行。而關于天堂地獄,以及極樂淨土無量無邊的他方世界,雖然曾經聽過名字,因爲不曾見過的緣故,就直接說這些是沒有的。反而說,快樂就是天堂,痛苦就是地獄,這種見解實在是卑劣啊!世尊說這些人真是可憐憫者。

  不知我的本心實在是與諸佛的心性同一個理體,阿彌陀佛的廣大願力威德光明,在我的心中,接受我等凡夫愚癡的心力,護念一切的衆生而廣作一切佛事,無時無刻不引導于我。我的心亦在阿彌陀佛的廣大願心之內,念佛修行求生淨土,廣修一切的善行,而這一切的善行無不具含佛的德行。了知彼阿彌陀佛的德行,即是加祐成就我的叁昧。因此知道,阿彌陀佛的願力,從初發心、到最後究竟成佛,沒有一法不是直接趣向我的心,因爲我的心即是佛心的緣故。同樣地,我從無始劫來以至今生,乃至盡未來際,修一切的叁昧,沒有一法不攝歸佛海,成就本來的佛性,因爲佛心即是我心。如此一來依報、正報、色法、心法、因地、果德、清淨、汙穢,雖然同是一心,而實在不妨一一自分,各住其本位。因爲唯是一心之故,雖然清淨的世界和垢穢的國土有所不同,然而所求生的淨土又不出于我們的真心。因爲一一自分各住其位的緣故,雖然同是一心,而必定要舍離垢穢而執取清淨。厭離垢穢的娑婆世界而追求清淨的極樂國土,如此則能感應道交,見到自己的本性彌陀。了悟一切法唯心,則雖然清淨與垢穢明顯地分別,依舊可以悟到唯心淨土。

  若能如是而修行,如同一滴水投于大海,便與大海同一味,如此才知大海即是自己。怎麼會有任何一種所作的善行虛妄而無果報,不能成就功德呢?鄉野的愚夫愚婦,雖然不了解佛法的道理,但是因爲相信有彼西方極樂淨土,于臨命終時,反而能夠得以往生。畏懼妙有陷于偏空的修行人,因爲誤認攀緣六塵而産生的影像爲心,認爲沒有外在的國土,因此雖然也在學道修行,還是不免遭受生死輪回之苦。所以說凡是求生極樂淨土的人,應當以甚深的信心,發起殊勝的願力和堅定的行持,或者稱念佛名執持密咒,或者旋繞佛塔禮拜佛像、燒香散華供養諸佛菩薩,二六時中反省忏悔,排除所有世俗的外緣,一心專注觀想阿彌陀佛的白毫相光,若能如是精進修行而不懈怠或放棄,臨命終時自然便能往生彼國。並且更應孝順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受持叁歸依,完整地持守種種戒律,而不違犯佛門的威儀。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導修行的人精進行持,如果能修如此種種之法,也可以往生彼國極樂世界。

  如此念念地求生淨土,正是無念無求亦無生,何以故,在精進的當下即是“無修”,而不是不修行叫做“無修”。人命無常,一個呼吸轉換之間就是來世,世俗塵事糾纏連環,生死輪回的枷鎖不斷。如果不于塵勞煩惱憂郁情結,以及得志適意而停不下來的地方,直下一割割斷,發起信願努力行持,盡力向上一跳,怎麼可以應念往生彼國極樂淨土。我今天恭敬作禮,奉勸諸佛子們,應當一心念佛努力修行啊!”(念佛直指)

  明 可授

  可授。字無旨,俗姓李,臺州臨海人(浙江臨海縣)。年十二歲出家,十九歲得剃度,受具足戒。出家後潛心參究佛法,後來在靈隱寺遇到普覺明公,問答之間,疑情頓時獲得開解。元順帝至元年間(西元一叁叁五~一叁四○年),主持大雄山的安聖寺。經過五年,遷移到隆恩寺。又過了兩年,前往真如寺,第二年,入宣政院(元代管理宗教事務和西藏的官署),被選爲龍華寺的住持,後來作“休庵”于西邊的房舍,每天修習念佛叁昧。明太祖洪武六年(西元一叁七叁年)又出來主持杭州的淨慈寺,居住兩年之後,有一天忽然集合大衆,告誡大衆應當精進修行,然後以手擊鼓而退堂。接著示現稍有疾病,正身端坐面向西方說:“我將要去了!”左右侍奉的弟子們請他書寫偈頌,可授揮手叫他們退下,並說:“吾宗本無言說。”接著就合掌,稱念佛號,聲音漸漸微弱而入寂往生。(護法錄)

  明 慧日

  慧日。字東溟,俗姓賈,臺州(浙江)赤城人。幼年出家于本縣的廣嚴寺,學習教法于柏子庭法師,接著又遊行至上竺寺,依止竹屋湛堂法師,不久之後出來主持吳山的聖水寺。元順帝至正四年(西元一叁四四年),下天竺寺發生火災,慧日應大衆的邀請,前往爲之修理整新,等到寺院完成之後,又回到上竺寺居住。元順帝特別頒賜“慈光妙應普濟”的德號。明太祖洪武初年(西元一叁六八年)應诏進入京城,皇帝下诏請他前往天界寺開山,恢複瓦官寺的舊迹,又令他于南京鍾山演說戒律。不久之後,回到上竺寺,辭去寺院的事務,專門修習《彌陀忏》。明太祖洪武十二年(西元一叁七九年)七月初一,告訴弟子們說:“我夢見青色的蓮華在方形的池中生出,清新芬芳香氣襲人,我往生淨土的瑞相現前了!”在此之後四天,正身端坐,合掌念佛而往生,時年八十九歲。(明高僧傳)

  明 普智

  普智。字無礙,俗姓褚,浙江杭州人,出家于龍井寺。依止東溟慧日法師受持天臺性具的學說,講經說法毫無滯礙。前後住持了四個道場演說佛法,天臺宗的門風因此大振。晚年開演佛法于江蘇松江縣的延慶寺,因而在此終老一生。普智法師平日專修淨土法門,無論寒暑都不中斷。明成祖永樂六年(西元一四○八年)正月二日,稍有疾病。聚集大衆,然後端坐面向西方,念佛而往生。普智曾經注解《阿彌陀經》一卷。(明高僧傳)

  明 景隆、古音琴

  景隆。字祖庭,號空谷,江蘇蘇州陳氏的子弟。幼年即不吃葷,喜好打坐,好像入于禅定的樣子。年紀稍長,追隨弁山懶雲和尚,參究叩問禅宗心法。年二十八歲時出家于虎邱(山名,江蘇吳縣西北),明仁宗洪熙年間(西元一四二五年)獲得度牒而出家爲僧,依止石庵和尚于杭州靈隱寺。不久就往天目山,精進刻苦鑽研參究,一日忽然有所省悟,于是即刻前往拜見懶雲和尚,終于蒙受印證肯定。景隆既行持向上參究的禅宗,同時又以淨土法門勸導人們,曾經著作淨土詩一百零八首。有人問到永明禅師“四料簡”的宗旨,他回答說:

  “參禅的人執守話頭,自認是在作守靜的工夫,更不用再做別的事,而念佛求往生、朝暮禮拜課誦等事,都是他們所不行持的,這個叫做“有禅無淨土”。像這樣的參禅,並不是參禅的正法,這就是執守一個死的話頭,不異于土木瓦石無情之物,安住在此禅病的人,十個當中就有八九個,沒有辦法能夠救拔。如果是真正得到禅門宗旨的,就如同水上的葫蘆,按住它便又轉動,活活潑潑地,如果這樣地參禅,不輕視念佛往生之道,朝暮禮拜課誦也能夠遵行,不論往左或是往右,無不是道,這就是所謂的“有禅有淨土”啊!”

  又說:“念佛這一個法門,是修行的捷徑。應當要看破我們色身,知道它是不實在的,了解這個世間是虛妄幻化的,只有西方淨土可以歸向,只有念佛才是依靠。無論念得快念得慢,高聲念低聲念,統統沒有限製。只要令身心清閑淡泊,心中默念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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