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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世紀往生傳▪P18

  ..續本文上一頁痛,醫生懷疑是癌症,但老菩薩都拒絕醫療,拼命念佛。數月內,她的兩個女兒每周五至六都廿四小時念佛,回向給母親,終于使病情好轉。

  老菩薩有八個兒女,這次達拉斯的春季佛七,有叁個女兒前來參加,小女兒美玲每一次佛七都發心在香積廚幫忙,和劉連與居士一起做許多好吃的菜、來供養大衆。

  老菩薩平日也不忘積功累德,儲存往土極樂淨土的資糧,了解馬老居士的人都說:“老人不造口業,從不講他人過失,除了談佛法外,絕不閑談。”老人還非常慈悲,有一次回大陸廣東探親,看到一座橋梁壞了,回來後就湊足資金,爲家鄉建了一座橋。老菩薩平時也喜歡做些點心或結緣品送人。在這次佛七之前,她親手編織圍巾,贈送給本地女同修每人一條,這可能是老居士有意給大家留個紀念吧!

  老菩薩是在一九九九年叁月廿四日佛七第四天往生的。當日在念佛共修的第二支香,老菩薩還參加繞佛,之後在十一時十分左右歸位,疊好自己的毛巾,擺好拜墊,起身向阿彌陀佛聖像叁拜,然後走出佛堂,斜倚在佛堂後面繞佛過道的沙發上。正在大殿外面護七的叁女兒妙玲走過來問她怎麼了,她說有點不舒服。女兒給她服藥,她一吃下去就吐,女兒見狀,一邊給她擦嘴,一邊勸她無論如何一定要繼續念佛到底,當吐到第四口把藥吐盡,約是上午的十一時卅分,第二支香開靜維那起腔帶領大衆念佛時,老菩薩也與大衆一起念佛,念到阿彌陀佛的“阿”字時就沒聲音了,不到兩分鍾,老菩薩就安詳往生。

  接著悟道法師、悟現法師、老菩薩的叁女兒妙玲、小女兒美玲及叁位護七人員爲老居士助念。念到中午十二時,大家下樓用齋,留下少部分同修繼續助念。下午念佛堂共修暫停,大家開始輪班助念。

  參加佛七的佛子們都慶幸自己的福德、因緣殊勝,能躬逢此一往生盛會,大家都好像在辦喜事一樣,振奮激昂地面對著老菩薩一直助念,一點都不感到疲累。從老人往生到把老人送走的卅個小時中,大家在主七和尚等法師的引磬帶領下,佛號朗朗不斷。不少同修還用攝影機及相機,捕捉每一個珍貴鏡頭,情景令人難忘。晚上休士頓玉佛寺往持淨海法師也特地飛來助念。大衆一直念到次日下午二時,才恢複共修。下午四時,警方來處理作筆錄。下午五時,才將老菩薩遺體送往殡儀館。

  老人往生後,身體一直很柔軟,當大家將老人從樓上擡下來時,兩位擡的人說:“擡的時候,老菩薩的身體往下沈成〈Ⅴ〉字型,坐在沙發上的腿原本是彎曲的,但當放上擔架時,腿又自然伸直了。”

  佛氏門中有求必應,有願必成。馬老居士的夙願就是在佛堂打佛七中往生,一九九六年六月,她通過律師,立好一份法定遺囑,要求如果她身體狀況不好時,要在家中或佛堂自然死亡,不作任何急救處理,十二至廿四小時不移動遺體,她並授權家人及佛堂人員代表她拒絕醫療行爲。去年她又向女兒補充遺囑,發願要在達拉斯佛教會舉行的大佛七中往生。她的願心堅定,自然有願必成,臨終不受病苦折磨,在打佛七往生,而且後事處理順利,夙願竟奇迹般一一實現了,馬老居士如此自在從容的往生,所占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殊勝稀有,實在不可思議。

  老菩薩往生的卅個小時內,面容一直栩栩如生,像在休息,又像在安睡,以致她往生的一小時後,還有人很神秘地問:“她是不是在那裏睡覺啊?”叁女兒貼近媽媽的臉的鏡頭被攝下來,母女的臉色相比,大家驚奇地發現,老居士的臉竟然已變成金黃色,不禁讓人想到《無量壽經》中阿彌陀佛所發的四十八大願之一:“我作佛時。十方世界。所有衆生。令生我刹。皆具紫磨真金色身。”

  看著老人的面容,大家都不禁贊歎她走得好,無牽無挂地往生了,怎麼會有牽挂呢?此刻她知道二女兒正在佛堂敲木魚,叁女兒正在護七,四女兒正在廚房爲同修准備午齋。

  老居士往生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看到這個念佛求生獲真實利益的事迹,都受到震動鼓舞,增強了念佛的信心,大家都因此確信:“只要真幹,老實念佛,往生西方是辦得到的。”

  但願馬老菩薩乘願再來,普渡人天。

  —整理自悟道法師與程炳炎居士佛七記實

  正念現前 痛快往生

  ■馬來西亞/蔡圓美

  陳球居士往生記

  先母陳球女士,福建晉江安海人,生于一九一五年,于一九九六年九月廿九日[農曆丙子年八月十七日],淩晨零時四十五分,在住家地址:38,Pekan China,05000 Alor Star, Kedah 安祥往生,享年八十五歲。

  一九八八年六兄因生意失敗而學佛,萬想不到此逆緣卻成了母親及諸兄弟姐妹的增上緣。七十四高齡的母親與我于同年歸依叁寶,母親法名“見球”。母親是個身穿唐衫下著黑綢褲,耳後綁髻的典型中國女人。她目不識丁,我們兄弟姐妹教她每轉一粒念珠念一聲佛號或菩薩名號,她偏對“南無阿彌陀佛”及“南無觀世音菩薩”情有獨鍾,每日早晚各轉九圈珠,並興致勃勃的聲稱每日有持二萬聲“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

  母親的精進念佛,初時本意實純爲子孫向佛菩薩祈求加持庇佑,但無形中自己卻獲益了。不消個把多月,母親的心胸越發豁達,越懂得“放下”,對很多瑣事都不再感到煩躁。

  原本每月初一、十五持齋的母親,在六兄的鼓勵下持五戒,接著持十齋日。約半年之後,身體一再排斥肉食“吐瀉”,她自己見了魚肉也自動會打寒顫,所以便持了長素。家裏只有她一人持素,大多時候不是花生配粥就是豆腐醬菜配飯,母親也怡然自得。當她看到我們子孫大魚大肉大快朵頤時,她只會微笑著連連搖頭連聲“阿彌陀佛”念個不絕。

  一九九叁年母親突然患了心髒病,身體健康就大不如前。她時時對我說她發願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阿彌陀佛”,並從口袋中掏出一幀也不知是誰給她的“阿彌陀佛”聖相示我;我因從閱讀諸多佛書中得知要往生西方非易事,簡直是緣木求魚,所以不得不勸解她打消原意。我對她說:“媽媽不必要求發願去西方極樂,只在佛前發願來生投生在佛化家庭就足夠了......”母親滿臉自信,對我的勸導全不動容,即使六兄對她說去見阿彌陀佛的機會實在渺茫,她還是依然故我,不爲所動。自此“阿彌陀佛”這句名號,可成了她言談中的一句口頭語,譬如她會說:“這個人的命怎麼會這麼慘......阿彌陀佛!”;“你們都來了!阿彌陀佛......!”

  一九九五年六月,母親的心髒病第二次發作。我從吉隆坡趕到吉打醫院進入緊急療室〈ICU〉見她時,她已複蘇並興奮地說:“阿彌陀佛來接我,但我要求他暫時展延時候!”我感到好笑並自認這只是母親的病中幻覺不足一信,但母親堅信不疑確是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對這種“討價還價”而阿彌陀佛也能“恩准”的“事情”是一成也不信。母親接著說再下一次阿彌陀佛的到來,她必然會歡歡喜喜隨他而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母親第叁次心髒病突發入院,我們居住在吉隆坡的叁個女兒再次搭飛機趕回去。這一回母親實在太孱弱了,但精神還好時就會詢問子孫、夥計、鄰居朋友親戚狀況。母親對每個人的慈愛關懷表露無遺,對每個來探病的訪客致謝,並給予諸多好言祝福交代。

  住院約叁個星期後母親堅持要回家療養,她苦笑對我說:“你的七嫂怎麼都不會看?我的病不像以前,我不會好了,是要去見阿彌陀佛的時候,把我的骨灰掩蓋草坡吧!”

  回到家裏之後,母親安排諸兒女媳婦、孫子,每人輪流照顧她,並一再強調最好叁、五日由我們服侍她,最長不超過七日她就要往生,以免大家勞累。

  母親躺在床上,雖有時合上雙眼休息小睡,有時醒來談幾句話,但神智卻是清醒的。她一再吩咐我們誦經,念佛號。偶而母親會指著床尾或牆邊,厲聲喝道:“那是誰?把他趕走!”偶而會嚴聲責道:“阿娘!你走!你回去!”

  一九九六年九月廿八日黃昏時分,母親吩咐四嫂不必准備她的晚飯,她如是說:“今晚不必煮食物給我,我就要下蓮花池了!朵朵的蓮花真美!”

  當晚輪到四妹《由吉隆坡趕到》及外甥女一起照顧媽媽,約半夜十二時四妹打算熄燈,母親卻說:“不必熄燈,我就要走了,你去把他們全給叫來!”外甥女忙著去叫衆人快來,這邊四妹把媽媽扶起,媽媽半倚躺在四妹懷裏,在四妹及趕來的七八位家人“阿彌陀佛”聲中,只見她舌頭一伸一縮之間頭兒一垂,心跳就此停止了......

  大家眼淚簌簌而下,但聽命不敢號啕大哭,只是不停齊念“阿彌陀佛”。八個時辰之後天已亮,四妹等人才爲母親漱洗更衣,令人驚異的是母親雖然下半身冰涼,但身體卻富有彈性,手肘各支節都容易轉動方便更衣。最美的是媽媽一臉安詳慈愛的遺容,臉龐頭額還保持著絲絲溫熱,果真如她平日所言,“要去睡一場再也叫不醒的深覺。”母親是否就在這九月廿九日淩晨零時四十五分,被阿彌陀佛接引往生去了呢?

  我們一家人奉慈命,對治喪事宜全依照母親的吩咐,到來吊唁的人都享用糕點、啜著冰淇淋時,雖然憑吊著她的逝去,但卻對她的種種事迹與遺愛,都能感受到她的溫馨。

  母親去世後約七日的一個晚上,在莎亞工作的甥兒,夢見一個人來人往煞是熱鬧的海邊,我母親就站在海邊的雲端上,全身閃閃發著金光,滿臉喜悅的對他說:“我現在已經在西方極樂世界!”母親一生只操福建話,但在夢中西方極樂世界卻字字用著華語!

  謹以此文作一簡單據實的報導,悼念母親往生一周年,亦藉此勉勵大家,只憑一聲阿彌陀佛信心不移,決定得生西方淨土,阿彌陀佛的慈悲願力不可思議!阿彌陀佛!

  按:本文乃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義務法律顧問蔡圓美律師之慈母往生實例報導,親筆書寫于一九九七年九月。

  —轉載自馬來西亞淨宗學會網站

  福地福人居 往生實例多

  ■臺南市/淨宗學會法寶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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