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生儉樸,無論衣、食、住、行,用水用電,十分節約,要求自己過最低水平生活。她的退休工資每月四百余元,但每月生活費不超過一百元。余下的錢和侄兒侄女們孝敬的錢,全用作慈善事業。無論印經,放生,還是供養叁寶,她都十分樂意,慷慨解囊,每次或一百元,或一千元,從不放在心中,也不挂在嘴上,只覺滿意的喜樂,洋溢身心。往生前幾天,她拿出自己全部余款五千多元,向同修交代,用作善事。其中兩百元交樂至報國寺做佛事,兩千元供養淨空老法師。
老人齋戒清淨,勤修戒定慧。一九九六年,她聽到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傳授八關齋戒時,決心求授,當深知其殊勝利益後,便每天受持八關齋戒,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由于戒行嚴謹,一心精進,因而定慧顯發。竟能于一切時處,一句佛號,曆曆明明。《無量壽經》上佛的教導“不起貪嗔癡欲諸想。不著色聲香味觸法”,她都做到了。深得叁寶加持,開了智慧。她本不識字,這幾年卻能背誦《阿彌陀經》,能看完《認識佛教》及淨空法師講述的《朝暮課誦白話解》,她說:“看一遍認不完,多看幾遍自然就認得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感應,佛法—改善人生的真理,她驗證了。
由于修持勇猛精進,她感得了往昔罪業重轉輕報。身患乳癌五年多,卻以驚人的毅力忍受,從不外揚。尤其近兩年聽經聞法後,其理愈明,其心更亮,徹底放下自己的軀殼,一心求生極樂淨土。患乳癌五年多,堅決不開刀,保密直到臨終前半年。因癌瘤迅速長大,破潰流血,反複數次,她默默忍受,一心念佛。待我知道時去看她,爲她檢查一下,一看,那癌瘤已長到小兒頭那麼大,凹凸不平,其質堅硬。破潰處黃水與血不停滲流,並向腋下淋巴結轉移,轉移的癌瘤約鴿蛋大小,質地堅硬。當時我的心快碎了,有誰知道老人患這麼重的病痛還如此精進修行?夜間疼痛不能入睡,就起來繞佛。自始至終,未吃過一片止痛藥或鎮靜藥。忍功如此,聞所未聞,血肉凡夫,其誰能當?因上肢不能擡舉,做事受到障礙。
我以恭敬、急迫、十分難受的心情,向樂至報國寺昌臻老法師電話請示,法師指示:“服用離欲上人抗癌藥方”。服後疼痛明顯減輕,僅兩天,上肢即可完全上舉,淋巴結轉移處明顯縮小、變軟。“求叁寶加被,求離欲上人加持。”她老人家說:“這是我過去生中的業報現前了,我甘心受報,這個色身又不是我。”好一個佛子,她真正把幻我看空了,也真正把我所全放下了,師兄們痛惜地令她將被子、蚊帳等拿去用洗衣機洗,她堅持不肯,說:“是佛菩薩用我這雙手幫我洗過了,靠我的力量早就洗不動了。”
一次在繞佛的過程中,她虔誠地不斷地繞佛念佛,直到破爛的癌瘤出血浸透了衣褲,她才忽然覺得身上發涼發黏,用手摸摸,滿手血汙。當她去更換衣褲時,血塊已在衣上凝成一片,她雙手洗了兩個小時才洗幹淨。
後來又貧血,癌瘤向胸膜、骰骨轉移壓迫神經,不能行走,拗不過同修力勸,在醫院住了八天,自動出院,一心念佛,求佛接引。多麼真切的現身說法,多麼令人奮發的崇高表率!能置生死于度外,至誠念佛求生淨土者,無不感應道交!這光輝的形象,令我輩苟活者多麼慚愧!
臨命終時,她一直隨大家念佛,不停地向佛問訊,張口念佛。
二○○○年十一月廿一日十一時,是我們衆同修永遠的紀念日,她乘著金蓮去了。告別我們的是她那十分安祥、滿面含笑的容顔,廿四小時後爲她更衣,她頭頂溫熱,四肢柔軟,雙眉部分變黑。同修們爲她助念七天五夜。
她,就憑一部《無量壽經》,一句萬德洪名,專勤真修,僅四十多個月,成就了。
她的遺囑是這樣寫的:“我的骨灰,請昌臻老法師爲我撒在報國寺,布施蟲蚊。”多麼偉大的精神!多麼崇高的榜樣!
雲何菩薩,
開示悟入?
垂此化迹,
身教愚夫!
—轉載自二○○一年十二月“佛陀教育”十二期
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鄭雪花老夫人念佛往生記
爲鄭老夫人往生助念的因緣始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六日,本會邀請新加坡蘇立直居士主講“念佛往生報告”弘法會前夕。當天也是本會開放流通淨宗書籍、錄音帶及念佛共修的時間。理事鄭玉友同修來會所向會長黃佛幹報告:她的婆婆鄭雪花老夫人的情況似乎不妙,臨命終前,她希望同修能前去爲老夫人助念。因爲老人家平時也念佛,鄭同修希望能在最後關頭,助老人家往生淨土,花開見佛,盡一分孝心。
由于鄭同修必須在工余照顧健康欠佳的婆婆,自七日晚在弘法會中幫忙後,便較少來會所;不過,其間常與會長夫婦通電話聯絡,談老夫人的情形。
到十四日那天,老人家突然對鄭玉友說:“我要回家了!”使鄭居士擔心不知是否是老人家在預示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老家”去了?她生怕處理不當,誤了老人家的生西大事,于是請會長太太劉福英居士到她家去看看。
劉居士表示,曾跌傷腳而行動不便的鄭雪花老夫人,當時手中拿著一張西方叁聖像,不時端詳著。
問她有念佛嗎?她應了一聲“嗯!”
問她回家要回那裏?是不是要到阿彌陀佛那裏,要見佛?她也應了一聲:“嗯!”
鄭老太太手中始終握著佛像。(即使因故放下,過後又再握著。)
鄭同修問她:“餓嗎?吃一點麥片好嗎?”她回答:“不必了。”
次日開始,老人家非但不進飲食,滴水也不沾,醫生開的藥劑也原封不動。
鄭同修再次表示,希望淨宗學會同修前去幫她婆婆助念,她已征得家人的同意。
十七日下午四點多,老人家的一位侄女由新加坡趕來,老人家見到她,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就不支倒在鄭同修懷中,但手上仍緊握著幾天來一直凝視的西方叁聖像,直到將她扶上床後,才由佛友接過手來。
會長夫婦在接到通知,前往老人家住處時,鄭同修和她次子文傑以及另幾名佛友已在念佛,共有十一人。老人家的家眷也陸續加入助念,其中包括鄭同修的幼女劉淑芳(十歲)及老人家的外孫女林傅茜(十一歲),都一直恭恭敬敬地跪在床邊念佛。
剛開始時,老人家每過一陣子時會出聲說句話,鄭同修便附耳傾聽,然後依其囑咐叫老人家的某名子孫到床邊來。最後只剩長外孫文生,因在外地求學,又逢考試期間,無法回來。事後文生告知,他外祖母曾于一周前告訴他:“我要“回家了”,下個禮拜請回來。”當時他不以爲意,加上考試的關系,因此並未依期回家。
最後由鄭同修夫婦說明原委後,老人家呼吸越來越有規律,似乎與同修們稱念的四字聖號相呼應。
大約六時五十分左右,黃會長便問老人家:“請老人家慈悲示知往生的時間。”老人家原本平放在胸腹間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左手在上,伸出食指及拇指,右手在下,伸出拇指。依本地習俗,她的手勢就是七點叁十分的意思。于是子孫齊集床邊,或跪或立,大家一同念佛。七點半一到,老人家果然依時往生。
陳亞味、李玉莺、鄭同修及兩位侄女等人都聞到香味,各人感應略有不同,綜合大家的形容,是一種類似茉莉花、檀香的清香,濃烈但不刺鼻;衆人都感到法喜充滿。
助念佛友回家後,子孫們繼續念佛,兩名小孫女念到深夜疲倦了才睡,次日一大早醒來又繼續念佛。
下午四點半入棺時,離往生已二十一個小時,但老人家肢體仍很柔軟,面容也很安詳,笑眯眯地,小孩子在旁邊念佛也不會感到害怕。
治喪期間佛號播放不斷,采取素食。本會同修也每晚前去念佛。家中眷屬有不少人隨喜參與,最小的曾孫女才兩歲多,和淑芳、傅茜兩位小阿姨一有空便念佛,令人贊歎。
鄭雪花老夫人雖出身千金小姐,當年還有丫環陪嫁,但平日從不對人惡言相向,也不欺負人,對家中每個人都很好、很疼愛。衣著飲食都很節儉,愛清潔。後期因行動不便而必須勞煩媳婦照顧時,仍盡量減輕媳婦的負擔。每逢新年,她都會製作上百塊年糕贈送左鄰右舍,連異族同胞也一視同仁,爲大家所敬愛。
老夫人一生安分守己,爲人設想,最後專念阿彌陀佛聖號,安詳舍報,瑞相莊嚴,確實是因果相應。念佛往生,這又是一個當代的明證!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叁月“慕西”第卅九期
潇灑拜佛站著走
■南京/尤立帆居士
尤家祿居士站立禮佛往生記
聽說南京尤家祿居士離世時出現了許多瑞相,我們有幸在新街口附近的一個宿舍樓裏,訪問了尤家祿居士的家屬。
今年七十五歲的尤家祿,五十二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二七二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八十年退休,九六年九月叁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爲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于責己,寬于待人,生活儉樸。九五年初,一次摔跤,引發中風,全身癱瘓,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爲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裏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九五年叁月在金粟庵皈依了叁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時,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空法師弘揚淨土的錄音,與老伴共同切磋,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約四十分鍾,逐漸增加到二小時、叁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叁點多鍾起床,四點鍾左右開始念佛,念到約六點鍾。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約一小時。其他時間,他還反覆聽淨空法師講解《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經》和《普賢行願品》的磁帶,每天一般聽兩卷。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西方公據》有念佛記數圖,他每念五百聲即記一個點,到九六年八月十日以前,一年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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