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裏,他的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外,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及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這些全都停止了。整天不大出門,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于念佛、拜佛、聽錄音。妻子勸他出門活動活動,看看下棋和打桌球,他說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了。但這期間,他卻往金粟庵去了一趟,燒香拜佛,拿出五十元供養常住。他還整理了自己喜愛的書報,收拾收拾,也賣掉了一部分。往生前兩天,上街理發,回家後覺得胡子未刮幹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想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她媽媽在尤家祿往生後追憶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叁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談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陣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困,這時都好了。
九月叁日晚飯後,尤居士帶孫女在樓門口玩了一會,不久就與老伴一起按平時習慣,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站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四牆壁貼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裏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勢。但卻不見動靜,嘴裏也沒有聲音了。喊了他幾聲也沒見答應,發現他已停止了呼吸。家中人立即打電話給尤立帆,並請來了醫生。醫生稍作診斷,即說人已經走了。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准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尤立帆居士趕到了,立刻製止了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動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尤家祿的妻子還聽到丈夫嘴裏好像發出什麼聲音,以爲他緩過氣來又同大家一塊念佛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個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咪咪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妄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簡直太像了,活像阿彌陀佛。尤立帆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贊歎。
九月四日上午九點多鍾,家人送尤家祿居士遺體往殡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頭七第一天,全家念佛。辦喪事期間沒有殺生,家中諸事都比較順利。
爲尤居士授叁皈依的全乘法師和棲霞山的本振法師得知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爲他肯定是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本都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曆、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
念佛布施到最後一口氣
■臺中/雪心文教基金會
修行楷模詹金枝老菩薩往生前後
詹金枝老菩薩,臺北市人,出生于民國前叁年叁月五日。卒于民國九十年八月二日,享壽九十叁歲。
師姑年二十八歲時,于歸臺北延平北路,天馬茶房老板詹逢時先生爲繼室,及時哺育滿月即遭母喪的獨子詹泰一先生。本人亦生養一女詹舜英女士。共有內孫二人、內孫女一人。外孫一人、外孫女二人。俱皆成家立業,傳宗有後。
在將近一世紀的歲月中,前半生她相夫教子,恪守倫分,孝養慈親,勤儉持家,敦親睦鄰,廣結善緣,是典型賢良端淑的中國婦女。
民國四十二年,師姑四十五歲,慘遭喪夫之痛,逢時老先生,以五十二歲壯年之齡,因心髒病而辭世。
此後,師姑經蓮友蕭慧心居士介紹,親近臺中蓮社導師李炳南老居士,因而展開下半生,約五十年的行善布施,念佛護法的修行生涯。師姑說:“雪公老恩師民國叁十八年來臺灣,就發願將佛法的種子,灑遍臺灣南北各地。”而她正是在北部,蒙受法益的有緣衆生。
師姑善根深厚,一聽聞佛法,便法喜充滿,覺悟到世間苦空無常及因果不爽的道理。並深知佛教徒應諸惡莫作,衆善奉行,自淨其意。因此學習佛陀慈悲的本懷,發心開辟家庭爲道場,禮請師父及臺中蓮社雪公弟子,到家中講演,介紹佛法。並請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前來聽聞及念佛共修。雪公更是多次北上,親臨對衆開示,令與聞者,更加堅定信心,法喜充滿。有了共修的緣起,進而另擇新址組織念佛班,並請雪公命名爲“蓮雲念佛班”。
念佛班成立後,大家定期共修。師姑又禮請臺中林看治等老居士,發心每月固定到臺北乞丐寮(後改名愛愛寮)弘法布教,當然免不了施金、施藥、濟助乞丐們現實所須。並恭請上忏下雲老法師在臺北龍山寺,爲乞丐們皈依,真正爲乞丐們引導出一條出苦的大道。
同時師姑也追隨著雪公到新莊樂生療養院布教,定期慰問孤苦無依,深受病苦折磨的麻瘋病人。另外每年七月都禮聘龍山寺上慧下印法師或上慧下嶽法師,到臺北福州山辛亥隧道旁及六張犁等公墓處,超度孤魂。長得相好莊嚴,氣質高尚,貴氣十足的師姑,能行人所不能行,做人所不願做的善事。諸如收埋屍骨、爲亡者助念、救濟貧困等工作,在師姑體力尚可時,她幾乎是義不容辭,赴湯蹈火,默默奉獻。當然,在行善的同時,她總將佛法的利益、念佛的殊勝,善巧方便的告訴對方。
師姑曾說,當年她住臺北時,很喜歡財布施,經常到處施金、施藥、救濟苦難衆生。而雪公曾訓勉她說:“光喜歡布施,有福無慧,要聽經聞法,念佛憶佛,解行並進。”
民國六十二年,六十五歲的師姑,在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辦理自費安養,預定在臺中安渡余年。六十八歲時,受雪公指派爲菩提安老所所長,前後共擔任七年之久,其間因所內人力不足,師姑常親自爲無力自理之老人沐浴及處理大小便溺。並請蓮友前來爲久病纏身的院民,誦經念佛回向。
民國七十二年,師姑七十五歲。將自己名下林森北路的房子作大施舍。一層捐花蓮慈濟功德會,一層捐臺中慈益基金會;並捐款給臺中蓮社購屋,以供大專佛學講座、弘法利生之用。房産舍盡後,七十六歲時,將戶口正式遷入菩提仁愛之家耆德樓,一心爲充實往生資糧作准備。聽經聞法,誦經禮佛,念佛憶佛,成爲師姑生活的重心。凡熟識的蓮友或安老所的工作人員,無不爲老人家堅定的道心及惜福、規律、整潔的生活習慣所感動。另老人家略有耳聾,然眼力、記憶力奇佳,到往生前,念佛之余,都還能閱讀佛教刊物,並對晚輩侃侃而談,對經偈亦背誦如流。
老菩薩在八十歲時,又再度對自己身邊的存款、金飾作一次大施舍。捐一百萬供改建菩提醫院之用,並到霧峰靈山寺爲自己洽購靈骨位,及預留喪葬費,將往生後一切事宜打點得清清楚楚。幾乎到了身無長物,孑然一身的徹底放下,想來師姑當時己作了隨時往生的准備。
一介老妪,有這樣的氣魄,捐屋舍財後,告訴子孫,是爲詹家積陰德,祈得孝子賢孫,延續祖德,以聊表對上盡孝,對下盡慈的寸心。此等大丈夫行爲,聞者能不肅然起敬,歎爲希有?
民國九十年七月廿一日,師姑自覺身體漸漸虛耗,在意識清楚情況下,再度將身邊所有物品分配布施,准備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佛接引,並謝絕訪客,打算趁此緊要關頭,加功用行。廿七日,左手已不能作主,但仍堅持換上特定作課衣服,坐起在佛前作功課,以右手扶左手,虔誠合掌,向佛問訊,並翻掌表示頂禮,口中默念佛號,恭敬虔誠之情,觀者無不動容。安老所上上下下,都爲了師姑的往生大事,隨時作助念准備。
八月一日,雖極虛弱,神識依然清楚,眼神明亮。心中十分急切言道:“不往生,不是辦法,一定要往生。”並請安老所工作人員,請教徐自民老師:“爲什麼至今不往生?有什麼辦法才能往生?”
徐老師回答說:“忘了自己的身體,也忘了自己的病痛,氣力不夠,念頭只在佛號上,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後事、親戚都不想,甚至連“能不能往生”都不要想,只在佛號上。”又說:“您這輩子很有功德,一定沒障礙,可以往生的。”
八月二日,一整天呼吸不順,腳踝氣血不適,看護李媽媽等隨侍在旁,一邊照顧,一邊念佛。傍晚時分,老人家請大家略爲休息,要獨自念佛,並要沐浴更衣。七點左右,手腳漸漸水冷,脈相繁亂,衆等開始助念。
七點叁十五分時,師姑左脅而臥,意識清楚,信心堅定,專注看著郭宗旻學長手中之佛像,約十叁分鍾之久,最後阿一聲,瞬間舍報往生。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全身柔軟,面相安詳莊嚴。
綜觀師姑一生,都是修菩薩行,做菩薩事。堅忍克己,布施益衆,放下萬緣,堅固信願,精進念佛,志求往生。即便是晚年,身居安老所,行動不便,身體爲老病所折磨,亦盡其所有,傾其所能,毫不遲疑布施奉獻,廣結善緣。凡有開口,總不忘鼓勵後進,要真誠待人,發心修行,莊嚴佛門。師姑一生精誠,臨命終,正念分明,念佛不辍。語雲:“因真果正。”如是因,如是果,師姑必蒙佛接引,往生西方,無庸置疑。師姑真乃修行之楷模,佛門之典範。阿彌陀佛!
—轉載自九十年十二月“臺南市淨宗學會會訊”第八期
安詳舍身如入禅定
■山西/于向軍
願淨老和尚往生記實
二○○○年叁月十四日十時整,山西省應縣觀音殿住持願淨老和尚安祥示寂,享年九十一歲,僧臘七十五夏。師往生時出現的種種奇迹,影響深遠,不可思議,成爲近年來淨土法門中又一修持圓滿的例證。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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