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立發瘋癫示警而不悔。雖諸佛菩薩大慈大悲,幻軀猶舍,豈爲一石碑紙像而嗔恨報複耶?蓋護法諸神欲彰現報,寓勸于懲,令即悔悟回頭,免墮地獄之後報。且懲一警百,使鹹生敬信,得福無量,是懲惡實以勸善也。
第二一節 現報轉吉
一、孝母得度 廣東汪先丁,年少不信佛教,偶有談者,辄嗤爲異端。然事母孝謹,其母笃信觀音大士,修持無間。民國十八年忽罹惡疾,曆請名醫,多謂不治。其母及妻彷徨失措,惟求大士垂救。忽有黑衣老僧來募化,見母垂淚,詢知究竟,乃教以持念南無阿彌陀佛,定能轉禍爲福。母信之,遂舉家跪繞病榻,合掌念佛。及夜半,汪在昏迷中夢黑衣僧語曰:“念汝事母孝謹,汝母事佛虔誠,拯汝一命,嗣後當供佛修持,不可再渎聖教。”驚覺大汗,病去大半,急以告母,母亦以日間所遇告之,始信爲大士降臨。翌日醫至,謂已轉吉,必有神助,服藥叁劑而愈。從此大感佛恩,廣修佛堂,持齋念佛,朝夕過其門者鹹聞魚磐之聲焉。
按因渎聖教而遭惡疾之現報,因孝母而蒙大士之拯救,病愈而持齋念佛,可橫超叁界,免墮叁途之後報,轉禍爲福,皆從一孝字中得來也。
二、行善得度 釋明曦法師,俗名趙慎安,衡州人。民國四年五月初二日偶患足疾。雙膝骨痛異常,而外不紅腫,醫藥罔效。自省生平雖無善行,未敢作惡,深慚業重,竟無佛神垂救,不覺淚下。夜靜就枕,夢至一所,內寂無人,信步直入,見案有冥陽善惡記一冊,檢之,內有己名,下有朱書半頁,而墨書者一頁半,果有足疾罪一條,知定業難逃,慨然自釋。忽有一人自外入,衣青衣,持綠楊,高聲雲:“此人與我有緣,特來相度。”內應雲:“謹遵慈命!”聞其聲,未見其人,心甚惑之!青衣人诏即頂禮而出,頓獲輕安,直淩霄漢,遍周峰嶽,至五雲峰而驚醒,汗流浃背,足疾如遺,而慈悲之音猶在耳,時初五日子時也。從此行步仍舊,悲喜交集,對空焚香再拜,謹謝神恩,並求解脫。後出家岐山,見西方叁聖像,左輔大士,手持綠楊,方知夢中垂救者,乃大悲觀世音菩薩也。
按冥陽善惡記,乃陰曹記人善惡之冊藉,墨書者惡業也,內有現報足疾罪一條,令自檢閱,知定業難逃也。幸有朱書之善行半頁,故蒙大士救度,疾愈出家,而得解脫,轉凶爲吉。望各勉行衆善,勿以善小而不爲也。
叁、戒殺得度 劉曉愚居士,名景烈,法名德誠,江西贛縣人。曾留學日本,任第一屆國會議員及職方司司長。喜打鳥網魚,殺生甚多,致生對口瘡,病危痛極,遂發願戒殺,斷此惡習。因念觀音菩薩救苦救難,忽聞異香,病遂漸愈。城中壽量古寺,供二十尺之鐵質觀音聖像,土人藉辦國民小學之名,謀占盤踞,經發起請大春和尚兼任主持,以資保護。民國廿二年開馬路,全寺將盡毀,劉適避難蘇州,率全家皈依印光大師,吃花素,修淨業,襄助德森法師奔走呼號,得以保全該寺而重興。廿五年返裏,寺務尤賴維持。廿七年秋末,又因殺業所感,大病纏綿,痛苦難堪,命長子發旺彙洋數百圓,供養印光,並乞代作功德,始函勸長素而斷葷。延至次年叁月十九日自知時至,遺囑後事,諸根悅豫,痛苦毫無,請僧助念,隨衆念佛,舍報安詳,決定生西。享壽六十一,喪葬宴客,概用素筵。
按病危痛極,乃殺業所感現報以示警也。幸即回頭,戒殺念佛,而獲卻病延年。後又大病纏綿者,轉後報重報爲現報輕報,故得臨終瑞相,決定生西,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者也。
四、茹素得救 鄭俠力居士,住臺北市通河街十八巷。抗戰時任警備工作,曾槍殺日軍及漢奸甚多,雖奉命執行,難免有誤殺情事。致患嚴重腸胃病達二十年之久,先後住院動手術四次,常服中西藥均無效。後信佛茹素亦十余年,常誠忏悔,忽在蒙眬中見觀世音菩薩指示:“要忍耐業報,病方可愈。”自恐業報尚未受完,民國五十二年腸胃病複發甚重,大量出血而暈倒,經送臺大醫院急診施救,血停而痛止,囑留院治療,堅持離院回複工作,正辦出院手續時,突又胃痛,留院急救。過數日又堅持出院,突又大寒大熱,見觀音菩薩降臨床前,指示“不可出院,任由醫生治療,業報方可報盡。”遂同意留院續治,接受檢驗,當晚實施第五次外科手術,傷病速愈,迅複健康,方業報還清,永不再發。
按一切業報,殺業最重,殺生尚應嚴戒,況殺人乎?雖奉命行殺,亦果報難逃,幸常茹素忏悔,蒙觀音慈祐,轉重爲輕,仍須受五次手術之痛苦,方報盡病愈,轉凶爲吉。凡操生殺之權者,願慎刑無枉,免受業報之苦也。
五、爲願得救 彭利文,青年時,期待科學洗禮,憧憬物質文明,迷信馬克斯唯物邪說,謗佛老爲異端。民國廿九年忽大病,臥床不起,鹹認無救。惟姨母爲之發願,每日禮拜觀音菩薩,持大悲咒。病果漸愈。旋得馮慧孝居士之指示,研究佛經,始恍然深信淨土法門。
六、複信得救 呂黃義民居士,前高雄要塞司命呂國桢之妻也。向認佛教爲迷信,當不信菩薩之靈感。在某軍事首長家突患奇症,痛難忍受,臥床悲號不已,不能下床上車,遂連床擡上大卡車,送到醫院打麻藥針使其昏迷後,方能移上病床。醫治叁月余,毫未見效,惟有勉遵孫張清揚居士之勸,誠念觀音聖號,當即轉輕,遂日日拜念,果複健康,驚喜萬分。往告某軍事首長,認爲拜佛運動所致,便減低信心,回到高雄,原病複發,日日醫療,始終無效。後又遵信孫勸,往鳳山蓮社皈依叁寶,虔誠拜佛,專念聖號。忽夢至蓮社參加念佛會,一女士交水一杯,囑飲病好,甚喜喝下,醒即不藥而愈,此由于菩薩之慈悲拯救,使不得不複誠信而皈依。
按謗佛謗法謗僧之因,乃邪見也。華嚴經雲:“邪見之罪,亦令衆生墮叁惡道。”彭與汪先丁謗佛爲異端,呂謗佛爲迷信,皆以邪見而得惡疾奇症之現報,以示薄懲,使皆病愈深信而念佛。惟呂病愈後忽減信而複發,使不得不複誠信皈依而即愈,此皆寓勸于懲,俾起信轉吉而得救,免墮叁途之惡報也。
七、試念回生 吳湘浦居士,法名普戒,字了悟,安徽合肥縣人。清末在基督教領受洗禮,精研“聖經”,任查經會會長垂叁十年,皆推爲上帝真實信徒。民國廿二年已壽逾花甲,忽大病垂危,屢禱上帝,毫無感應,乃試念佛及觀音聖號,未及叁日,即見種種殊勝境界,竟蒙佛力加被,起死回生。因此感應,遂起正信,發大菩提心,脫離邪教,皈依叁寶,誦經念佛,日有定課。逢佛則拜,經卷隨身,遇沈迷衆生,即普勸崇信佛教,專修淨業。遇多年教友,即普勸曰:“我前一生已了,今蒙佛再生,故專信佛法,以報佛恩!諸君亦應研究西方不二法門,不可固執我見,此余脫離邪教,對于諸君最後之忠告也。”
八、念即化險 張小漁居士,法名弘道,生長上海。自幼就學耶稣教會學校,深染洋化,疑謗佛教。長就商,耽于逸樂,放浪暴戾,心亂痛苦,不可言喻。後遇張志方恩師之指導,始誠信佛教,吃素念佛,方覺心神泰然,且多靈感。如民國廿叁年九月妻因小事而萌厭世之念,幾釀變故,因念觀音聖號,妻忽省悟,得以化險爲夷。一日途遇裝貨汽車疾駛而至,及身而止,僅微損手臂皮膚,幸免折腿喪身,益深信非蒙菩薩加被,其可得乎?
九、改信眼愈 余東郊居士,海軍工程署辛署長之女婿也,與妻同信基督教,忽鼻痛後左眼紅腫,大如芒果,眼皮全成膿包,眼珠似要裂開,針藥無效,求主無靈,經眼科專家檢查,左眼已非人力所能挽救。嶽母倪涵瑛居士信佛多年,皈依鳳山蓮社煮雲法師。在萬分悲痛中,想求菩薩救護,乃往蓮社求大悲水一杯,當日下午交飲,次晨再經眼醫檢查,忽大有轉機,可以痊愈。受此恩德,即改信佛教,皈依叁寶,作一忠實信徒,果數日眼複原狀。
十、甫念即應 李潤生,安徽宿縣人。現服務臺中縣政府,家住豐原。曾讀書基督教含英小學,參加福音堂,笃信基督。民國叁十年二月叁十五歲,服務福建南屏縣工程處,住普通坊。染鼠疫,中西醫藥罔效,求主亦無靈,經西醫檢查,大腸已斷,久不進食,奄奄一息,見妻捧觀音聖像,忽憶幼入理門,告以五字真言“觀世音菩薩”,若遇困難,面向東南,大念叁聲,即可得救。遂念觀音叁聲,即睡至次晚,忽見一老婦,和善可親,由袋內取一小罐雲:“此接腸藥,須汝用手送進肛門,即可接好。”于是將藥敷上,問接好否?答:“好了,我要去了。”回頭一看,妻正熟睡,即呼醒焚香謝神。次晨大瀉一次,腹中一清,病果漸愈。先吃米湯一茶杯,漸漸加多,兩月余方能起床。一日警報,妻扶去防空洞,見門外廳上供奉觀音菩薩,始悟爲菩薩顯靈。此後由閩來臺,疊遇災難,衣物均失,惟供奉之觀音聖像及佛經,始終不離。
十一、持咒腫消 黃寬翔居士,江西人,研究佛學,深信佛法,家設佛堂,虔誠禮拜。妻信異教。民國廿一年頸忽腫癢,流臭黃水不止,時值炎夏,尤爲難受,中西醫治無效,求主亦無靈,心甚焦急!黃因婉勸雲:“我倆宗教信仰各異,在醫藥無辦法時,只好求諸菩薩,汝須體我苦心,虔念白衣神咒一萬二千遍,用蠶豆記數,或得感應痊愈。”遂不堅持異見,即誠信淨意念至一萬余遍時,癢即自止,腫亦自消,脫皮而愈。
按基督教謗佛菩薩爲偶像,不許崇拜,列爲十誡之二,此邪見也。舊約創世記第九章“上帝垂誡說:凡活著的動物,都可以作你們的食物。”此假傳聖旨,教人殺生食肉,廣造惡業也。吳等以此邪見惡業感召病苦之現報,求主無靈者,因天道好還,福善禍淫,決不徇私庇護也。一念誠信悔改而求觀音,即離苦得樂者,因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皆予自新之機也。
第二二節 後報轉吉
一、誠孝超度 錢文卿,浙江人。曆任縣令,性嚴酷,好用非刑。後回家患怪症,慘痛號呼,見諸鬼紛來索命,或加以鐵索,或擊以巨棍,惟長女純德與妻在旁誦經,痛苦稍減,病兩月而卒。妻又重病,純德虔誦普門品、大悲咒,禱于觀音大士,願舍身爲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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