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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學之重要性之二

  戒學之重要性之二

  菩提之旅靜修營97演講稿之叁

  淨因法師 

  長期以來,不少人對戒律的重要性認識不足,有人認爲,佛陀最初給弟子們講法時,並無戒律,聽聞佛法後,弟子們聞悟者極多。由此可見,學佛只要領悟佛法之真谛即可成佛作主,無須守那麽多枯燥過時的戒律。對末法的衆生來說,這種想法是有害的。 

  其實對一個根機極利的人來講,他甚至無須聽聞佛法,在無佛之世,觀落花流水即能領悟人生苦、空、無常、無我的道理,就能獲得解脫,這種人稱爲“辟支佛";對於上等根機之人,無須學律而自然合律,故無須守戒條,有的聽聞叁兩句佛法,即開悟,如五比丘中的馬勝比丘,大弟子中的舍利弗、目犍連。佛陀爲五比丘第一次講四聖谛時,馬勝比丘就大徹大悟,證得“阿羅漢果";舍利弗見到馬勝比丘威儀莊嚴,形態安詳,心生歡善心,向馬勝比丘求法,馬勝比丘只爲他說了一首緣起偈頌:“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我師大沙門,常作如是說",舍利弗當下就得法眼淨。有的多聽幾次佛法就能領悟佛陀要旨,如五比丘中的其余四比丘,以及佛陀的其他許多弟子,都是因聽聞佛講,靜坐思維而證羅漢果位,到佛陀入滅爲止,至少有五百人,因爲到第一次結集時,有五百羅漢參與結集法會。有的人要聽聞很長時間的佛法才有所領悟,如阿難陀,隨佛聽聞的佛法最多,但直到佛入滅時爲止,他仍沒有證得阿羅漢果。以上我們所講的都是上等根機之人,但對中、下等根機之人,因業障深重,只靠聽聞佛法、靜坐思維而能得道者很少,他們必須借助於戒律,方能有所成就。這也就是爲甚麽佛陀成道後十二年開始製戒,其目的就是爲了確保中、下根的人盡快解脫。猶其是在當今時處末法時代,上根利智之人則更少,下等根機之人太多,因此迷理、迷事的就數不盡,要學佛,惟有法、律並重了。這就如同一個兒童來說,如果他的智力上等,我們就稱爲神童,如果遇到好的老師指導,他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普通學生十二年才能完成的課程,所以中國專爲培養這些神童設立了一所學校,重點培養他們。但當今這樣的神童畢竟很少,對與普通學生來說,他還必須按部就班,先上小學,再讀中學,最後才讀大學。同樣,對與我們這些普通根機的衆生來說,修學佛法時,必須按部就班,先持戒,再修定,從而引發智慧。 

  因此對於末法時代的衆生來說,由於根機多爲中、下等,屬於多欲的凡夫,一切見思惑,悉皆存在。學佛之後,只能算是迷途初返,若論身口意叁業,尚未能合於規則,所以佛陀製定了許多戒律,以防非止惡,生善利生。在五濁惡世中,真正不需要戒律者惟有佛,菩薩尚有戒,二乘以下更不必論矣。以孔子的天縱之聖,由十五歲修學達七十歲,方才做到從心所欲不 矩,然而他在晚年時,尚希望延長壽命,學習易經,以免大過。由這樣看起來,博地凡夫,若要調柔意識,不生染心,真是難比登天。誰敢跨下大口,說我不需要持戒,這人就是狂人。 

  所以生在末法時代,千萬不可忘記了自己的根機,而以利根之人的修持方法來誤導世人,以爲不持戒亦可成就佛法勝事,廢棄明文規定的戒律,片面強調所謂大乘戒之精神,於離戒而別覓所謂修行,主張無戒之戒,危害極大。 

  在日本,無戒之戒極爲流行,其結果是,所謂的出家人,他們吃肉喝酒、取妻生子,使得日本僧團滅亡,更是病入膏肓,不可救藥。教訓是慘痛的。不知佛教一切法門皆須建立於戒行之上,無戒之修行,必不能成辦佛法勝事,其終淪爲魔業,與世俗外道合流,此實爲末世行者多,而戒律爲佛法慧命所依。所以嚴格說起來,在末法時代,戒學所起的作用,比定慧更顯得重要,它是使正法久住的根本。現就戒學之重要性談談個人之體會。 

  一、過去諸佛對戒學之重視

  佛陀曆述過去七佛法住久暫,無不以是否製戒攝僧爲定,則知戒律關系佛法的住世,是非常重要的。 

  《四分律》卷一有段文字說得最爲明白:“舍利弗白世尊言:向者我於靜於坐,作是念:何者等正覺修梵行佛法久住;何者等正覺修梵行佛法不久住,願爲開示?佛告舍利弗:毗婆屍佛、屍棄佛、拘留孫佛、迦葉佛,此諸佛修梵行法得久住;迦葉佛、拘那舍佛法不久住。"佛複告言:“拘那含牟尼佛、迦葉佛,不廣爲諸弟子說契經,乃至優婆波提舍經,不結戒,亦不說戒,故諸弟子被厭,是以法不久住  爾時彼佛及諸聲聞在世,佛法廣流布。若彼佛及諸聲聞滅度後,世間人種種名、種種姓、種種家出家,以是故疾滅,佛法不久住。何以故?不以經法攝故。譬喻種種花散置案上,風吹則散。何以故?以無線貫穿故。 婆屍佛、屍棄佛、拘留孫佛、迦葉佛,爲諸弟子廣說經法,從契經乃至優波提舍經,亦結戒,亦說戒,弟子衆心疲厭,作如是教:是應念是不應念,是應思惟是不應思惟,是應斷,是應具足住。彼諸佛及聲聞衆在世佛法流布,若彼諸佛及聲聞衆滅度後,諸世間人種種名、種種姓、種種家出家,不令佛法疾滅。何以故?以經法善攝故。譬喻種種華置於案上,以線貫,雖爲風吹而不分散。何以故?以線貫攝故。"舍利弗聽了過去諸佛,法不久住的因緣,於是白佛言:“世尊!今正是時,唯願大聖與諸比丘結戒說戒,使修梵行法得久住。"佛以結戒說戒時節因緣未到,所以說:“且止!佛自知時  若比丘得名稱乃至多財業,便生有漏法,然後世尊當爲諸比丘結戒,欲有漏法生,然後世尊當爲諸比丘結戒,欲使彼斷有漏法故。"由此可知:佛製戒的本意,在令正法久住,而令正法久住的動力,在於僧團,而僧團組成分子,若不健全,亦不足於住持正法,而策發僧衆,健全僧團的方法,即是戒律。 

  二、戒律唯佛陀能製

  相傳修多羅可通佛弟子、天仙化人等說,戒律則唯佛陀能製。由此可見,戒律在佛法中,是更爲根本而重要的。

  叁、佛陀對戒律的重視

  佛陀成道後初十二年,並未製戒,十二年後,因有弟子的行爲有違修道之精神,佛陀製戒,實亦爲此。佛陀在世時,褒獎迦葉頭陀苦行,分半座與坐,又贊歎優波離持律第一。故澹泊持律之風尚,遂成佛教之特色。分別功德論中,敘述佛陀對於律學重視之一段因緣,寫得有聲有色,今錄於此: 

  “直到佛將涅槃時,猶告誡弟子不忘戒律,其遺囑曰:`汝等比丘,於我滅後,當尊重波羅提木叉,如 遇明,貧人得寶,當知此則是汝等大師,若我住世,無異此也。'" 

  從修學的漸門看,律製成了初學最實際的矩 ,一舉一動都不能離了這,是故世尊中、晚年就特重於律。“聖戒爲無上";“戒德重於地",世尊從比丘們的生活中深加體驗,越發感到戒的重要,談吐間也就特別強調戒了。 

  阿那律證了無學果後,一個人住阿蘭若,他覺得叁業清淨了,不想參加講戒,佛陀卻親自去喚他。這顯示著爲了衆生的利益,佛陀請他出來講律。有一次他這樣問佛陀:“戒與聞究竟誰爲重要"?世尊即答道:“戒勝於聞者,於中何所疑"。聞法而不加以體驗、思索、勤修,的確不如持戒來得穩當。“若人有信心,恒生慚愧,好學戒律者,佛法得久傳,是故人欲得佛法久住,先學毗尼藏";“律藏即是父母";“佛說持律人即是功德根,因根故攝領諸法"。這些話含有持戒律護法、以律攝法的意思,重戒精神更強烈。 

  佛陀臨入滅時,格外教誡弟子們以“波羅提木叉"爲大師,這是別有深意的,他對弟子們早已覺到:法是重於“知"性的,律是重於“製"性的,對於知者多,對於律求製者少,不求製則僧伽難以清淨,而佛法亦難以常住世間,因此臨入滅之時,就特地囑咐弟子們以戒爲大師。 

  《四十二章經》雲:“佛子,憶念吾戒,必得道果,在吾左右,雖常見吾,不順吾戒,終不得道”1由此可見,戒律爲行道成道之基本。 

  四、佛滅後戒律代替了佛的地位——以戒爲師

  佛陀入滅時,曾咐囑阿難,“佛涅槃後,汝等以戒爲師,依之修行,能得出世。”又說,“一切衆生,皆有佛性,雖有佛性,要因持戒,然後乃見,因見佛性,得成正覺。”觀此可知:無佛之世,是靠戒律代替了師或佛的地位,無戒也就等於無師或無佛了。  

  如此佛陀入滅後一二百年間,諸聖弟子,對於律學之敬視,不減於佛陀在世之時。 

  目前大陸有些學者提出以法爲師,而不是以戒爲師,理由是法包括戒,法大於戒。所以以前所說以戒爲師,顯得心胸太小,現在是以法爲師的時代。也許是出於對法太重視呢,還是對於戒的無知,這種想法是極其有害的。 

  即使佛在世時,佛陀未以僧團領導自居,僧團仍是依戒而住,按照戒的生活去行事,戒律也是他們日常生活的准則。正如《四十二章經》雲:“佛子,離吾數千裏,憶念吾戒,必得道果,在吾左右,雖常見吾,不順吾戒,終不得道。”由此可見,戒爲行道成道之基。“佛臨入涅槃時複誡弟子們說:“汝等比丘,於我滅後,當尊重珍波羅提木叉,如 遇明,貧人得寶,當知此則是汝等大師,若我住世,無異此也。" 

  《梵綱經》雲:” 

  佛臨入涅槃時對阿難說,“汝勿見我入大般涅槃,便謂正法於此永絕,何以故?我昔爲諸比丘製波羅提木叉及余所說種種妙法,此即便是汝等大師,如我在世,無有異也。”此可見,戒律和佛自身同等重要。佛滅後,以戒爲師。戒律在世一日,便等同佛在世一日。 

  由此可見,戒律和佛自身,是同等的地位,以後領導教團的不是佛自身,而是戒律;戒律在,便是佛在。佛涅槃之後,佛教教團最初和最重要的事業,是結集佛的遺教、遺誡。依南方所傳,第一次結集就是王舍城結集所合誦的法藏,是 尼和昙摩。 尼就是毗奈耶,義譯作律;昙摩就是達磨,義譯作法。在這兩種法藏當中,卻是先結集 尼就是律,以持戒第一的優波離爲上座,替代佛統率大衆主持結集事業的大迦葉,就戒律的各條目,谘問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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