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感恩無盡,更何況是對自己的皈依師父、學法老師,無根而指名道姓地進行诋毀呢?這些忘恩負義之徒,正在破壞世間叁寶,縱然個別人沒有直言謗師,也是懷疑古今大德,都與蕭平實一起造作了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極惡重業,將來果報之可怕,令人感到心驚膽寒!
四、謗法破僧的“玩弄文字”
盡管古人說:“天之道,不爭而善勝,不爭而自來”,然而往往是“謊言說一千遍便成了“真理””。蕭平實之所以能夠迷惑那麼多人,能夠寫出那麼多書,除了他聰明能幹、辛勤苦讀、才思敏捷、努力筆耕的客觀情形之外,最根本之處還是因爲他具有超人的玩弄文字之能力。他不明白大乘佛法體、相、用叁者之關系,亦複不知阿賴耶識、種子、現行之關系,更不懂大乘佛法圓教實相、華嚴境界,所以才會把阿賴耶識當作能生一切緣起諸法的第一因,而把宇宙萬有身心世界都當作自性的衍生物,落入了外道邪見之中。但是,其語言敘述實在美妙,玩弄文字的手段極其高明,所以才能剽竊唯識佛法之名相義理,作爲宣揚第一因外道見的掩護材料,更加大膽地進行了“破法謗僧”。于此僅作如下舉證:
他說:“如果原來的妄心意識沒有了——沒有這個能夠了境分別的覺知心——那就應該只剩下“恒而不審”的真心了,真心既然“恒而不審”,那麼請問:“佛悟了以後是不是就變成癡呆漢了?”變成“不審”一切境界的心了,跟白癡一樣了!所以問題就很嚴重了。”(《大乘無我觀》第14頁)又說:“這樣參禅而證得“恒而不審”的如來藏,才叫做明心,這樣才能夠經得起小乘、中乘以及大乘佛法的檢點。”(《大乘無我觀》第15頁)
同樣對“恒而不審”的解釋,前者別人所說的真心“恒而不審”就變成癡呆漢了,後者自己所謂的真心“恒而不審”就叫做明心。這種任意曲解、無根誹謗的做法,只是在文字上攪惑的把戲,並無實際的內在區分,因其根本沒有任何心性方面的證悟,有的也只是臆想出來一個“宇宙第一因”,以如來藏等佛法名相作爲代名詞而已。當別人說到佛性妙用恒沙、不生不滅時,他就講“佛性一定要用父母所生肉眼看見”,而當說到父母所生之肉眼屬于有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時,則在“父母所生肉眼”的後面加上了“一念相應慧”,或者標上“其它五根亦然”。而當別人從“用”上來講述或者直示自性時,他就從“體”上來進行毀謗破斥,別人從“體”上來說自性本體時,他卻又要從“用”上進行破斥,然實際上,他自己又沒有真正明白諸法實相之體用關系,這種賣弄文字的伎倆,屢屢使用。所以他的一切所作所爲,都落入外道邪見之中,才瘋狂地破壞叁寶。
再如,他在《狂密與真密》的各輯中,處處誤稱藏傳密教的雙身法爲“欲界法”,欲界法就是世間法,就是外道法。並以此爲借口,全盤否定了一切密宗教法,這是他自己以爲“抓得最緊”的一條密宗的辮子,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要將藏傳佛教乃至漢傳密宗經典置于死地。但他自己卻又說:“菩薩如是未斷叁界貪嗔煩惱而證菩提,非諸凡愚所知,故名不可思議。”(《宗通與說通》第33頁)這裏的“叁界貪”就已經指出是“欲界的貪”,在他的口中,欲界法、貪欲法又都成爲“不可思議”的了。而對藏傳密教的雙身法,也是非諸凡愚所知,不可思議的法,他卻偏面的將其當作可思議法,誹謗爲邪淫法。這種文字遊戲,真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更爲可笑的是他在有意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文字遊戲,讓人不得不感歎其手法之高明、膽魄之宏偉、臉皮之厚、心地之黑、唇舌之利,如他說:“那麼這個道理我們在《平實書箋》裏面解說了很多,諸位回去的時候不要客氣,每一種書都把它拿一本回去。不要說拿兩本叁本不好意思,不會!我們印出來就是要送給大家的;既然今天結了這個法緣,那你就好好把它帶回去啊!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大乘無我觀》第112頁)這段話真是把他的玩弄文字水平發揮到了極致!我們首先看他的“那些書籍裏所說的法,都是諸位在市面上沒見過的,你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這句話的文字表面意思,一點兒也沒有毛病,非常符合語言邏輯,在文字上看,那絕對就是“走遍了全球也見不到這種書的”,因爲他寫的書只在這裏有,全球別的地方都沒有,不要說是談論佛法義理名相的書了,就算是淫穢的書刊,只要是蕭平實寫的,也一定是“走遍全球都沒有的”,所以文字上看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他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就是這個嗎?並不是!他的真正意思是:那些書裏面所說的內容,是在全球其它地方都見不到的,也就是超過了全球的任何其它書,唯有他寫的這些書是最好的。當時在場的所有聽衆,肯定也都會順著他的這句話而順理成章地理解爲:除了這些書外,全球也沒有能與此相比的書了,當然任何在市面上流通的佛教經典法寶,也就都不如他寫的這些書了。如此一來,就達到了蕭平實說這句話的目的了。這是一種語言誤導法,他自己並沒有直接說出“那些書比全球所有的佛經法寶更好”,但是他卻要讓人就這樣去理解他的意思,那些被他這種迷魂湯灌醉了的追隨者們,就會更加如癡如狂地走上他所設置的陷阱,不能自拔!因爲他的真正目的就想徹底破壞佛、法、僧叁寶,最終以第一因邪見外道全面取代佛、法、僧叁寶。而事實上,他現在已經著手“取代叁寶”的罪惡行爲。他用自己寫的書和外道邪見來取代一切佛法經典,而他和他的追隨者們聲聲口口妄言“蕭老師所說的法,完全符合叁乘佛法”,也只是漂亮的煙霧彈而已,已經在上述文中舉證說明。此處就他玩弄文字遊戲,混亂和破壞佛法世間叁寶之陰謀事實,“全面取代僧寶”的伎倆,進行簡要的揭露。
他企圖“以白衣身而充當僧寶”之行徑,著實表現得露骨且又愚蠢!
首先,他從兩方面來掩飾自己的白衣身份,從而凸顯出他具備僧寶的“資格”:第一,特別強調了對“勝義僧”的解釋,從理論上認定自己是“大乘勝義僧”。如他說:“宗說俱通之菩薩僧,唯在大乘,二乘所無;本書所述之宗通與說通,亦依大乘法中宗通與說通爲准,是故此下不述二乘之宗說二通。”(《宗通與說通》第58頁)並且直接自吹爲“在人間,勝義菩薩僧極難可遇,特別是已證道種智之宗通與說通菩薩。”(《宗通與說通》第59頁),這樣就能使那些糊塗的追隨者們誤以爲他就是殊勝的“僧寶”,從而完全失去對世間叁寶之僧寶的皈依敬仰。《大乘大集地藏十輪經》卷五說:“雲何名勝義僧?謂佛世尊、若諸菩薩摩诃薩衆其德尊高于一切法得自在者、若獨勝覺、若阿羅漢、若不還、若一來、若預流,如是七種補特伽羅,勝義僧攝。”(T13,749c)而實際上,蕭平實連第七種預流果都不是,因爲他的整個思想理論都是以“第一因”邪見爲根本,屬于純粹的常見外道,見惑尚且未破,我執邊見非常嚴重,何以自名勝義僧?顯然是想以“勝義僧”的理論來掩護自己的白衣身份,從而達到用在家五欲之身,取代出家清淨僧寶。第二,鼓吹自己二千年來都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只是最近這兩世“佛所安排”而以在家白衣身來護持佛法,實際的內涵依然是出家悟道的高僧。如說:“我們應該有智慧來作比較: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悟道之身,而今時二世示現在家悟道之身;如果與別人往昔二千多年來的出家未悟之身,至今世仍是出家未悟之身,二者互相比較之下,佛弟子究竟應該依止何人?這個道理其實很容易判斷,只是無人提醒,所以大家忽略了這個道理。”(《學佛之心態》第141頁)這樣在毫無根據的前提下,就把自己說成超過現在的僧寶,讓人們不要去依止其他僧寶,如此,唯有依止蕭平實才能算是佛弟子了。此是其以在家白衣之身,取代佛教僧寶的初步策劃,並且已經得到了他那些追隨者們的認可與迷信。
其次,他在稱呼上取代了出家僧寶的“和尚”。和尚是梵語upadhya^ya,音譯作烏波陀耶、優婆陀诃、郁波第耶夜,意譯爲親教師、近誦、依學、依生。乃戒壇叁師之一。亦即傳授戒法時,除教授、羯磨阿阇梨(軌範師)二師以外之“親教師”。傳到中國之後,原指懿德高僧,後世用于作爲弟子對師父的尊稱,世人則約定俗成地作爲對出家男衆的特有稱呼,也就是現在住持叁寶的僧寶。蕭平實爲了要取代住持叁寶的僧寶,就荒唐地將自己稱呼爲和尚。如他的追隨者們稱呼他:“主叁和尚 蕭導師”(《大乘無我觀》第155頁)、“一心頂禮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實和上”(《禅淨圓融》第133頁)、“一心頂禮法身慧命父母上平下實和尚”(《我與無我》第95頁)等等,這種破壞世俗谛名言安立的做法,以在家白衣身說爲出家“和尚”,破壞世俗谛就是破壞勝義谛,破壞世俗谛和勝義谛,就是破壞了整個佛法聖教。正如《中論》卷四說:“諸佛依二谛,爲衆生說法:一以世俗谛,二第一義谛。若人不能知,分別于二谛,則于深佛法,不知真實義。”(T30,32c ̄33a)如此再聯系上述他的第一因外道邪見和造神運動等等情形,這種伎倆顯然就是混淆視聽、取代僧寶的卑鄙行徑。《維摩诘所說經》雲:“始在佛樹力降魔,得甘露滅覺道成;已無心意無受行,而悉摧伏諸外道。叁轉*輪于大千,其輪本來常清淨;天人得道此爲證,叁寶于是現世間。”(T14,537c)經中說明了佛陀在鹿野苑叁轉四谛*輪,度五比丘爲出家僧寶之後,叁寶于是現世間。世間叁寶必以佛、法、僧爲住持,倘若一個在家白衣第一因常見外道都能稱爲和尚僧寶的話,那麼佛法也將就此消滅了。觀察蕭平實的所作所爲,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全面推進的。
再者,我們還可以從另一個方面看出他“取代僧寶”的巨大野心。在蕭平實設計的《宗通與說通》一書之封面,封面上所畫的是正覺講堂之說法處,佛像前的講臺兩邊分別爲木魚和大罄,講臺正面寫著“正覺”二字,證明這就是正覺講堂的講臺桌,而在講臺正中的主講位置上,俨然坐著一位身披袈裟、項挂念珠、手舉一指、光頭僧相的大法師,而這個講堂的主講導師就是他自己。可見他不但自吹爲勝義菩薩僧,讓那些追隨者們對他以僧寶來恭敬,而且還把自己的世俗白衣在家相畫成了出家僧寶相。說得再清楚一點,就是以他白衣之身來取代僧寶莊嚴之法相。自己不能舍離世俗五欲生活,卻要畫一個出家僧相來象征自己,把自己包裝爲大乘勝義僧,從而達到他全面取代佛法僧叁寶的造神運動之目的!
他們還狂妄自大地誹謗佛教史上的曆代祖師大德,盲目無根地批評“無情有佛性”之深奧思想,他根本都不懂華嚴境界、圓教實相,更不明白《華嚴經》所說的:“于一塵中塵數佛,各處菩薩衆會中。無盡法界塵亦然,深信諸佛皆充滿。”之深妙義理,這個“塵”字,不是指“根”,也不是指“識”,就是指“塵”。他何有能力評判此等高深之華嚴境界大乘妙理!卻還處處自吹自擂,自稱“真善知識”,自诩“完全符合叁乘正法”,自謂“走遍全球也沒有”,自許“全球獨一無二”之“大乘勝義僧”。譬如井蛙以管窺天,誣謗聖賢破壞叁寶,拔舌造業自鳴得意,皮厚心黑無過于此。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綜上所述,從蕭平實的這些著作中,明白地表現出一個“邪因外道”的根本思想立場,在他造神運動的籠罩下,剽竊了佛法的名相義理,卻反過來想要全面取代佛法僧叁寶,破壞佛法,惑亂社會,混淆視聽,欺騙衆生。無論是外道邪見、造神運動,還是忘恩負義、謗法破僧,都已經罪據確鑿、鐵證如山,不容抵賴。于此事實面前,提出兩點希望:第一,希望蕭平實以及他的追隨者們,趕緊走出外道邪見之深坑,停止一切破法謗僧之惡行,消毀一切已經出版破法謗僧之書籍,並向十方叁寶虔誠忏悔!第二,希望已信未信佛弟子們,以及社會大衆,不可染著蕭平實所有著作中的謗法破僧之惡習,防範第一因外道邪見和造神運動之陷阱,依據佛經祖述五乘正法認真修學,發菩提心,成無上道。阿彌陀佛!
《邪因外道——蕭平實的“造神運動”》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