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順榮,江蘇南通人,服務軍旅,現已退役經商。民國卅七年十月十九歲,突發傷寒重症,臥病月余,神衰識昏,不知手足在何處。母及二姊均虔信觀音菩薩,常持大士神咒,並教其持念,清醒時即持咒不辍。忽持咒時,屋宇洞開,遙見觀音菩薩站屋檐上,相好莊嚴,即默禱救拔病苦。菩薩隨將楊枝放入手持瓶中,沾滿甘露,交身旁突現之童子,持躍室內,先灑其頭,頓覺甘露灌頂,清涼無比,再灑其身及腿,立複知覺,霍然痊愈。
五、叁日即愈 陳饒秋花,住臺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號,女患風濕破傷風急症,舌根黑腫,不言不飲。送院醫治無效,令出院,即跪院中念白衣神咒後,竟能稍言稍飲,醫師駭異,仍准住院,叁日即愈。
第九節 救痧症與腸胃炎
一、痧症速愈 黃似農之母,民國十叁年六十四歲,二月初二日忽患痧症,頭暈目眩神迷,繼之嘔吐,有劇烈之惡寒心悸肉瞷等症。服礬水覺胸腹無所苦,惟惡喧,憚發言。黃妻爲刮痧,項背均極紅紫,仍昏迷不醒。黃急趨觀音像前,跪念聖號,求祐速愈。複求大悲水,囑母念聖號服之。是夜母于迷瞀間,見護法神立床前,高與檐齊。初甚疑懼,繼見神擲一物于身旁,乃隱。而頭暈漸止,神志亦清,不複昏迷矣。黎明即起居如常,往廚下煮晨餐,若無病然。
二、盲腸即愈 楊智堅居士之幼子楊成,民國廿九年秋甫五歲,患盲腸炎,初無劇痛,故未注意,及轉腹膜炎,急送院割治後,口幹苦索飲,而醫禁飲水,呼號轉側,終夕絮語不少休。新割宜靜臥,腹膜炎症尤忌亂動,而年幼不可喻,禁之,俄又如初,醫以病重違例,慮勿愈。時束手坐視,惟虔念觀音聖號,旋即脫險而愈。非蒙大士加被,曷克臻此。
叁、胃炎轉安 江西羅翰章居士,寓南昌六眼井叁十一號。長子佩瑗,肄業上海同德醫院,民國廿二年七月放假回家,廿七夜忽患急性胃腸炎,腹部疼痛,嘔瀉交作,手足厥冷,汗如雨下,神識昏迷,勢頗危殆。醫疑霍亂,均辭不應診,時值深夜,羅適在滬,舉家莫知所措。長媳熊效昭,因憶翁言:觀音菩薩尋聲救苦,靈驗異常,即詣佛前,虔誠禮拜,敬誦白衣咒及觀音聖號約數小時,倦極睡去,彷聞人言:“濟衆水可治”,醒即購濟衆水五瓶,請夫服後,竟轉危爲安,菩薩靈感,實有不可思議者也。
四、腸炎屢愈 余次子志仁,民國六十叁年七月六日夜十時許忽患急性腸炎,腹痛泄瀉,畏寒發熱,恐妨余睡眠,強忍不言。連瀉兩次,痛極不能支持,已十二時矣,方輕呼余醒,急盥嗽焚香,在叁聖像前跪誦大悲咒七, 遍,觀音聖號十聲,求水一大杯,交飲即痛止。再瀉一次,將腸內余渣瀉淨後,即不再瀉。隨出微汗,即熱退病愈,安然入睡。八月四日晚因天熱偶受風寒,複病如前,將余早晚課後加持大悲水交飲而稍輕,仍泄瀉十余次,臥床不起,而又不能安眠。六日爲農曆六月十九,清晨叁時余即起床盥嗽後,先誦大悲咒及聖號,求水交飲,一睡即愈,參加松山寺觀音法會,及赴石門水庫放生,毫無倦容。
第十節 救腎髒炎與腰痛
一、卻病延壽 江西萍鄉鍾張冰如居士,民國卅六年春患病住南京鼓樓醫院,誤爲傷寒而日益沈重,惟默念大悲咒及觀音聖號,夢神賜以淨水,醒告其夫鍾煥臻,知蒙菩薩垂祐。次日友介醫來治,診斷爲腎髒結核炎,投以新藥而漸愈。四十一年舊病複發,住臺大醫院,幾瀕于危,夫發願念觀音聖號叁十萬聲,爲求延壽,果念畢藥即見效而愈。修持益勤,戒殺放生,迄五十四年五月九日正念往生,享壽六十。
二、轉危爲安 臺北市臨濟寺念佛會蓮友鄭瑩碧之外孫朱楠,民國四十四年甫五歲,患腎髒炎甚重,住臺大醫院,全身腫如冬瓜,兩眼只剩一線,呼吸快要停止,醫認無救,惟念觀音菩薩,禱求救護,方漸出聲呼吸。求大悲水連飲數日,竟轉危爲安,回家靜養而愈。
叁、醒已病愈 張覺明居士,産後失調,致患腰痛,時愈時發,醫藥罔效。民國十七年春大病初愈,腰痛複發,較前尤劇。適偏舟赴苕溪,夜臥船板,痛不能耐,因默念觀音聖號,懇求業消病愈。不覺朦胧入睡,夢一偉丈夫,身穿藍衫,手執經卷,謂汝病可治,疑懼低首不敢應。忽化爲慈顔老婦,鬓發斑白,穿老式藍布衫,藹然曰:“我爲汝治病,速以背向我。”因轉背就之,輕撾十余下,痛處頓覺奇熱,舒快無比。醒已病愈,永不再發。當時其夫奉公福建,請得建漆大士像,迎至上海,兩月後始托人送至家中,服飾容貌,俨然夢中所見之偉丈夫也。
四、發願痛止 臺灣孟素之居士,民國五十年因出汗受風而腰痛不能彎,在工作必須彎腰時,須勉扶桌椅緩蹲而起。時愈時發,經叁年之久,無法根治。一日又腰痛心煩,午餐後坐椅休息,忽想起心經,即默念一遍。又想每日早晨起燒香拜佛,並無念佛及經咒等定課,從明晨起,拜佛時須誦心經一卷。發願後從椅上起來,腰即不痛,永不再發。當時並未求誦經止痛,而病立愈,觀音菩薩洵無求亦應,有感即通也。
五、藥到病除 余患風濕叁十余年,久治未愈。民國五十四年六月偶受風而腰劇痛,甫求觀音菩薩垂祐,同事黃搢之兄忽自至示以驗方:獨活一兩,杜仲、續斷各叁錢,米酒一杯爲引,用水煎服一劑而立愈。嗣後凡遇風濕腰痛者,屢試奇效,如服時誠念觀音聖號,其效尤速。
第十一節 救痢疾與水飲症
一、沈痀立愈 羅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師也。少患痢疾,被庸醫誤投方藥而病劇,纏綿數載,肌瘦神疲,遍請名醫,均未奏效。逢友談及白衣神咒之靈感,遂發願誦一萬二千遍,甫念畢,即夜夢老妪告曰:“明日有人來視汝病,汝其待之。”及醒,深自慶幸!靜候至晚,未見醫來,方詫異間,忽見應鍾先生往前訪友。因憶其宿學精醫,夢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診,應即慨允,爲切脈擬方而去。連服兩劑,而病果愈,數年沈痀,一旦霍然。
二、服米漸愈 董舒安,晚年得子名華封,先天不足,身體素弱。民國叁十二年六月甫四歲,忽患泄瀉,日數十次,飲食不進,惟稍飲粥湯,數日後便下赤白,經醫診斷爲噤口痢,服藥注射均無效而轉劇。至七月下旬惟下紅稀水,奄奄一息,狀殊危殆,束手無策。外甥李智樹居士之母勸供觀音聖像,持念聖號,以求慈祐。並聞李忏如女士藏有印光大師加持之大悲米袋,能治百病,神效異常,乃往乞回,告以服法。服後痢即減少,能進食物,日漸痊愈。
叁、默禱即愈 四川夔門李培之居士之妻李邱珩白,民國廿二年秋患水飲症已叁年,間數日一發,嘔吐不止,腹痛尤甚,醫藥罔效。乃默禱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如祐病愈,當作靈感記,登佛學半月刊,以廣宣揚,而報佛恩!此念方萌,病竟霍然,靈應如響。
第十二節 救瘧疾與高燒
一、許願均愈 單顯谟之次子紹周,民國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醫皆束手。單至佛學研究會祈禱觀音大士,許願助水災五百元,即彙華洋義賬會以濟難民,次日子病即愈。翌秋單由嘉善返裏,忽患瘧痢月余,某夜夢禮白衣大士,蒙援蓮花兩朵,仰視匾額,乃市門閣觀音殿,喜歸而醒。次日痢即愈,惟發瘧疾,午禱而夕又愈矣。因許冬賬綿衣洋五十元。
二、飲水頓愈 湖南常德適西居士,民國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敵機狂炸後返寓,忽病瘧,寒熱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難城外萬緣叢林,瘧複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瘧必發,在觀音菩薩座前虔求大悲水,飲即頓愈。
叁、醒即病愈 臺灣方聲惠,幼住上海。十八歲時,夏患重病,頭發高燒,四肢酸軟,不能行動,飲食不進,臥床甚感痛苦。當在日寇控製下,生活艱難,無錢醫治,其母急求菩薩保佑,夜夢觀音菩薩,身披白袍,左執淨瓶,右持楊枝,蘸酒淨水,雖蓋被單,而滴滴聖水,甚覺清涼。次晨起床,覺甚輕松,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熱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與妻同皈依印光大師,專修淨土。民國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熱度甚高,胸悶劇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醫治十余日無效,且年老體弱,殊爲焦急。忽憶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沖服,倪爲誦大悲咒及觀音聖號,連服數次,胸前悶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熱退病除,即漸康複。
五、應驗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國六十叁年十六歲,九月一日爲農曆中元節,同學家祭祖,請晚餐,深夜方歸,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隨發高燒叁十九度八,飲以佛前供水及專求大悲水,均無速效。再求觀音菩薩,蒙示靈簽“病即痊”,但至叁日下午學校注冊時燒仍未退,內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診,蒙示靈簽“病勿藥”。問何時可愈?明日開學,可否按時前往?蒙示七十二簽末句雲:“直須猴犬換金雞”,明示申日可愈,酉日可上學,蓋申屬猴,酉屬雞,戊屬犬也,查日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于戊時方退燒,四日雖已不藥而愈,每餐吃大餅一塊,牛奶一杯,梨一個,而大燒之後,精神少減,續飲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複上學,應驗不爽。
第十叁節 救一般重病
一、夢診病愈 吳佩孚將軍之妻張氏,隨吳初到四川萬縣時,同遊岑公崖左之尼庵觀音閣。張旋病,吳爲禱于大士前,張忽夢大士爲診病,且雲:“塵海茫茫,回頭是岸,汝果能觀空一切,當收爲弟子。”即下榻稽首謝。醒雖將信將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觀音閣燒香,以夢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誠禱告,以受大士蔭庇。聞尊夫吳將軍屢困戎馬,未知亦有看破紅塵之意否?”張曰:“將軍嘗願入山爲僧,以期終免禍患,恨左右包圍,不能毅然擺脫耳。”自是有爲尼之志,後吳益失勢,隨之奔走,殊以爲苦,遂與吳訣曰:“若不允爲尼,則赴水死。”吳不得已許之,即于民國十七年披剃于大竹縣之水雲庵。或傳張之此舉,欲以覺悟其夫也。
按張于夫失勢後,即看空一切,別夫爲尼。誠夙有善根也。惜吳仍不覺悟,致後寓北平,拒日寇逼爲漢奸而遭暗殺,不能終免禍害,此多造殺業之現報,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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