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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灵感录续编▪P11

  ..续本文上一页问始云:见佛及白衣女子临床前,谅系观音菩萨,病遂速愈。

  四、头痛即止 内子郑侣梅,民国五十六年十月十日病愈出院,方调养间,忽又头痛,经荣民总医院神经科检查,为颈项新生一骨,压迫神经,须即割除,或长期疗养,方可痊愈。此殆业障纠缠,众病甫瘳,一病又发,即于佛前发愿念观音圣号百万,求病速痊,甫念三日,即痛止病除。念毕再持往生咒三十万遍,以拔一切业障之根本,从此百病全消,身体健康。

  第六节 救肺病与吐血

  一、专念渐愈 南京真惭愧僧,髫龄出家,未遇良师,不知修行,惟应赴经忏,昼夜不休,因体弱致成肺痨。时民国二十年廿六岁,医误投药,病益加重,神识迷闷,身困力倦,往兴化友处调养。经医诊断,非药石可救,不胜惭惶,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随念圣号约数十分钟即睡去。次晨请友扫净大悲楼,移住楼上,专持观音圣号,死活存亡,皆所不计,食不下楼,寝不归房,经三昼夜,忽身奇痒,坐卧不安,一小时后,气喘稍平,咳嗽轻松,行动轻便,由此日轻一日而渐愈。遂焚香发愿,誓不再作经忏生涯,必住丛林,专心办道,以报佛恩!

  二、弘法蒙祐 台东洪林盏,患肺病咳嗽多年,经医院检查,左肺已现三洞,面黄肌瘦,当时尚无特效药,针治无效。民国四十三年新春往台中求医,承永丰百货行黄火朝居士之妻阮面留住,教其念佛及观音,并求大悲水交饮,每日在黄家至心念佛,晚往莲社听讲,当夜即未咳嗽,一连五日,略知佛法大意,精神有所寄托,身体便多爽快。遂请阮及林法圆居士同往台东弘法,后蒙佛菩萨垂祐,甫一年病已消灭,体重增十余斤。

  三、示梦转院 刘谢桂英居士,皈依南亭法师,为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夫刘志远,民国五十一年患肺病,住台北市马偕医院透视肺有大洞,医治十余日而益重,身稍转动,口即血涌,已近死亡边缘。谢于半夜跪医院草地向西祷告云:“前在陆军医院念大士圣号而闻檀香,夫眼即愈,现竟久未闻香,想转荣民医院,敬乞观音菩萨指示!”睡后即蒙示梦,次日出院,扶夫乘小汽车,持大悲咒一遍,即倒水一小杯交饮,自中山北路至石牌荣民总医院,共持咒七遍,令饮水七次,任颠簸转动,竟未吐血。入院后病渐减轻,约一月病愈回家,迄未再发。

  四、诚信肺愈 驻凤山少校军官丁振祥居士,患肺结核,咯血甚剧,经医诊断严重,当时尚无特效乐,束手无策。在绝望中皈依佛教,并发誓愿:“如病不见起色,就是信心不诚。”遂终日一心专念观音圣号,未出半月,竟霍然痊愈。再照爱克斯光,痕迹毫无。

  五、血涌即愈 汤钧度居士,皈依三宝,信愿念佛,屡入穷乡,或遭厄难疾病,无不速获亨通与安乐。民国三十年二月初四日父忽咯血升余,血如泉涌,无法制止。即往益寿庵,虔向佛与观音菩萨前代父忏悔夙业,并祝愿曰:“我父世寿若尽,求佛接引直往净土,若世寿未终,求佛冥祐早遂轻安。”并求澄真法师代持大悲水,请父服后静卧,晚餐即进稀粥。次日吐血渐减,且非鲜红新血,似系内积之淤血。汤母欲令婢往庵再取,父曰:“所服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为?”第三日吐甚轻微,精神亦进,第四日即愈,顿复原状。

  六、含米顿愈 徐志一居士,皈依印光大师,供奉观音菩萨,虔称圣号。衣履之余,或助供灯油,或助印大士颂文,以报慈恩!民国卅一年夏猝患失血,幸蒙大士垂祐而立愈。五月十八日早餐甫毕,突涌浓痰,不知是血而咽之,已而复来,且喉痒咳嗽,心知有异,吐掌中观之,乃满口红也。因自念:“是此业报发现,父母知之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师所持大悲米,食之必愈。”仍舐而咽之,遂取大悲米九粒,虔念观音圣号而置口中,所患顿愈,不再咳嗽咯血矣。此后每晨加念大悲圣号一千声,尽形寿不敢一日废也。

  七、诵咒即愈 张元生,湖北黄冈县人。廿一岁吐血甚剧,汉口黄陂正街义升和象牙号何幼庭,教其虔诵观世音菩萨白衣咒,未满七日,病即痊愈,终身未发。

  八、饮水随愈 邵通夫居士之妻觉莲,民国卅四年五十六岁,体已衰弱,三月廿四日感受风寒,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昼夜不停,胃火上冲,饮食不进。正当抗战后期,生活高涨,药费难筹,邵甚焦虑!因思观音菩萨救苦救难,即于四月十日起,每晨课后诚礼大士,跪诵大悲咒廿一遍,求大悲水交饮,当夜咳即减轻,至十二夜一声不咳,安然熟睡,不药而愈。

  第七节 救瘟疫

  一、冬瘟皆愈 永嘉张中居士之妻陈氏,长女焕婺,民国廿一年十二月下旬同患冬瘟甚危,即向佛前敬诵阿弥陀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越数日两病皆痊。嗣后子修智、修礼、修义等频遇病险,皆以虔诵经咒及念圣号而获痊愈。

  二、时瘟顿愈 廖心明居士之父,民国廿三年四月因操劳过度,内热大作,又兼时瘟,头面全肿,不饮食者九日矣。群医束手,危险万分,乃合家虔念观音圣号。廖与妻瑞明、及弟印明,同跪佛前,敬燃臂香,供水于案,精诚观想菩萨将瓶中甘露倾入杯中,以水侍父饮下,甫一小时半,即遍身大汗,而念愈虔,汗又作,沈痀顿失而渐康复。

  三、时疫立愈 韩立本居士,名达本,民国廿六年七月染时疫甚重,七日少进饮食,惟默念准提咒,以求病愈。忽午后睡去,梦人引至大佛殿,清净庄严,佛像最高,有历弘大师授以法水,饮之即醒,顿觉身心爽快,重病立愈。

  四、瘟疫均愈 余藕生居士,江西清江县人,业中医。每日早课念佛后,即念观音圣号,途次亦默念不辍。民国廿七年五月间,樟树对河上八里之荷湖馆村,瘟疫流行,传染甚速,男女老幼,无一或免。亲友来问候者,皆带病而去。黄和卿前往医病,即染疫而亡。后无人敢来问候或视疾,行人亦绕道而过,以该村为赴萍湘孔道也。表兄张仙才家被传染,全家病危,余往诊治,为求大悲水,令早晚服,陆续痊愈。自五月至九月每日前往治病,多至七八十人、或四五十人不等,人皆为余危,而余独未传染,因每去虔念圣号,故泰然频往,有恃无恐也。经诊治数百人,无一夭亡,因开方令服药,并令念圣号及服大悲水,故有如此之效验也。其中多服药无效,病在不治,专服大悲水而愈者:如张灿贵患疫最重,服药最多,日甚一日,殊无效而濒死,为持大悲咒百八遍,求水令服,其妻女亦虔诚礼念,数日即愈。张廷方、及敖金生之媳、蓝凤辉之女等,皆危险万状,纷求大悲水令服,均不药而愈。前不信而诽谤者,皆深信矣。

  五、昏迷即醒 叶凤珍居士,湖北黄冈县人,世代奉佛,现住台中市合作新村自强路廿四巷廿号。民国廿七年偕夫王觉生随政府迁重庆,寄居歌乐山马有岩家。时值夏季,发生瘟疫,其症状先似疟疾,次患痢疾,后转伤寒,死亡极快。马家一子,及寄居之张工程师,均染疫死。惟叶染疫三月余,至最后半月不进饮食,昏迷不醒,一息奄奄,料其必死,已备衣衾棺椁,讵料昏迷中,见观音菩萨率两童将其扶起,烧黄纸搓灰为丸云:“汝食后病即愈。”以脏不敢食,一童将其下颚捏开,一童将丸投口中,即吞下而惊醒。神志清爽,顿觉病好,饥而思食,对王细述,王尚不信,勉煮稀饭,食后病果渐愈。大陆陷匪前随夫来台,五十二年于台中慈明寺受菩萨戒,长斋念佛,并念观音圣号,年近古稀,仍很强健,王于五十三年逝世,享寿八十。

  六、鼠疫痊愈 福州陈煌琳居士之长子陈德浚,民国卅二年夏在福清县食糖专卖业务所服务,适鼠疫流行,忽发高烧,偕往卫生院诊察,已染鼠疫,配药带回服用。父备床陪之,照料一切。热度高时,大哭大叫,父谓:“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咒,求大士加被,亦可以咒声排除病痛。如不能发音,尽可默念,或听我咒声,亦可生效。”子云:“父念咒时,我循声念,可忘痛苦。”有时酣然熟睡,一周转好,再三天霍然痊愈。

  第八节 救伤寒与破伤风

  一、女病若失 季智本居士,居上海业医。民国廿八年七月八岁次女患伤寒重症,小便不停,滴沥两日,身热如炭而无汗,目赤唇焦,呼吸喘急。先一日尚饮食瓜果茶水,次日已难下咽,亦不能言,服药无效。季叔曾由此而终,故知必死无疑。因思前承印光大师赐赠观音慈林集,载十句观音经灵验异常,时正午夜十一时,即整衣拈香于观音像前发愿祷告,至诚念诵至四百八十余遍,女卧像右,忽云:“阿弥陀佛来矣。”知佛光已照病体,嘱“勿多言,一心听念,佛来为汝看病,明日即愈。”女当唯唯!诵至五百余遍,女头已汗,念完千遍,通身大汗,小便停止,身亦凉和,其病若失,越日即起床矣。季妻素疑信参半,今始深信。卅一年有二外症,经季医久无效,亦为祷诵此经而即愈。

  按直念观音圣号,与念观音十句经,灵验供异,且合家妇孺皆可同念也。

  二、妻女皆愈 宋树棠居士之幼女爱芬,民国卅三年五月中旬忽头痛就寝,即浑身发热,至次日不退。家贫医药无出,焦灼万分!即于夜深人静时,至诚礼拜,跪诵大悲咒七遍,恳求大悲水,观想观音菩萨放紫金光,手持杨枝净水,注入杯中,令水变成甘露,交女虔饮,口念圣号不辍。旋即汗出热退,身心舒适,病乃渐愈。越数日,妻因忧劳过度,疲惫异常,浑身发热,数日不退,类似伤寒重症,仍如前跪求大悲水,饮后汗透如雨,热退病减。但胃口不开,次晚再求大悲水饮之,即健饭如常。妻女重病,皆不药而愈。

  三、跪求即愈 刘道生,号子汉,湖南湘潭人,现服务台北市中央日报社。民国三十年十六岁,在南京患伤寒病,四月余未进食物,日夜发烧,仅奄奄一息,常发呓语,忽喊好痛呀!母问何处痛?蒙眬中云:“跪在阴间地下火钳上受刑呀!”母信佛,即对厅上供奉观音菩萨云:“小孩死不要紧,但要死在菩萨前,求接引生西。”与姊扶跪像前,全身无力,直瘫在地上,约一小时,忽大汗淋漓,病即痊愈。两膝下均有如火钳烫烙之深痕,至今犹存。

  四、三洒霍然 朱世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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