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人云:“汝病非药能医。”当以遇仙,跪前求救,老人指门外云:“只有龙涎可医,外面就有,快拿碗来接。”向外一看,空中果有一龙,口涎下垂,急寻房内无碗,在门后拾一破碗,以手擦净,忙出接取龙涎,迅即滴满,一口喝完,老人与龙却均不见。醒觉全身爽快,即能坐起,扶杖行走,往病房门后一看,果有一破碗,口中尚有龙涎如热米汤之鲜味,众甚奇怪。
按陈夫妇先后患病,均医药无效者,业障病也。一念观音圣号廿余年,始不药而渐愈,乃显感冥应也。一见观音现身,令接龙涎,喝完顿愈者,乃冥感显应也。而顿渐不同者,业障轻重各异也。凡求无速应者,切勿怀疑,当坚定信心,继续竭诚礼念,必有感应之时也。
三、肝病顿愈 孙圣智居士,自幼信佛,常念观音菩萨。廿五岁患肝胃病,剧时勺水不能饮,如是十载,中西医药均无效。闻荡口镇西大悲庵,清初为一竹园,夜间放光,农人锄地,发现大士像一尊,感应甚灵,善信为建庵于此,凡疾病叩祷即愈。急诣庵焚香礼拜,至诚发愿云:“大士医王,乞赐良方,病得痊愈,来庵出家。”夜梦一首蒙汗巾如乡妇状者来坐床沿云:“小姐!汝病不妨,我为汝医。”以两手按摩其左肩,拈出一白丸如菩提珠,次及右肩与颔下如前,共得三丸,倒瓶中清水一小杯,令吞服,可即愈。服之甘美芬芳,顿觉胸怀通畅,遍体舒适,即起致谢!比醒,知蒙大士慈悲救苦,沈痀顿愈。遂皈依谛闲法师,受戒于宝华山,任大悲庵当家十余年,持戒严净,一心念佛。民国三十年夏退居庵中,精进净业。
四、肝病若失 诸广成居士,民国廿三年五十五岁,患肝病甚剧,昼夜不停。医嘱易地疗养,至牯岭,适太虚法师在大林寺讲金刚经,日依讲座,并念大悲咒,病忽若失。
五、梦治病愈 蒋契觉居士,素患肝疾,身体衰残,朝夕忧虑。民国卅一年秋肝疾大作,呻吟床蓐,痛苦难堪。急忍痛专念观音圣号,痛愈甚而念愈切。至九月廿三夜忽梦在光明室中,有三人夺门入,一老者衣古装青衣,貌极慈悲,跟随者二,如乡下人。心知为大士,遂高声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礼拜不已。意念幸见大士,如蒙垂祐,病当即愈。乃进前叩曰:“弟子患肝疾,敬祈治疗。”果蒙抚诊曰:“实有疾。”即取利忍在左右太阳穴各一剔,由发际至眉端约寸许,紫血盈地,觉微痛,顷即心神安和,三人皆失所在。室中光如电,照见窗外奇花异草,甚为美丽。正庆快间,遂醒,肝疾若失,苦痛全无,体渐康复。
第三节 救脑溢血与高血压
一、健康胜昔 黎炯珠居士,籍隶云南,生长汉口,现住台北市北投公馆路一四七号。民国四十三年一月廿二日突患脑溢血症,半身不遂,幸头脑清楚,口尚能言,即住台大医院,认为病势严重。正危殆中,承夫丁敏之居士劝曰:“病势如何演变,可置诸度外,一切信任医生,听其诊治,汝一心念佛可也。”并以佛书多种,嘱兴至浏览,使精神有所寄托。感夫心诚意善,不忍拂逆,点首称是,而内心固疑信参半也。旋照爱克司光,尚未能断定脑内出血已否停止,须抽骨髓检验,良久未见髓液流出,医与护士均甚紧张。正当危急关头,陡念及观音菩萨大慈大悲,寻声救苦,不禁大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髓竟随声而出,医与护士均面转喜色,如释重负。从此对佛教深信不疑,每日在病榻上念阿弥陀佛暨观音圣号,或出声,或默念,专心一意,未尝或间。如是月余,病渐好转,原已不能动弹之手腿,渐能活动,逾三月竟行动自如矣。众医咸认不可思议,叹为奇迹。回家后每日持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大悲咒等,并虔服大悲水,约经半载,健康胜昔。遂皈依道安法师,与夫同修净业,并请夫楷书金刚经,影印广送,以报佛恩!
二、醒忽全愈 郑王毅君居士,长斋念佛,并常念观音菩萨。民国四十九年九月忽脑溢血,不省人事,急送台北市中心诊所,请所有名医会诊,须开脑检查,夫郑宝华为高雄港口司令,不敢冒险签字,亲友为诵金刚经,家人为念观音圣号,并备后事。昏迷一周,断气两次,至第八日下午忽清醒,如睡一觉,百病全无,次日即下床,行动如常,医均惊骇,连呼奇迹。
三、病又无恙 郑王毅君居士五十年四月血压又高,独居台北县碧潭静养,廿一日下午又病发无人在旁,急念观音菩萨,渐觉清醒,而声小无力呼人,讵料远邻厨司听到,即以电话通知其台北家中,请医来检查,血压高达两百三十度,送陆军总医院休养一月后,又安然无恙而出院。
四、摩顶即愈 苏清吉,住台湾省屏东县盐埔乡振兴村中正路六十三号之一。民国五十三年三十二岁,突患病,经省立屏东医院诊断:系患高血压,兼四季性气管炎气喘症,并无根治特效药,所谓绝症是也。医治五年余,钱已花空,病更加重,每次病发,痛苦不堪,自思此生再无治愈之望。五十九年元月忽思观音菩萨能救诸苦,即一心专念圣号,哀求垂救。至二月某夜梦见观音菩萨身放金光,手为摩顶。晨起,体甚轻快,气喘消除,高血压症,亦均痊愈。
第四节 救糖尿病兼高血压
一、起死回生 魏明堂老居士之妻王璧如居士,为台北市圆山临济寺念佛会莲友,患糖尿病十余年,时愈时发。民国五十五年三月廿八夜突恶化,手足冰冷,面色发青,气喘汗流不止。急请医治,量血压高达二百余度,低亦一百廿余度,以病危不肯打针,嘱往取药。急求观音菩萨拯救,药甫取到,未服而病已愈。六十年底糖尿病又发,脚趾先痛月余,医治无效。次年三月廿七日验血糖,高达三九六度,晚间更高,人事不知,由床跌下,大便满身。次日送空军医院,经内科治疗一周,四月二日晚为求菩萨庇祐,次日外科主任始注意脚趾发黑,已蔓延脚底,血糖四百余,热度三十九,不省人事,大小便直出亦不知,十分严重,须即开刀,延恐恶化,黑虫由腿至心必死。四日晨锯脚半片,虽暂好转,过五日脚又臭烂。十一日再开刀,骨科周主任云:“有两种毒虫往上走,再锯几次,亦无法救治,此种病从无治愈之望,可备后事。”虽仍好转,十六日腿中又黑一块,臭味难当。十八日晨黑块又大,医须下午再锯,女以既锯不止,何必增其痛苦?夫须再尽人事,惟求观音灵感,信必垂救。经第三次开刀后,为防再发,道友分请土城广钦法师及观音山求大悲水各一杯,魏亦自跪佛前念大悲咒,求水一碗,配合常服。魏叔道慈忽抄来单方:“金银花、元参各三两,当归二两,甘草一两,用水四碗,煎服一碗。”此症中医名脱骨疽,每晚九时半及次晨六时各服一次,与西药不同时服。另一创口调敷方:“顶大甘草研粉,用好麻油日夜调敷,不能中断。”因散西药粉而未用。幸黑毒停未再发,各病状均有好转,但碗大创口,如何能收?医云:“或一年半载,难以断定。”廿三晚跪求观音菩萨挽救,忽由观世音月刊报导后,函介李化成居士用掌心向创口距离半寸,诵咒十五分钟,赠特效药一剂,嘱服下,明日起创口不痛,开始收口。次日换药,洗剪腐肉,果无痛苦。甫半月已好三分之一,医以非药之功,天也。两月半,创口及病痊愈,八月四日出院,起死回生,皆蒙观音菩萨之所赐也。
二、痼疾皆愈 余以身体虚弱,饱经忧患,而又勉任艰钜,心劳身逸,致体重日增,未老先衰,百病业生。幸五十四年十月一日得早除役免职,无责身轻,经荣民总医院检查,患糖尿病兼高血压症,且动脉硬化,影响心脏扩大,须长期休养,无药根治。即退隐郊区,息交绝游,严持净戒,长素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忽得养生之道:“少吃饭,多运动,少说话,多念佛,少贪嗔,多喜舍。有此三少,无病无恼;有此三多,离苦得乐。”行之有恒,果见奇效,体重日减,精神愉快,起居恬适,日益强健,凡前医药罔效之痼疾,皆不药而痊愈矣。
第五节 救脑膜炎与头痛
一、持名即愈 陆润之居士,素信佛菩萨之感应。民国三十三年三月当地发现脑膜炎症,朝发夕死,不及医治。陆女正因甫十二岁,忽于十八日上午十一时起微觉头痛寒冷而就寝,至下午二时频作呕吐,项背强痛,神识不清。请名医刁谦伯诊断为脑膜炎,姑勉处方,并给秘制脑膜炎药粉一包,分三次随服随呕。继服汤药,亦甫入喉即呕出,神识益昏,两目直视,危险万分,众谓难救。时已深夜,即焚香念观音圣号,约一小时后,忽神识稍清,亦喃喃随念,服汤药亦不呕矣。少顷出微汗,神识益清。再念大悲咒廿一遍,觉腹饥想吃饭。次日上午十时即自动穿衣外出,病已痊愈。时仅半日,感应之速有如此也。
二、见像得救 台中宽金居士,在台中广元面粉厂做工。民国五十四年某日忽接留居梧栖之长子函告:“十岁小孙患脑膜炎已十天,医药无效,现在昏迷中,请速回。”即请西方三圣及弥陀经,带木鱼引磬赶回,时已黄昏,见孙危急,医师诊断云:“高烧四十度,手足抽筋,生命难救,至多能延至明晨。”即悬三圣像,燃香点烛,先念弥陀经一卷,继念佛及观音圣号,与儿媳三人轮流称念。并念大悲咒,求水灌入,口鼻干燥,立获滋润。念至半夜,媳于闭目念佛时,即见三尊佛菩萨高大庄严,开眼不见,合眼再见,问婆婆见否?答:“孙可得救矣,因汝诚心念佛,哀求心切,故获感应道交。现已不再抽筋,应续念!”念至黎明,出汗退烧,眼已能转,四肢亦动,忽呼阿妈,均喜极而泣。旋即痊愈,精神正常,五官端正。
三、近死速愈 台中李博友之女,民国六十一年十月中旬甫四岁,突患脑性麻痹,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视,四肢僵硬而发抖,瞳孔放大而呆滞,惟心脏跳动,尚能呼吸,几近死亡边缘,医治无效,日益严重。十一月一日至彰化基督教医院求诊,经会诊及检查结果为不明性脑炎,此种病历,台湾罕见,实无把握能治,住院三周,仍无起色,承友劝在女前低声念南无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为爱女心切,连念三日,突现奇迹,由昏迷而渐苏醒,神智渐清,手足能动,即合十作拜佛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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