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求大悲水一杯,一面为念观音圣号,一面攀开唇齿,灌水一滴,头即能动,再灌一滴,前身坐起,甫灌三滴,并以水洒其全身及后足,即能行动。次晨能上山大小便,惟尚不食,求大悲水调奶粉喂之,即饮食活泼如常。在佛前为说三皈依后,喜素食。后又如前跌伤,亦饮水而即愈。五月一日晨忽受风寒而患赤痢甚重,十五日复连屙虫甚多,皆不饮不食,饲以大悲水调奶粉而痊愈。
按菩萨等观一切众生,犹如一子,虽猫犬之微,皆有苦必救,并无人畜之分。希养牲畜者,家供观音圣像,常念观音圣号,以求人畜均安。如遇病伤,虽不会念大悲咒,即诚念圣号,求水和食料喂之,即可痊愈。因现无高明兽医,徒花钱费力,仍难救治也。
四、现灯免窃 南通西乡曹智谟居士,茹素念佛,乐善弘法。民国廿五年正月于东社普陀寺举行观音七,参加者随缘乐助,不足则自任之。十六日起,每日四五十人恭念观音圣号,廿三日圆满之晨,其家人来报:耕牛夜半被窃。近数日内,邻右被盗者三家,赖自卫团冒雪追踪,得擒盗匪三人。据供:“廿二日伺曹在东社念佛,家皆妇孺,拟入室行窃,及抵门外,见室内灯烛辉煌,疑其已返,不敢入室,在车篷中牵牛而逸。”实则曹仍留守,家人皆熄灯酣睡,当蒙观音菩萨默祐,赖免窃盗无疑矣。其牛后亦缉获送回。
第四章 救疾病苦
古德诗云:“大患明明为有身,须知疾病不饶人。”又云:“病后方知身是苦,健时都为别人忙。”普劝中外同胞,速趁健时,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及“南无观世音菩萨”,未病预防,以免临时抱佛脚也。盖疾病多由杀生食肉之罪业所感,惟有欢喜忍受,不怨不尤,戒杀放生,吃素念佛,于念念中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念观音亦然,得无量福,灭无量罪,罪业消而病苦离矣。若病从口入,甘脆肥脓,腐肠之药,食取营养,饱生众疾。惟有吃素断荤,可免慢性之中毒,少食多动,以防发胖而健身,身健则抵抗力强,而百病不生矣。若病由色伤,恣情纵欲,精竭髓枯,水干火炽,百病丛生。惟有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欲,淫欲离而病愈矣。若病从心起,多愁多病,连年大乱,灾祸频仍,恐怖惊惶,几无宁日,致癌症遍天下,现尚无药可医,故患癌必死,惟有不忧不惧,诚念观音圣号,即可不药而愈。其他各病,虽医药进步,只能医病,不能医命,惟有诚念观音圣号,更易速愈。且可消灾延寿,起死回生。因阿弥陀佛为无上医王,阿伽陀药,万病总治。观音菩萨代佛垂慈,寻声救苦,一称圣号,即蒙救护,无论何病,霍然痊愈,灵感甚多,不胜选录。兹略举救癌症心脏等病例,以证有求必应,无病不愈。期能未病早作预防,已病速求救护,同念观音圣号,共享福寿康宁,化苦海而成极乐,惟在吾人之一念虔诚耳。
第一节 救癌症与痈疽(痈疽即今所谓癌也)
一、米愈鼻癌 郭子渊患鼻癌,在上海镭锭医院诊治无效,范寄东居士寄赠印光大师所加持之大悲米八粒,令照袋上说明服之。先将三粒用开水冲服,持咒饮三口,一杯可饮三次。一服计冲五次,分二日服。第二次冲服时,其中一粒冲开成花,五次后连米同服。至第三日冲服时,袋中祗有五粒,先将小者三粒为第二服,一如前法。择其大无焦点者二粒,留为第三服,但至第五日冲服时,自袋中倒出,忽为三粒,惟一无焦点,且一冲开悉成花瓣,有如是因缘,欢喜无量,病即霍然。
按弘化月刊廿一期印光大师复张朝觉居士书云:“光从前不持大悲咒,民国廿一年在报国寺关房,西华桥巷吴恒荪之母病势危急,其妻令人到报国寺求光咒大悲水一杯,光即念三遍,令持去,服之即回机,无危险相。其小儿九岁,生未两月,遍身生小疮,春更厉害,经年不断,医亦无效,求大悲水,服之即愈。因是每有人求,日日总念几遍,后求者多,即用大器盛水。前年避难到灵岩,当家言:大悲水还须要持。光谓现无瓶可买,且无买瓶费,当以米代之。香灰则前在报国亦备,以远道水不能寄,灰则一切无碍,若当地则不用灰。无锡秦效鲁,三种病医不好,以大悲水洗擦得好,遂皈依。”等语;此印公大悲米及大悲香灰之由来也。
二、水愈子宫癌 周杨慧卿居士,江西瑞金人。民国三十年居贵州铜仁,发愿学佛,六月十九日参加东岳庙观音会,皈依云游僧宽岸上人,教持观音圣号及大悲咒,遵于午夜取铜江中流最清一线水,盛瓶虔诵,水忽发光。适邻居徐健飞有恶犬,常咬人,试饮以水,遂驯良。铜位县长章浩若夫人患白喉,情势危殆,饮之即愈。因是信心益坚,课诵益勤,所患心脏胃腕诸病,梦人为诊治,醒即霍然。铜仁师范校长章廷俊病笃,舌缩齿黑,人事不省,医谓不治,为念大悲咒饮以水,另觅医处方而遂廖。嗣后随夫周邦道居士宦迹所经,求水者络绎不绝,亦不复限于铜江中流,莫不奇效。如在台湾,王广来之妻难产,邱潘秀春之子骨鲠,黄国权之重症,张兴中之臂痹,孙胡氏之面疮,张李氏之胃疾,阮吴氏之子宫癌,冯德荣之胃溃疡,周海潮之病后口喑,何、袁,陈等之肺病,皆饮之而愈。危敬达弹入肋骨,无法取出,饮后化为乌有。曾昭瑄之病痹,匍匐已久,饮后复能行走。类此之事,不可胜纪,其念观音及咒水之灵验有如此者也。
三、咒愈乳癌 陈饶秋花,住台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号。三十五岁时患乳癌及子宫炎,虔诵白衣神咒七日后,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云:“秋香!你生癌症,我可救你,今晨五时即施手术,可放心!”至五时果口吐黑沫,一连三朝即痊愈。
四、念愈肝癌 李水锦居士,住台中市南京路卅一号,为台中莲社金刚班班长,全家佛化。并度其母家信佛,母住沙鹿镇明秀村山上,民国四十九年六月十日受菩萨戒。五十三年春八十岁,右乳下忽生一碗大硬块,据医诊断为肝癌,已病入膏肓,药既罔效,开刀更不可能。卧床半载,每日早晚必起拜佛,虽在病中,口不离佛及观音圣号。至八月初病势沉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正夜深危急时,忽自言:“多谢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慈悲,明晚十时来为割去右乳下这块肉,真太慈悲了。”以为临终胡言,但至天明,嘱儿孙备香花果品,在房中设香案,接待佛菩萨来医治。果至十时,乳下硬块突然裂开,流出黑血块甚冬,每日洗以茶汁,渐已不药而愈。从此佛珠不离手,逢人便劝念佛。至八四高龄,仍常往来于台中明秀之间,健康逾常人。
五、水愈鼻癌 邹母林传清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市。笃信佛教,皈依道安老法师,每日虔诚礼佛,感召全家皈依,参与印经建寺等功德。民国六十三年三月夫因鼻炎住荣民总医院,经三周之诊断及会诊,认为所照爱克斯光片中三黑点系癌细胞,定于四月初八日动手术。先依劝每日念观音圣号,初七日又饮其朝拜承天寺所求大悲水。手术历一小时完成,但医言癌细胞存在与否?尚不乐观。回病房后血流不止,约在一千西西以上,且呈黑色,数注止血针无效,至晚八时休克,再送手术室,全家焦急,共念观音圣号。子继舜忽见西方三圣驾临,金光一片,阿弥陀佛先云:“汝父没关系。”观音大士持杨枝洒以甘露,亦云“没关系”,说毕即隐。睹此妙境,信心大增,果一小时安然推出,不药而愈。从此每日早晚诚念观音圣号,并于六月十九日正式皈依。数月后经再检查,癌细胞已全消灭,医生大惑不解。经家人探讨,咸信所饮大悲水,驱除癌细胞所造成之坏血,故成黑色。三圣所示“没关系”,系指病重无妨,即可痊愈也。
六、专念愈疸 浙江山阴朱庆澜居士,清光绪卅二年卅四岁,忽患疽,已买车票,决赴北平诊治,闻印光大师诫谕,毅然退票不行,专念观音圣号,遂获痊愈,享寿七旬。
七、梦治肚痈 邵熙和,云南腾冲人。其母皈依三宝,奉观音大士甚虔。邵九岁时,患肚痈兼咳嗽,百药罔效。后梦大士金相立榻前,持笔向其患处勾画,醒即痈溃痛减。喜以告母,母曰:“为汝病祷大士久矣,此大士祐汝也。”病旋愈。
八、水愈肚痈 周宏基,江苏南通人。民国廿二年七月底患肚痈甚剧,而以八月初八、初九两日为尤重,昏沉无所知。其友崔澍萍居士闻即往视,初十日晨虔诵大悲咒,求水送饮,顿时肠鸣气通,沈痀若失,数日即康复。
第二节 救心脏病与肝病
一、梦圣病愈 谷夫人伊鲁茜,英国人。幼随父居香港,信天主教,学中国语言,读中国书,酷爱中国,嫁中国空军军官谷某,随居台北市。患心脏病多年,经中西医治罔效。民国四十八年经友介请大慈佛社马绍谦居士诊断为心脏扩大症,治以气功,病渐减轻,胸膈舒服,心跳减少。告以“汝病与宿业有关,若能信佛,定会痊愈”。遂拜马为师,传授六字大明咒及静坐法。当晚回家,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辗转不能入睡,蒙眬中被人请入佛殿,见二穿黑袍尼师,教其念经,伊云:“我是天主教徒,不会念经。”二尼齐云:“汝自随念可也。”即教其手敲木鱼,随同口念,念久忽醒,仍口念未停。晨往问马,方知为大悲咒,首尾犹会念,惟中间稍有遗忘。当取大悲咒一本,交其随念,甫一遍即能背诵。后介其皈依甘珠尔瓦、及道源、南亭诸大师。并先后梦其义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嘱每日功课中加念廿一遍。及梦白衣大士在海边,闻大船沉下时呼救之声,忽现白光,以手一招,船即浮起,全船之人欢呼:“菩萨来救矣。”伊问是谁?答“我是观音”。自梦见圣容后,即病愈体健。
二、愈分顿渐 陈慧符居士,安徽安庆人,幼信佛法,现阖家信佛,居台中市新兴路贸易三村二五六巷十一号。二十余年前患心脏胀痛病,不能弯腰起坐,经中西医治无效,只有求佛保祐。因识字不多,每日早晚课,焚香礼佛,惟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不计数多少。近两年来,不但能起行走,心脏亦不觉胀痛,居然痊愈。夫陈世咏,是一职业军人,现在台湾丰原某军事机关任士官。忽得一不治之症,住院半年多,医药无效,最后昏迷两日两夜,恍惚见一白发老…
《观音灵感录续编》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