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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P19

  ..續本文上一頁也。然以如是之人,而必欲備責苛求,則主人亦欠聰明,亦少度量矣。惟願仁人長者,寬之恕之,常作自己之兒女想。當笞撻者,且加呵責;當呵責者,且作勸勉;則自己之精神不費,奴仆之肢體不傷。不特享現在之令名,且可作將來之家法矣。 下附征事(四則)

  死無奴婢(《法苑珠林》)

  北齊仕人梁某,家甚富,將死,告妻子曰:“吾生平所愛奴馬,必以爲殉。”及死,家人以囊盛土壓奴,殺之。馬猶未殺。至第四日,奴忽蘇曰:“死至冥府,在門外經一宿。明旦,見亡主枷鎖而入,謂余曰:“我謂死後得用奴婢,故遺言喚汝。不圖今日各自受苦,全不相關。當白官放汝。”言畢而入。奴從屏外窺之,見官問守衛人曰:“昨壓脂多少?”對曰:“八鬥”。官曰:“可押去,速壓一石六鬥來。”主被牽出,竟不能言。明日見主人有喜色。官曰:“得脂乎?”對曰:“不得。”官問故。對曰:“彼家請僧禮誦,每聞經呗聲,鐵梁辄斷,故不得耳。”主因白官放奴,且寄語家人曰:“賴汝等追福,獲免大苦,然猶未能盡脫,更爲吾多造經像,庶可免也。自今以後,切莫殺生設祭,不惟不得食,徒然增罪苦。””

  [按]身後之不得複認奴婢,猶罷官後之不得複用衙役。爲其誦經則能獲福,爲其殺生則能致禍,理固然耳。

  小奴爲崇(《感應篇圖說》)

  洪州司馬王簡易,得腹疾,中有一塊,隨氣上下。既絕複蘇,謂其妻曰:“吾到冥司,爲小奴所訟。因吾約束太過,以至隕命耳。今腹中塊,即小奴也。查簿尚有五年陽壽,故得放回。”妻曰:“小奴何敢如是?”簡易曰:“世間有貴賤,冥府則一也。”越五年,果以塊發而逝。

  [按]尊卑貴賤,猶之南北東西,夫妻父子,不過暫時名目,初非究竟稱謂。東鄰以吾爲西,就東鄰言耳,若西鄰則以爲東矣。父以吾爲子,就父觀之耳,若子觀則以爲父矣。黃泉路,既不聞繞膝兒孫,則鬼門關,豈尚有隨身仆婢乎?

  難忍能忍(《勸懲集》)

  明司徒馬森,父年四十始得子。方五歲,眉目如畫,愛之若寶。一日婢偶抱出門,失手跌傷左額而死。封翁(*因兒子的功名而受到封贈的人)見之,即呼婢奔竄,自抱死兒入。婦驚痛,撞封翁倒者數四。尋婢撻之,去矣。婢走匿母家,言其故,父母俱感泣,日夜祝天,願公早生貴子。次年,遂生森,左額赤痕宛然。

  [按]婢媵之過,孰有大于殺其子者;寬婢之罪,孰有大于縱其去者。殺吾暮年所得之令子,而反縱其逃匿,使吾並失此婢;此種設心,其子縱不當爲司徒,其父已代爲植福矣。然則爲子女鞭撻奴婢者,不適所以折其福壽乎?

  悍婦産蛇(先大人筆記)

  崇祯初,嘉定有耿賣面者,其婦素悍,淩虐女婢,甚爲不堪。庚辰年春,懷妊將産,兩日不下。有王姓收生妪,最能……(原缺二十一行,每行二十字)下澆風,獨有太倉、昆山、嘉定、崇明、松江幾處,有子孫軍之說。一經投靠,便如叛逆之人,沒入功臣家爲奴婢,永不出頭。不唯世其爲仆,且複例之以軍,使其後人,永不得爲良家子女。何其酷也!獨不思爲家主者,現受父母重恩,猶不能及身孝養;今爲仆者,不過得此些須身價,直欲使其與天同休,豈不上幹天地之和,幽觸鬼神之怒乎?夫人雖有良賤,所生子女,一般珍惜。獨到有名分之家,則其婚其嫁,總不自由,或女貌有姿色,而家主強逼之以通房,或主母有妒心,而牙妪逢迎之以遠賣,致使抱憤、抱慚,含冤莫訴。其存其沒,家莫聞知,此有子女之慘也。設或家富無子,則一生苦撐財産,家主如同籍沒,公然據爲己有。甚至家人之女婿,略有赀蓄,便謂伊嶽是我家奴,從此借端索詐,而世仆之禍,延及外姓矣。又不特此也,有世仆即有冒認世仆者。目睹土豪勢宦,窺見懦弱之民,有産業田房,或豔妻艾女,即統仆駕船,如擒盜一般,劈空鎖歸,送官懲治。誣其叛主、弑主,且出遠年之僞契,以實之。由是吏徇囑托,官通情面,見此題目甚大,遂謂名分攸關,竟斷僞契爲真,叛主是實。使茕茕懦弱之人,有屈難伸,無門可訴。爾乃量其家計,逼以贖身。可憐無知赤子,惟恐留毒在後,多方揭債典衣,仰人說合。豈知收銀既訖,究竟不還其券,但付執照一紙。于是從前之僞契,得此執照而反真,冒認之虛詞,有此贖身而無辨矣。果然不隔叁年、五年,仍舊喚之服役,此時若竟聽其自然,恐曩日之金錢枉費,將欲顧恤體面,則家中之囊括已空。甚有一詐再詐,直至孑然一身而後止者。此真衣冠之大盜,名教之虎狼。止因未除世仆之刁風,所以生此無窮之贻累。夫賣一兩而贖一兩,在彼一生之屈節,已付東流。若出一倍而索數倍,在我片念之貪婪,殊傷天理。奈何同此錢財,家主用以買仆,則叁兩、五兩重于泰山,奴隸用以贖身,縱累百盈千,輕如草芥乎?伏願當代仁人君子大發慈心,鳴諸當道,谕以私屬不得稱軍,仆人不當以世。凡系投靠之人,總以及身而止,且饬婚嫁者,不得收其財禮,贖身者不許過其原銀。倘以上世之叛仆爲詞,即以現今之索詐而論。取遵依于各屬,勒碑石于通衢。不唯使千萬家之祖父,可以無累于後人;千萬家之子孫,可以不尤其祖父。且可使千萬家之良善,可免劈空誣陷之災;千萬家之女郎,可免強暴失身之辱。從此大姓之子孫,各各安分自守,不萌邪僻之念,不取非義之財,所以培植其宗祧者,不更厚乎?

  《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卷上終

  禁淫書(節錄《家庭寶筏》)

  顔光衷曰:“刻淫書,誘蕩子,殺人不見血。有聖人者出,急應收毀一切淫汙邪書及書板。有翻刻者處以極刑,比于五逆,罪在不赦。庶乎風俗醇而士習可正也。”

  袁了凡曰:“取淫穢邪書惡狀及謗語焚化者,得子孫忠節孝義報;好閱淫詞小說,將此等淫穢書與聖賢書並儲者,得子孫淫佚報;翻印淫詞小說惡狀販賣射利者,得子孫娼優下賤報。”

  畢效良曰:“淫書淫畫,實殺人之利刃。惟願青年子弟,閨閣少女,一遇此等殺人毒物,立即撕毀;遇若輩邪友,擯棄勿面。更宜互相警戒,勿蹈無形殺人之危機。我今九頓首于出版界、著作界之前曰:誰無子弟,誰無妻女,而忍令其入黑暗,蹈死亡,斷宗絕嗣乎?我又九頓首于各校長、各家長、各號經理先生之前曰:務各隨時嚴行稽察,循循勸導,使各青年子女,出黑暗、免死亡也。而其源則仍在于出版界、著作界之好行其德也。倘采及刍荛,竟毀版而絕筆焉,吾知其子弟妻女,必爲共和國之大偉人、大阃範矣。倘謂淫書中寓有惡果報,閱者自能警惕也。試問何冊淫書,不寓果報之說。何以只見閱者之沈淪陷溺乎?故我又拜手稽首于作豔情之著作家、繪淫畫之美術家之前曰:椽筆謀生,何求不得?何苦自留汙點,自累盛名,引社會于黑暗,陷青年于死亡,所博者只蠅頭之微利耳。陰骘因果之說,淺學每謂渺茫,然聖經賢傳,二十四史,一一具載。況近賢見聞,記錄甚多。以故丁福保先生,約略輯錄,以爲世勸。諸惡之中,淫爲第一。生前暗中種種報應,死後靈魂必永受痛苦。凡我同胞,能不觸目驚心耶!如得海內盛德長者,聯合同志,開會集議,妥籌掃除淫書淫畫方法,同時並將戒色、尊生、敦品、勵恥等好書,廣行流布,多方獎勵,造福社會國家,實無限量。不禁馨香百叩以禱之。”

  《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卷下

  “印造經文”

  [發明]雖有嘉肴,弗食,不知其美;雖有至道,弗學,不知其善。天下最易失者人身,至難聞者佛法。如來不出世,則天上人間皆如長夜。不特庸流局于所見,即儒者亦囿于所聞。仰首觀天,以爲止此日月,而不知有微塵之刹土。以爲厥初生民,始于盤古,不知曠劫以來,閱曆無邊劫數。天帝、天仙,以爲至尊無對矣,不知輪回六道,尚等凡夫。身死之後,以爲形滅神消矣,不知一點靈光,生生不昧。父母眷屬,身殁之後,遂謂無可如何,豈知得此法門,縱經千生萬劫,自有酬償之道。善士坎坷,惡人得志,即謂天道難憑,豈知宿業所招,纖毫未爽。大矣哉,如來之教典!真所謂渡海之慈航,幽途之寶炬,嬰兒之乳母,而凶歲之稻粱也。宜阿難結集之時,梵王、帝釋皆執持幡蓋,四大天王皆捧持高座之四足也。豈世間之書籍,可仿佛其萬一乎?印之造之,其容已乎!

  世尊于無量劫前,爲求佛法,亡身舍命。有時爲一句一偈,或捐王位,或棄妻子,無所不至。夫固以甘露法門,不能常有于世耳。世俗不知,往往輕視佛典,豈知二叁千年後,欲求片紙只字,而不可得乎!《法滅盡經》雲:法欲滅時,比丘所服袈裟,自然變白。況叁藏教典乎(《楞嚴經》最先去,《彌陀經》最後去)?自此以後,當過八百八十萬六千余年(前八百四十萬六千余年,當在第九小劫內算。後四十萬年,當在第十小劫內算),而後彌勒菩薩從兜率天宮,下生成佛,此間方有佛法(賢劫中第五佛)。第十一、十二、十叁、十四,共四小劫,皆無有佛(人壽一減一增,爲一小劫。每一小劫,計一千六百八十萬年)。至第十五小劫,師子佛出世後,相繼成佛者,共有九百九十叁尊,可稱最盛。而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四小劫又無有佛。迨二十小劫,樓至如來出世後(即韋馱菩薩),而後千佛之數方滿,娑婆世界亦壞矣。自是以後,複經六十小劫(二十小劫世界壞,二十小劫世界空,又二十小劫,未來星宿劫之世界複成),方有日光如來出世(此未來宿星劫第一尊佛)。夫以佛法之難遇如此,吾輩幸生其際,豈可入寶山而空手乎?北俱盧洲,壽皆千歲。思衣得衣,思食得食。目不見愁憂之狀,耳不聞爭奪之聲。較之唐虞叁代時,猶勝百千倍。自世俗觀之,以爲非常之盛世矣,然猶列于八難(*指見佛聞法存在八種障難,即地獄、餓鬼、畜生、郁單越、長壽、聾盲喑啞、世智辯聰、佛前佛後)之中者,以其但享癡福(宿生所修,止于癡福),不信叁寶,不知出世之法耳(韋馱菩薩不能感化此洲,故僅曰叁洲感應)。吾是以讀“人其人、火其書”之句(*語出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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