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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P22

  ..續本文上一頁致購求物類也。放生不當有常所,恐人伺吾放後,旋複盜取也。放生不必拘常物,不論物命大小,悉宜救濟也。吾昆放生會,唯清涼庵最善。由其創始之時,善友先捐百金,貯之典鋪,每月收其息以放生。而于會期四五日前,又各分小單于與社之友,屆期零星攢湊,並不獨藉乎典息。此所以久行而不替也。舉會之日,各誦《華嚴經》五卷,香燭薪水之資,叁人爲之均任。尤屬衆擎易舉,他處可以爲法。 下附征事(六條)

  放豚放兒(《法苑珠林》)

  晉杜永平,梓潼涪人也,家巨富,有子十歲,名天保,甚愛念之。太元叁年,暴亡。未幾,家中母豬生五子,一最肥,將殺以饋官禮。有一比丘,忽謂杜曰:“此豚是君兒也,何相去百余日,而遂忘耶?”言訖,但聞香氣累日,遂放此豚,憐而養之。

  [按]佛言:有生之屬,或多宿世父母六親。儒者不察,以爲何忍作此種想。獨不念作此種想,猶且不忍,豈其殺之而食,反可忍耶!一言以蔽之,曰:弗思耳。

  賣豬賣子(《冥報記》)

  隋大業八年,宜州皇甫遷,曾竊母錢六十文,母索錢不得,舉家盡遭鞭撻。明年遷亡,托胎其家豬腹中,豬稍長,賣于遠村社主家,得錢六百文。是夜,其妻方睡,即夢豬雲:“吾是汝夫,爲取母錢六十,累合家拷打,罰爲豬,不意被汝賣去,幸速贖我,稍遲則被宰矣!”妻覺,猶不甚信,少頃睡去,複夢如初,其情轉迫。乃披衣叩姑門,而姑坐起已久,各述所夢而同。時已半夜,而社主尚遠叁十裏。其母恐不肯贖,乃以錢一千二百文,命長男並遷之子同往。社主因社期已迫,堅拒不允。乘夜仰有勢力者強贖之,社主乃放豬歸。道經曠野,兄語豬雲:“審是吾弟,可先行。”豬即先行到家。其後鄰裏共爲嘲笑,子女恥之,乃私告曰:“吾父如此,累兒女何以見人!父向與徐某甚厚,盍往其家,吾等送食可也。”豬聞之,涕淚交流,搖尾竟往徐家,相去四十裏。大業十一年,豬遂死于其處。

  [按]改頭換面,一家不識矣,所以六親畢竟是空。

  救羊救女(《法苑珠林》)

  唐長安風俗,每過元日,遞相設宴。有筆賈趙大,次當設席。其日賓至,見其碓上有汲水繩,縛一童女,年可十叁四,身穿青裙白衫,泣告客曰:“吾乃主人女也,往年盜父母百錢,欲買脂粉,未及而死,其錢現在廚房西北隅壁孔內,今罰我爲羊。”言訖,客谛視之,乃一青羊,而白頭者也。驚告主人,主人問其形貌,宛如亡女,死二年矣。急索廚中,錢猶在焉。于是送羊于僧舍,而合家齋戒。

  [按]錢猶具在,而苦報已償,不幾枉自受罪乎!萬般將不去,唯有業隨身。尤信!

  鞭馬鞭親(《冥報拾遺》)

  唐並州文水縣李信,爲隆政府衛士。顯慶某年冬,乘赤骥馬,並帶骥駒一匹,隨例往朔州赴蕃。時風雪嚴凝,行十余裏,馬不能進。信鞭之數十,馬遂作人語,謂信曰:“我是汝母,爲生前背汝父,將石余米付幼女,故今獲報。此駒即汝妹也,亦爲償債耳!”信聞之,不勝悲泣,乃躬負鞍辔,告之曰:“信是我母,當自行歸家!”馬遂前行至家。信兄弟乃別作廠室養飼,有同事母。常爲其齋僧禮忏,合門精進修持。時工部侍郎溫無隱,岐州司法張金停,俱以丁艱在家,聞而駭異,就家詢之,見馬猶在雲。

  [按]財物之可通融者,無如夫妻子女,乃猶毫不假借如此。然則世之偏憎偏愛,而私爲厚薄者,可爲寒心!

  曹翰宿因(《現果隨錄》)

  蘇州劉玉受,諱錫元,萬曆壬子秋,爲貴州房考官,道經湖廣,夢一長面偉人告曰:“吾宋將曹翰也,前在唐朝爲商,偶過一寺,見法師講經,發心設齋一供,隨複聽經半日。以此善因,世爲小吏,從不失官。至宋爲偏將軍,即曹翰也。攻江州不下,怒屠其城,因此殺業,世世爲豬,以償所殺。往歲,曾爲豬于君之佃戶家,蒙君憐而活之。今君泊舟之所,即我將來被殺處。明日第一受宰者,即我也。有緣相遇,幸垂哀救。”劉驚覺,窺泊舟之所,果屠門也。頃之,擡出一豬,呼聲動地,劉遂贖之。

  [按]此豬放之阊門放生堂中,呼曹翰即應,萬人目擊。

  救物同登(《廣慈編》)

  會稽陶石梁,與張芝亭,過大善寺,放膳魚數萬。其秋陶夢神曰:“汝未該中,因放生,早一科。”榜發而驗,因曰:“事賴芝亭贊成,奈何功獨歸吾!”數日,南京錄至,張亦中式。

  [按]明末,蜀士有劉道貞者,曾作戒殺文勸世。辛酉七月,其友夢至文昌殿,帝君揭一紙示之曰:“此劉生戒殺文也,今科中矣。”寤而語劉,不信;榜發,果如其言。然則欲向青雲路者,可以知所適從矣。

  “或持齋而戒殺”

  [發明]勸人戒殺,猶或相信;若言持齋,未有不以爲迂矣!不知天下唯有食肉之人,所以有殺生之人;亦唯其有殺生之人,所以有食肉之人;二者相爲勾引。世人只緣習見習聞,所以不知不覺。假令每日天將曉時,各得神通天眼,親見無量無邊屠戶,手執利刀,將一切豬羊牛犬,捆縛在地,加以極刑。爾時,一切物類,大聲疾呼,魂飛魄戰,號天而天不賜梯,掉地而地不借孔。瞬息之間,尖刀盡斷其喉;瞬息之間,尖刀盡入其腹;瞬息之間,熱血盡從刀縫噴出;瞬息之間,沸湯盡從刀縫注入。由是注目,則如熱釘烙眼;注背,則如沸鐵澆身;注舌,則如烊銅灌口;注腹則如滾錫纏腰。此時一切物類,因痛極而緊閉其目,因痛極而漸低其聲,因痛極而百骸俱爲伸縮,因痛極而五髒盡若牽抽。俄而,閻浮世界,幾萬萬生靈,頭足異處,骨肉星羅。積其屍,可以過高山之頂;收其血,可以赤江水之流;覽其狀,慘于城郭之新屠;聽其聲,迅于雷霆之震烈。如是所造無量凶惡,其端皆爲吾等食肉所致。然則食肉之招報,亦不小矣。

  萬一此種物類,宿世曾爲吾之六親,將若之何?曾爲吾之眷屬,將若之何?不然,未來世中,或爲吾之六親眷屬,將若之何?更不然,吾之他生後世,同于此種物類;或吾六親眷屬之他生後世,同于此種物類,又若之何?諺雲:一日持齋,天下殺生無我分。若一日不持齋,則天下殺生有我分矣。可不懼哉?據經典所雲,將來過六千年後,人壽十歲時,有刀兵災至。一切衆生,自相殺害,地所生草,利如鋒刃,觸之即死。過七日七夜,其患方除。佛言:從饑馑刀兵死者,皆入惡道;從疾疫死者,多生天上。何以故?以有疾病時,但相慰問,無有毒害屠殺,及相爭相奪之心故。《婆沙論》雲:“若一日一夜持不殺戒,當于來世中,決不遇刀兵災。” 下附征事(九條)

  怨親顛倒(《法句喻經》)

  舍衛國有婆羅門,富而悭貪,每逢食時,堅閉其戶。一日烹雞作馔,夫婦同食,中間夾坐一小兒,數取雞肉納小兒口中。佛知此人,夙福應度,乃化作沙門,現其人前。婆羅門見而怒曰:“道人無恥,何爲至此?”沙門曰:“卿自愚癡,殺父娶母,供養怨家,如何反謂道人無恥?”婆羅門問故,沙門曰:“案上雞者,是卿前世之父,以悭貪故,常墮雞中。此小兒者,往作羅刹,宿生常被其害,以卿夙業未盡,又欲來相害耳。今此妻者,乃卿前世之母,以恩愛深固,還作汝妻。此種輪轉,愚人不知,惟有道人,了了皆見。”佛于是即現威神,令識宿命。婆羅門忏悔受戒,佛爲說法,得須陀洹道。

  [按]都提之父,作狗于其子之家,盜取盤中食(詳《中阿含經》)。旃檀之父,乞丐至于子之門,被阍人毆折一臂(詳《經律異相》)。世間極駭異之事,正世間極平常之事。所以一切有命之物,概不可殺。

  餓狗示報(《冥祥記》)

  劉宋沙門竺慧,新野人,住江陵四層寺。永初二年卒,弟子爲設七日齋供。圓滿之日,有僧道賢,見慧在房前,衣服不異平時,謂賢曰:“君猶不能斷食肉乎?吾正坐食肉,生于餓狗地獄。”道賢懼,未及答,慧複言:“君若不信,試看我背後。”乃回背示賢,見叁黃狗,形半似驢,眼光如炬,有齧慧之狀。賢驚呼,其形遂滅。

  [按]在俗之人,尚當堅持齋戒,況號爲衲子,而猶是乎!其得現形以垂炯戒者,未始非七日齋供之力也!

  一錢薦帝(《隋唐紀事》)

  周武帝,好食雞卵,時有名拔虎者,爲監膳儀司,有寵。至隋文帝時,猶爲監膳。開皇八年,暴死,因胸前暖,未即殓。過叁日,忽蘇雲:“吾欲面至尊,爲武帝傳說。”文帝知之,即召見,輿人負之入,雲被攝至冥,見周武帝先在,冥王問吾曰:“汝爲帝作食,共食白團幾何?”余不知白團爲何物,左右以雞卵對,余惘然不知其數。王曰:“此人不記,當須出之。”帝慘然不樂,忽見庭前有鐵床,並獄卒數十人,時帝已臥在床上矣。見獄卒以鐵梁壓帝,兩肋裂開,有無數雞子迸出,俄與床齊,帝大稱苦,呼吾告曰:“寄語大隋天子,所有倉庫玉帛,昔年亦吾儲蓄,我今爲滅佛法事,受極大苦,可速爲我作功德。”于是文帝下诏,令天下人各出一錢,以資冥福,且命錄其事于史。

  [按]武帝之滅法也,其毒遍流于天下,故其追薦也,亦當遍及于天下。迨至盡天下而代其忏悔,其罪自然消亡矣。昔歐陽公,爲參政時,兼譯經潤文使。嘉祐六年閏八月,公夢至一所,見十人冕旒環坐。因問曰:“君等非釋氏所謂十王乎?”曰:“然。”又問:“世人飯僧誦經,爲亡人修福,有益乎?”曰:“安得無益!”公自此爽然若失,深悔從前排佛之謬(出《歐陽公行狀》及《韻語陽秋》),于是作爲訓子之語,以戒後人(詳《吉安舊府志》)。其沒也,誦《華嚴經》之第八卷而逝(見《金湯編》)。噫,天下之爲歐公者,豈少哉!

  父殺羊女(《冥報記》)

  唐貞觀中,京兆韋慶植,有女早亡,韋夫婦甚痛惜之。後二年,韋欲宴客,買得一羊。其夜,韋妻夢亡女,著青裙白衫,頭簪雙玉钗,泣告曰:“兒在生日,嘗私用父母錢財,今作羊身來償父母。明旦當殺,願垂哀救!”母驚寤,自往觀羊。見羊半體皆青,項膊獨白,頭上有白毛兩點,宛如钗狀。即止家人勿殺,而慶植未知也。適賓至,索馔甚急,大怒廚夫。廚夫畏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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