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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地藏經是 佛對在家弟子的遺教▪P6

  ..續本文上一頁號寶勝如來。若有男子女人聞是佛名,畢竟不墮惡道,常在天上受勝妙樂。”

  庚、布施老病。——校量布施功德緣品:

  “複次,地藏!未來世中,有諸國王及婆羅門等,見諸老病及生産婦女,若一念間,具大慈心,布施醫藥飲食臥具,使令安樂。如是福利最不思議,一百劫中常爲淨居天主,二百劫中常爲六欲天主,畢竟成佛,永不墮惡道”

  古德有言:“一念善,則天堂現前,一念惡,則地獄現前,”天堂地獄之分,在當人一念善惡之間而已。惟“閻浮衆生,舉心動念,無非是罪;脫獲善利,多退初心;若遇惡緣,念念增益。”(利益存亡品)是以地藏經對于地獄苦報,苦口婆心,一再陳說,其所以警策世人者,可謂無微不至!無非期望世人改惡遷善,免受劇苦耳。經中時及業感之言,如:忉利天宮神通品:“當據本業所感地獄,自然先渡此海。”“叁業惡因之所招感,共號業海,其處是也。”觀衆生業緣品:“衆業所感,獲報如是。”“萬死千生,業感如是。”閻浮衆生業感品:“如是等閻浮提衆生業感差別,地藏菩薩,百千方便而教化之。”地獄名號品:“仁者!此者,皆是南閻浮提行惡衆生,業感如是。”“仁者!如是等報,各各獄中,有百千種業道之器,無非是銅、是鐵、是石、是火,此四種物,衆業行感。”等等,不勝枚舉。地獄既是衆生惡業所感,那末,只要衆生不造地獄之業,自然無地獄之感,更不會招地獄之報了。因此,我們對于地獄,可以得到下列的解釋。

  子、地獄本無處所。所言:“大鐵圍山”,所言:“各各獄中,有百千種業道之器,無非是銅、是鐵、是石、是火。”銅、鐵、石、山,是世間最堅硬之器,火是世間最凶猛之物,以形容造大惡業之人,如殺人罪犯等,其心之堅硬,如鐵圍所造之山;銅、鐵、石所成之器;其凶猛如熾烈之火;故死後能感招銅、鐵、石、火、山之報。

  醜、叁業何以稱海?海是以深廣爲體的。叁業是指身、口、意、說。人們自出娘胎一直到老死,其間日積月累所做的身、口、意、無量無邊惡業,其深廣有如大海一般。故稱爲業海。是以世尊嘗說:

  “莫輕小罪,以爲無殃;水滴雖微,漸成大器。”

  世間的大器,自然莫過于海。即以吾國長江大河來說:最初原起于點滴;所積既多,遂成江河,沛然莫之能禦矣。“海水湧沸,”是指所造之業之烈“當據本業所感地獄,自然先渡此海。”“先渡,”是指生時所先作的意思。譬如生時所做惡業,系身所造者,就是先渡身惡業所積成之海;然後據此身本業海,而感地獄之苦。如系口所造者,就是先渡口惡業所積成之海;然後據此意本業海,而感地獄之苦。“海東,”爲什麼不言南、西、北,而言東?“東”是“東作。”書堯典:“平秩東作。”孔傳:“歲起于東,而始就耕,謂之“東作。”其實人們每當東方既白,即出勞作,故吾國又稱工作爲“東作”。是指每日自晨至夕所造的惡業而言。故經雲:“叁業惡因之所招感,共號業海,其處是也。”叁惡業是因,日積月累,招感成海是果;海既如是,山自可知。海非真海,業深成海。海無處所,叁惡業即其處所;故曰:“其處是也。”其,是指叁惡業說的。是經文已說得夠明顯了。

  或謂夜間作夢,也可打人、殺人、或罵人,何以只說白天(東作)?此在善見律:“夢中以心業羸弱故,不感報。”是一最好的答覆。

  寅、“業海”。銅、鐵、石、火,皆是“喻辭”。世尊說法,善用“喻辭”。故曰:“我之說法,如筏喻然,法尚應舍,何況非法。”“衆生以譬得解。”是世尊說法時一貫的態度。如明此義,則叁藏十二部經,易于通達。否則,觸途成滯,無異自鑽牛角尖。例如說地獄苦處,沒有人去過地獄,無法了解;只好用“喻辭”,使衆生“以譬得解”。忉利天宮神通品:“如非威神,即須業力,非此二事,終不能到。”地獄如果真有處所,該人人可去參觀,爲什麼還憑威神與業力?

  我在這裏,舉個威神與業力,能到地獄的有力故事:

  民國四年,袁世凱想做皇帝,深怕章太炎先生反對,先期誘至北京,幽于龍泉寺;先生憂憤之余,夢做閻羅王。當時有報宗仰和尚書雲:

  “仰上人侍者:快接複書,神氣爲開。所問幻夢事狀,今試筆述,願上人評之。去歲十二月初,夜夢有人持刺,請吃午餐,閱其主名,則王鏊也。(王,震澤人。明武宗時賢相。)走及門外,已有馬車;至其宅中,主人以大餐相饷;旁有陪客,印度人、歐洲人、漢人皆與。各出名刺,漢人有夏侯玄、梅堯臣。余問王公:“讀史知先生名德,而素無杯酒之歡,今茲召飲,情有所惑。王曰:“與君共理簿書事耳!梅君則總檢察,吾輩皆裁判官,以九人分主五洲刑事;而我與君,則主亞東事件者也。”余問王曰:“生死爲壽量所限,輪回則業力所牽;大自在天尚不能爲其主宰,而況吾侪?”梅氏答曰:“生死輪轉,本無主者,此地唯受控訴,得有傳訊逮捕事耳。傳訊者不皆死,逮捕則死矣。既判決處分後,至彼期滿釋放後,又趣生諸道,則示非此所主也”。余念此論,頗合佛法,與世俗傳言焰摩主輪回生死者不同。因複問言:“鐵狀銅柱,慘酷至極,誰製此法者?”皆答曰:“此處本無製法之人;吾輩受任,亦是閻浮提人公舉,無有任命之者。法律,則參用漢、唐、明、清及遠西日本諸法,本無鐵床銅柱事也。受罪重者,禁锢一劫;短則有百年。而笞杖之與死刑,皆所不用。吾輩尚疑獄卒私刑,以鐵床銅柱,困苦獄囚,因曾遺人微往視之,皆雲無有。而據受罪期滿者言,則雲確受此痛。”余曰:“獄卒私刑,非觇察所能得,吾此來當與諸公力除此敝何如?”王答曰:“固吾心也。”遂返。明日複夢到署視事。自後夕夕夢之,所判亦無重大案件,唯械鬥謀殺,詐欺取財爲多。如此幻夢不已,而日曜(星期日)之夜,則無此夢。余甚厭之。去歲夢此二十余日;一日,自書請假信條焚之,夜亦無夢。一夕,盡換獄卒,往詢囚徒,雲:“仍有鐵床銅柱諸苦。”因問此具何在?囚徒皆指目所在,余則不見,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爲化現,初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耳。余之夢此,是亦業感也。今春以人參能安五藏,買得服之,並于晚飯後宴坐觀心一小時頃,思欲去此幻夢,終不可得。來示謂不作聖解,此義鄙人本自了然。但比量上知其幻妄,而現量上不能除此翳垢,自思此由嗔心所現故耳。吾輩處世,本多見不平事狀。叁歲以來,身遭患苦;而京師故人,除學生七、八人外,其余皆俯仰炎涼,無有足音過我者。更值去歲國體變更問題,心之嗔恚,益複熾然,以此業感,而得焰摩地位,固其所宜。息嗔唯有慈觀,恐一行叁昧,亦用不著。慈觀見涅槃經,雖說其義,而無其法;亦如竟無從下手耳。想上人必有以教我也。(所嗔之事,有何體性?能嗔之心,作何形象?未嘗不隨念觀察,而終不能破壞。)來示欲編楞伽爲教科書,此書譯本,宋譯文義難調。憨山注亦似未了。唐譯七卷,語調文鬯,似當改用唐譯爲宜。宗門多信宋譯者,以達摩傳授故耳。然達摩時,唐譯未出,自不得不用宋譯;況心印密傳,不在文字,其語可解與否?亦非達摩之所注意。今欲以此教授,則不得離絕文字爲之。鄙意尚謂楞伽是佛法中無上寶典,一切經論,皆不能及。禅宗既以此經傳授,而智者、杜順,各立叁觀,皆依仿楞伽叁自性爲之。(天臺空觀,華嚴真空觀,即翻妄讦自性也。天臺假觀,華嚴理事無礙觀,即隨順緣起自性也。天臺中觀,華嚴周遍含容觀,即正念圓成自性也。然若以此質問二宗,彼必不肯謂其出于楞伽;蓋各宗皆欲自立門戶,以其初祖爲無師自證耳。)是楞伽者,正如阿耨達池,四大河水,皆從此出,豈可汛作教科書觀邪?鄙人研究起信唯識二論,皆已通達。二論即是楞伽注釋;而反觀本經,則猶有未能了者。(依唐譯本,文義可知,其理終有數處未解。)今世居士談佛法者,每趣入神秘一流,實于佛道,相去懸遠。京師亦有二、叁質厚之士,來從問訊;只以法華、涅槃二經,起信、唯識、佛性叁論語之。思與上人對談,竟無其會。去春,因政府窺伺無已,上書請繳還勳位,直往金山披鬁,亦不見許。然審思講解楞伽之事,鄙人終優于其他居士耳。楞伽卷首書四偈,昔張樂全以此自悟。今作八尺紙幅篆書,並以奉上。

  近居憂患,頗讀老子、周易二書,初讀不悟;久習,乃知微文妙義,竟有契當佛法者,前此缁素高材,皆所未悟,乃自鄙人發之,心爲之快。莊子中亦尚有多義,足與佛法相證,近刊筆記一冊,一月後,當可印畢也。究竟向上一關,千聖不異;而又非妄人所說叁教同源者所可附會。唯中庸等書,實是天魔外道;所論不誠無物,誠即根本無明癡相;至誠可與天地參,則成就梵天王耳。此種書,實與基督教伯仲,必不容其妄附佛法也。章炳麟和南叁月叁十日”

  章先生書中所言:可得叁點啓示:

  一、章先生奔走革命,九死一生,鼎镬在前,奮不顧身。其磅礴無前之氣概,足以薄日月而撼山河,即經中所謂威神是。故能獨到獄所。

  二、先生不見炮烙等刑,而罪犯能見,以先生無此業,故亦不招此感。而地獄惟業所顯,亦可得一確證。

  叁、“來示(指宗仰上人來信)謂不作聖解,此義鄙人本自了然。但比量上知其幻妄,而現量上不能除此翳垢,自思此由嗔心所現故耳。”此即經中所謂“業力不可思議。”亦即“習氣難除”之證。經言:“阿羅漢習氣未淨,惟佛方能除盡。”故成佛須叁大阿僧祇劫也。

  總之,業性本空。因“衆生執有,業亦勿失。”毗舍浮佛偈雲:“假借四大以爲身,心本無生因境有;前境若無心亦無,罪福如幻起亦滅。”是以叁藏十二部,皆爲執有衆生而說。如在賢聖,心境兩忘,更何天堂地獄之有。

  第五節 布施功德的修法

  校量布施功德緣品:

  “佛告地藏菩薩,南閻浮提,有諸國王、宰輔大臣、大長者、大刹利、大婆羅門等,若遇最下貧窮,乃至癃殘喑啞,聾癡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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