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ongeng、zhenjinli、linzhenzhi,他們家人看了,他到底有沒有去,爲什麼臉這樣紅?好像活人一樣,比活人更紅。爲什麼?他預知時至。自己本身知道要走了,叁個月前通知。火化以後堅固子。有一粒會閃亮好像鑽石一樣。現在放在他的布店,在?,南華布店裏面,你們也可以去看。
第二位林義豐居士,觀音救苦會的。我小時候常在雙林寺,daochan法師每次罰我盤腿走路。他每次都在那邊,在跟這位法師學醫藥。小時候我就認識他。他開觀音救苦會,他以前做過弘法團。在觀音救苦會起先每個人反對。他這個人沒有脾氣。他們講阿彌陀佛再來。你罵他,他笑笑。我記得法師罵他,他跪下去跟他忏悔、頂禮。你怎樣罵,他說“你不要生氣,等下氣壞身體”。他是這樣一個人,從來沒有脾氣的。有一天他們說林義豐生病在醫院,在國大。我去看他,他肚子腫起來。他睡覺不用枕頭的。我說“義豐,你不大對勁”。他說“知道”。我說“你是癌症”。他知道。末期肝癌。在醫院他還跟人看病。他說“我知道,我想去西方,可是沒人跟我料理後事”。我說“好,我跟你做”。第二個心願“我有個母親,我的母親怎麼辦?”。我說“好,我一起包,我跟你包”。第叁個心願“我要見淨空法師,他講的經很好,自從我聽他講經,我勸每個人念佛,我想見他”。我說好。他說“明天就要出院,去住在萬佛林”。我就請淨空法師過去。淨空法師向他開示;還請一尊阿彌陀佛像,我們四樓念佛堂的一樣,挂在他裏面。他非常高興。那天他很高興。我再去看他。他還有一個心願想出家。以前gao shan法師在時想出家,可是gaoshan法師已經往生了,別人剃度我不要。我說“這樣好,找wufeng法師跟你剃度”。可是wufeng
法師又去了中國。那天說請妙燈法師。那天早上去到時候他在念佛。他說“我這個腳酸,這邊酸”。我說“你時間到了,要不要人助念?”。“我還可以念”。我說“時間差不多了”。他說還可以。我十點半離開萬佛林。我即刻打給觀音救苦會。我問他什麼心事。他講見救苦會和雙林寺以前做佛事的師兄弟。我即刻打給他們“快點去,林義豐差不多要走了”。那一天我說要等到下個禮拜悟峰法師來不及了;快點請妙華法師跟你剃度。他說好,要快。叁點十五他們買了衣服穿了,剔了頭發剩下一點點。妙華法師來跟他念佛、灑淨,頭發一剔,他就合掌“我看不到你們,看到一片金光,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第叁聲還沒念完走了。坐在那邊。我叫他們用一塊布跟他綁住,念,念一陣子,我把他抱在床上做吉祥臥。所以出家人往生不要躺到直直的,應該是做吉祥臥,躺在那邊會比較好。火化有舍利。師父本身有去見過他。那時候第叁屆的同修收棺到時候有去看。因爲中肝癌,臉色是黑色,這個是林義豐。
(下亂碼)......金梅不會做工。我說來我居士林做工,我們給她錢。起薪才六百塊。她一只手打字而已。一只手不可以動。吃飯每個添飯給她吃。我說不可以。給她兩只手吃。我說用兩只手吃。打字一只手都不可以。金梅你要兩只手。她打。她說“木源叔,我做事情比較慢,人家九點做工,我八點半來可以嗎?”我說可以。現在學電腦她是學最快的。她工作最勤勞,從來不講話,打字也是她打最好的。我們親眼看到。所以他的往生度了他的家人,度了他的妹妹。這林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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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的X光看到,你的骨頭全部壞到完了,你的骨頭完全不可以用了,你怎樣走路。她說奇怪,我每天去居士林念佛。醫生都奇怪,你整天去?是!我整天去。醫生說奇怪。回去。再一個時候她病了進醫院,就是在中央醫院。她叫她女兒珊珊打電話給我。她說她母親進了醫院想見你,差不多要走了。我說你跟你媽媽講,我下個拜六就要出國了,要就快一點。那天星期二,我說要就快一點,沒有星期六我沒有空,我跑了。要就快一點。我去看她,我說你快一點。她說“哦!”。她在星期一,星期天晚上她要求一個房間。晚上她女兒,兩個兒子陪著她。她睡了一覺起來,!爲什麼地上這樣多蓮花。他說沒有。有!你看一朵一朵的蓮花。叫她躺著,阿彌陀佛來了,就叫扶她起來拜,拜了兩叁拜,沒有力,因爲病了。她就沒有力。她的女兒說媽媽我們替你拜好不好?好!阿彌陀佛在那邊。拜啊拜,拜到她走。走到時候我去跟她收,我去醫院跟她收。收了放在那邊。我去跟她清洗。整個臉色非常好看。火化到時候有舍利。自己看到蓮花。
師父在弘法團講經到時候,有個蕭愛娣。她的丈夫中肝癌很多年。丈夫本來不信教;四個女兒全部基督教;女婿基督教;蕭愛娣有來弘法團聽經,把師父的卡帶拿去給她丈夫聽。丈夫聽得高興。我太慢認識師父了,非常好。有一天晚上跟他討論佛教,討論時忽然間跳起來,很辛苦。愛娣看了嚇了一跳,快點跟他念佛號,一直念佛號。念到天亮他就好了。愛娣問他昨晚怎樣?他說昨晚有個黑臉,一個紅臉要捉我,好在你一直念佛號,他從牆壁裏面鑽出去了。他說真的,就開始一直念佛。念佛多兩天,晚上,他說阿彌陀佛要來接引我,快點打電話叫女兒他們回來。愛娣打電話給四個女兒,四個女婿回來。他丈夫、女兒、女婿,宗教自由。女婿基督教。可是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幫我念佛,我求你們。女兒女婿,父親啊!好,念佛!念到天亮,他們聞到香味。她的妹妹也來了;就打電話給弘法團,叫她幾個同修去。他們有聽到有音樂的聲音,聞到香味。念佛中午十一點,他念十句,南無阿彌陀佛!第十句念到一半,南無阿!佛!他走了。我去時肚子漲了。普通中肝癌很快的七孔出血。可是我說你們念佛,今天不要收,明天下午才來收。第二天來收,身體完全沒有味道,一點血都沒有。蕭愛娣有寫一封信給師父,報告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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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新加坡有個鎮江會館。鎮江會館的一個副主席叫許書正。他的母親在這邊,每次在樓下幫忙拿米粉。每個叫她qiakim。她病了在醫院。她兒子去看她。她跟兒子說明天早上十點,阿彌陀佛來接引我。她兒子有個是教書的,他們不相信。可是兄弟裏面,母親這樣虔誠,有可能。我們怎樣阻止母親,不要給阿彌陀佛接引去。母親被帶去怎麼辦?父親又走了。他們那天開會,家裏說,好,明天全家動員去醫院,因爲醫院有個房間;把她的床移開一點,大家手拉手,圍著那個床,圍了兩層,看阿彌陀佛怎樣進來。圍著,手拉手,全部手拉手。一群兩群全部圍在那邊。十點一到,他母親說你們走開,阿彌陀佛來了,在那邊。手升一、二、叁,放下來走了。她來找我,她說木源,沒法子,我親眼看到,跟他帶去了。我們圍著她兩個圈,走掉。這是真的有這回事。
(下亂碼)......哥看我們在那邊做,他連采都不采。家人還穿得漂漂亮亮的在外面。只有月群一個人穿著T恤,南無阿彌陀佛,淨宗的衣。我說月群,你要幫忙
你母親清理,你自己看。我就幫她做。做到時候臉色一直變。變到非常非常的紅。她哥哥看一下。他立刻講你們跟她化妝?沒有啊!一點粉都沒有。爲什麼母親的臉變成很紅潤,會發亮,爲什麼這樣?把她?。淨宗很多同修在那邊。每個看了很奇怪,爲什麼變成這樣一個人。他哥哥起先我們在念佛,他說你們在唱卡拉OK。後來到母親這樣,他自己參加一份了。還念得很起勁。不久來參加居士林成爲林友。
(下亂碼)......看我們穿海青很莊嚴,她就穿海青了。她每天穿,不脫。睡覺也穿海青。走路,出門穿海青。來居士林坐的士穿海青。怪物,這個怪物,很怪。她什麼都不會。她看我們敲磬,她買一個磬,就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整天這樣。早上起來就是阿彌陀佛,一直念,念阿彌陀佛。念了差不多一年多,她往生了。她媳婦叫我去。我去了。我問她,她什麼病。她沒有病。她這個人很奇怪。我說怎樣?她每天早上六點多念佛念到八點多,那我七點就上菜市場買菜。我買回來她念完了。她今天早上回來,她還沒有念完,站在那邊。她手是壓住那邊,站在佛臺前站住。我看她站住就不管她,就進去煮飯;煮到十一點鍾出來,又在站住,今天怎麼這樣久。我就去動她,媽!媽!不動!一看,走了。原來是站住,手這樣扶住而已。站住往生。人不是心髒病。我說有病嗎?心髒病?沒有!人很瘦。我看不會超過七十磅。非常瘦、非常小。站著往生。非常奇有。所以念佛往生在新加坡相當的多。如果要講,講不完。因爲我每天有幫忙。我們這邊張秀珍的媽媽,往生的時候,你可以問她。他們?。臉色也非常好看。我也幫他們做。因爲我每次幫他做,因爲我本身要親身下去做,你不可以隨隨便便。一個人往生,我們盡可能叫人助念。要往生前助念。往生到時候跟他助念十二個小時,過後抹身體;然後跟他清理穿到好好。棺材裏面放些香粉,放些蓮花;不必打針;然後把他的身體包上去。我們一邊念佛,香才一根一根放,不好整個倒下去,好像倒垃圾一樣,不可以。也不要急性,一片一片,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很有愛心的放。把香圈放下去才蓋棺。在守喪之中,最好是印很多卡帶跟人家結緣,這是最好的。我不是在家人做,出家人我也做。我每次跟人家開玩笑,我問他們廣洽法師最後一個剃度的是誰,他們不懂。我說是我。丘寶玉在這邊,她師父往生,有些胡須,頭發很長。每個說“木源啊,頭發這樣長”。我說我跟他搞掂。第二天我就跟他剔了。李玉蓮最吝啬的,剃頭刀一只都沒有,又不利;結果剔了兩個洞。我還記得。我用肥皂跟他剔,跟他穿,胡須剔。所以法師去世,也是我剔的。所以每次開玩笑,我說九十歲老法師還是我最後跟他剃頭的。這是真的。我很喜歡做這些。因爲我看到人家往生。所以很多人說修不淨觀,我說你們修不淨觀是理論上,我是實際上。有些女孩子很漂亮,有個莊學西的女兒中紅斑難症,氣色氣孔出血,那個血又紅又白全部出來。肚子一捉全部出來。你們看了身體一個洞一個洞,好像很遺憾。有些自殺死的、跳樓死,腦跑出來的;跌下海死的更恐怖,身體開始臭,眼睛給魚吃掉。因爲我們普通吃魚,喜歡吃魚的眼睛;死在海裏面,魚從我們的眼睛先吃。眼睛比較容易吃,就吃掉。所以要做佛教的喪事,要如法如理;可是不可以拿紅包。每次我去人家給紅包,我說我不可以拿紅包。他說給你一個吉利。我說我要吉利就不可以拿紅包,拿紅包我就會生病。所以向來他們知道我不拿紅包。如果你要捐給我,你拿去做慈善,印經、印卡帶、還是拿去中國建廟,功德回向給他們是最好的。所以我們在做淨宗,我們在修行,不要怕人家射,不要怕助念,不要怕有傳染病。你好好做,沒有。我曾經做一個,他父親死。我去跟他抹。他的女兒很聰明,說“哥哥你不要做,姐姐你不要做,給木源居士做”。我說奇怪,幫忙啊,你父親這樣胖,這樣大條。不要緊,你做就好。做不是做。做完穿好衣服。我問他兒子爲什麼你們這樣,每個作兒子的要幫忙。他說我父親中肺痨會傳染的。糟糕了!你父親會傳染,那我就不會被傳染到?可是我到現在還沒有中過肺痨。我愈做愈健康。我更願意做這種事情,幫人助念。所以很多人說“木源,你早就應該死了”。洪高也在講,他病,他說爲什麼我會比你先死呢,我相信很多鬼在保佑你。我說肯定的。我看人家死看習慣了。可是閻羅王又不要我。我要預備去西方。所以很多同修說“木源你有把握去西方嗎”。我說“我現在種什麼因?你們做什麼因?”。如果我們求往生西方,你種西方的因,你們肯定往生。我相信我現在做的是做往生西方的因,我不是做地獄的因。如果我現在是殺人、放火、騙錢、無惡不做,可能地獄留一個地方等我下去了。如果現在我在修行,做好事,我相信要往生前,我會很快樂。我一定要念佛往生西方。你們每天來聽經,聽師父講經,不換經題,不要求很快,不要求神通,老老實實念佛,相信大家將來同生極樂國,不是我生極樂國。所以我們希望大家在西方極樂世界見面。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