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沒有辦法形容,沒有法子說,只能勉強說是甘露灌頂,從內而外。我們在外面跑了一天,累的一身都是汗,沖一沖澡,讓自己清涼、幹淨,舒服些,畢竟這只是皮上的感覺。而這是徹內徹外,從頂至下,一陣陣清涼清涼,所以不肯甘休,一直把它看完。才知道原來不是佛法辜負人,是大家辜負了佛法,這才有正確的對待。
(問師父兩個問題,一個是布施的問題,一個是供養的問題。我們講最好的布施是法布施。而法供養的“法”是上師菩薩傳下來的,那我們要用什麼供養上師菩薩呢?)
我去印經,把經印出來是法供養。而我自己精進修持,也是法供養。菩提心發展了是法供養,持戒謹嚴是法供養,我自己用功持誦,這都是法供養。自己修持上的精進,是供養上師最好的方法。
(我們施完法後,要不要回向上師呢?)
都用不著,實際上一切都是自他不二。自即是他,上師即是自己,自己即是上師;阿彌陀佛即是自己,自己即是阿彌陀佛。你供養了上師,供養了阿彌陀佛,即是供養了自己。我自己好好修持,即是供養了上師,供養了佛。所以要知道不二的道理,不是割裂成兩個的。這一切一切跟自己,就像水和牛奶一樣。這一杯子倒了水倒了牛奶,水遍滿一處,牛奶也遍滿一處,水溶于牛奶,牛奶溶于水。我們與佛、上師以及一切聖賢,都是同樣個道理。牛奶變好了,水也就變好了;水變好了,牛奶也變好了,這回想是可以,但總不是一味。所以現在我們吃東西,我們吃好一點不是要保養自己,是要供養我們身體的佛。所以這就把我們與佛區別對待的心不知不覺給消除了,身體是個壇城。
有些人即使跟他講,他也不會接受。因爲你的身體是壇城,所以你不可以毀壞它,要尊重它。你要吃好一點的,保養自己,所以密宗有的吃葷,吃好一點,都是做這一種觀想。這是不昧身體的叁根本,叁根本都在我們身體裏面,我們吃東西不是貪口味,是供養我們身體的上師叁寶啊!所以不知不覺生活就跟修持結合在一起,吃的、喝的都在供佛,所以到後頭來是大安樂法。佛法是大安樂法!你看許多禅師都是笑呵呵的,他安樂嘛!
所以在世間上,要慢慢一點點傳布,先從院牆的門進來,再到樓的門,然後進到佛堂的門。所以入門有好多處,不要在牆外頭繞,許多佛教徒一輩子都在牆外頭繞,找不到門。我們在這個地方入門,知道這個道理去修行,路就正了,是直的,直入!兩點之間的直線,飛機這麼飛就快了。你要是從這邊繞一大圈到那邊,從那邊再來,那你就慢了。這個慢是你自己在走彎路,所以爲什麼有快有慢(有漸有頓),實際上是入的問題,看你的交通工具,坐飛機的就快,坐馬車的就慢。車就是乘,大乘小乘都是乘,乘是個譬喻。小乘就是坐馬車,它很難成佛,不知道到哪年哪天,它的乘又小。坐在飛機上的,又快又穩,是大乘、金剛乘。
我第一次學講經就講《金剛經》,那時候講的很轟動,左右街坊都來聽。我的舅父,南梅,聽到我第一次學講《金剛經》,很替我害怕:“他學佛沒多久,敢講《金剛經》?我到現在都不敢講!”般若是很不好講,講得好是可以啓發別人的信心,講得不好就偏空了。偏空之後就無所修,他就搞無修無證;不修不證,他自在去了。就去跳舞,沒有修沒有證,回到凡夫了。所以很難說,容易落到一邊。
《心經》難講,你要把什麼是四谛?什麼是十二因緣?修持方法是什麼?都要說明白,不是幹巴巴介紹名詞就算完了。要介紹苦,苦有多少種,“八苦交煎”,要把八苦講一講。苦的原因是什麼?是集。我們知苦就要斷集,入滅就要修道,這樣來說,先要斷集,就變成集苦道滅。因爲苦從集開始,修道得到寂滅。他這個講法講的好,有個外道就跟他辯:“你是佛的弟子,怎麼違反佛的話?佛講的是苦集滅道,你怎麼說是集苦道滅?你這不成立,違反佛的教言!”當時沒有人替他反駁的,他自己也反駁不了。大家也說“你看看師父都這麼說,你說的跟師父不一樣,你錯了!”所以宣判他失敗,他難過地把自己的咬舌自盡。後來有個大德證明他說的沒有錯,判他錯誤的是個錯誤的判決,爲他來平反。所以苦集滅道就有許多內容。
十二因緣,這是緣覺所修的法,過去的因得現在的果,現在的因到未來的果。輪回的因果,無明、緣、行到老死,這十二種因緣,你要一層一層的說清楚。講《心經》,這些都要給人說清楚。
“轉識成智”,八識是什麼?四智是什麼?你都要講清楚。“無智亦無得”,你說轉識成智,轉到最後“無智”。《心經》跟《金剛經》一樣的道理,阿羅漢不起四念證阿羅漢,佛也是不起四念證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沒有這個想,那不是說根本沒這個果位。佛是成了佛,佛是沒有“佛”這個字眼我成了佛,佛是這樣才成了佛。沒有成佛之想才是真實成了佛,這地方才難得,才恰恰體會如來真實義。而我們總是一體會就偏了,不是偏有,就是偏空。所以我們要校正過來,多知道些聖言量,請教善知識。而求法、求咒這些都是枝節上的問題,大家在這上頭忙得很多。修什麼什麼法,這都是在事相上。比如大家不去對正這個表,看自己的對不對、准不准,標准點對不對,這才是修行的最主要問題。所以不要貪多,修好多好多的法。你的表時間不對,飛機都開走了,這不得了!所以我們要常常對時間,這樣將來一些粗細的問題都能解決,這是我們修行要注意的問題。
至于自己怎麼選擇師父?用世俗的眼光,決定是會挑錯的!所以必須得提高自己。師父是不是正知正見?是不是大圓滿見?至少你也要知道大圓滿見是什麼內容,不然你怎麼會知道。大圓滿見有親有疏,“一切聖賢皆以無爲法,而有差別”。哪一個親一點,哪一個疏一點,這一切都跟自己真實的水准分不開。密宗求師父加持,有這一層體會,佛用他的神通、願力加持,這樣一來地球全都沒有人類了,都成佛了,沒有地獄餓鬼畜生了。佛是一律平等的,不是你給我磕頭,我才加持你。通通都加持了,不就都成佛了?所以這不可偏,這是加持的根本。如果一味地依靠加持,自己這方面不能相適應的話。我們天天都在佛菩薩叁寶的加被之中,佛菩薩叁寶對我們的加被是不斷的,從來沒有一個時間是停止的。大勢至菩薩就在這個世界攝受衆生,十方叁世諸佛如母憶子,阿彌陀佛在想我們,叫我們回去。我們都在加持之中。但是我們“子若逃逝”,離家出走了。我就是不回家,天天在舞場跳舞,媽媽想你有什麼用?所以還是要自己。也就是佛之憶子心、加持,從來沒有間斷過,我們的憶母心跟佛之憶子心一樣的時候,什麼問題都沒有了。這是相互的。
佛的憶子心跟上師的加持是一回事,沒有間斷的。今天有個上師,如果你供養他兩條金子,他就念咒祈禱加持你,可能起個作用,但作用是非常微小的。上師出于無量的大悲心,對于一切加持。由于你的精進,上師常常憶念到你,關心到你,這是不共加持,不一定要作法。所以很多在事相言說中,要理解沒有言說的,超過文字的,在修持中要體會無修的意思。所以這是出格的事,一般都是在格子、框框裏頭,要作出格丈夫的事,不是普通的大丈夫,要作出格大丈夫事。所以說“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所能爲”,就是指這個意思。“出家是大丈夫事”,女子一樣也能作大丈夫,女中的丈夫。“非將相之所能爲”,不是國防部長總司令、國務卿、宰相他們所能做到的。那我們是在家人,要怎麼著?要心出家。真正出家要身出家,心也要出家。現在許多出家人,身是出家了,心並沒有出家,這利益是表面的。我們在家人雖然身沒有出家,但是心出家了,功德一樣不可思議的。所以出家是否是換一身衣服,這是次要的問題,重要的是心出家。像維摩诘居士,他有家園,也有眷屬,但是他一切不留戀,這是心出家。維摩诘居士當時跟釋迦牟尼佛確實是平等平等,他是金粟如來。一個現居士身,一個現法王身,但覺悟上是平等的。當時還有賢護,他的功德福報都是不可思議,像賢護這樣的大居士很多很多。到了唐朝有龐居士,很多出家人都向他求教。到了清朝出家人從雍正皇帝那裏問法,得到開悟的很多。皇帝裏頭禅宗最深的就屬于雍正;人家都說雍正幹了許多的壞事,但是在佛門裏頭雍正造詣獨身,是真開悟了。
(問:他開悟了,爲什麼還這麼殘忍?)
華嚴經五十叁參裏面有一個善知識叫五眼珠王。五眼書王他的護城河都是血水,城牆上挂滿了死屍,他殺得很厲害。他是善知識,善財還是參拜了他。這是具體的環境造成的。像諸葛亮他這個人不殘暴啊,但是他接管了四川以後,他的刑罰很重。有人跟他說漢高祖得了天下以後,都把約法叁章的法給廢了,你的法幹嘛還這麼嚴?他說不行,過去劉璋懦弱,紀律很壞,治亂世要用典刑,要用很重的刑罰。所以諸葛亮死後,全四川的人都自動爲他戴孝,白布戴久習慣了,也就拿不下去。所以四川人對諸葛亮感恩很深,但是他所用的刑罰很重。諸葛亮在我們中國曆史上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學養也很深,“淡泊明志,甯靜致遠”,但是他用很重的刑罰。五言住王也是一樣,他只有用這樣的殺伐,才能使更多人生活、安定,社會更好,他是善知識。所以我們的“誅法”在這裏找到依據,我們的“雙身法”在華嚴經也找到依據,妓女是善知識,你要從這裏去融會。
爲什麼要有“誅法”?以“誅”爲度,他要破壞佛法,他要造這麼大的孽。在他破壞之前,把他的肉體消滅,把他的識神度脫了,這樣對佛法,對于他本身有多大的好處。所以從最大的慈悲心,最大的利他心出發,修“誅法”相應會很快。不是喜歡現威猛相,喜歡降服別人。我聽說有一個人跟別人借錢,人家不借給他,就修“誅法”,修“金剛盔甲”,這樣搞的話,就一塌糊塗了。所以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人是很大的關系,所以我們把“見”調整好,修什麼法都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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