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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世界▪P16

  ..續本文上一頁惡業,製造毒藥的就是這類愚人。

  在湖北黃梅縣有一工廠生産一種毒性極強的毒藥,這種毒藥用蠟封製,象子彈頭,可在很短的時間內使獸類中毒致死。曾有一青年把這種藥夾在肉包子裏,放在狗經常出沒的地方,不久一條肥壯的黃褐色的狗跑過來,用鼻子嗅了嗅肉包子,然後張口就咬,就在此一瞬間,狗身體劇烈顫抖著,吐出咬爛的肉包子,搖晃著向前挪了幾步便栽倒在地。狗的嘴裏不斷流出大量的涎液,睜著恐怖絕望的眼睛,臉上淌滿了淚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只有一絲微弱的氣息,這樣經過幾個小時的折磨後,它便死去。

  在江蘇,浙江一帶,有些從事捕撈業的人使用一種麻醉藥,這種藥只對無骨動物如蝦等起麻醉作用。捕撈者將藥撒在河、塘中,過大約半小時,許多中毒的蝦一只只浮出了水面,有氣無力地折騰幾下便不動了,撒藥的人用網具很輕松地把蝦撈出來。被撈的只是較大的蝦,而有許許多多難以計數的小蝦被毒死而沒有被撈出。

  毒殺老鼠是藏地與漢地很普遍的現象,美毒劑是一種毒鼠藥,其毒性很強。在青海、四川石渠等地,人們常用這種毒藥來毒殺老鼠,有無數的老鼠在很短的時間內被殺掉。

  據報道(《南方都市報》1999年8月23日)一九四二年五月一日,侵華日軍在中國雲南保山縣境內發動了一次慘絕人寰的細菌戰,造成雲南六十六個縣內霍亂大流行,死亡人數超過二十一萬。

  人們使用毒藥毒殺動物,最終也會毒殺人類自身。

  養蜂專業戶

  世間人爲了生活,有從事農業生産的,有從事工業生産的,也有經商的等等。在各行各業中,我們應當有所選擇,而選擇的關鍵是要遠離殺生。養殖動物,直接或間接地造作殺業。

  曾有一位尼師,在出家前,她家養了很多蜜蜂。她說,家中最初的一箱蜜蜂是在她六歲的時候,父親的朋友送的。據說蜂蜜對身體有利,且"蜜蜂蟄人也會治病"。從那時起,養蜂成了她家的第二産業,由一箱逐漸發展到五箱、十箱……,等她讀高中時,已經有四十多箱了。她爸爸只要一有時間就和她媽媽研究怎樣提高蜂蜜的産量,怎樣取蜂王漿、花粉。蜂王一般能活叁年,工蜂只活四十天左右。冬天,蜜蜂冬眠,等春天到來時要死掉很多。夏天工蜂很勤勞,每天都嗡嗡地飛來飛去,忙著采花粉釀蜜。等蜂匹中蜜滿了以後,便將蜂蜜取出。取蜜時要殺害很多小蜜蜂和蜂卵。取蜂王漿時又要殺害很多小蜂蟲。蜜蜂的成長分四個階段:蜂卵、蜂蟲、蛹和蛾。蛾就是蜜蜂。爲了培養蜂王,把蜂卵放在特製的蜂匹上,工蜂知道那是將來的蜂王,就會爲其做特製的漿液,就是蜂王漿。蜂蟲沒成蛹之前,它的臥室裏全都是蜂王漿,然後用小鑷子將蜂蟲夾出來,這些蜂蟲就會死掉,王漿就是這樣得到的。在她家養蜂的十年當中,她的父母爲了獲取蜂蜜和王漿,不知殺死了多少生命。

  在她讀高中二年級時,家中的四十多箱蜜蜂突然全都死掉了,黑壓壓的一片,好淒慘!從那以後,她的父母便結束了養蜂事業。

  對于世間的營生産業,有智慧的人應當詳細抉擇取舍,養豬、養雞、養魚、養鼈等固不當作,而養蜂、養蠶也不應爲,打獵、捕魚、屠宰更不能作。因被養動物多被宰殺而死亡,況且這些動物若造作惡業,主人也有一份。比如,放養綿羊,綿羊吃小蛇、青蛙、鳥蛋等小含生;春天毛紡時,每只羊的身上約十萬微小生命全部喪生;綿羊最終被殺,主人享用它們的皮肉。所以,華智仁波切說:"擁有百數以上羊只的主人必將墮一次地獄。"爲了生活,世間許多産業可以作,何必選擇種種造罪的行業呢?

  慘死的蠍子

  在茫茫的人海中,了知生命價值的人如鳳毛麟角,而精通殺生害命的人卻極多,且手段花樣百出。

  傍生被人殘殺的方式有多種:有的葬身于滾燙的油中;有的被活活燒烤致死;有的被宰殺;有的被電擊而死;有的被生吞活剝……它們所感受的如地獄般諸多痛苦都與人類那難以滿足的貪欲有著直接的關系。人們爲了滿足自己的貪欲根本不顧這些無辜傍生的痛苦。更有甚者,持諸邪見殺害傍生,以手段殘忍爲能事。這些已泯滅了人性的人根本不相信因果的道理,然而不管信還是不信,因果仍是無欺地存在。

  蠍子在中醫裏叫作金蟲,據說對風濕病有一定的治療作用,于是不少風濕病患者喜歡用蠍子治病。大量的蠍子爲此而遭殘殺。對蠍子,人們想出了各種各樣的炮製方法,其中較爲普遍的是水煮日曬。大致的過程是:先逼蠍子喝足鹽水,然後將其放進滾燙的開水中煮,蠍子在沸水中輾轉翻身,苦不堪言。這樣活活將其煮死後,再拿到烈日下曝曬……如是慘死的蠍子成了人們治病的"良藥"。

  還有一種醉蠍的炮製和食用方法更是令人觸目驚心:先將活蠍放入白酒中,讓蠍子在痛苦的掙紮過程中,慢慢地喝醉酒,然後將其活活生吃。這與羅刹真是無有差別。無辜的小生命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人生吞活吃,糊裏糊塗地就到了後世,實乃可憐憫者。然而,更爲可憐的是那些不信因果、執迷不悟者。如是毫無悲憫之心,爲己私欲肆意殘殺生靈者,今生來世必定要爲此而付出沈重的代價。曾有人在吃醉蠍時,被蠍子蜇中喉腔而一命嗚呼,非但沒有達到治療疾病的目的,結果反而賠上了自家性命。

  九九年我去新加坡,在一家餐廳曾親睹廚師把一種類似蠍子的動物的足剪掉,然後放在油中煎炸,目不忍睹,那一餐我吃了一點別的菜,就匆匆離去了。

  自古以來就有不少人通過戒殺放生得以祛病延壽,而殺害生命只能導致短命多病,從未聽說過殘害生命反而能治療好病痛的。了解這些道理之後,希望大家不要再損害自己--殘害生命是對自己極大的損害!

  農家人的自白

  我,終于告別了那段迷茫、顛狂、殘酷的生涯,走向了覺悟人生的光明之路。

  在那顛狂的歲月裏,我不知作了多少令人發指、毛骨悚然的殺生惡業,真是不堪回首。

  我生長在農村,農家人善良、純樸、勤勞與大自然的許多生靈相依爲伴,過著惬意舒適的生活,宛如夢幻中的世外桃源。我記得,平日從不見有殺害生靈之事。逢年過節,農家人迫不得已才殺家禽之類,以款待親友。隨著歲月的變遷,我中學畢業後,僅隔十年,社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雞鳴狗盜之徒已司空見慣。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現在若不來兩手殺雞打狗的絕技,那簡直讓人瞧不起,被人嘲笑爲跟不上形勢的落伍者。我作爲剛步入社會的青年,爲了跟上形勢,自然也就同流合汙了。再說,年輕人都喜歡逞強好勝,哪有不想做英雄的呢?比起童年,我實在變得太快了,不知不覺中就喪失了純真與善良,學會了不少偷雞摸狗的勾當。到後來,用獵槍已經有點不夠"勁",要親自活抓,巧妙殺死那才算"能。"一次,我毫不費力地就抓了一只約一公斤的小鴨子,不需任何刀具,只是將右手中指從胸部的最薄處捅進胸腔,摸准心髒,用指甲將心髒的根部使勁一頂,那無辜的幼小生命,將腳蹬了幾下,一陣抽搐,就死了。我得意地笑了一下,手上鮮紅的熱血往羽毛上一擦,毫不在意地將它往地上一丟,兩手一拍,算是完事了。而後操起農具繼續幹活,好象什麼是都沒發生一樣。

  以前,農家人殺雞鴨之類的家禽,還是有諸多講究的。至少要念一些祈禱和忏悔詞,然後再宰之,純樸的善心還是有的。現在的人就太麻木不仁了。有一次,我們幾個年輕小夥子抓了一只大白鵝。其抓法也是很殘忍,裝著悠閑的樣子靠近它,然後趁其不備伸手抓住它的脖子,鵝還未來得及叫上一聲,就已被逮住了。回家後只用一刀,就使它身首分家了。我看都不看,刀一甩就去喝茶。至于用毒藥、獵槍來殺生及高壓電、羅網捕魚等等,殺法簡直太多了。新時代農家人餓狼般的眼光已投向了那些曾令人見而避之的飛禽走獸等。甚至以前人見了就惡心作嘔的鼠、蛆、飛蛾、蒼蠅等,今日也在劫難逃。

  可憐的生靈啊!如今上哪裏再找回那昔日的安甯呢?往昔的大德都是慈悲地對待衆生,雪域著名的瑜伽母斷法的祖師瑪吉拉准曾雲:"我看見瀕死的衆生時,便生起了猛烈的大悲心,何況說食其肉?"而如今世風日下、道德淪喪、人心衰微,一反常態的人們將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無辜生靈,采取的是全方位的大屠殺並大啖其肉。往昔那"鳥語花香"的曆史已不複存在。"文明"的人類賜給它們的是膽戰心驚、魂飛魄散的厄運。

  時世變遷無常,一切善惡都是由心所造。人可以由善良轉變成殘酷,當然也可以由殘酷轉化爲慈悲。只要我們能覺悟到這一點,痛改前非,迷途知返,喚醒我們本有的仁慈,還給蒼生一個祥和甯靜的家園,那美好的世界不就回到我們的身邊了嗎?

  魚的遭遇

  美麗的雪域藏地有很多天然的湖泊和河流,種類繁多的魚類在那裏自由自在地生活著。藏族人由于受到觀世音菩薩的大悲加持,從來都不會想到要去傷害這些魚類,更不會捕魚來吃。可是在其他地方魚類的際遇就沒有這樣好了。在內地,同樣分布著衆多的江、河、湖泊、水庫,同樣生存著種類繁多的魚類,但這些魚類卻成爲人們捕殺的對象。

  捕魚的手段可謂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在池塘或水較淺的地方用撒網把魚扣住,再拉出水面;水深的地方則有拖網、挂網等;爲了捕小魚及蝦,則有抄網、擡網。此外,人們還設計了種種籠子,誘魚入籠。還有人用魚叉叉魚,這是一種比較古老的方法。有人在比較窄的地方用木頭修一道攔水壩,留幾個出水口,在出水口的地方安置網具,魚就會自投羅網。還有一種放滾鈎的方法,把幾千枚大魚鈎沿江河放入水中,這種方法專捉大魚。一九九叁年夏天,漁民在松花江裏捉到一條大鳇魚,魚身上挂滿了魚鈎,血肉模糊,直到魚筋疲力盡了才被拉上岸。還有人利用魚的回遊習性大肆捕捉。在中俄交界的烏蘇裏江,出産一種大馬哈魚,到了産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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