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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陰骘文廣義節錄卷下(周安士)▪P2

  ..續本文上一頁往白太子,太子曰:“布金滿園,吾當賣汝。”須達喜曰:“園屬我矣!”遂運金布地,須臾將滿。太子曰:“吾戲言耳。”須達謂太子之言不當有戲,堅意買之,太子不取其金,共以此金,造精舍一千二百所。捉繩定基之際,舍利弗忽笑。須達問故,答曰:“汝方于此經營佛宇,而汝將來所受福報之天宮,此刻已先成就。”因借道眼,與須達觀,須達大喜,乃問何天最樂,舍利弗言:“第四兜率天,有彌勒菩薩,現在說法。”須達言:“吾願生此。”精舍告成,王及大臣,士庶男女,十八億人,共來迎佛。世尊入時,放大光明,諸天伎樂,不鼓自鳴,盲聾喑啞,皆得六根具足。

  [按]此即祇樹給孤獨園也。園中之樹,皆只陀太子所施,故曰祇樹。須達恒周給孤獨,故曰給孤獨園。

  修塔獲果(《出曜經》)

  迦葉佛涅槃後,以舍利起七寶塔,歲久塔壞,無人補治。有一長者,告衆人曰:“佛世難遇,人身難得。雖得人身,或墮邊地,生邪見家,又遭墮落。吾等不可失此良緣。”遂率九萬叁千人,共治故塔,乃同發願:“不墮叁塗及八難處。見釋迦文,初會說法,皆得度脫。”其後命終,盡生天上,遇釋迦如來出世,果符宿願。

  [按]佛言:“爾時爲首者,即瓶沙王是也,生摩竭提國;見佛聞法者,即九萬叁千人是也。”

  天人散華(《雜譬喻經》)

  昔有四姓家子(天竺國四大姓),爲離越(羅漢比丘),作一小房,僅可棲息,複爲其作經行之處。後其人命終,生忉利天,所居宮殿,周匝四千裏,自知宿因,持華散于離越屋上,自言“我僅作小泥屋耳,不謂得果如此,是故特來散華也(梵語首陀,此雲農夫,即第四姓,四姓家子,乃種田人也)。

  [按]舍利弗見一天人,散華于死屍之上,極其恭敬,問之,天人曰:“此吾故身也,由在世時,孝養父母,恭敬沙門,廣行衆善,令吾享此天福,故散華耳。”須臾,又見無數惡鬼,各鞭一死屍,問之,惡鬼曰:“此吾故身也,由其前世殺生、偷盜、邪淫、妄語,忤逆二親,毀謗叁寶,令吾今日備受衆苦,是故鞭耳。”然則離越之屋,宜其有香華散于上也。

  同爲夫婦(《雜寶藏經》)

  舍衛國有一長者,建造塔寺,命終生天,其後妻因憶夫,常掃其夫所造之寺。一日,其夫遙語之曰:“我是汝夫,以造寺功德,得生天上,見汝憶我,故特下來。奈人身臭穢,不可複近。汝欲複爲我妻,勤供佛僧,修掃塔寺,願生我天。”婦如其言,命終之後,果生彼天,複爲夫婦。同來見佛,佛爲說法,得須陀洹果(七生天上,七來人間,便斷生死)。

  [按]經雲:掃僧坊一閻浮提,不如掃佛塔一手掌。然則掃塔之功,亦大矣。

  難爲夫婦(《分別功德論》)

  舍衛城中有夫婦二人,敬信叁寶,無有子息。其婦早亡,生忉利天爲天女,端正無比。因念世人,誰堪爲我夫,即以天眼觀,見故夫出家年老,日日掃除塔廟。遂以光明,照夫令見,勉以精進升天,還爲吾夫。其夫因婦生天,倍加精進。天女複來見雲:“君得轉勝于我,我不能得君爲夫矣!”比丘聞已,愈加勇猛,遂成羅漢。

  [按]福業相等,方爲夫婦。可見婦人之從夫爲榮辱,皆自己之宿業使然也。

  舍宅爲寺(《金湯編》)

  宋範仲淹,字希文,廣修衆善,笃信佛法。凡所莅守之地,必造寺度僧,興崇叁寶。與琅琊覺禅師,薦福古禅師,最厚。初讀書長白山,于寺中得窖金,覆之不取。及貴,語僧出金修寺。又嘗宣撫河東,得故經一卷,名《十六羅漢因果頌》,公爲之序,授沙門慧哲流通。晚年以所居宅,改爲天平寺,延浮山遠禅師居之(蘇州府學亦其所舍)。仁宗朝,累官樞密,參知政事,追封楚國公,谥文正,子孫簪纓不絕。

  [按]家舍田園,不過暫時逆旅,樂得以之修福。晉鎮西將軍謝尚,因父鲲之夢而免難。永和四年,舍宅爲莊嚴寺(出《建康錄》)。中書令王坦之,舍其園爲安樂寺(見《搜神記》)。刺史陶範,于太元初,舍宅爲西林寺(出《晉書》)。李子約,歲饑設粥,全活數萬,後舍其屋宇爲佛寺(見《法喜志》)。王摩诘,以喪母,表請辋川之地爲佛寺。白樂天,王介甫,亦皆以所居,施爲梵刹(各見本傳)。較之後世刻剝他財,經營大廈,甘爲不肖子孫拆毀,不舍分文修福者,不啻神龍之于蝘蜓矣!

  “舍藥材以拯疾苦”

  [發明]閻浮提中,共有萬種樹,八千種草,七百四十種雜藥,四十叁種雜香,百二十一種寶,皆足以濟人。而于疾苦尤急者,則惟藥材耳。以藥濟人,舍也;以方給人,亦舍也。貧人不與計利,舍也;勸人不賣假藥,亦舍也。舍之爲術多矣,存乎拯之之心耳!末世之疾病,漸漸增添;末世之良藥,亦漸漸減少。且如小兒痘疹,生于晉魏以後。箭風之病,起于順治末年。近時初生嬰兒,多生螳螂子于兩腮,剖而去之,兒方飲乳得生,否則一兩日辄死。此余成童以前,所未嘗有也。萬年以前,水味之厚,同于乳酪。耆婆(天竺國之王子,醫中之聖也)在時,猶有藥王樹一本,能照見人肺腑。有明之世,上品人參,多成形像,其價止與白金相等,今則價高四五倍,而色味反不如矣。將來五千年後,人壽二十歲時,疾疫災起,死亡積野,過七月零七日,其災方熄,彼時尚無甘蔗糖鹽之類,而況參苓桂附乎!《婆沙論》雲:“若以一阿梨勒果(不必專用此果,特偶舉之耳),奉施病僧,于當來世中,決不遇疾疫災。”

  疾苦之生,非生于生之日,必有所由生。《大方廣總持經》雲:“以惡眼視發菩提心人,故得無眼報。以惡口謗發菩提心人,故得無舌報。”《梁忏》雲:“爲人喑啞,謗毀人故;爲人短小,輕蔑人故;爲人醜黑,遮佛光明故;身生惡瘡,鞭撻衆生故。”《法華經》雲:“水腫幹痟,疥癞癰疽,如是等病,此人夙生謗斯經故。”獲罪如是,可知有一種病,必有一種致病之由。施舍藥材,救于已病之後;勸其不造惡業,救于未病之先。一是聽訟猶人,一是使民無訟,並行不悖可也。 下附征事(二條)

  多劫無病(《付法藏經》)

  薄拘羅尊者,于毗婆屍佛出世時(此過去莊嚴劫中第九百九十八尊佛),本一貧人,見一比丘患頭痛病,發至誠心,以一阿梨勒果施之,其病頓愈,由是九十一劫以來(即人壽一增一減之小劫),在天上人間中,常無病苦。

  [按]在俗之人,當年老疾病時,尚有妻孥奉養。獨有僧尼臥病,則所求阙絕,舉目無親,最爲淒慘。所以經言供養病僧,其福最大也。

  瘡發人言(出《漢書》及《水忏緣起》)

  漢景帝時,七國驕恣,吳王且有反謀。晁錯慮其爲變,勸帝稍削其地。七國聞之,遂反。帝憂懼,方議征討,而吳相袁盎,與錯有隙,乘機勸帝誅錯,遂腰斬之于東市。仆射鄧公,上書訟冤,帝始大悔,然已無及。至唐懿宗朝,有悟達國師者,未顯之日,與一僧邂逅于京師。其僧有惡疾,衆共惡之,而悟達禮遇有加,略無厭色。後分訣時,僧感其意,乃囑曰:“子後有難,可往西蜀彭州茶隴山相尋,其山有二松爲志。”悟達居長安,德望日著,懿宗禮爲國師,賜沈香座,恩寵日隆。忽生人面瘡于膝,眉目口齒畢備,飲啖無異于人,痛苦萬狀,良醫莫識。忽思及病僧語,徑往茶隴山。到已薄暮,四顧彷徨,遙望煙雲間有二松,遂趨之,見僧果在,告以所苦。僧曰:“無傷也,岩下有泉,翌旦濯之,當即愈耳。”黎明,童子引至泉所,方掬水間,瘡即大呼曰:“未可洗,我尚有宿因欲說。師博及古今,曾讀《西漢書》所載袁盎殺晁錯事乎?”師曰:“曾讀。”瘡曰:“師即袁盎,我即晁錯,腰斬東市,其冤如何!我累世求報,而公十世爲高僧,精嚴戒律,欲報無由。今受人主寵遇,利名心起,于德有虧,故能相報。即蒙迦諾迦尊者,洗我以叁昧水,不複與汝爲冤矣。”悟達聞而凜然,即握水洗之,其痛徹骨,絕而複蘇,瘡因平複。今相傳《水忏》叁卷,乃師瘡愈後,所述爲忏法也。

  [按]迦諾迦者,世尊弟子羅漢也。國師相與時,但見爲病僧耳,烏知其爲異人哉!迦諾迦之號,反因瘡所言而知之。此種業報,夫豈世間之藥,所可療治乎!

  預絕諸病神力

  謹將大醫王,澤及後世之藥,錄出各種神方于後。

  預絕惡瘡瘋癞神方  居官不妄笞人,不鞭撻奴婢,不毆撲異類,不以穢手觸經書,布施膏藥,不鄙厭身生惡瘡者。

  預絕盲聾喑啞神方  不欺盲聾喑啞人,流通佛語,施香燈油,不視淫殺之事,不窺人于隱密,不以惡眼視父母師長僧尼,明目之人不習蔔筮以妨瞽者之業,不遮閉禽獸之目,不聽妻妾之谮以疏父母,不聽信邪說,不竊聽人隱亵事,不信人死斷滅無有應報,不謗叁寶,不竊議君親師長,不以利口顛倒是非。

  預絕虛勞怯弱神方  事親服勞不倦,禮拜叁寶,周給病僧,能代病者之勞,不盡奴婢及下賤人力,能節耕牛乘馬之力。

  預絕短命夭折神方  孝養父母,戒殺放生,不畜豬羊雞凫等物,不造殺生器皿,勸屠人庖人打鳥人等改業,印施戒殺放生因果善書,醫道不精不敢應世。

  預絕妻子離散神方  不毀鳥巢,不掘獸穴,不捕蟋蟀。

  預絕牢獄閉系神方  不輕訟,不籠閉鳥獸,不畜蟋蟀,不造刑具,不造豬欄鳥籠及關閉蟲魚之物。

  預絕貧窮苦楚神方  養親不敢計所費,齋供僧尼,周恤親黨,布施貧窮,貧人不與計利,不拒假(*同“借”)貸,不取非分財物。

  預絕容貌醜陋神方  事親有婉容,和顔奉尊長,塑畫佛像,修補佛像,施香燈油,勸人息訟,謙恭接物,不以暴怒淩人,不鄙笑六根不具之人。

  預絕愚癡邪見神方  尊信叁寶,敬惜字紙,崇重師傅,受持讀誦大乘經典,親近有德高僧,發明叁世因果之說,刪削謗佛之書,誨人不倦,不輕鄙無智之人。

  以上各項,俱兼自作,教他作,及贊歎隨喜作。

  “施茶水以解渴煩”

  [發明]人知饑足以喪身,不知渴亦足以致病。少壯者猶可,而在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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