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得好好的,吃啥素念啥佛嘛!信佛連話都說不到一起,太沒意思了。”又想:吃素已讓我止住了,我還得想辦法把她的念佛給止住。但是念佛隨時隨處都可以念,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能止住。左思右想,丈夫終于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有了!我要讓她做壞事、造罪,她就念不成佛了。”丈夫雖然不信佛,但是也知道念佛的人要行善積德,要做善人。要是她做不了善人,不就是沒有資格念佛了嘛!不能吃素,不能做善事,光念佛,佛祖也不可能要她;那她自己就會自動放棄念佛了。
丈夫便幹起殺豬賣肉的行當,每天清早強製妻子幫他按住豬腿。妻子無奈,心驚肉跳地按著豬腿。丈夫殺完豬,又故意說道:“殺豬的沒罪,按豬的有罪。”妻子聽到,如同肝腸斷裂般的傷心。
果然,當天就沒聽到妻子的念佛聲了。丈夫很得意此招靈驗,而每次殺豬照例要妻子按住豬腿。從此豬遭慘殺的嚎叫聲代替了念佛聲,再也沒聽到妻子念過一句佛號了。
這樣過了叁年。一天,妻子把家中裏裏外外、床單被褥,都洗掃得幹幹淨淨、收拾得整整齊齊,像大過年似的,滿心歡喜。丈夫覺得很奇怪,便問:“看你這樣子像是要出遠門,你要做什麼?”妻子說:“我要回家了。”丈夫莫名其妙,說:“你的父母早已不在,娘家已沒人了,這兒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個家?”
妻子說:“我實話告訴你,我要回的家,不是你說的家,我要回西方極樂世界去了。你這個人存心太壞。我本來想做一個吃素念佛人,你讓我不能吃素。不能吃素,念佛也好!你又叫我幫你按豬殺,而且每次都要說:“殺豬的沒罪,按豬的有罪”就是故意存心破壞我念佛。我見你壞得不可理喻,還不知要做出何等壞事,所以再也不當著你的面念出佛來。幾年來,我一直在心裏念佛,我按住每一頭豬時都在心裏念佛祈求:豬啊!我實在是罪業深重救不了你,就讓阿彌陀佛快快把你接往淨土吧!一直念佛直到豬斷氣爲止。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年經我手按的每一頭豬都已往生極樂世界。爲了感謝我給他們念佛,叁天後他們全部都要跟隨阿彌陀佛一道來接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
丈夫一聽,簡直是天方夜譚,還以爲妻子神經不正常,便用手探探妻子的頭說:“你是不是發高燒燒糊塗了,說別人我不知道,說你我還不清楚嗎!我殺豬你按腿,你還想去極樂世界?”便當笑話一般,出去對鄰裏四處人說:“我老婆頭腦不正常了,說她叁天後要去什麼極樂世界,還說豬也去了,還要同佛一起來接她。真是聞所未聞!誰都不願死,都想好好地活著。哪有這種人,還高高興興地去死呢!”
鄉下人好奇,聽聞此言,都想到時候看個熱鬧,也好一探究竟。
第叁天,丈夫一起床便聞到滿屋異香,覺得很納悶,滿屋找遍不知香從何來。忽然想起這天正是他老婆說要走的日子,難道還真有點···偷偷地看看他老婆,正在整整齊齊,梳妝打理,其它並無異樣。
但是無異樣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氛讓他覺得不一般,便在心中思忖:“我一輩子沒拿老婆說的話當真,今天不妨也試著相信一次,看她到底怎樣回極樂世界老家去?”所以丈夫一直暗中觀察。
再說鄰裏鄉親存心要看熱鬧的,當然記著日子。我的家鄉都是四合小院,這天一大早便有人佯裝路過,從門縫、牆頭向裏探頭探腦地張望。
妻子梳妝完畢,默不作聲,一人端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門口中央,面朝圍觀者,平放兩腳,雙手合掌,閉目念佛,不到十聲,紅光滿面,就地坐化走了。
丈夫一見,當下傻眼發直,原以爲老婆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還來真的,就這樣扔下我走了。眼前活生生的、突如其來的事實令他不知所措!一瞬間,佛祖的偉大與真實存在像一道閃亮的光線,射入他的內心,完全照顯出他的罪惡,殘殺生靈、壞人修行、謗佛無信等等。“哎呀!像我這樣的人還不要直落地獄嗎?怎麼辦?”轉而又想:“我老婆既未吃素,我殺豬她按腿,這樣念佛就到佛國了,那我念佛不是也能去嗎!不行!我不能再幹這個殺豬的行當了,下地獄太可怕了,我要跟著我老婆去。”
從此以後,丈夫也成了念佛人。
我毫無保留地把當年聽聞到的這道豐盛法餐奉獻給同行念佛之人,共享彌陀沒有任何條件的救度。極惡之人,念佛必救。這就是彌陀的慈悲!
演明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五月十八日
專念佛號 預知時至(二)·11
我的俗家住甘肅省徽縣柳林鎮。同院有一位王彩芹老居士,很受人尊重,她讀經、念咒、放蒙山、敲打唱念、安土地、安竈神樣樣都會,還經常持大悲咒爲人治病,很靈驗;來往過路的師父也常到她家。我從小也就跟她學佛。
王居士有個姐姐(名已忘),住在離我們十裏路外的江口村;不識字,專念佛,很虔誠,每次都要跪在佛前念;即使最後病重不能走路時,也讓人扶著去拜佛。
一九八七年農曆二月初五,王居士叫我一起去看她姐姐,陪她念念佛;因她得了食道癌,快不行了。她姐姐對她說:“我夢見觀世音菩薩拿著鹽水瓶,要給我吊鹽水(輸液)治病,我對菩薩說:我不想再活了,做人太苦了,我不要再看病了,請菩薩早點接我走。菩薩已經答應二月初八早上五點來接我。請你住兩天,念佛陪陪我。”
王居士聽了這一番話,根本沒往心裏去。心想:我誦經持咒,什麼都會,往生也沒有把握;你一字不識,什麼也不會,只會念一句阿彌陀佛,就能做到預知時至嗎?因爲有點看不起她的姐姐,也就不以爲真,便借口說要回去給孫子做飯,沒留下來。
初八早上,王老居士對陪她的小女兒說:“你快去燒香、拜佛,觀世音菩薩、大勢至菩薩來接我了。”她的女兒便去燒香,未點香時,已聞到房間有很濃的香味。燒完香,王老居士問:現在幾點?女兒騙她說:才四點多,還不到五點。她說:你不要騙我,時間到了,我要走了,說完念了幾句佛,便沒有氣了。
有人送信來,王居士便很後悔,因小瞧她的姐姐最後沒能送她,並感慨地說:“我姐姐一生是好人,不占別人便宜,一字不識,只會念一句佛,走得這麼好!”
王老居士往生後,她的小女兒一直很想她,總是一邊念佛,一邊哭;有一天她夢見媽媽騎著獅子從雲中下來,她便一把抱住媽媽的腿哭。她媽媽對她說:“你好好念佛,等叁年我來接你。”說完便把她蹬開,又騎獅子飛走了。她的小女兒醒來,嚇得不行,說:我的孩子還小,叁年我不能去,等孩子大了再去。如今已過了十五年,孩子早大了,而她還在。西方淨土,預定好的位子;自己的母親定下時間親自來接;只要答應一聲就可以了;而她卻不願意去。直到現在,還留在這個世界受苦,真是太愚癡了。
其實,愚癡的不只是她一個。阿彌陀佛是十方衆生真正慈悲父母;極樂世界有每一個人的位置;佛親口說若一日、若七日好好念佛,命終親自來接;我們也只要答應一聲,念佛就好了。可是,還有那麼多的人不相信、不願意去,白受輪回之苦;也有人相信、願意去,卻又過分緊張,擔心自己念佛念不好,阿彌陀佛不來接,不能往生。這就是不知道佛是我們的父母,佛絕對不說假話。像上面王老居士的女兒,如果答應去,安心念佛,叁年後,她媽媽會不來接她嗎?真是毫無必要的擔心。
去年春天,我回老家,見到王彩芹居士,近八十歲了,頭腦已不大清楚,便勸她說:“你年紀大了,要專念佛號,其他的可以不念了。”她說:“來往的師父都這樣勸我,可是我還是舍不得。”她也看到她的姐姐一字不識專念佛,走的好;而自己到現在還舍不得丟掉雜行雜修,覺得可惜。這就是凡夫的心:只依自己想的,不依佛祖講的。我看她現在都不清楚,將來更難比她姐姐。
師父講過,善導大師說的:“專修念佛,百即百生;雜行雜修,千中無一。”我便想到王居士姐妹
妙真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 二00一年四月六日
女兒念佛 瘋母生西(叁)
袁改,是陝西西安張家堡人,八、九年前是一家私營服裝店的老板。雖然勤勞幸苦,掙了一些錢,但在九叁年生了好幾場大病。在病苦當中,她深感了無生趣,毫無意義,心中只有空虛難耐。遂于西安市的臥龍禅寺,拜上智下正老法師爲皈依師,成爲一名居士。
智正法師對她說:“你年級也大了,學其他法門都不相應,唯有淨土一門萬修萬人去。淨土往生與否全憑信願,不憑別的。只要信願持名,必能往生。阿彌陀佛的萬德洪名是阿伽陀藥,只要聲聲皆從心裏起,便能身心俱蒙彌陀光明攝護而痊愈。此法門唯在專修,專念,專學···”
袁改聽了回到家中,心中有了點依靠,便有一句沒一句的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叁個月過後的某一天的夜裏,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覺其臥室無比寬大(就象一個大廣場),刹那之間,袁居士看見了觀世音菩薩,菩薩是那麼的莊嚴慈悲,遠遠超過世上任何人的描畫。袁只是怔怔地望著菩薩連倒身禮拜都忘了。忽然菩薩對她招了招手,只覺得一種吸力使她騰空而上,來到了菩薩的手上。菩薩的手是那樣的柔軟,菩薩的蓮花目是那樣的慈愛與柔和。袁的身心被這種巨大的愛所浸潤,不由自主的不斷地頂禮,再頂禮,大滴的甘露灑在袁的身上,只覺得象電一樣從頭至腳,四肢百骸,如水銀瀉地一樣,無有阻礙。···
當袁居士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象做了一場夢,而夢是這樣的美麗和真實,身心留下一種從未有過的甯靜。從此袁的世界大多了,再也不爲自己的大脖子病,和幾種難治的婦科病所擾心。她說:“被阿彌陀佛所念的人是最幸福的,即是擁有億萬家財,卻不知念佛之尊貴,也是貧窮的可憐人。”幾年過去了,袁改居士的大脖子病和幾種婦科病都不治而愈,象換了一個人。走起路來渾身象裝滿了彈簧,內心充滿了被救度的幸福感,過著感恩念佛的生活。
九九年初, 袁改居士覺得越學佛越感覺自己的可鄙虛僞,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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