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江齊齊哈爾大乘寺方丈妙修老和尚。他身穿紅色袈裟,坐在法堂上,堂上還有一望無邊的衆生(都是男的)在聽法,旁邊有很多空座位。我走到老和尚面前,合掌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老和尚點點頭,給了我一捧荷花籽。當時我想:一粒荷花籽就是一粒成佛的種子啊,一定是讓我結緣給衆生。老和尚又送給我一株荷花,說道:「你爸爸再也不用受苦了。」
再夢見父親時,他已是滿面笑容。他身旁還有一口大鍋(就像生前工作時用來煮熟食的鍋一樣),可是鍋中幹幹淨淨,什麼也沒有;鍋的後面站著好多佛菩薩。
我想,父親已經往生了,同佛在一起了。(哈爾濱 悲立記錄,二○○四年九月)
十二、蟒蛇亦願 念佛成佛
二○○○年我參加臺灣慧天法師、體慧法師在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佛光寺打的叁個佛七。第一個佛七的一天上午,我回到房間時,突然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居士進來,一頭倒在床上大哭,我見她如此不正常,就上前說道:「你是哪一位?同她有什麼因緣?還是哪一位怨親債主來攪亂她?恩恩怨怨何時了,別纏在她身上了。」
這時,這個附在女居士身上的東西不哭了,說道:「我是一條大蟒蛇,多劫前是一位妃子,懷疑心很重,橫死了,因一念的瞋恨墮落成蟒蛇。」
我問它:「你是否很苦?」
它說:「墮入畜生道實在太苦了,那就不用說了。我再有八天就可爲人。」
原來佛光寺舉辦地藏法會已經二十二天了,再有八天就結束。它以此功德就能夠轉世爲人。《地藏十輪經》中說:十方世界,你要到哪個世界,地藏菩薩都送你去。那蟒蛇真是有殊勝因緣,佛光寺地藏期就要結束,又趕上打佛七,它聽說念佛可以往生佛國成佛,說道:「西方叁聖殿在打佛七,你們把本寺師父找來,給我挂牌,我要成佛。」
我說:「你剛才還說再有八天就爲人了,怎麼又要挂牌成佛呢?你到底想怎樣?」
它笑著說:「你看我成佛好,還是爲人好?」
我說:「當然成佛好。」
它說:「那就是了啊!快去找師父來。」
一會兒,師父來了。蟒蛇說道:「快把我扶起來,我躺在這兒太醜陋了。」
我把它扶起來,它也坐不起來,一頭躺在我的懷裏,我覺得身上冰涼。
它從兜裏拿出一百元,說道:「師父!快給我挂牌,我也要念佛成佛。」
法師答應了它,它非常高興地說:「謝謝法師!」(北京回龍觀龍華園小區二十六號樓二門五○二徐慶豐、孟立開記,二○○四年九月)
按:地藏法會功德深 能轉蟒身成人身
究竟不如念彌陀 攝歸極樂直成佛
十叁、把握中陰 救度母親
母親受舊式儒學教育,又崇尚唯物主義,信奉眼見爲實,一生否定「死後世界」,故無任何宗教信仰。時當高齡,偏癱多病,我多次勸以「生死事大,當念佛求生」,她都一概視爲「怪力亂神」,拒不願聞。無奈,唯于心中默禱:母命終時,定侍其側,勸慰開導;當其神識離體,知死後不滅,自可翻轉邪見,信入佛法。
一九九五年六月,母親突發高血壓、心髒病,而我剛巧前一天從北京回貴陽,正好得以侍候送終。母親臨終時,我跪在她身旁,一直用手摸著她的脈博,在母親脈搏試不到的時候,我仿佛聽到她說:「咦,我在哪兒?」我趕緊對她說:「媽媽!您是否看見您自己已躺在床上了?您現在應該承認:人死是不滅的。」我告訴她:「你目前這個階段叫『中陰身』,把握中陰身,是一個人能得救的最後機會。叁界中輪轉的每一個人,在面臨生死大關時,即使再怎麼舍不下的親人也要舍,而這種舍離是『道路不同,會見無期』,茫茫生死海中,只剩下自己在輪回道上孤獨無助,無出頭之日。只有西方極樂世界是阿彌陀佛願力所建,阿彌陀佛發下四十八大願,接引衆生到他那兒去成佛,永免輪回一切苦,那裏才是衆生真正唯一的家。到了極樂國,會得到佛果地上的高智慧,每分每秒,都能看得見我們,能和阿彌陀佛一起,把我們一個個救到你的身邊,永遠不分離,我們在這裏幾十年,在西方極樂世界不過一瞬間,請媽媽放心,跟隨阿彌陀佛去。」並請蓮友高舉佛像,稱念佛號。
說著說著,躺在床上早已停止呼吸的母親,似乎慢慢聽懂了我的話,那臨終掙紮變形、痛苦不堪的面容,變得十分安詳、平靜,臉上的皺紋也慢慢舒展開來,就像在極甯靜的夢境中熟睡。
等我有事暫離匆匆趕回時,家人已按照民間習俗,爲母親穿好衣服,移動其身體,讓其落氣,未到八小時即運入殡儀館,放入冷凍棺中,等海外的親友前來吊唁。雖經這一番折騰,躺在棺中的母親面容仍很安詳,只是眉尖微皺,不像先時那麼舒展平坦;足證人雖斷氣,神識猶在。五天後開棺火化時,遺體柔軟如嬰兒。
但由于我對阿彌陀佛救度我們的真相一直不很了解,幾年來一直不敢判斷母親是否已經往生,只是認定她至少已升天了。後來在一篇文中看到,當中陰身離體的那一瞬間,早已等待在旁的佛是「唰」一下放光直射中陰,可見佛度衆生是如何的急切和慈悲!
幸遇本願之後,這才了解到,原來我們的往生是阿彌陀佛十劫以前早證的果,是不論我們信疑都已成就的事實,每個衆生,緣熟就得度。我母親一生並未信佛念佛,只是命終中陰身時才聽到一次開示,便現如此瑞相往生淨土。想到就在我寫此文的此刻,我的母親早已和阿彌陀佛在一起,而不久的將來,我自己往生時,即能再與母親團聚,永不分離,一起廣度衆生,我的心裏就有一種紮紮實實的安慰。南無阿彌陀佛!(二○○○年十二月,貴陽龍泉寺蓮友 王通玖 記實)
十四、先往人道 後轉淨土
鄰居張伯母,沒有文化,八十歲,跌傷臥床九個月之久,受盡痛苦。蓮友告以極樂世界種種莊嚴,念佛就能蒙佛接引往生。並勸其念佛。
一九九九年元月九日,在助念聲中斷氣,又繼續念十個小時,准備洗身換衣時,發現余處皆冷,唯胸口熱得發燙,初以爲她去了人道,然胸部溫度一直保持很長時間,劉妙音老師即說她神識尚未離體,又到其耳邊輕聲開導說:「人道很苦,叁惡道更苦,現在一定要趕快下決心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才能永遠不苦,千萬別猶豫。」續念佛號一小時。再探胸口,猶如冰冷,而頭頂獨熱;且淡眉變得又黑又長,全身柔軟。大家都激動得熱淚盈眶,爭著和張伯母握手,並用攝像機攝下了這可貴的鏡頭。這是我親眼見到的往生實例,永久難忘!(二○○一年,貴陽小河龍泉寺念佛堂蓮友 龐妙信 供稿)
十五、討債冤魂 一齊超生
周志學,遼甯省喀左縣人,男,七十五歲,年輕時參加過朝鮮戰爭,後回家做農民。
周一生未信佛念佛,臨終前一月,因病重不治,才在老伴勸說下開始念佛,但以念佛機爲主,自己念的少。
七月十二日晚九點,我們幾位本願蓮友去給他念佛。只見他眼窩深陷,骨瘦如柴,口張目睜,氣息奄奄,相很難看。眼珠已不轉動,除一口氣未斷外,全無知覺,他家人說已半個月不會說話了。
念佛二十分鍾後,周的頭即能左右微轉,手也能擺動了。十一點,周已大清醒,示意要喝水。整個期間開示、念佛,交換進行,大意是勸周放下,心中念佛,隨佛往生;並開示怨親債主此時不要妨礙,應隨衆念佛,願生淨土,阿彌陀佛也決不嫌棄。周聞開示念佛,面露笑意。
十叁日淩晨一時,略有感應功能的吳居士看見一個戴船式帽的女兵樂呵呵地拽著周的右手,還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眼睛用過去老太太紮的黑腿帶蒙著。
一夜念佛不止,到十叁日早五點半,周完全清醒,喝水、奶,還吃藥,家人認爲好了,竟又要請醫生來打針,念佛被終止。周再度昏迷,趕緊念佛,五、六分鍾,周安詳落氣。
頗有修持的覺成尼師早上八點四十分到,繼續念佛後,打坐觀察說:「阿彌陀佛一塊接走四個,你們真不錯,給助念成功了。」我說:「我們是靠阿彌陀佛的願力。」
吳居士問:「我昨晚見一小男孩,用黑腿帶蒙著眼睛,他家有少亡嗎?」周的老伴說:「沒有,除非是附近的?」尼師說:「就是他家的,還不遠哩!」吳又問:「那個女兵是誰?還挺高興?」尼師說:「冤親債主來討債,聽到開示念佛,隨同往生能不樂嗎!」
下午叁點火化,骨灰呈黃、白、綠、藍、黑五彩之色,還有一個蓮花苞。
此後第叁天,周的二兒子夢見父親在一個很好的城裏,對他說:「我走了!」跟前有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事隔五日,我們回訪周家,得知周的哥哥年輕時與人起誓,堵死一個七歲男孩與一個五歲女孩。那個女兵一定是周年輕時參加朝鮮戰爭時,對方陣亡的。(二○○一年七月叁十日,李玉輝 記述)
十六、一次助念 無數往生
昨日(二月初六)的助念,是最爲殊勝的助念。全是佛菩薩的護念,佛菩薩的安排!
淩晨二點四十分,我被一陣念佛聲驚醒,其聲悲壯而苦,萦繞佛堂,整日未停。我直覺:又有老人去世,要我們去助念了。晚七時半,蓮友告知:孔醫生之母去世,尚在病房,請去助念。趕到一見,正是家父十幾年前病逝之病房,觸景生情,子欲孝而親不在的傷感自然而生。我若早早學佛,那多好啊!但願青年們早早步入佛門。
一張小小的阿彌陀佛接引像,一盤檀香,便是最簡單的佛壇了!我穿上海青,披上缦衣,用白天佛堂裏聽到的悲壯念佛聲,緩慢而莊重地念著,中間分叁次給孔母、給在此病房、在此醫院去世的靈魂,及其他有緣衆生,開示阿彌陀佛的第十八願,勸導共同念佛,往生淨土。
一位蓮友因有特異感應功能,在此等場合每有所見。助念中她幾次欲言皆被我阻止。七人一心念佛,助念結束時,問她見到什麼,她說:「剛來時即見佛像傍有觀音、勢至二菩薩,二十分鍾後,阿彌陀佛至,旁有寶塔幾座,數色蓮花一朵,很大,會轉動,一朵黃色小蓮花;孔母即乘坐黃蓮之上。但是很久寶塔蓮花、阿彌陀佛聖衆等都不走,似在等人。不久,見很多人如螞蟻一樣爬上那朵大蓮花上,大蓮花旁又現衆多小蓮花,每花之上皆有人。還看見地藏菩薩並十幾位披黃袈裟、頭光光的和尚,也在合掌念佛。」
一句佛號,具足無上功德,衆生稱念,皆得往生,有什麼可懷疑的呢?(佛曆二五四五年二月初七,慚懼人 悲福居士 記實)
《念佛度亡(慧淨法師、淨宗法師)》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