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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牟尼佛廣傳·白蓮花論 (下冊) 九 智慧品▪P6

  ..續本文上一頁紛、衆說紛纭,有說應對父母講明,有言應向親友透露,還有人以爲可將秘密說與妻子。國王當時說妻子乃丈夫身體之一半,理應將秘密告知彼等。我當時就曾講明不得對妻子訴說秘密,此中原委我日後定會明示。現在回想起當時情景,不由令人感慨萬分;我又故意藏起國王所丟孔雀,找來其它孔雀代替,誰曾想,唉!再說那所謂王妃,我只不過將某某王妃衣飾拿來裝飾于一妓女身上,令其假冒王妃而已。今日就可將這妓女找來,望國王仔細辨別清楚。”

  國王認真看過妓女,發現她確實與王妃相貌、衣飾無甚差別。再將大藥所藏匿之國王孔雀帶來觀瞧,果如其言。國王這才知道大藥實爲清白無辜、毫無任何過失,他又要求大藥接著講明另外偈頌含義。大藥便繼續說道:“至于“蒙德婆羅門,追討一鬥糧”是說:當國王判我死刑、這些劊子正拉扯我時,此蒙德婆羅門爲一鬥糧就拽住我不放。我實在可憐他,就說了此句。”

  待大藥一一解釋清楚後,衆人各個心生歡喜。能生國王不但將大藥釋放還對他恭敬承侍。大藥則于國王腳下頂禮、請求道:“大國王,想必你已了知女人本性。我已不欲與公主再共同生活,不過我還欲再尋覓一長相、智慧均與我相差無幾之妻子,請國王開許。”

  大藥接著便打扮成婆羅門形象,右手持一金瓶,身披腋絡、獸皮爲衣,臉上畫上叁點,一路向山村森林迤逦而去。行進到一村落中時,天已漆黑一片。不大一會兒,一婆羅門來至大藥身旁。他問大藥從何而來,大藥答以“勝身國”,並告訴他自己欲前往蒼蒼森林。那婆羅門就殷勤問道:“你今夜欲投宿之處有無相識之人?”大藥回答說:“無一熟人。”

  婆羅門就將他帶到自己家中,並熱情款待,大藥一見婆羅門妻子就明白此女人極喜與其他男人厮混。第二日早,大藥問清楚前行路線後就准備上路出發,臨行前婆羅門又告訴大藥說:“你來回均可住于我家,將我家當成你自己家,來來去去疲乏時不妨在這裏歇腳。”大藥答應後就離開此處。

  路上又途經一青稞田地,地裏有一相貌姣好女人正做農活,此女人行爲寂靜、調柔,大藥立即對她生起歡喜心。他主動詢問道:“你是誰?可否知道你姓名?”美麗女子落落大方回答道:“我名薩嘎,于此青稞地中爲村人幹農活。”大藥心中暗自盤算:這女人雖說外表端莊,但不知她智慧程度又如何。大藥于是便想對其設法觀察。

  二人後共同來到另一地方,大藥也下田幹活,他雖將手伸出,但卻似不舍得使喚一樣,只用腳搓來搓去。薩嘎就在一旁笑言:“既舍不得用手,幹脆連腳也閑置不用爲好。”大藥用意已被女子窺破,他感到此女子智慧非同一般。他接著又邊笑邊數落道:“你所佩戴耳環太過亮眼。”她卻回答說:“此爲掩蓋耳朵特意爲之。”大藥又說:“你臉色非常漂亮。”薩嘎一句擋過:“此乃城中主人恩德所致。”二人休息片刻後,大藥又發問:“你父居于何處?”薩嘎回答說:“他正在另外道路上砍伐荊棘以堵塞路口。”大藥還在追問:“你母又在何處?”她則回答道:“正在田中爲種子而忙碌。”一來一去對答過後,大藥終于向女子提出請她做自己妻子之要求,薩嘎稍顯爲難神色:“如城中主人開許,我即可應允。”

  大藥又問她:“去蒼蒼森林是否有捷徑?請爲我指示一條直路,萬勿讓我繞來繞去。”但爲測試未來丈夫,薩嘎卻專門爲他指出一條彎路,自己則直上捷徑。行進中當她超出大藥時,她即在大藥前方水池處停下,衣服脫去後閉起一只眼,優哉惬意。等大藥趕上來時,二人即以偈頌方式互相觀察智慧、機智對答。大藥最終經由別人指點來到薩嘎家中,她父母此刻並不在家,而大藥又正巧看到薩嘎城中諸主人。他一見主人們就請示說:“若你們開許,我欲娶薩嘎爲妻。”

  城中諸主人聞言心生不悅,他們怒斥大藥道:“你這等惡性婆羅門竟想娶我們天女般美麗之薩嘎,說出這種話難道你竟無害羞之意?滾開!否則,我們定會讓餓狗撕扯你。”

  被主人趕走之大藥隨後碰到急急趕來之薩嘎,她一見他狼狽相就問:“你爲何要離開?”大藥委屈答言:“哪裏是我想走,分明是他們惡語詛咒我,我才不得不離開。”薩嘎就問他:“你剛才如何向他們提及我們婚嫁之事?”他就將剛才經過全部講與薩嘎。薩嘎對他說:“你不仔細籌劃,直接就這麼莽撞要我,當然不合適。”大藥疑惑問她:“不如此,又該如何?”她便面授機宜:“你應先以平和之語令其歡喜,還要宴請他們,待他們吃飽喝足、滿心喜悅之時再開口要人。”大藥聽命後返回,他依薩嘎教言款待諸主人,當他們各個酒足飯飽、喜不自勝之時再開口索要,主人們這回說:“依你意願,可將薩嘎交給你。”

  不多久,薩嘎父母也返回家中,大藥就拉上諸主人一同請求二老能同意將女兒交與自己。父母斟酌說道:“我們還得權衡此事。”主人他則從旁幫腔道:“無需再叁考慮,我們已同意將薩嘎嫁與他,他長相出衆,又精通吠陀等一切論典,嫁與他再合適不過。”大藥此時又喚來此地所有婆羅門,在衆人添油加醋聲中終將薩嘎索要走。

  一日,大藥請來薩嘎父母,並對他們承侍供養,然後又爲薩嘎穿上新衣,再把她交給父母,自己則欲起身返回勝身洲能生國王處。十四日離別宴會之時,一婆羅門送與大藥一鬥青稞,大藥將其包在衣物中隨身上路。

  返回路途中又經過來時暫居留過之婆羅門家,大藥上前敲門,婆羅門妻子在屋裏問道:“誰?”大藥回答說:“我是你丈夫朋友。”那女人聞言驚慌說道:“我丈夫今日不在家,家中現無一人。丈夫不在時放其他男人進來實不應理,請你去往別處。”大藥一聽就明白:不讓我進去,分明是因屋裏有其他男人存在。他于是一邊對女人說“你既不同意讓我進去,我不在此處留宿也罷”,一邊就端坐婆羅門家門口。

  不多久,婆羅門從外歸來,當丈夫敲門時,妻子聽出丈夫聲音只得將屋中男人藏入家中一口袋內。打開門後,大藥就與婆羅門一同進家,婆羅門此番對大藥又是一陣熱情款待。安頓下來後,大藥對婆羅門妻子說:“我這一鬥青稞該放何處?”女人答言:“擱地上即可。”婆羅門則打斷妻子話頭:“不可放于地上,這樣會被老鼠全部吃光,還是放在口袋內爲好。”

  女人以找不到口袋爲由企圖搪塞,大藥卻在屋子角落發現一大口袋。想到可能有男子藏身其中,大藥就故意說:“這裏有一口袋,我把青稞就放在這裏。”那女人一聽即大驚失色,她爭辯說:“那裏不能存放青稞,因裏面放有我珍貴物品。”丈夫建議道:“把你那珍貴東西置于別處,還是將青稞倒進去爲好。”大藥也從旁吹風:“青稞置于地上易被老鼠啃光,最好能置于袋中。”婆羅門女人更加恐懼,她面紅耳赤爭辯說:“這袋子如此潮濕,怎好存放青稞?”大藥爲戳穿她僞裝就繼續說道:“你無需擔憂,我自有辦法不會將青稞打濕。”

  大藥于是以獸皮衣及腋絡包裹、捆綁好口袋,同時故作高聲道:“我來將濕口袋烘幹。”言罷就將牛糞、木柴堆于一處,又將袋子放在上面,擺出欲用火燒烤之意。婆羅門妻子此時已是焦慮萬分,她膽戰心驚想到:事情恐難以再遮掩下去,我命休矣!她急忙借機派一人飛速趕往男子家中,到那裏緊急呼救說:“快至婆羅門家中,大事不好、要出人命!”那男人父親(平日對兒子與婆羅門女人相好之事就略知一二)一聽此話立即飛奔而來。他對大藥懇請道:“勿燒此口袋,我可將其買下。”大藥當然不會放過天賜良機,他拿腔捏調說道:“這口袋異常珍貴,你恐怕負擔不起。”男子父親救兒心切,他一拍胸脯保證說:“多少我都願買。”大藥斜眼望著他說:“五百金幣,分文不能少!”他邊說邊准備點火。

  父親深恐兒子奸情敗露,心想幹脆花大價錢以平息事端,于是他便將五百金幣全部奉上,又喚來一力大之人,背起口袋就朝家中跑去。

  第二日,大藥將一百金幣送與婆羅門,同時叮咛他道:“你妻子如此放蕩、不守規矩,你日後定要對她多加提防。這四百金幣有勞你帶往蒼蒼森林,交給薩嘎父母,還要告訴他們我本非婆羅門,只是爲方便索要薩嘎才穿著婆羅門裝束而已。我真實身份乃勝身國能生國王大臣大藥,望二老能將薩嘎妥善保護起來。”除讓婆羅門捎口信外,他還寫好一封信也讓婆羅門一並帶走,自己則返回能生國王那裏。

  婆羅門抵達蒼蒼森林後,只將叁百金幣及大藥親筆信交給薩嘎,她看信時碰到有句話如是寫道:“四分中若一分未給,則以木質腳鐐嚴懲他。”看到此處,薩嘎就知道婆羅門私自扣下一百金幣,她馬上在床下開始尋找起木鐐。婆羅門問她:“你欲尋覓何物?”她回答說:“國王說過若來人欲加害我們,可將其抓獲,我即爲此而尋找腳鐐。”

  取出木鐐後,薩嘎對婆羅門說:“若有人妄圖加害我們,我們即可將其抓獲。不過不知來犯者雙腳尺碼是否與此鐐相合,你替我試穿一下如何?”這婆羅門從本性說來就非善良之輩,他心想倒也不妨一試,正好體驗一下別人將雙腳穿進木鐐後之感覺。等他剛將腳鐐套上,薩嘎立即以鑰匙將腳鐐鎖牢。婆羅門不解問道:“你爲何要拘捕我?”薩嘎義正辭嚴說道:“有人讓你將四百金幣送與我,你卻偷偷扣下一百,這難道還不足以抓捕你?”婆羅門對此深感稀有,他心想:這女人真乃鬼怪精靈,大藥與她簡直太過精怪。于是他不得不將金幣完整歸還。

  等父母到來時,薩嘎將大藥信函交給二老。並向他們講了大藥非婆羅門、實爲國王大臣之真實情況。父母親友得知後高興非常,他們由衷說道:“我們真乃福報大者,竟能與大臣成親,我們種姓從此便高攀矣。”接下來衆人就爲薩嘎沐浴、敷藥美容,又提供精美飲食、衣服,處處加以精心呵護。沒過多久,薩嘎就出落得愈發美麗。

  大藥返回國後,能生國王與諸眷屬均歡喜接待。國王問他:“你尋妻子之事有無眉目?”大藥回答說:“我已找到合適妻子,智慧頗高,令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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